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任何一個體系來說,一旦有一個超規格的單位游離于體系之外,這個體系的推行就會很成問題。
不過這個事情,現在對于他們來說是無解的,相對這一點點不方便,放一個大個子進來和老毛子打配合,那種場面更加讓他們難以接受。
“無論如何,將軍,你們有必要制定一個計劃,從武力層面剝奪他們核能力的計劃,就算用不上,但是我們不能沒有準備,不是么?”
“如你所愿,統領先生。”
相對于他們來說,老毛子的感受要復雜得多。
自從我們邱小姐出閣的那一天開始,他們就意識到,我們總是會掌握至少空投核武器的能力的,畢竟圖16是他們賣給我們的,對于圖16的能力,他們心中有數。
但是這一天這么快就到來,還是讓他們心里感到非常的不適應,有個特別難受的地方在于,如果南方同志的小型化做得稍微那么過得去一點,那么以圖16的能力,攜帶核彈之后恰好能夠威脅到它一部分核心區,這部分核心區指的是靠近歐洲部分的國土,在現在的環境條件下,別看他們國土龐大,實際上真正適宜居住的,也就只有這一部分而已。
雖然離他們的首都還有那么一小點點距離,但是給他們放血是勉強夠的,還是那句話,花旗佬看著老毛子,老毛子也防著花旗佬,誰都不愿意吃這個虧,被對方把便宜給占去了。
而且他們還知道的是,我們射程1700公里導彈的兩彈結合工作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前方核心區是威脅不到,可是對于遠東的威脅卻是扎扎實實的。
再說誰也不知道在南方同志手上,圖16會變成什么樣子。
盧比揚卡有情報表明,至少他們把伊爾28和米格19的仿制改進型,作戰半徑增大了1525不等,如果他們在圖16上面也這么改一次,那對方手里的劍,就真的籠罩在自己的頭頂了。
“達瓦里氏,你們對這個事情怎么考慮?”
“我并不擔心,南方同志的目標,并不是我們,他們還在忙于解決自己的邊界爭端,還有他們的統一大業。”
“可是他們手上的核武器,對于我們是實打實的威脅。”
“我親愛的達瓦里氏,是什么讓你誤以為他們沒法威脅到我們的?他們終究會獲得威脅我們的能力,這是客觀事實,沒法改變的。但是你要注意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的主要目標,毫無疑問還是大洋對岸的花旗佬,這才是他們最主要的矛盾。”
“不用擔心他們對我們的威脅,因為我們對他們的威脅要大得多!不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是我們更加強大,我的同志。同時,我也希望你不要忘記,我們在方向和方法上是有爭論不假,但是這改變不了我們仍然屬于同一個陣營,是階級兄弟的事實,我們的敵人,到目前為止始終是那些剝削者,這一點不會改變。”
“不要過度的刺激和激怒南方的同志,現在我擔心的,是身毒人。”
“身毒人?他們現在還在拼命挑釁南方的同志么?到現在為止,南方的同志們在雪域高原上修建西線機場和雪山機場,并且在重新啟用和擴建高原周邊機場的目的,已經非常明確了。別忘了,西線機場離身毒的紐德里,不過500多公里,以身毒人的防空能力,我并不看好他們能夠在南方的空軍面前占到便宜。”
“但是南方的同志始終沒有能力在高原南部那塊最大的區域長期停留,這是他們最大的弱點,也是身毒人最大的倚仗。”
“不不不,我的達瓦里氏,你們可能不了解身毒人,他們是真的覺得自己能夠戰勝南方的同志,這種戰勝,不是在地理優勢下的慘勝或者等待對方主動彈盡糧絕,而是他們認為,他們有能力在正面戰斗中擊敗對手。”
“這是一件好事情,我們可以利用他們死死的拖住南方人。”
與此同時,紐德里,身毒人也同樣收到了從老毛子那邊通報過來的情報。
東方人有能夠使用飛機進行投擲的核彈了!
“辛格先生,在如此的情況之下,我們還依然要執行計劃?最近東方人的抗議越來越頻繁,措辭越來越嚴重,白熊的情報表明,他們正在進行部隊的調動,以及相當多的作戰準備,現在他們有了實戰化的核武器,我們此時還堅持行動,是不是不太明智?”
“行動!必須行動!在濕婆神的光輝下,東方人將不堪一擊!白熊會為我們解決對方的核武器問題,我們是不結盟運動的領導者,而他們在國際上孤立無援,我們認為,他們必須將雪域高原劃給我們,同時讓我們在蜀省的榕城駐軍,以確保我方的安全。”
“這不可能!東方人不可能答應如此苛刻的條件,辛格先生。”
“這是我們的上頭提出來的,我們只是執行者。實際上,我們有不得不如此行事的理由。”
他們這個理由,其實和哭泣國后來先發制人打擊約翰牛是一樣的,1962年,實際上臟三國內的情況,也是不那么穩定的,他們對我們的動作,一是出于貪婪和自大,二來,實際上也是一種轉移國內矛盾的手段。
說到這里,辛格先生再次加重了語氣:“不用猶豫了,按照計劃執行。老毛子承諾,在必要的時候,提供對方不使用核武器的保證,有了這一條,我們將無所畏懼。”
說起來老毛子這話就說得非常的雞賊,我們不使用核武器的保證實際上是早就公布的,老毛子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就能完成他們的承諾,同時老毛子也知道,我們對自己的承諾,一向是很看重的,不到非常特殊的情況,我們的承諾一定會得到很好的執行。
至于身毒人有沒有那個能力把情況變得“非常特殊”,在老毛子看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讓南方的同志吃點虧,身毒人有可能在地理環境的幫助下做到這一點,但是更多的,就遠遠超出身毒人的實際能力。
花旗人都辦不到的事情,老毛子不認為臟三能夠辦得到。
說得難聽一點就是,在老毛子看來,逼迫南方人用核武器?你臟三還不夠格。
所以老毛子這個承諾,相當于是慷他人之慨,利用我們的承諾在臟三面前獲得利益,也算是人才。
帶著極好的心情,高振東溜溜達達回到四合院。
婁曉娥懷孕已經5個多月,又是雙胞胎,非常顯懷,行動不便,自然是被婁家人死死的摁在家里。
剛到家門口,看見門口蹲了黑乎乎的一東西。
定睛一看,是傻柱,正蹲那兒,手上端著一片瓦片抽煙呢。
至于為什么要端著一片瓦?是因為他拿這東西當煙灰缸,抽完了按滅了往垃圾簍里一扔,正好。
“喲,你可回來了。我等你半天了都。”
看見高振東回來,傻柱把煙頭往瓦片上一按,隨手把瓦片往垃圾簍里一扔,站起身來抱怨。
“你也沒說你要等我啊,怪我咯。”高振東笑道。
兩人進屋,高振東倒了一杯水:“什么事兒?說吧。”
說到正事兒,傻柱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那啥……那啥……”
他沒急,高振東反倒急了:“我艸,你特么倒是說啊。”
“那啥,我準備結婚了。”傻柱笑了起來,有點不好意思,更多的是喜悅。
“嗨,我還以為多大個事兒,就這?嗯,算算時間,也的確差不多了,老賈走了都兩年多了,你和秦懷茹走到一起的時間也挺久了,再不結,生孩子都困難。”這小子可算是要交代出去了。
秦懷茹是33年8月出生的,眼看就29歲,要是再拖下去,估計傻柱想要個孩子這事兒就要麻煩了。
見高振東不當回事兒,傻柱心里很是不忿:“誒誒誒,這可是我終身大事,你就不能表現得認真一點?”
“還要怎么認真?你們這也算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情,難道還要我拿著大喇叭幫你喊一遍?”高振東笑道。
“嘁,沒勁。我就是來找你商量商量,這個事情怎么弄。這事兒你有經驗”傻柱道。
“嘶出主意沒問題,但是你要說經驗,實際上我也沒比你強多少啊。”
“你好歹已經結過一次婚了嘛。”
“啊對,我是結婚了,可是我結婚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老丈人家在操持,我是一點兒心思沒花,就等著日子就完事兒了。”高振東的這種“凡爾賽”行為,讓傻柱打他的心思都有了。
不過傻柱沒動手,主要是打不過。
“少來少來,你就說你幫不幫我吧。”傻柱氣哼哼的喝了一口水。
“那肯定得幫。這樣,這事兒啊,我們回頭去找易師傅問問,有他和一大媽,規矩上的事兒就錯不了。哥們兒我啊,就負責兩件事,你缺啥我給你弄啥,另外就是,證婚人的活兒,是我的了!”
主婚人得是長輩,高振東就算了,證婚人就沒那么些講究了,可以是領導、介紹人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