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攝影技術不談,陳關西算得上是娛樂圈里為數不多的性情中人。
用捷侖的話來說:遇到打架他是真上,值得交往!
04年百事可樂集齊眾多明星拍攝宣傳廣告時,F4的周俞民與捷侖在更衣室里發生沖突。陳關西見狀,二話不說抄起椅子就沖了上去。
2v4又如何?事后被追責乃至影響星途又怎樣?
《華娛:從找前女友們化緣開始》第一百二十五章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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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的半夜三更,啟明星且沒升上天空,林芳菲便自修煉中被師尊的神識喚醒。
睜開眼睛,習慣性地抬手抹一把臉,施了一個幾天前剛學會的清潔術,再察看一遍全身上下,儲物袋別在腰間,儲物手鐲隱在腕間。
想想手鐲與儲物袋里收著的陣盤,符箓,療傷丹藥以及靈石、零食,衣服等。又抬眸,看了看頭頂的斜前方,見到灰影點點,終于放心地笑了笑。
全都沒得問題,齊活。出門。
出了修煉室,林芳菲不意見到師尊一副頭戴紫金冠,身著朱紫長袍,足登紫黑矮幫踏云靴的扮相。
這完全不同于以往隨意飄然的著裝風格,端地是華貴氣派。她不由得驚訝又好奇地多打量了師尊幾眼,才傻乎乎地問了早安!
“別只顧著在那兒張大眼睛傻瞧啦!快進食吧,一會兒出門會有好些個族人一起,可不方便你偷吃食物。”林玄宇的眼神閃爍,一個腦瓜崩虛彈在弟子的額前,忍不住絮叨了幾句。
完了又伸長了雙臂,晃了晃腦袋,正了正頭冠,在弟子面前慢悠悠展示了一番行頭,而且眼帶得意地問:“為師這副扮相怎么樣?可是比你老祖的那身行頭打扮得強過三分?”
林芳菲回憶了一下老祖那一回的著裝打扮,又看了看師尊的頭冠與法靴,不確定地道:“應該差不多吧!顏色、款式好像都沒什么區別也?至于材質工藝,哎呀,徒兒的見識有限得很,實在是辨不出你們的行頭誰好誰歹。”
林玄宇微微張大眼,神色怪異地看著徒弟,沒想到她會如此認真辨別一番地說實話,而不是順口就討好奉承他。
見得師尊流露出一副微微訝異的神色,林芳菲不解,也顧不上。只大口咬著摸出的紫米糕,又忙著掏奶瓶,邊吃邊還很走心地稱贊起來,“不過,師尊這么一打扮,氣質完全不同,風格很特別。
以往白發白須白衣飄飄,一派仙風道骨。讓人欣羨。現在嘛,恰似人間帝王,全是尊貴霸氣。又讓人仰視。”
“嗯。你的品味不錯,為師也覺得自己現在具有王者風范。”林玄宇轉身,腳邁方步,如帝王一般氣勢莊重地坐上寬大的沉香木椅。
兩臂搭于扶手,雙目炯炯掃視著下方,似乎下方站著兩列文武大臣等著晉見。須臾,五指并掌慢慢捋一捋下頜白得很有光澤的長須,轉換了端肅的神色,拉長聲調以戲腔高喚:“徒兒,給朕上茶來!”
“喳!”林芳菲配合地應著遞上一杯靈泉水,小腰彎下幾度,捏著嗓子高聲唱道:“恭請皇帝陛下飲此靈茶,可得長生大道!”
“哈哈哈…”林玄宇雙掌拍著扶手放聲大笑,笑完又習慣性地撩一撩長長的白發白須,贊,“菲兒的玄元歷史學得不錯。凡俗界的帝王也確實渴望著長生大道!”
他再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掐訣施術,輕輕彈一彈袍腳,左右向前翹了翹雙足,仿似很是無奈地對弟子言道:“沒法,出門在外,自是要顧及顧及宗門與家族的牌面,還有個人的安全!
你別小瞧了為師這一身上下的行頭,發冠,法衣,法靴,皆為高級輔助、防御靈器,不僅防御能力一流,斗法或逃跑時都會占許多便宜。
這一次的迷霧山脈之行,絕對不會平靜,你瞧吧,大部分有頭有臉的修士都會是為師這樣的一副打扮。全副武裝。”
“這么說,迷霧山脈那里真的發生了大事?”林芳菲眼神閃爍,心底頗有幾分擔憂。
她這二十來天除了白日的體能鍛煉之時在練武堂遠遠見過菲纖姐妹倆,其他時候沒見到她們,便沒聽到過有關的小道消息。
晚上也沒想過去訪問同學,看來以后還是應該時不時的與她們走動走動,特別是在外界有事發生之時,能夠得到一些消息為好。
林芳菲這段時間就一直在努力修煉爭取更多的儲存靈力以及煉化娘親說是小姨送給她的那件禮物。一副看不出品階的法器,飛影針。
飛影針一共三百六十根,根根細如牛毛,可它們吸血以及吸神識的能力卻超強。至昨晚,她才終于煉化了四根收于識海內蘊養。
林芳菲感覺娘親與明玦小姨都肯定小瞧了這飛影針,不知道小姨從何處得來。以它們如此難煉化的程度,且自動進入了識海來看,絕對不是一般的法器。
它究竟是何品階,何人何物所煉,可能得等到煉化了一半或完成了煉化才會清楚。
林芳菲只知道它是攻擊神魂的法器。屬于魂器類。在玄元這樣比較低級的中千世界,魂器最是難得了。
林玄宇略擔心地瞧了一眼又在走神開小差的徒弟,說了說自己的見解,“大事與否,端看各大宗門和各大家族的管理層如何行事。若是不夠理智冷靜,蚊子腿那么點的小事都會被整成大事。”
“倒也是。”林芳菲思索著點頭,一心二用。幾下里吃飽喝足,兩師徒看看時辰,便輕手輕腳地出門。
她環視了一眼夜色里靜謐的后山峰林,庭園臺閣,深呼吸幾回零晨特別濃郁清新的靈氣,讓師尊牽手帶著凌空踏云而行。
那日突破到煉氣一層后,林芳菲便依著師尊的吩咐,住到了他的洞府。師徒倆近段時間日日同進同出,感情濃厚不少。
在這后山底下便是一條大型上品靈脈之主脈,靈氣相比學舍那里的小支脈濃郁了許多倍。
幾個老祖平時若不斗法并不需要吸納多少靈氣。修為已經難以晉階時,只需要打坐調息,補充日常的那點消耗而已。
林芳菲修煉需要的靈氣較多,在后山住的這段時間頗得益處。她搬離學舍,對于菲纖姐妹倆也好,晚上無人與她們爭搶靈氣。
師徒倆到得府門,見已經有七八個人在此等候。
“大長老早上好!”或坐或蹲或站立的七八人紛紛行禮問好!
“好。大家都好!”林玄宇笑意滿滿地點頭回禮。
林芳菲也依禮見過了幾位或族叔或族兄或客卿。
林大長老略微掃視了一遍人群,抬腕看看時辰,故意問:“人是否已到齊?”
“回大長老,差德普長老與菲纖妹妹兩位還沒到。”非現族兄大概是屬于直性子,一堆人里,只他一人站出來回話。
“那咱們再等等他們倆!”林大長老很滿意菲纖丫頭的遲到。
小姑娘平時總愛犯些小錯,愛斤斤計較,又總是擔心族里對她不公平。
哪里來那么多的公平?絕對公平,誰敢這么許下承諾?大面上過得去就行。
若是常常遇到不公平,只能說明自己的價值不夠。
作為小孩子時可得優待,待年歲漸長,可沒有人會無限包容。
日常里犯的小錯,不耽誤大家的時間,利益,沒人與她計較。若是在重要的場合遲到,影響了大家的出行,得失與成敗,可不討喜。
修士嘛,不論修為,都有自己的小脾氣。都不愿遷就等候別人。
大長老帶著小徒弟是掐著點來的,看德普與菲纖倆這下是否還嘀咕他犯規讓弟子跟著他住在后山。
他收的親傳弟子,不自己帶著交給誰帶?
他既然敢親自帶著人住到了后山,就說明這個弟子的價值在那。
況且,族里也沒有規定師尊不能帶著親傳弟子住在洞府。
師尊帶著弟子住,讓弟子侍奉,去到哪兒說都是正理。
族里的最高長輩,玉泊叔老人家不也沒有發話,值得二個小輩在那兒叫嚷著他的不公平之舉?
林玄宇至今很納悶,不知道德普那個臭小子是如何修到的元嬰,這么不通人情也沒在外被人收拾。或者,有誰攛掇他?
啍,你德普若是愿意收菲纖或菲叢作為親傳弟子,愿意帶著弟子住在后山自己的洞府,他作為大長老可不會多說一句廢話。
大長老想著那日笑著懟開德普的情形,而德普卻張口結舌,無言以對,真是大快人心。很多年沒有懟人,許多人都忘了他的脾氣。
想他林玄宇幾百年沒有偏過心眼了,方才偏這么一回,你當看不到不行嗎?非要指出來。
誰又沒有偏心眼的時候?大不了,你下次跟著偏心眼時,老子睜只眼閉只眼,當沒瞧見。
林玄宇望望后山,望望天,又看看時辰,耐著性子等候。反正,還趕得上,耽誤不了大事。
“菲兒妹妹,你坐吧!”非現見又等了幾分鐘,依舊不見人影到來,便讓出小椅子對站在一邊的芳菲客氣道。
“不用。族兄坐。我站一站就行。”林芳菲答完走遠幾步,怕等一下還有人起身讓座。
玄元世界的五月也已經是仲夏時節,零晨的氣溫,空氣濕度都非常合宜。可是,等人的時間總是感覺難過一些。
“師尊,咱們為什么半夜三更起程?”用得著這樣么?林芳菲覺得菲纖可能沒在點上醒過來。
這樣讓一些人干等不如早定于天亮了再起程,那就絕對不會有人遲到。
“半夜起程,可以少碰見其他家族的飛舟。否則,互相謙讓又得耽誤時間。有時遇見對頭,互不相讓又會出現紛爭。總之,半夜趕路好處多多。”
“若是大家都這么想,不是更容易撞上?”林芳菲想,這里的空中沒有交通管制,可能真的容易引發事故。
“呵,你又犯傻了。修士的神識干什么的?哪里會撞上?師尊只是懶怠應酬。”除非故意撞上。
“嘿嘿!”林芳菲又忘了修士們有可以當作雷達用的神識,撓撓頭,尷尬地笑一笑。
大家或閑聊,或靜坐,等得不耐時,方看見熹光中有幾道人影自內院遙遙而來。
“對不起啦,各位!耽誤了大家不少的時間。是我臨時決定帶上菲叢跟隨大家一起去,不好意思,見諒一次。”一道清凌凌的聲音在清凌凌的人影落地時便首先致歉。
林德普落下向大長老行禮致歉后又向眾人頷首示意,環視一圈后道:“可以出發了。”
大長老看他們幾眼,沒有多說什么,也只點頭認可,與他二人各自召出一艘小型飛舟。
這類型小飛舟最多可載八人,大家自動分成二派各自上了一艘。
林芳菲與林菲纖、林菲叢互相點頭示意。三個既不能御氣飛行也不會御器飛行的小小修便各自被身邊之人帶著凌空躍入飛舟。
站穩在了艙邊,她不禁又轉頭去看在朦朧光線下依舊緊緊牽著菲叢的那位黑發紅衣的漂亮女修。
而菲叢一直沒有什么表情,看不出高興或是不高興。不知道原本不去的她是不是被人強行帶上的。
漂亮女修感覺到了林芳菲看過去的視線,突然轉頭直視過來,對視三秒,報以莞然一笑。
林芳菲也不躲閃,抿嘴回她一個害羞的微笑,便又重新轉移了視線。觀察飛舟的內部陳設以及師尊的一系列操作。
“那位是菲叢她們的嫡母,海州內城東北向的凌家人。外人都喊她做凌波仙子或者凌波道人。
她已經是筑基大圓滿的修為,跟我一樣。咱們非字輩的就得叫她為凌嬸子。”凌嬸子與族叔的關系不好,平時一般不大與族人來往。
非現的眼中此時也帶著二分疑惑,不大明白平日難見影子的族嬸為何沒有登記卻又臨時決定去迷霧山脈,還帶上菲叢跟著德普叔祖。
他記得聽娘親說過,生了菲叢的那位姨娘是凌嬸子的心頭刺,當初為這刺與族叔差點鬧崩。
這林家與那凌家的關系都因此受了一些影響,弟子們之間的來往也再不比從前那般和諧。
心揣疑問的非現顯然是個熱心孩子,見芳菲好奇的眼神又看向了凌嬸嬸,便主動傳音為她解說。
“謝謝非現哥哥!”芳菲聽完了一些秘辛,感激地對人一笑,真心夸贊,“非現哥哥很勤奮,修為贈長快速!祝愿哥哥早日結丹。”
“嘿嘿,不謝!菲兒妹妹你終于又喊我哥哥了,還夸我。”非現咧嘴笑出了大白牙,似乎很喜歡做人的哥哥,也很得意自己的修為。
“呵呵…你本來就是菲兒的哥哥呀!”看見這種毫無陰靄的真心笑容,林芳菲也忍不住露牙笑得真心實意,若要討好人,無非說讓人喜歡聽的大實話。
“菲兒,非現,你們都快進去小艙間休息。”林玄宇已驅動了飛舟,吩咐還立在一邊笑得傻里傻氣的二個孩子。
“是。”林芳菲對非現調皮地眨眨眼,聽話地同時轉身,前后腳進了最后面的那二間小艙室。
林芳菲進了小艙間以后只略微打量觀察了解了一番,便就地坐下,扣上安全帶閉眼調息。
感覺飛舟似乎飛了并不太遠,未曾入定的林芳菲耳邊就傳來了師尊有點炸毛的憤怒聲音,“全部醒來注意,有屑小伏擊。”
緊跟著,她便感覺到了飛舟被擊中的震蕩,傾斜,加速。
林芳菲使了個千斤墜,又一手抓緊了一邊的扶手,防止翻滾。一手接住自手鐲里召出的五級防御陣盤,神識溝通,立即啟動。
五級防御陣盤可以防御元嬰期修士一刻鐘的不停攻擊。不過,就是相當耗費靈石。
昨晚,林芳菲已經在幾個不同等級的陣盤空槽處都裝滿了上品靈石。出門在外,以策安全,半點都儉省不得。
啟動了陣盤,又趕緊取出輕身符,隱身符貼在身上。林芳菲希望沒有敵人能看見她。
“聽師尊著急的語氣,看來這次的來敵修為肯定不低!最少都有元嬰后期在,不然不敢伏擊有元嬰巔峰帶著的隊伍。”
林芳菲的神識只透過陣法環視掃描艙間,艙間里也已經被自帶的陣法籠罩。
她還知道飛舟上也是刻滿了陣法的,可以防御一定的攻擊。可還是忍不住滿懷擔憂。
“何方屑小,膽子不小!敢伏擊老子林家的隊伍!”林玄宇又大聲喝斥。
他只是表面很憤怒,實則異常冷靜地操縱飛舟巧妙地避過一波襲來的最強靈力彈,斜插進一個角度,飛速向前行駛。
“這是要逃跑?”林芳菲在陣法里盡力穩住后仰前傾又上下顛簸個不停的小身子,飛速思考中很快便明白了過來,此時逃跑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一個元嬰巔峰修士帶一隊最高修為為筑基的小修,會束手束腳。
她的全部精神都密切注意著外面的動靜,并沒有聽見來敵出聲報上名號之類。
對方無一星半點的廢話,只不停地發射靈力彈以攻擊不停閃躍躲避逃跑的飛舟,大有不拿下不罷休的狠厲架勢。
林芳菲此時根本不敢放出神識查探飛舟外的情況,怕被人絞斷或者循著神識進而傷害到她的識海。只能憑借敏銳的感知而評估如今的態勢。
感覺到了靈力彈以及術法劍意刀氣不斷撞擊劈砍在飛舟上。憑這些擊點引起了陣法的一波波震蕩而做著猜測,大概在三點鐘角度,八點鐘角度都有攻擊,應該是有二艘飛舟在左右夾擊。
林芳菲也不知道落在后面的那艘飛舟如何了?是不是同樣地遭遇到了伏擊?
不自覺地攥緊拳頭,想起了菲叢和她的那位嫡母。不知道自己心里當時感知的不對勁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古怪?
林芳菲不覺擔憂起了菲叢和菲纖姐妹倆,早知道應該早跟師尊說說當時的感覺的。或許能夠避過這一場災難?
飛舟又一輪的震蕩和顛倒,使她及時回神控制住身體,發現手心不知何時都已經汗濕了,林芳菲隨意地在身上擦擦。
心臟實在是跳得太快,神經又一直這么緊繃著,她感覺到了身體不堪負荷,心肺已經開始疼痛。
唉,原主的這小身體真不行,還得好好鍛煉。
林芳菲再也顧不上去多擔心別人,身子在顛簸中上下前后左右地跳著偏偏倒倒,像是大浪里的一葉浮萍。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浪濤掀翻,炸爛,擊沉。
她努力地以神識支撐著陣盤的持續開啟,注意著靈石消耗的同時又再次清點自己所有的手段實力。
瞟一眼右手腕上的暗器,那是一副袖箭。這是最低階的法器,只適于煉氣前期的修士使用。
師尊說過,當暗器用用對付煉氣前中期的小修還行。若不用靈力附上,只附上神識,反而有奇效。
不過,這些所謂的攻效都是對于小小修士而言。對上筑基期就都沒了效果。
若是師尊不敵放棄了這飛舟而逃,他肯定逃得了,不必擔心。
自己嘛…
這幾個陣盤只能夠防御一時半刻,自己如何才能夠自救?是投降還是自爆?
不,絕不自爆。再想想有什么辦法沒有…
林芳菲正思索著還有什么辦法或手段可聊以自保之時,又聽見了師尊沉聲的炸喝,“林靜玄,你們父子還在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