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商業片唯一真神王金曾經用過一個筆名,叫‘不是女人’。
這個筆名下面產出過不少好電影,譬如高度戒備、知法犯法、愈墮落愈快樂、office有鬼等等。
用金哥的話來講,他覺得‘王金’兩個字太有刻板印象,觀眾見到他的名字,就會聯想到低俗咸濕笑片。
但用‘不是女人’做筆名,就能嘗試更多題材,不會誤導觀眾。
翟遠大概也是這個想法。
不過掉了個方向。
‘靚女接蕉’這個筆名出來,我就是要讓觀眾知道,這是一部低俗咸片,快點進場買票,包你物超所值!
但我翟總以后可是還打算拍藝術片的,不能掉馬甲,破壞自己在文藝女青年心目中的形象。
嘖嘖嘖,你都不知道有些文藝女能多反差,那要是頂個知名導演的銜頭不得起飛嘍?
電視銀屏里。
盲女劇情仍在繼續。
影片前幾分鐘,講的是阿伶暫時性失明之后,與她老公石督察在別墅大屋里的日常戲。
阿伶穿著她最中意的牛仔衫,在院子里與一只薩摩犬互動,就算失明依舊青春活潑。
畫面一轉,是一場餐桌戲。
石督察和阿伶坐在一起用餐,看著阿伶被包裹豐挺的圓潤,他臉上露出咸濕表情,悄悄伸手想要捏兩把。
這個男演員是彭家燕從龍套市場便宜請來的,演技雖然一般,好在不至于出戲。
啪!
石督察手還沒碰到阿伶的胸口,就被她一筷子打在手背。
阿伶雖然看不見東西,但還是憑感覺側耳望向老公,不滿道:“不準亂摸!否則罰你這個月睡地板!”
石督察掃興的撇下嘴,接著埋頭干飯。
下一秒,電話鈴聲響起。
阿伶摸索著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接聽電話,那頭傳來閨蜜的聲音,她臉上頓時浮現出笑容。
“放心,我沒事。醫生說最多三日我就可以看見了。”
阿伶握著電話,對面不知說了什么,她嬌笑道:“癡線呀你,哪有人隆胸給老公做生日禮物的,你千萬不要亂來,我聽說整過之后坐飛機會爆炸的。是啊,女人的胸是用來哺育下一代,不是讓男人當玩具的嘛……”
石督察坐在餐桌前,聽到這番話,搖頭嘆了口氣。
他整理一下身上的督察制服,起身準備出門。
對阿伶說道:“上面讓我去寶島調查一宗走私案,接下來三天都不在家里,你自己一個人行不行啊?”
阿伶聽著電話,不耐煩的沖他擺擺手。
石督察無奈的搖搖頭,出門離開。
這一整段戲大概花了五分鐘左右,翟遠刪減了保姆這個角色,節奏已經很快。
觀眾席不時傳來討論聲。
“咩啊,又說是什么沉浸體驗,沒感覺到喔。”
“普普通通,不過這個靚妹真是好身材,不知等會兒邊個來搞她呢。”
“這個石督察也是廢柴,我老婆要是長成這樣,我讓她連床都下不了!”
隨著石督察走出別墅花園。
電影鏡頭語言突然發生改變。
鏡頭以一個偷窺者的視角,在一堵墻后面露出一半,模擬著人的呼吸,輕輕浮動。
在第一人稱視角下,石督察坐上轎車,揚長而去。
然后鏡頭緩緩往前推,就像躲藏在墻壁后面的偷窺者現身,一步步往別墅靠攏。
“咦?好像有點意思。”
有觀眾察覺到變化,逐漸坐直了身體,注意力開始集中。
這就是偽紀錄片拍攝的優勢。
攝影機就是觀眾的眼睛,領著觀眾走進劇情。
肩扛式攝像機偶爾晃動造成的畫面不穩,以及視角受限,反而構造出另類的沉浸和真實感。
當然,前提是觀眾沒有3D眩暈癥。
隨著劇情推進,越來越多的觀眾身體不由自主往前傾斜,錄像廳里鴉雀無聲。
除了電視銀屏中,逐漸緊張的背景音樂。
畫面里,阿伶拿著盲杖坐在花園里,懷抱著薩摩犬輕輕撫摸。
攝像機視角繞到她身后,像是有人居高臨下窺視著她。
鏡頭從她的牛仔衫上面照落進去,阿伶胸前溝壑輕輕起伏。
突然間一只手闖入畫面,看似要從背后伸進阿伶的領口,在觀眾們期待的神情中,那只手動作緩慢向下探去……
然后拍在阿伶的肩膀上。
“嘁!”
觀眾席中噓聲一片。
接著就是阿遠的一段自我介紹。
他自稱是石督察的小學同學,騙取到阿伶的信任之后,攙著她走進屋里。
“我老公去寶島辦案,這兩日都不在家里,你找他有緊要事呀?”
沙發上,阿伶對著鏡頭詢問。
“其實也不是很緊要,既然他不在,那我下次再來。”
阿遠起身告別,鏡頭正對沙發上的阿伶,一步步向后退去。
背景音樂透著股詭異。
阿遠并沒有像他說的那樣離開,而是故意把門弄出開關聲響,實則仍留在屋中。
阿伶聽到關門聲,摸索著上前檢查門鎖。
鏡頭掃過她的脖頸、胸圍和大腿,無不向觀眾表明,阿遠此刻就站在她身邊,靜靜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這條女瀨嘢啦,人家根本沒有走,看你幾時才能發現。”
觀眾代入劇情,目不轉睛,一個個興奮異常,似乎自己就是電影里的阿遠。
一群咸蟲當然不會為女主角阿伶擔心,他們更想看到阿伶被欺凌的畫面。
很快就到了他們喜聞樂見的場面。
隨著夜色漸濃,視角向臥室緩緩靠近。
一只手輕輕推開臥室房門,窺探著里面的環境。
此時的阿伶躺在床上,還穿著牛仔衫,和衣而睡,鞋子都未脫掉。
阿遠慢慢走到床邊,蹲身下去,開始伸手在阿伶身上摩挲。
一只咸豬手從涼鞋露出的腳趾開始,游走到腳踝,然后是豐潤筆直的大腿、纖細的腰肢。
接著,咸豬手從牛仔衫下擺伸進去,隔著布料都能見到揉捏面團似的動作。
睡夢中的阿伶輕蹙眉頭,發出低吟聲。
觀眾們的呼吸,隨著她媚態十足的聲音,漸漸粗重。
“邊個!”
曖褻的氣氛持續了一分鐘左右,銀屏里的阿伶突然睜開雙眼,捂著胸口,面帶驚恐之色。
她雙眼失明,只能用雙手胡亂揮舞。
但每次當她伸手向前觸碰時,鏡頭都會往后拉一點,看起來就像是男主角阿遠正在極力躲避。
連帶著現場觀眾也跟著揪心。
千萬不要被發現!
“原來是發噩夢。”
一番摸索無果之后,阿伶最終自我安慰般講出臺詞。
而鏡頭視角此時就在墻角,暗示阿遠藏在這里。
畫面中,阿伶從床上起身,理了理凌亂的頭發,在床上摸到一件睡衣。
在觀眾們期待的眼神中,她側身對著鏡頭,將身上的牛仔衫脫下,拿起睡衣往臥室外走去。
這個睡衣拿的很巧妙,抱在胸前垂落下去,就算鏡頭正面拍向鄧樂伶,睡衣面料也正好遮住關鍵部位。
阿伶抱著睡衣,邁開長腿走進浴室。
第一人稱視角下的阿遠緊隨其后。
盲女即將失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