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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切利安排的人已經來了,這群負責發放食物的小管事們大多數第一次見到林德,金黃色的盔甲與高大的體型在太陽下展現出的壓迫感,讓他們心臟如遭重錘,情不自禁壓彎了腰。
來自兩個上位,一個大騎士,以及貴族血脈的氣勢,還有身上精致而優秀的黃金龍皮板甲,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讓人心頭打鼓。
生命層次已經不同。
“誰能主動告訴我?”林德開口,就連周圍打鐵的聲音都小了許多。
鐵匠們豎起了耳朵。
這是一場公開的詢問,不過在眾人看來更像是一場審判。
“在我給予足夠糧食,足夠安全住所,足夠溫暖衣物時仍舊在違反我的規則,你們負責發放糧食應該知道誰做了什么。”
沒人說話,都低著頭。
“漢”林德懶得多費口舌。
“是!”漢拎著鐵錘。
‘拎錘人’漢,極其擅長用錘子砸爆倒霉蛋的腦袋,然后看著血水順著脖頸往下淌。
處決在軍隊中很正常,尤其是第二軍團。
在第一軍團,貴族成為逃兵只是笑柄,但在第二軍團,成為逃兵只有死路一條。
當身材魁梧的漢流淌著滿身臭汗,拎著鐵錘走近時,有幾個小管事已經懼怕到癱軟在地,但即便如此還是沒人開口。
還好漢只是站在那里等待著林德的命令,沒有擅自動手。
也許只是嚇唬自己一下?他們如此想著。
“在場的這批人,全部取消管事身份,然后把他們的親屬、朋友,所有有交集的人抓起來。”
包庇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利益共犯。
林德想可沒那么多時間做一位賢明的領主,世界背景也注定了普通人永遠只能在底層。
“從頭開始審問,每個都問,我不管他們是占了一塊面包的便宜,還是別的,抓到一個殺一個。”
本來我對占小便宜視而不見,但如果你們覺得這樣是理所應當,那不管你們吃了多少,全都賠一條小命吧。
“是!”漢點頭,一直在旁守著的士兵們主動跟到漢的身后。
林德看著小管事們,不管他們心中還有沒有親情可言,現在都應該害怕,只要從他們親屬口中得到一點消息,他們的結果也就注定了。
小管事們嘴硬,卻不敢保證其他人嘴硬。
“當然了,我們實行檢舉制度”林德話鋒一轉:“我知道伱們可能有的人違反了規則,但是沒關系,我可以給你們機會,現在排隊一個個到我面前來,悄悄告訴我,你自己做過什么,你知道誰還做過,最誠實的前10個人,可以免除一切懲罰。”
掌管著絕對力量,掌管著糧食的林德,在面對這些滿腦子小算計的小管事時,直接展現出了碾壓的姿態。
他可沒心思去慢慢查。
接下來就簡單了,爭前恐后的舉報,根本不需要林德審問。…。。
就如老切利一直沒有辦法的那些暗地里老鼠,現在也被一個個揪了出來。
制衣工廠.
一個光頭男人正在打瞌睡,計件工作對他而言并不辛苦,而且他粗糙的大蘿卜手指頭總能在精細活兒里取得計件數量第一。
至于訣竅……只要睡一陣子,等下班的時候從別人手里搶走成果交差就可以了。
周圍的人也敢怒不敢言,因為他不是一個人,這群人盤根錯節,互幫互助,招惹了一個,其他人就會蜂擁而至進行報複,所以大多數人都選擇忍氣吞聲。
“車輪?誰是車輪?”喊聲傳來。
正打瞌睡的光頭男人驚醒,發現走來的是士兵后臉色一變,他惡狠狠瞪了周圍人一眼,知道肯定又有人舉報自己。
但士兵可是絕對權力的象征,遠在小棍子之上,他認識的幾個小棍子好友可幫不上忙。
這件事之后,他肯定要有人吃苦頭了。
“大人,我是!”車輪乖巧站起來,臉上堆滿了笑容。
“嗯”士兵點頭,走到車輪面前忽然出手抓住其衣領,下絆腿將其掃倒在地。
車輪沒站穩一個狗吃屎腦袋撞在地上,心頭惶恐氣憤想要抬頭時,卻聽見“鏘”一聲利刃出鞘。
士兵高舉著手中長劍,一劍斬下。
人頭落地。
一切只發生在瞬息之間。
“啊——!”周圍有人忍不住發出驚呼,但更多人眼神興奮。
車輪的那些隱藏的同黨們臉色一變,他們怎么也沒想到會這樣。
可沒有誰敢質問,所有人都知道士兵從來不管理普雷鎮的運轉,他們負責防守,和普雷鎮的小棍子們互不干擾,他們代表著領主大人。
現在他們動手,小棍子只想縮脖子躲在遠處,一直到士兵擦了擦劍轉身離開,小棍子們才湊過來將尸體抬走,然后清理地上的血跡。
從始至終,沒人敢說話。
空氣寂靜到只能聽見喘息聲。
這是一場針對普雷鎮內部老鼠人的快速掃蕩,用時,喝完一杯啤酒的時間。
一共處決老鼠人31人,其中頭領級別相互串聯的有12人,牽扯的警衛8人,還有通風報信的小老鼠人11人。
舉報、跟蹤、報複,幾乎都是小老鼠人為主。
他們利益糾纏,所以無論主導還是幫兇,下場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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