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釧抄了嗎?
文化人的事兒怎么能說抄呢?
“參考”!
在前世,“抄襲風波”還沒演變成訴訟之前,
路釧堅定指責:劉宇軍是在炒作。
不過路釧也不否認“參考”了紀錄片,但“只”承認“參考”了央媽拍的一部有關可可西里的紀錄片,以及川蜀電視臺的《平衡》,絕對沒有《我和藏羚羊》!
同時,路釧還表示:會加快下一部電影的準備進程,拿出更好的作品。
不是一部兩部三部,
而是“在一生中拿出五部,十部.到時候這些風波肯定會成為歷史的笑話,肯定會被遺忘!”
對此,路釧真正的家長,也就是他的親爹在接受采訪時如是說道:
“劉宇軍是誰?”
最終的結果顯而易見,
即便劉宇軍拿出包括臺詞,氣氛,場面,情景在內等多份證據,訴訟結果也不了了之。
金幣疏通?
背景鎮壓?
甄杰誠才懶分辨到底是什么原因!
甄杰誠只知道,這兩條方案,在自己這兒,沒用!
啊不對,第一條還是有用的!
版權都買了,甄杰誠還惦記著把它賣出去呢!
只要你買了,那不就隨便你“參考”了嗎?
“杰誠這小心眼兒,是真踏馬的記仇啊!”
“不就是本科時和路釧發生點兒不愉快嘛,咋就一直過不去呢?”
田主任這幾天可謂是悲喜交加,就沒睡過好覺!
一方面,《無名之輩》在票房上勢如破竹,三天豪攬兩千四百多萬。
另一方面,《可可西里》抄襲風波沸沸揚揚。
路釧哭了!
路釧又哭了!
路釧不僅自己哭,還把自家老頭子拉了出來,甚至恨不得將三好學生獎狀都翻出來,
全方位無死角的展示自己的道德品質,家世背景。
從而強力證明:
我,路釧,沒有開抄襲!
因為沒有抄的必要!
淚水朦朧中,北影導演系也隨之爆火。
隨便翻出一份娛樂報紙,上面必然出現“甄杰誠”和“路釧”的名字。
而在這兩個名字前,必有一個前綴:北影導演系,同門師兄弟。
更讓田主任難以接受的,甄杰誠這個孽徒又踏馬拉著犬入的中戲江文一起搞事!
等等,不對!
應該是犬入的中戲江文,踏馬的蠱惑并誘導,帶壞了孽徒!
從前的杰誠多老實啊,多省心啊。
攝影系的老李說了:除了搞對象被對方“家長”找上門告狀外,從來就沒有過別的破事兒。
杰誠啥時候開始學壞的?
不正是踏馬的《人生大事》慶功會,和犬入的江文結交之后?
先是在慶功會現場搞了一波,陰陽怪氣嘲諷媒體記者以及路釧。
緊接著又是這倆貨,在北影校園走了一圈,雜志報刊聽風就是雨,繼續搞了路釧一波!
然后還是這倆貨,參與到張維平與陳愷戈的罵戰,狠狠搞了路釧一波!
如今,仍舊是這倆貨!
兩年以來,除了先前和香江那幫人發生的沖突外,
為什么總是你們倆?為什么總是搞路釧?
田主任氣的頭皮發麻!
撓了幾下后又驟然停下動作,
屮!不對!
那次沖突也踏馬搞路釧了,雖然只是順帶的。
甄杰誠噴王胖子:別說罵伱了,你踏馬要是聽不清,老子還能刻在你碑上。上面就一行字:做人不能太路釧!
犬入的江文:啊對對對!
思及此處,田主任心態徹底炸裂。
當初被禁導十年時,他都沒這么干著急過。
禁導就禁導唄,大不了掛羊頭賣狗肉,或者干脆不拍咯!
可現在呢?
什么辦法都沒有!
事情已經鬧開了,圓不回來了。
難不成勸路釧別哭?
難不成勸杰誠別計較?
前者哭不哭不重要!后者真金白銀買版權,難不成砸水漂?
“砰!”
田主任猛的錘了下桌子,
嘴角又緊隨著猛的一抽,
“江老師,給杰誠和路釧打電話,讓這倆人來學校一趟!”
“不管怎么樣,這事兒不能鬧到法院上去!”
“真要鬧上去,同門師兄弟對簿公堂,那咱們北影可就真的要被撕下臉皮了!”
“到時候,咱們導演系可就真的要成為學校的罪人了!”
“嗯!我這就打!”江老師點點頭。
聞言,田主任冷著臉大步離開。
當走出辦公室并關上門的一剎那,再也控制不住表情,
彎下腰,將捶桌子的手夾在兩腿之間,
面目扭曲,表情猙獰,齜牙咧嘴,狂吸涼氣,
“嘶!”
“哎呦臥屮!”
“喂,老師!真的不怪我!”
“是路釧先抄的,是劉宇軍曝光的,是記者采訪我的,是江文攛掇的!”
“我沒辦法,人生總是有很多無奈,生活總是有很多意外!”
“而這件事兒就是許多個意外湊在一起,讓我猝不及防!即便我知道結果,也無可奈何。”
“老師,我知道您很氣,但您先別氣。”
“老師,我知道您很急,但您先別急。”
“千錯萬錯,都算在我一個人身上吧!反正我還年輕,反正我不要臉。”
“即便受點兒委屈又如何?為母校,我義不容辭。為老師,我心甘情愿!”
“好了老師,我說完了,您可以開始說了。”
江教授:
電話里頓時沉默了,
好半天,江教授才緩過神來,
一字一句:
“下午四點,準時到校!”
“嘟,嘟,嘟。”
電話掛了!
“杰誠,去學校后,記得好好說話。”
“把你那陰陽怪氣的味兒收一收!”
一旁,程好笑彎了腰,
與之對應的,則是對江教授深深的同情。
收了自家男人當徒弟,可真是造了孽了!
“放心吧!我啥時候沒好好說話過?”
“我現在連罵人都是您踏馬的,都帶著敬語!”
甄杰誠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背包,
“姐,把《無名之輩》的票房數據表拿給我,我帶到學校去!”
“姐,把我在拍《人生大事》時寫的那首歌也拿給我!”
歌名:《最初的夢想》。
甄杰誠在02年便把曲譜扒了出來,然后以“中島阿姨鐵桿歌迷”的身份,托央音畢業的王峰,通過其人脈關系送到了八嘎那邊,遞到了中島阿姨手上。
并表示:如果偶像能親自演唱那就更好了!
果不其然,中島阿姨對曲譜興趣很大,又是編曲又是填詞。恰逢電視劇《五島醫生診療所》的制作人多次邀歌,便將曰文版的《騎在銀龍的背上》交給了他。
當然,得給甄杰誠打錢!
不止是中島阿姨,范偽琪也想打錢!經紀人將電話打到了花姐那里,試圖購買重新填詞的翻唱版權。
賣?賣你馬麻花賣!
甄杰誠早就想好了,這首歌的創作動機必定是“用作母校招生宣傳”,然后才是賣給順眼的歌手。
雖然動機有點大材小用,但甄杰誠在乎嗎?
聽聽,
這調兒多悅耳。
瞅瞅,
這詞兒多勵志。
不僅能幫母校勾引中戲上戲的生源,還能激勵所有的在校生,畢業生,以及考生。
即便放大到整個社會,這首宣傳曲那也是妥妥的正能量標桿!
就這,老師們連同校長在內,不得集體給咱磕一個?
踏馬的,
我為母校盡過力,我為母校揚過名,我為母校寫過歌,
區區一個路大佐,母校怎能讓我受委屈?
想著,甄杰誠接過程好遞來的,已經整理并裝好的背包。
昂首挺胸,掏出手機,
“嘟,嘟,嘟!”
“喂,王峰,我杰誠啊!你現在在京城嗎?”
“不在啊?那算了!沒事兒,我找別人也一樣,掛了哈,再見!”
“嘟,嘟,嘟!”
“喂,訊哥兒,把你的前男友軍團交出來!”
“我臨時有急事兒,要找一個樂隊,一個女歌手,一個錄音棚,幫我錄一首歌兒。”
“不是《安河橋》,是其他的歌兒。也不需要很專業,就是介于demo和唱片之間那種。”
“當然,還是盡量搞的好一點兒,我得拿去哄老師!”
“現在是上午九點,下午三點之前必須弄完。”
“OK!那我現在等你消息,你快點兒的哈。”
甄杰誠才剛下樓,訊哥兒已然發來短信,短信上寫著一處地址。
當甄杰誠驅車抵達后,整個人瞬間懵逼!
我就只是打算錄個demo來著,用得上如此豪華的陣容?
甄杰誠傻眼了,當即給訊哥兒撥了個電話。
“訊哥兒,我開玩笑的啊!”
“你咋找了這么多人?”
“啊?我沒有啊!我就打了兩個電話來著”訊哥兒也懵。
見狀,甄杰誠只能掛了電話,與諸位新朋友一一打招呼的同時,感謝幫忙救急。
一番交流后總算鬧明白了是咋回事兒:
訊哥兒第一個電話打給了前男友竇朋,竇朋正好就在堂哥竇大仙兒旁邊,竇大仙兒叫了妹妹竇穎的同時又找了妹妹的前夫張亞東。
張亞東給好友王非打了個電話,王非順便叫了正好在京城的前男友,同時也是前夫竇大仙兒前隊友的欒樹。
訊哥兒第二個電話打給了前男友宋寧,宋寧叫了表姐,也就是竇大仙兒前妻的高原,讓高原幫忙找一下其閨蜜好友,同時也是竇大仙兒前女友的姜昕。
牛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