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的戲份還沒完工,得到消息的路錚便放下手頭工作匆匆趕來。
待景恬的一個鏡頭拍完后,這才走進片場。
“寧導,辛苦了!”
“甄導,歡迎歡迎!”
熱情的打完招呼并簡單聊了幾句后,就好似一個工作人員一般找了個位置坐下,安靜的等待著拍完收工。
對此,甄杰誠饒有興致的將視野余光
《華娛:從找前女友們化緣開始》第一百七十三章恬恬交給你,我跟她父母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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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嬴政下定了決心,暢然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在宮中,等著下月的名士講堂。”
趙厚聽聞后,點頭應道:“公子放心,宮內有寺人度看著,公子與夫人的吃穿用度皆由我合信中人負責,安全方面無虞。只是,公子還是要小心以待,這宮中乃是華陽太后的主場,一定要謹防一些小手段,以免中招!”
“放心,我知道!”說到這里,嬴政臉上的表情就有些奇怪,想起了臨行前趙詩雨給自己講的那些個故事,什么宮斗之間的小手段,投毒栽贓反間誣陷等等之類的案例。
每每想起,嬴政都一臉懵逼,想不通趙詩雨哪來的這么些想法,又哪來的那些個故事。
不過,一想到趙詩雨,嬴政忽然又想起了一個人,隨即看著趙厚問道:“你知不知道呂不韋?”
“略知一二。”趙厚回道。
“此人如何?”嬴政又問道。
“此人如今是秦國的上卿,今上更是待他如兄弟。聽聞今上在邯鄲之時過得困苦潦倒,時刻都有性命之危,多虧了此人相助,才得以回到咸陽,最終登位為王。”
“還有呢?此人的品性如何?”嬴政繼續追問。
“這……公子恕罪,小人不知。”趙厚疑惑發聲:“公子若想探查此人,小人下去便安排。”
“算了!”嬴政一想,便罷了此念。
此人目前在父王麾下,總會有機會探其底細,還是先著眼于當下吧。
思罷,嬴政伸手從懷里取出兩塊暗黃色澤的獸形玉佩,擺到了桌上,問道:“這種玉佩,你在咸陽有見到過嗎?”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但畢竟還沒有確定,嬴政想讓趙厚確認此物。若這兩次的刺殺真是羋系所為,那面前的兩塊玉佩就是斬向羋系的刀!
趙厚將玉佩拿到手里端詳,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名堂,只得作罷:“此物,小人未曾見過,看上去應該是某一族的信物,公子從何處得來的?”
“兩回遇刺,這玉佩便是從刺客的身上扒下來的!”嬴政淡然回應。
“……”趙厚兩眼一突,心中不禁駭然,良久才回過神來,小心問道:“公子……需要小人做什么?”
“查!”嬴政眼睛一瞇,冷聲說道:“派人暗中探查,查出這玉佩是從何而來,著重探查羋氏一族,不論多久時間,都要將此物的來歷摸清!”
此時的嬴政,眼冒冷芒,表情陰寒無比,墨色瞳仁之中殺意頻現,壓迫力十足。
“小人明白!”趙厚額前隱隱有冷汗滲出,被嬴政表現出來的駭人神情嚇了一跳,連忙應聲。
“若有需要,可找荊軻幫忙協助。”嬴政放話。
“額……”趙厚無言。
“嗯?剛說我啥?”荊軻一臉茫然。
對此,嬴政沒有搭理,繼續向趙厚吩咐事務。雖說宮內安全無恙,但是對于羋系的底,還是要摸清,時刻做好與之相抗的準備。
不多時,趙厚頓首道:“公子吩咐,小人銘記在心,這便下去安排。”
“嗯,去吧!”嬴政笑著回應,目送趙厚起身離去。
隨即,轉身與荊軻四眼相對。
“怎么樣?”嬴政瞇眼問道。
“什么怎么樣??”荊軻問號臉。
“裝什么裝,你昨晚沒去宮里晃蕩嗎?”嬴政不屑地撇嘴,對荊軻裝出的無辜模樣很是鄙夷。
“你怎么知道?”荊某人表示這小子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蹤,這很不符合常理。
“我怎么知道?”嬴政的目光有些輕蔑,上下掃視了荊軻一圈,撇嘴說道:“其他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嗎?你干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荊軻一愣,臉上盡是茫然:“那你怎么知道我去宮里了?”
嬴政很無語地說道:“你不是先前被天巳打敗了嗎?我感覺以你的脾性,應該沒這么容易就此翻篇吧?”
“什么叫我被人打敗?!我那是見他年齡大沒下狠手好嗎??!”荊軻對嬴政說的話很是不悅,認真嚴肅地反駁道。
“好好好”嬴政抬抬手,輕聲應是,看上去就很敷衍。
“……”荊軻。
“話說,你去王宮有什么發現嗎?”
“有!”
“說說!”
“那高手是真滴多!!!”
“……還有呢?”嬴政額頭隱隱有青筋浮現。
“我察覺到天巳的蹤跡了,就在王宮正中的區域。”
“不會有錯吧??”充滿懷疑臉。
“屁話,我的神道劍意對于熟悉的氣息異常靈敏!只要在我面前顯露過氣息的,根本躲不過我的感知!!”自信滿滿臉。
“正中……看來玄鷹軍果然是……”嬴政小聲嘀咕。
“你說什么?”荊軻瞇著眼腦袋一偏,耳朵靠近湊了湊。
嬴政面色一整,一本正經地說道:“沒什么!哦對了,我今日習練時又感受到了氣感,但是依舊沒有成功凝練出內力,你可有辦法?”
“啥?又有感覺了?有這么快的嗎??”荊軻眉毛一挑,端起的水都沒喝進嘴里,對此很不可思議。
“……”嬴政一臉冷漠地凝視,絲毫未有所動。
見狀,荊軻尷尬一笑,解釋道:“額……這個內力呀是分人的!你與我雖然習練同一種劍術,但畢竟是兩人,修出的內力也不全是相同的,所以……”說到最后荊軻有些難以啟齒。
“然后呢?”嬴政眼睛微瞇,心里隱隱有一些不祥的預感。
“吧嗒”荊軻咂吧了下嘴,無奈說道:“這劍術是道家所創,講究的是修養身心,隨遇而安,所以越靜心修煉才越會有用。不過照目前看來,這劍術可能真不適合你。要想躋身一流,你需要些其他辦法。”
聽了荊軻的話,嬴政一時有些沉默,心里也有些無奈。
身在王族,背負秦國歷代先王之愿,怎么可能隨遇而安?或許這內力一道,終究與自己無緣吧。
這時,殘顧感嘆道:“劍術修行需長年不懈,公子身在王族,深受王上重視,又身為嫡公子,遲早要接觸國事政事,想要靜心修煉劍術何其難也?”
“這也無法,廟堂本就與江湖不相容,畢竟古往今來還沒有見過有哪一國王族中人成為江湖高手的。”見嬴政臉色有些沉悶,荊軻安慰道:“不過你也別太擔心,內力之道需要的是身心共鳴,苦練和機遇都必不可少,外物的輔助也至關重要。有的人苦練數十年都領悟不了,有的人剛打通經絡便凝練出了內力,還有的人可能喝一頓酒就成了。”
說到最后,荊軻老臉微微一紅。
“這么說,我有可能止步不前?”嬴政心里也有些抑郁。
嬴政不分寒暑,苦練了數載劍術,即便無所精進也不愿放棄,就是因為劍術一道讓嬴政掌握到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力量,這種操縱力量的感覺讓人上癮。
所以,對于自身的劍術修為,嬴政沒有一天松懈。可誰知,今天卻被告知自己可能會止步于二流,這讓嬴政如何能甘心?!
想著,嬴政垂下的雙手不自覺捏緊,面上流露出不甘。旁邊兩人見此,微不可查地嘆了一聲。
“江湖上有傳聞,據說以前有人利用名劍輔助,修出了內力,你可以試試。”荊軻說著,將湛盧往前一送,遞到了嬴政手中。
“有這回事?”這次,不光嬴政疑惑,殘顧也甚為不解。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荊軻得意一笑,咧嘴解說道:“但凡傳世名劍,皆乃天生地造、人神共鑄之物,吸納天地之靈,蘊有獨特的劍意,非同凡俗。若有人能尋得一柄適合自己的名劍,伴身修煉,得到名劍劍意的輔助,實力便會倍增!”
“就像這湛盧劍,雖未開鋒,但劍內蘊藏著一股浩然劍氣,意志顯露,引而不發,有仁者之勢。若有這樣一把名劍在側,仗劍觀想,演練劍術,或許劍的意境會幫到你。”
聞聲,嬴政拿起湛盧,抽開劍鞘,漆黑無鋒的湛盧劍呈現在眼前。
瞇眼看了看,嬴政就將湛盧回鞘,又丟給了荊軻。
“這柄劍,不適合我!”見荊軻一臉愣然地看著自己,嬴政傲然道:“如果名劍真能助我突破二流桎梏,那也應該是睥睨天下的一把劍!湛盧太過仁道,非我心中所選。”
“哦?”荊軻眉毛一挑,詫異道:“不適合你?那你想要什么樣的劍?”
“再看吧。”想了想,嬴政也不知道什么樣的劍適合自己,便沒有多言,一語概過。
這時,荊軻眼珠子一轉,瞇著眼不懷好意地說道:“天巳那里有一把名劍,名為勝邪。此劍與天巳的契合度甚高,我估計天巳就是靠著勝邪劍修煉出了內氣,進而再領悟劍意,才能與勝邪劍如此契合。你要是想以劍輔助,可以找找天巳,讓他給你出點主意。”
“嗯!”嬴政點頭,不過當看到荊軻一臉的賊樣,嬴政心里也有些狐疑:這家伙,看起來好像沒安什么好心啊?
不過,嬴政沒有將此放在心上,畢竟就目下而言,還有比提升自己實力更加重要的事情。
太陽西斜,天色幾近黃昏。
王宮之內,靜泉宮內殿。
“這么說來,政兒是去合信酒樓了?”子楚邊看著手中的簡報,邊問向一旁的天巳。
“是的。”天巳在旁回應。
“呵呵呵”子楚看到簡報的內容,臉色一暖,笑道:“先找合信酒樓了解咸陽局勢,以靜制動,做得不錯!”
天巳見此,小聲稟告道:“王上,趙厚已經察覺到了玄鷹軍的存在,我等是否要做些準備?”
聞言,子楚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思索了片刻,沉吟道:“合信酒樓趙厚”
“這趙厚,居然有如此能耐,將手鋪開到了我秦國的各個郡縣!合信商會的手段果然不容小覷。”
想了想,子楚問向天巳:“先祖昭襄王,對于合信酒樓有何看法?”
天巳聞聲一震,答道:“昭襄王曾言,合信商會對秦國有大用,或可助秦立萬世基業!”
“呼”子楚眉頭微皺,輕呼了一口氣,心中似有明悟。
“只是……”天巳有些疑慮。
“講!”子楚眼睛一瞇,饒有興趣。
天巳正色,雙手持禮,鄭重說道:“回稟王上,據郭開回報,趙詩雨此女性子乖張,桀驁難馴,對王族沒有半分敬畏,行事更是肆無忌憚。合信酒樓,挑動民心操縱言論,加上合信府在天下萬民心中的地位,一旦趙詩雨有所舉動,對任意一國都是難以估量的動蕩!”
“故此臣以為,對于趙詩雨,對于合信府,切不可松懈大意,當謹防慎處!”
子楚微瞇著眸子,一絲華光從眼底閃過,并沒有對此做回應,反而說起了其他:“先祖昭襄王,歷經宣太后干政,外戚專權,后重用范雎,收攏王權,驅逐四貴,一整大權于手。其后為了防止后宮干政,先祖在宗室相助下擴大暗勢力,重整玄鷹軍,用以監視廟堂天下。”
“只是,玄鷹軍建立之后,先祖卻放任羋系殘生,直至其成為我秦國頂流權貴,也不管不顧,你可知為何?”
“……”天巳默然無言,明悟了王上此言的深意。
這時,子楚雙眼朦朧,呢喃道:“這就是因為,羋系是臣!而玄鷹軍,便是秦王手中的劍!手中持劍的王者,又豈會擔心受臣子反噬?!”
天巳聞聲,屈身一禮,恭謹處身。
殿內,燭火通明,將黑暗驅散。
月盡,霜降。
王宮之內蒙上了一層白霜,干枯的枝丫,不見一絲生氣。
新的一月來臨,月初之時,乃是宮中夫人請謁拜見太后的時辰。
嬴政跟在母親身后,朝著北宮東邊的華陽殿走去。
未免落人口舌,趙姬今日起得很早,生怕壞了規矩,招來禍事。
到了地方,通報過下人,母子二人便在殿外的院中等候。
時近冬至,天氣寒冷,殿外的院中雖無涼風,卻也寒氣沁人。
在院中等了大半個時辰,卻依然沒有等到前來引領的侍者。
嬴政逐漸變得不耐煩,眸中冷芒閃動,異常不忿。
自己習練劍術,站個一整天都沒有問題,但是母親不一樣,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尤其是當看到母親因為久站,身軀在微微顫抖,這讓嬴政更為惱火。
終于,再等了片刻還是沒人通傳,嬴政看向旁邊的宮女,冷聲喝道:“快一個時辰了,只通傳一聲有這么難嗎?”
宮女聞聲,小心翼翼地回道:“公子恕罪,奴婢不知。”
“政兒,莫要多言!”前面,趙姬害怕兒子觸犯了規矩,連忙回頭出聲呵斥了句。
“哼!”嬴政見此,冷哼了一聲,不再多言。雖然惱火不已,但還不至于遷怒到下人身上。
只是看著日頭漸高,這華陽殿之內卻沒有一點消息傳出來,這讓嬴政心中對羋系的敵意,更深了幾分。
又等了片刻鐘,院門處傳來了動靜。
外院的門前腳步聲響起,嬴政隨之望去,立馬就看到一位衣著華貴的貌美女子,身后跟著幾位侍從,來到了這內院之地。
女子看到院中站立的趙姬嬴政,一時有些愕然,隨后想起了什么,眼神一變,臉上敵意滿滿。
不過,當看到兩人在外等著,無人引領,女子又變得不屑起來,滿臉冷笑和傲然,從趙姬身旁走過,小聲留下一句“賤婢”,就欲進殿。
“你說什么?”趙姬有些發愣,還沒反應過來,嬴政卻早已怒發沖冠,暴喝出聲,手抵在劍柄之上,身子向前探去,隨時準備拔劍相向。
“政兒!政兒回來!”趙姬見嬴政動身,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連忙伸手拉住嬴政的胳膊,極力勸阻。
前面,背對著的女子聽到聲響,回身看去,見嬴政兇神惡煞地瞪著自己,手抵劍鋒欲要沖上前來,也嚇了一跳,失聲叫道:“你要做什么!!”
“辱我母親,你該死!!”嬴政怒目相視,眼中火光充盈,殺意頓現。
本來嬴政就對華陽太后、羋系這一脈沒什么好感,甚至可以說是敵視,畢竟先前兩次刺殺的幕后籌劃者都很有可能是羋系中人,要想對生殺仇人心存平和之氣,嬴政自問做不到。
今日母親與自己大清早趕來拜見華陽太后,不說被這主人冷落在此近一個時辰,如今居然還要受人辱罵,偏偏這人看上去還是華陽殿之人,這無疑為嬴政的心中的怒火更添一把干柴。
若是只有嬴政一人受辱,那可能還不會有太大的亂子,嬴政自己可以忍下去。但是辱人父母者不共戴天,這口氣嬴政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你……你……”女子被這股殺意一沖,本還傲然的嬌美臉蛋立馬就被恐懼占據,駭然失聲,尖銳著聲罵道:“你這個野種,我是秦王的夫人,你敢動我?!”
罵母親是“賤婢”,還罵自己是“野種”,這些常人根本無法忍受之辱,讓嬴政的心中血氣翻涌升騰。
本還顧及這宮中規矩,腦海中存有一些理智,如今卻被這沖天的怒火給吞沒,勢要讓這些欺人之輩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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