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兩種完美的女人:
像少女的少婦;
像少婦的少女。
拋開所謂的嬌嗔與嫵媚,青澀與成熟等等氣質上的反差不談。
透過現象看本質,無非三個要素罷了:
既精,又凈,還緊!
但世上哪有那么多完美?
甄杰誠對此看的很透徹,由始至終秉持著踏實誠懇的態度。
要什么自行車?豆腐乳的滋味兒它不香嗎?
目光不加掩飾的掃描著許情,從上到下。
濃眉和大眼削去了粗俗,替換為欣賞美麗。
職業與才華淡去了猥瑣,更改為品鑒藝術。
總結:男人要么帥,要么有地位,要么具備特長。
否則便是耍流氓!
好在甄杰誠三者兼備,樣樣不缺。
“怎么著,想針對一下我做個探究?”許情咯咯笑著,烈焰紅唇大波浪,搖的風情蕩漾。
“藝術!是針對藝術的探究!”甄杰誠反駁道,“姐,您把詞兒說完整咯,別斷章取義。”
“我不是藝術嗎?”
站起身,將京城大颯蜜的氣質展示的淋漓盡致。
令甄杰誠不由的想起了楊蜜。
但很顯然,即便是未來進化至完全體的大蜜蜜,跟許情相比還是“小家碧玉”了些。
“甄大導演愿意幫我梳理一下‘針對藝術的探究’,當然是沒問題的。”
“不過嘛”
拉長語調,
“為什么要把臺詞先放一邊兒呢?”
“明明可以同時進行嘛!”
“怎么同時?”甄杰誠疑惑問道。
“你換個身份不就行了?”許情挑了挑眉毛,“導演可以梳理藝術,演員難道就不行嗎?”
“你說是不是啊,景騰。”
“來,再叫聲媽聽聽.呀,景騰,你拉我干嘛?”
從房外到屋內。
薄薄的一扇門,隔絕出兩個世界。
氛圍燈亮著橘黃色的光,朦朧著玄關處的陰影。
不等甄杰誠開口,許情便主動扶著沙發。
撅腚,沉腰,回首。
“杰誠,這個角度藝術嗎?”
“姐,你可.可以試試再撅一點兒。”喉嚨有些干澀,于是甄杰誠咽了一口口水,潤了下。
“那這樣呢?”許情再次問道。
“弧線夠了,但光影效果差了點兒。”
“那你調光啊!”許情噘著嘴,“我可分不出手,就算分出來了也沒你精通不是?”
書桌上的臺燈成為現成的道具,配合著固定的氛圍燈一同布光。
“姐,旗袍的裙角往上撩一點兒。”
“撩。”
“再撩。”
“繼續撩!”
“對,就是這樣,停!”
許情的眼神兒早就拉成絲兒了,呼吸急促。
眼瞅著就要身體脫力,撐不住姿勢之時,終于等來了甄杰誠的一句“停”。
在光影的作用下,弧線愈發凸出并飽滿。
橘黃色的燈光均勻的鋪滿,讓夸張的弧線不失柔和,
白皙的皮膚與陰影形成鮮明對比。
陰影代表深邃,寓意神秘。
勾起好奇心,激發探索欲。
只露一角的黑色作為點睛之筆,將鏡頭語言所營造的氛圍渲染的更加濃郁。
伴隨著許情的微微擺動,忽隱忽現,更添一份生動。
“好了嗎?”許情顫著音。
“好了!”
“藝術?”
“藝術!”
“那你還等什么?”許情咬著唇,“不是說要拍我p股嗎?拍啊!”
“啪”
“繼續!”許情催促道。
“啪”
“連起來!”
“啪啪啪”
連綿不絕。
不同于北影新生代的拉胯,老一屆的表演系畢業生們的專業水平非常突出。
站有站樣,坐有坐樣。
微表情極為生動,肢體語言恰當好處。
臺詞功底更是精湛,不論是顫音,怒音,哭音,綿音,都能清晰的將內容表達而出。
與未來那些不配字幕便聽不清在說什么的演員呈鮮明對比。
“景騰,叫媽!”許情十分敬業,不論何時何地都不忘對戲。
“姐,你沒完了是吧?”甄杰誠喘著粗氣。
“我沒完?到底是誰沒個完?”剜了甄杰誠一眼,許情撐著抬起。
“啵兒”
清晰的拔酒塞兒聲回蕩在屋內。
“折騰起來就見不著停兒,老娘腿都酸了!”
順勢一躺,直接擺爛,
“不動了,捅死我也不動了!”
人可以是死的,但嘴仍舊活著。
面對著甄杰誠的橫沖直撞,根深弟固。
許情長嘆一聲:
“我算是明白了!”
“什么工作累,頭暈腦熱,心情不好,全部都是借口。”
“說白了,就是不夠強硬。”
“年輕小伙兒錚錚鐵骨,一門心思就只想鈤批,戳起來哪有個夠啊!”
“姐,素質!注意你的素質!”甄杰誠忙碌之余不忘提醒。
“好好好,我換個詞兒,是針對藝術。”許情啐了一口,“正面針對這么久了,用不用我翻個身,讓您背后力挺一下?”
“這個可以有!”
動能的傳遞持續進行,在慣性作用下,兩團糧倉形成鐘擺效應。
華夏文明傳承不絕,千年前的璀璨藝術擁有著無窮的潛力,以嶄新的形式于現代綻放出勃勃生機。
面對此情此景,甄杰誠由衷的感慨道:
“不愧是宋朝五大名窯之首。”
“汝窯,當真名不虛傳!”
天朗氣清,風和日麗。
黑澤夫人終于跑完活動,忙不迭的前來劇組客串。
娛樂圈很殘酷,處處是競爭。若是不爭不搶,別說是分著喝湯了,味兒都聞不著。
極少數淡然處之的,那是人家的父輩祖輩幫著搶完了。
所有的得到都存在著相應的付出,夫人一點兒也不介意付出,反而心向往之。
終于可以不用屈膝了!
甄導的身高與自己是匹配的。
終于可以不用違心的表演了!
甄導年輕器盛,戰績可查。
小姑娘沒見識,以小為大忍一下。
甄導那可是于虎狼環伺中進行的質檢,品質絕對有保障。
想著,夫人的心情愈發迫切了。
身體也隨之出現失水癥狀,于是加快腳步,恨不得下一秒就尋得良醫進行注.補水措施。
“景導!”
“柳導!”
“鮑老師,紀老師,你們好。”
“甄”稍稍一頓,隨后揚起燦爛笑容,口吐嬌嗲語調,“杰誠,好久不見!”
“嗯,志琳姐,歡迎歡迎。”
甄杰誠本能的試圖擠出熱情,但實在是一滴都沒有了!
晚上忙了半宿,早起又被薅了一輪。
都說娛樂圈有數絕。
其中腰,腿,競爭激烈。
唯有許情的腚,大白的雪,始終位于榜單,口碑一直堅挺。
但此時此刻,甄杰誠必須得將這娘們兒列為數絕鰲頭。
四十歲,本應是虎狼之交的年齡,愣是提前十年具備了坐地吸土的功力!
太踏馬能吸了,吸的甄杰誠圣賢附體。
柳阿姨仍舊穿著修身款,彎腰添茶撅了好幾次,甄杰誠卻由始至終目不斜視。
王春子學姐正值輕熟,風韻夭夭,亦不能撥動甄杰誠的心弦。
二者如此,夫人自然也不能例外。
即便灣媒口中幾乎和孫粒劃上等號的,buff疊滿的賈婧雯,也不過得到一句不咸不淡的“學姐好”罷了!
入眼盡是鶯肥燕瘦,甄杰誠只覺得捷侖最是可愛。
就連鮑德熹的禿頭,此時也分外養眼起來。
招招手,
“捷侖,你過來一下!”
“干嘛?”
“我打算給這部電影寫首歌兒,編曲交給你了。”
“給這首電影寫歌兒?”捷侖一愣,“等等,你不是早就寫了嗎?給孫妍姿的那首《小幸運》。說是以后拍校園愛情題材的電影時用,孫妍姿錄好后一直都沒發呢。”
“那是插曲,我打算寫一首同名主題曲,就叫做《那些年》。”
“淦!你丫來靈感了?”捷侖下意識的打量了一圈劇組里的女人,想找出甄杰誠是捅了哪個泉眼,獲得了靈感源泉。
“隨便寫寫罷了,算不得靈感。”甄杰誠無精打采的回道。
二人的交談頓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即便是因甄杰誠冷落,懷疑有狐媚子捷足先登,立刻將賈婧雯列為頭號嫌疑犯的夫人也暫時放下敵視,投來好奇的目光。
“學長,你終于要寫歌啦!”景恬興奮不已,“這樣,我調整一下拍攝內容。實在不行就放幾天假,給你充分的創作時間。”
在景恬看來,靈感來的快去的也快,非常有必要立刻去消化它。
“不用啦恬恬,杰誠和我一樣,都是快槍手了啦”不等甄杰誠回應,捷侖酷酷的擺擺手,“寫歌多簡單的事兒,最多不過一兩個小時就能搞定了啦”
望著捷侖吊吊的模樣兒,甄杰誠只覺得面目可憎,再無半點兒可愛!
踏馬的,老子的嗶,你給裝了。
裝了也就算了,還替老子做主了。
老子是想借著寫歌兒創作為理由離開劇組,去你的工作室養腎啊混蛋!
“大妮,去安排人送吉他和鋼琴過來emmm,不用了。”捷侖拍了拍腦袋,“淦!腦子迷糊了!我母校都有的!”
一邊說著,一邊拉起甄杰誠,
“走,咱們去音樂教室。”
“jay哥,我們可以去看一下嗎?”景恬期待的問道,“我保證不發出聲音,保持安靜。”
“當然可以!”捷侖點點頭,“大家都可以過來看,快點兒幾十分鐘,慢點兒一個多小時,你們就可以聽到除去編曲之外,完整的主題曲小樣兒啦。”
“你說對不對嘛,杰誠。”
“啊對對對!”甄杰誠咬牙切齒。
無他!
許情的俏臉落入視野中。
表情不止是期待,這娘們兒的眼神又踏馬開始拉絲了!
原創要講基本f,但抄襲用不著。
九把刀的詞,復刻!
小詭子的曲,也是我的了。
“創作”格外順利,先哼出調兒,簡單作調整。
哪里需要拉長,哪里需要變調,怎么舒服怎么來。
甄杰誠直接將《野子》作者蘇運瑩的寫歌方式套進去,稍微演了下,便將曲子敲定并由捷侖記錄下來。
然后立刻開始填詞。
專業人士眼中極其不合理的“野路子”,在捷侖看來非常合理。
寫歌不應該就是這樣嗎?
杰誠雖然“野”了點兒,但是天賦派嘛,怎么“野”都正常!
然而落在其他人的眼中。
作為圈內人士,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影視樂壇,三者不分家。
許情98年便發行了個人單曲:《走進你的夢》。
景恬的首專還拿了獎,就是不知道路錚撒了多少幣。
夫人,賈學姐,均是如此。柳伊菲就更不用多說了,做夢都時不時的喵喵喵。
所以關于寫歌方面的內容,或多或少都聽人說過,見過,甚至親自參與過。
“又回到最初的起點,記憶中你青澀的臉。”
“呆呆地站在鏡子前,笨拙系上紅色領帶的結,將頭發梳成大人模樣”
當甄杰誠開始唱出聲兒,明明嗓子一點兒也不專業,只有ktv水準,眾人卻聽的目瞪口呆。
這就寫完了?
這就開始唱了?
咦,怎么停了?
“唱啊!怎么不唱了?”捷侖停下彈琴,訝異問道,“是高音唱不上去了嗎?”
“啊對對對!”甄杰誠連忙點頭。
許情的眼里已經開始冒火了,甄杰誠看的很清楚,p股扭了好幾下。
夫人夾緊了腿,呼吸急促。
就連才只搭了一句話的賈學姐,目光都變了。
這還怎么唱?唱個屁!
甄杰誠完全沒有裝嗶的爽感,甄杰誠一點兒也不想裝嗶。
甄杰誠只覺得腿軟,甄杰誠只想拉著犬入的周捷侖同歸于盡!
“沒事兒,那我來唱。”捷侖得意的揚了揚眉毛,“蜜蜜上次跟我說,她高音超吊的,但其實我更吊哦!”
琴音再起,
“那些年錯過的大雨,那些年錯過的愛情,好想擁抱你”
捷侖自彈自唱,總不能還盯著我不放吧?
甄杰誠小心翼翼的用視野余光查看.屮,踏馬的周捷侖!
“2009年4月17日,晴。
本人甄杰誠,鄭重發誓:我與黃賭D不共戴天。
從即日起,戒色!”
“咚咚咚”
筆尖還在書寫,敲門聲即刻響起。
“誰啊?”
甄杰誠一邊說著,一邊起身透過貓眼向外看。
下一秒,腿莫名有點兒發軟,但兄弟卻不聽使喚的倔強抬頭。
“景騰,開門,媽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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