維克托不用對方說都知道是誰。
無非就是一些以羅斯柴爾德家族為首的資本。
之前就說過老美為什么被資本家裹脅?
因為這里面的國債3萬億屬于其領導的猶太復國資本,華爾街36家大亨出資,他們購買了國債,屬于國家的債主。
在一定程度上他們代表著復國主義的意志。
你能知道的機構,幾乎沒有不跟他們勾搭的,五角大樓平時像供爺爺一樣供起來,現在為什么想要把對方送去見他太奶?
而昂撒財團,其實里面也有猶太人,但他們主張的離散主義,在一定程度上相輔相成,互相幫助,但某些領域是互相的禁臠,比如軍方高層。
反正很復雜就是了。
美國早就不是純種白人的天下了。
白人在流浪、黑人在搶劫、印地安人盯著頭皮到處飛…
“換皮戰術”在一開始的美國就積下了種子。
維克托就來了興趣,坐正了身體,“唐納德先生,他們怎么惹你了?”
老頭子安靜了下,含糊其辭,“這些你不需要管,我就想問你能不能干?!”
維皇瞇著眼,手指輕輕敲著椅子,“我們要在斯里蘭卡成立海外禁毒區。”
唐納德眉頭一挑。
亞洲策略一直是五角大樓的戰略,對方這么一句話,意思不就是很明顯嗎?
告知你一下,希望你配合我,別給我找茬。
“禁毒還需要在海外駐軍?”
“金三角可到處藏著罪惡,先生,我現在是聯合國禁毒署的署長,從官方和私人角度來說,我都有義務和責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民!”
“禁毒事業不光光屬于墨西哥。”
“也屬于全體人民!”
哇去,一下就升華了。
專職當世界攪屎棍的唐納德突然也有點心中一顫的感覺。
更別說旁邊的卡薩雷了,非常識時務的朝著大哥豎起大拇指。
維克托都被自己這話給說的…以為自己是什么好人。
“你說的我差點感動。”
老防長幽幽的來了這么一句,“我們不同意,你就不會在斯里蘭卡駐軍嗎?”
“你們不同意…那也沒什么用,這是平等的通知,而不是意見。”
“有時候真的沒必要如此強勢,維克托,對誰都不友好。”對方蹙著眉說。
“抱歉,我這人性格比較直,我只是闡述事實,有些人就不高興了,唐納德先生,你放心,我們的利益是相同的,我好了,你們才能好,誰惹你不高興了,也就是讓我不爽,那幫猶太人不是讓你頭疼嗎?”
“行,只要你點頭,到時候給他收尸。”
這么果決,反而讓老頭子有些左右為難了,含糊兩句后,就掛了電話,也沒再說什么。
“媽的,算計到我頭上來了。”維克托冷哼了聲,將手機遞回秘書。
“老大,為什么這么說?我看這唐納德打電話的時候確實很生氣,應該是某些人刺激到他了,興許他真的有困難。”卡薩雷靠過來說。
“他是美國人,這種關乎到體制、國本的東西為什么會跟我說?就因為我們口頭上存在的所謂的合作關系?”
維克托擰著眉,摸了摸口袋,還是卡胖子上眼,忙從右側口袋里拿出駱駝遞過去,還幫忙點上煙。
他出門都帶兩包香煙的,自己抽的和老大抽的。
這叫什么?
未雨綢繆。
“他想要我們干掉所謂的羅斯柴爾德家族為首的猶太資本,那我們就有把柄在他手上,到時候他翻臉把我們推出去,就算那幫人干不死我們,也能讓我們惡心一陣子。”
卡薩雷似懂非懂的點頭,“可我們也能供出是他啊。”
“你確定他屬于昂撒還是猶太嗎?”
這個問句一下就給他干沉默了。
“他們的內部斗爭,想要拿我去當出頭鳥?合作沒問題,但你想要讓我背黑鍋,那就不行。”
維克托看的還是很透徹的,他就一個宗旨:互相利用、買賣公平、風險利益共存。
可幫他干掉羅斯柴爾自己根本沒什么好處,那我干什么做?
他看了眼那審訊大會…
地上已經全部都是殘肢斷臂,韋盧皮萊·普拉巴卡的家屬死的時候都沒有什么特別的痛苦。
反正就一拉…
嘖嘖嘖…
哦對了,有些套圈還比較小,畢竟車輪子要放倒,里面還有個殘疾人,是韋盧皮萊的堂哥,按照道理來說,殘疾人應該有優待的。
還是將軍簽署了命令,不能讓他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活著,一起上路有個伴。
瘸子少了條腿,悍馬分尸的時候還少了一輛車,節約成本。
“走吧…”
維克托起身,身后的一幫高層就忙跟上,卡薩雷走的時候還忍不住回頭看了眼,看到遍地的污垢,還象征性的念了個阿彌陀佛。
墨西哥不允許相信上帝!
這次的審訊大會是直播的…
而且還沒有馬賽克,更是沒有什么未滿十八周歲請離開的提醒,以至于電視機前很多人都看到了。
根據墨西哥電視臺的統計,全球大約有4000萬人收看到了這次的“審訊大會”。
不少人打點話到墨西哥政府機構,控訴這種慘不人道的行為,甚至還有人在電話里詛咒。
就愣是沒有人來國家宮門口抗議?
看來,他們也只是口嗨!
而當墨西哥網絡部門在網上公布了這些人的罪行,以及第四營擊斃韋盧皮萊·普拉巴卡蘭的全過程后,論壇上對維克托的贊美就更多了。
很多人都贊同他對罪犯采用雷霆手段!
最起碼能夠震懾住想要犯罪的任何人。
而戈培爾趁機在美國BBS網站、墨西哥的CBRS、以及亞洲的“長城站”注冊了維克托的賬戶。
并且在上面有專人維系,會有一大截維克托的工作照發出來,并且在網絡上問好。
他一下就成為了第一個吃到互聯網紅利的“領袖”。
很多人都在他下面留言。
維克托一沒事,就在辦公室里看著這每一條消息。
“老大,你看,這里還有女人向你求愛呢。”卡薩雷翻著留言表,笑著扭過頭說。
維皇手里叼著煙,趴著看了眼,就看到上面寫著:
“我得承認,你是我見過最MAN的男人,你讓我看了有些想要GC,每個晚上都想起你,想要爬上你的胸膛,愛你的第77天,維克托先生來自南加州大學某某某宿舍。”
互聯網開端的時候,果然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真的是百家璀璨…
不過維克托畢竟是經歷過后世網絡熏陶的,他倒是顯得很平靜,手掌拍在卡薩雷肩膀上,“你能確定對面坐著的是男的還是女的?”
正在一臉笑容的卡胖子臉上一下就僵硬了,緊接著一哆嗦。
腦海中就很自然的產生一個畫面…
一個正在扣腳的大漢坐在電腦面前看著維克托的照片,然后打下了兩個字:哥哥
卡薩雷感覺喉結一滾,訕笑著,“應…應該不會吧。”
維克托笑而不語。
現在大家還沒真正的發揮牛鬼蛇神的本質,等你以后見到LGBT的時候,你就知道,原來人類還有這么一群人。
咚咚咚
有人敲門。
“進來。”
維克托喊了聲,短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熱水,最近降溫太快了,有些感冒,鼻子都有些堵住了。
喬治.史邁利走了進來,“將軍,美國國內發生事情了。”
“第一花旗財團的CEO在曼哈頓度假的時候,突然遭遇到鯊魚襲擊被撕咬,當場身亡。”
“美國最大保險公司,美國大都會集團公司負責醫療保險的高管在下班的路上被人槍殺,兇手是兩名蒙面的黑人…”
“還有這里羅斯柴爾德家族…”
喬治.史邁利手里有不少情報,紛紛遞過去。
維克托將杯子放下,拿過來看了眼,越看越心驚…
“我去,上帝難道需要一幫理財的人嗎?”卡薩雷開了個玩笑,只不過…有點冷。
“看來,我們的唐納德將軍是打算重振雄風了,這些人的背景都查清楚沒有?”
喬治.史邁利頷首,“都是在背后支持以…”
維克托頓時就明白了,但他不懂,都是穿一條褲子的,為什么唐納德要拿他們開刀?
難道…
還不起錢?
就真的殺債主?
“再好好查一查到底什么原因,唐納德不是個很容易情緒的化的人,里面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喬治.史邁利應了聲。
維克托拿著茶杯,感嘆了聲,“這事情干的,真粗糙啊。”
防長辦公室。
拉著窗簾,看上去陰沉沉,空調都開著,但唐納德臉上的汗還是很多,這幾月份?
快11月了。
老家伙臉上也帶著點緊張…
叮鈴鈴!
桌子上象征權力的電話很突兀的響了起來,對面不知道是誰,唐納德接起來聊了兩句,就呵斥道,“夠了!現在你們還想要逃跑?”
“這事做了就是做了,五萬億國債,而蘇聯倒塌后,我們需要快速向世界宣告我們時代的到來,這星球上有多少人和勢力等著我們清算,我沒有時間在這里跟他們玩什么利益分割。”
“軍方需要他們出錢,可他們卻想著把錢給以色列送去?法克,他們是美國人!”
“還想要用國債要挾我們,這絕對不可能。”
老頭低聲的喊著,情緒有些激動。
可從字里行間可以看出來,他對那些資本家確實沒多少好感。
對面的人不知道跟他說了什么,他表情慢慢的控制下來,“我們已經談好了底線,只要他們愛美國,共筑一個美國夢,那事情就好說。”
“行,我不會亂動,我也不會出動軍隊的。”
掛掉電話后,唐納德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我沒有錯!”
“維克托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
他是打算借機壓一下蠢蠢欲動的財閥們,同樣,也給軍方提高福利待遇,最重要的是讓國會多批點預算。
他打算…
先除海地、然后扶持波黑獨立、再對伊拉克用兵。
薩達姆麾下的地盤,石油太吸引人了,美軍需要它,最重要的是擴充影響力。
還有就是根據CIA的情報,自從海灣集團結束后,薩達姆好像一下子正常許多,開始明白自己的外交政策,開始改變策略,最重要的是,據說,他正在聯系維克托,希望能得到洲際導彈?
這個情報,唐納德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反正CIA給的,他無法去質問維克托,對方會懟他的。
不管正確不正確,反正我對付不了維克托,我難道還對付不了你嗎?
反正都有仇,早干晚干都是干。
誰要是阻擋我的“大美國夢”,誰都去死。
唐納德現在其實就是這樣一個心里…
在他從政的這幾年,是冷戰最殘酷、最焦灼的時期,面對轟轟烈烈的國際共運,美國有點疲于應付,古巴導彈危機結束后,肯尼迪看似贏了場面,其實也被迫從土耳其的導彈基地撤出,美國沒占到便宜。
當時他擔任伊利諾伊州議員時就大聲呼喊:對蘇聯采取武力!
一個典型的非常非常強硬的冷戰精英。
而且他是一個戰爭狂,他希望自己任內發動一兩場戰爭,看過他書的人其實都知道他對于海灣戰爭表現的很不屑。
“美國在戰爭里表現出的臃腫讓人窒息,僅從歐洲和本土調兵遣將就花了半年之久,這簡直是一種折磨。美軍也就是欺負伊拉克是個小國,沒有跨境打擊的能力和決心,當美國面對一個強大的國家時,美軍難以做到這么從容,那戰爭的結果就難說了。
在他這次二上臺后,他做了強硬的演講,要“殺光美國的敵人”,此言正符合美國民意。
別以為他吹牛逼。
上臺三個月,他準備裁掉大部分歐洲基地,他認為蘇聯都快死了,沒必要在邊境搞那么多基地。
還有就是去掉狗屁的坦克重型旅,改用合成旅。
他可是“五角大樓的軍閥”,下手狠的很,別看他在維克托這里吃癟,那是因為后者根本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本來他想要借用“便宜孫婿”的手。
可對方不上當…
唐納德有時候總覺得,維克托比全世界加起來都危險。
他走到窗戶邊,看著遠處…
“時代…”
“誰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