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陽光燦爛的很是刺眼。
草長鶯飛,嘰嘰喳喳吵的人心煩。
又是一個糟糕的天氣,柳伊菲揣著滿是糟糕的心情睜開眼。
猛的掀開被子,拖鞋也不穿,光著腳丫沖向窗戶。
“別叫啦”
然而并沒有什么鳥用。
鳥也不鳥她,該怎么叫喚還怎么叫喚。
“刺啦”
氣急敗壞的拉上窗簾。
正準備重新鉆回被窩里睡午覺時,突然,耳畔傳來親媽不知和誰的聊天聲。
柳伊菲本不想理會的,直到“杰誠”二字傳入耳畔。
學長?
柳伊菲立刻輕手輕腳的來到門邊,側著臉,耳朵貼著門。
“杰誠,茜茜剛剛醒了。”
“要不這樣,等茜茜待會兒睡著了,我們再聊。”
聊什么?
為什么非要等我睡著了再聊?
柳伊菲很是不解。
“什么?你要過來?”
“不行不行,萬一茜茜醒了怎么辦?”
“杰誠,還是我過去吧,好嗎?”
學長過來?
媽媽過去?
萬一我醒了.萬一!!!
柳伊菲瞬間瞪大眼睛。
短暫的僵硬后,是劇烈起伏的胸膛,是驚慌失措的眼神,是糾結到無以復加的表情。
學長要吃魚餌?
還是媽媽要吃學長?
亦或者已經互相嘗過了,現在屬于回頭客?
什么時候吃的?怎么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為什么我啥也沒發現?
越來越多的問號充斥著柳伊菲的腦海,瞳孔里的智慧光芒也隨之愈發濃郁。
聊天還在繼續,聲音的壓低隨著距離的拉開,斷斷續續聽的不太清楚。
固定一個姿勢太久,柳伊菲腿都快麻了,一直咬牙堅持著。
直到,
“杰誠,先不跟你聊了,我去看看茜茜睡覺沒。”
聞言,柳伊菲忙不迭的回到被窩。
為避免被看出破綻,干脆用被子蓋住臉。
腳步聲越來越近,輕微的開門聲響起。
柳伊菲連忙屏住呼吸。
“睡覺捂著頭,也不怕憋著!”
柳伊菲一顫,生怕親媽前來幫忙掀開。
“算了算了,已經是個大姑娘了,該放手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事事關心了。”
長舒一口氣!
腳步聲再次響起,但并非靠近,而是遠離。
柳伊菲仍舊一聲不吭窩在被子里,縱使臉頰憋的通紅,呼吸也顯的有些喘不上氣來。
緩緩的移動著胳膊,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抬起被子的一角。
新鮮空氣順著口子涌入,久違的清爽并沒有撫平柳伊菲緊鎖的眉頭,反而愈發凝重。
等待,度秒如年。
等待,漫長至看不到盡頭。
等.“咚咚咚”,是輕微的敲門聲!
柳伊菲立刻打起精神。
匆忙的腳步聲,開門聲,慌亂并明顯壓抑著的質問聲。
“杰誠,你怎么來了?”
“不是說好我過去的嗎?”
是學長!
學長真來了!
“阿姨,這么久了,茜茜應該睡著了吧?”
“嗯,睡著了。”
“那不就行了嗎?阿姨,你慌什么。”
“這可是杰誠,我們還是去你那邊兒吧。”
“別,在您這兒,還有茜茜給咱們打掩護呢。去我那兒,路上人多眼雜的,不定被誰看見,到時候孤男寡女說不清。”
“沒事兒的杰誠,我都這歲數了,沒人會多想的。”
“阿姨,您忘了我的名聲了?就因為您這歲數,反而會讓人多想。換成茜茜和恬恬,在我房里呆一天也沒人在意!”
柳伊菲越聽越不是滋味兒,輕輕掀開被子,探出腦袋。
當發現臥室房門沒被關嚴實,留了一條縫時,頓時一喜!
太棒了,媽媽出去時忘了關緊門了。
“杰誠,別在客廳呆著了。走,去我房間。”
“不!先在客廳,然后再去您房間!”
“這這樣不好,不合適,萬一茜茜醒了”
“阿姨您放心,我保證小點兒聲,不弄出動靜兒。好不好嘛,阿姨。”
“那算了,隨你吧。記住你說的話,要是茜茜醒了,別怪我跟你急。”
聽到這里,柳伊菲再也躺不住了。
輕手輕腳的起床,踮著腳踱步,踱至門前。
再次屏住呼吸,一點一點兒往前蹭,緩緩偏著腦袋,湊近門縫。
“茜茜在看了!”
柳曉麗的臉并沒有朝著臥室房門的方向,但視野余光一直關注。
“杰誠,抱我!”
聲線壓的極低,更像是在喘氣,如果不是湊在耳邊根本聽不清。
感受著熱氣在耳廓噴吐,自許情離開后早已完成養精蓄銳的甄杰誠也隨之愈合了對p股的ptsd癥狀。見柳曉麗主動請求,本著樂于助人的精神直接一摟,手本能的搭在p股上。
見狀,即便柳曉麗作為發起者,且提前做足了心理建設,也不禁為之一顫。
心里默念著:
只要茜茜好,我什么都可以。
一切為了茜茜!
“不行,你是背對著茜茜的。”
柳曉麗咬咬牙,
“都已經這樣了,也不在乎再多點兒動作了。”
“你不是喜歡p股嗎?杰誠,我實話告訴你,這兩年我穿成這樣不光是給你看,也做好了被你一不小心摸到兩下的準備。”
“摸吧,動作大點兒!讓茜茜能判斷出你在做什么。”
柳曉麗已經分不清自己是為了幫閨女成熟起來,拍好個人首部處nv作,迎來嶄新的事業高度。
還是為了感激甄杰誠對閨女的幫助,且讓茜茜未來更受照顧。
亦或是被當下的緊張氛圍刺激到了神經。
中生代,及上一代,但凡跟文藝圈掛鉤的娘們兒,多數都是文青。
關于女文青的通病,徐婧蕾有,許情有,柳曉麗自然也有!
甄杰誠唯一一次在片場搶走大喇叭的半天時間里,拍出的畫面不僅讓許情眼神拉絲,也讓柳曉麗欣賞不已。
關于構圖,關于色調,關于平衡,柳曉麗一樣不懂。
但月色下的錯位拍攝,流溢出來的浪漫情懷盛滿了柳曉麗的心扉。
可惜,茜茜大了,我也不再年輕了!
柳曉麗眼角閃過一絲遺憾。
感受到p股上傳來的用力抓捏,又莫名揚起一絲得意。
不過我身材保養的很好,尤其是p股。
再次一顫!
微微撅起p股,并非是讓弧線更挺翹,而是為了拉開距離避免小腹被咯。
都拉的這么遠了,怎么還被頂著?
這.這么長的嗎?
“差不多了,可以去我房間了!”
柳曉麗顫著音,
“不要松開,我給你遮擋著。”
“要不然就被茜茜看到了!”
從客廳到側臥,距離并不遠。
開門,關門。
隔絕的不止是柳伊菲的視野。
“不好意思,阿姨,我沒想這樣的。”甄杰誠很是不好意思。
“嗯,我知道!”柳曉麗點點頭,“所以,能松開我p股了嗎?”
“啊?抱歉抱歉!好!”甄杰誠連忙拿開手。
“呸!”柳曉麗終究還是沒忍住,紅著臉啐了一口,“杰誠,你這性子真得改改了!一天到晚的總盯著婦女算怎么回事兒?”
“我說阿姨,您這話講的就有點兒沒良心了。我要不是這個性子,您放心把茜茜交給我?”
“emmm,說的也是哈!”柳曉麗想了想,噗嗤笑出聲兒。
在尷尬被點破后,柳曉麗的心態也隨之放開,正常老娘們兒口無遮攔的本能似乎也隨之蘇醒。
“不過我都奔五十去了,你拿這玩意兒頂著我不合適吧?”
“你可真行!幾年前也就算了,現在居然也能對著我抬頭。”
“嗨,這不是您保養的好嘛!”甄杰誠豎起大拇指,“再說了,您這哪兒像奔五十啊,看著頂多也就四十。”
(50歲時陪天仙上綜藝的片段)
“我就當你是在夸我了!”柳曉麗笑的很燦爛。
完全無需用手遮擋,即便暴露出些許牙花兒,也并不妨礙優雅。
與柳伊菲的毀容式齜牙完全迥異!
笑聲過后,平復下氣息,
“杰誠,用不著等這部電影拍完,咱們把合同提前簽了吧。”
“以后茜茜就拜托你照顧了。”
“放心吧阿姨!”甄杰誠點點頭,“恬恬也來我公司了,以后她們倆還是可以繼續在一起菜雞互啄。”
“恬恬?恬恬不是在星光燦爛呆的挺好的嗎?”柳曉麗疑惑道,“路總的公司可是為她全方位服務的。”
“鬼知道那丫頭肚子里藏著什么壞水兒!反正情況便是路錚找上門來,不賣只送!”甄杰誠兩手一攤,“踏馬的,我能怎么辦?我還跟路錚有著其他項目的合作呢,只能接著!”
說著,甄杰誠站起身,
“行啦阿姨,戲也陪你演完了,我該撤了!”
“等等!”
柳曉麗連忙伸手拉住,指了指,
“還杵著呢。”
“這么出去不好。”
“包括茜茜在內,誰看到都不合適。”
“還是等它消停下來吧。”
“怎么還不消停啊!”柳阿姨催促道。
“我也不知道啊!”甄杰誠有苦難言。
如果能掌控,前些天就不至于被許情薅的那么狠。
“不行,再耗下去,茜茜就該醒了!”
“茜茜不是早就醒了嗎?”甄杰誠提醒道。
“我當然知道她早就醒了,我指的是正常時間的‘醒’,是.算了算了,我說不清楚,你明白我意思就好!”
柳曉麗分外后悔為什么要“抓機會”臨時演戲。明明可以準備的更充分,主動去制造一個更合適的時機。
“不行,再等下去,就要去片場了!”
踱著步,喘著氣。
咬咬牙!
“沒時間陪你耗了!”
“杰誠,你起來!”
“哦!”甄杰誠乖巧的站起。
“杰誠,咱倆不能走到那一步。不止是為我好,為了茜茜好,也是為了你好!明白嗎?”
“明白!”甄杰誠點頭,“所以我也就只是看您兩眼而已,剛才不也主動要走嗎?”
“你明白就好!”柳曉麗深吸一口氣,“杰誠,以后我就不邀請你來家里吃飯了。如果茜茜拍你的戲,我也不跟著了,全拜托你照顧了!”
話音落下,仿佛交代完后事一般。
隨著心里的踏實,底氣也隨之滋生。
伸出手,
“阿姨,你干嘛?”
“還能干嘛?幫你解決問題!”柳曉麗瞪了一眼,“快點兒的,時間來不及了。手拿開,別擋著!”
“嘖嘖嘖,本錢挺足啊,難怪你敢到處招惹三四十歲的婦女!”
“紙呢?先把紙準備好,在床頭柜那兒。”
柳曉麗換了個手,望向床頭。
遭了!
抽紙昨兒個用完后沒換新的!
臨時去客廳拿?
茜茜聽見聲兒肯定要偷偷看,到時候就真解釋不清了!
柳曉麗是準備了后手的,演戲是為了制造誤會,但后續必須要解開誤會。否則閨女未來就沒法兒面對甄杰誠了,在杰誠影視公司也就待不下去了!
“阿姨,要不我對著地板,回頭您受累擦一下。”
“不行!”柳曉麗搖搖頭,“萬一茜茜待會兒進來了,味兒是擦不掉的,即便通風也來不及!”
感受著手心里的愈發膨脹。
又看了眼掛鐘,時不我待!
柳曉麗心一橫,
“咕嚕”
手不釋卷的同時守口如瓶,解決問題的進度立刻被提速。
可惜了!
這么優秀的小大小伙兒。
如果換作02年,就可以換張嘴嘗了。
許情嘗得,我嘗不得?
不由的聯想起前些天許情突然煥發出的光彩。
別人不清楚,柳曉麗還不明白嗎?
分明是被澆灌的滋潤了,梳理的通透了!
“咕嚕”
感受到甄杰誠的異樣,柳曉麗愈發加快了速度。
很快,捂著嘴沖向窗邊,拉開窗戶通風的同時,探出頭高空拋物。
“還愣著干嘛?走啊!”
“啊?哦!”甄杰誠連忙提起褲子。
“等等!”
“阿姨,你說。”甄杰誠停下腳步。
“茜茜以后,就拜托你照顧了!”
“好。”
風和日麗,陽光燦爛的很是刺眼,卻怎么也感受不到溫暖。
草長鶯飛,鳥兒嘰嘰喳喳叫的很歡快,卻怎么也吵不醒柳伊菲的沉默。
我媽被學長抱了!
我媽好像被學長摸p股了!
我媽還和學長進房間了,關門了!
我媽是自愿的!
我媽不是我一個人的了!
惶恐,失落,孤獨,心酸.種種復雜的情緒縈繞在心頭,逐漸積蓄,緩緩沉淀,將懵懂掩蓋,將天真埋葬。
“恬恬,我能請一天假嗎?”柳伊菲強行擠出笑容。
“茜茜姐,你怎么了?”景恬察覺到柳伊菲的異樣,關切問道。
“沒怎么,就是想一個人出去走走,換個心情。”
“不行!你一個人出門我不放心!”景恬搖搖頭,“這樣,我陪你一起,再叫上大妮!”
“至于請假的事兒,別忘了,茜茜姐你也是正導啊!”
“劇組的事兒,咱們姐妹倆商量著來唄。”
“什么請假,那叫放假!”
“走,咱們現在就去找大妮。”
關于從青澀到成熟,甄杰誠曾經的定義是:一日之差。
譬如程好,便是在3月7號那天晚上被甄杰誠占領為私海,掛著眼淚喜迎三八婦女節。
但現如今,柳伊菲卻給出了不同的定義:
媽還在。
但.媽沒了!
再次拿起劇本,再次來到片場,再次看向甄杰誠。
柯景騰與甄杰誠的形象開始交錯。
崇拜,濡慕,仍舊暈化在目光中。放在戲里,完全可以被視作喜歡,這也是柳伊菲在此之前將沈佳宜演的活靈活現的原因之一。
純粹的本色出演,幾乎沒有技巧加成。
但現在,卻被蒙上一層陰影。
漸行漸遠的距離感出來了!
眼神中閃爍著不理解,委屈。活靈活現的,極其自然的。
柳詩詩看了都得臨時去學二胡,拉上幾曲兒助個興!
與此同時,獨立感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
這不就是成熟的沈佳宜嗎?
片場眾人驚呆了!
鮑德熹撓了半天腦門兒,也沒撓出一根頭發。
“這是開竅了?”
“這肯定是開竅了!”
“茜茜是有天賦的,和恬恬一樣!”
“只不過天賦埋的有點深,不容易挖掘,只能等她自己去摸索!”
“是啊!”李屏斌點點頭。
目瞪口呆中,猛的拍了下大腿,
“淦!可惜了!”
“這部電影應該讓杰誠掌手的,把踏馬的劇本改個底兒朝天。”
“捷侖的靠北演技都不妨礙《不能說的秘密》拿獎,茜茜這發揮就更值得了。”
“兩個階段的沈佳宜,演的都太生動了,簡直不像演的!”
“還好!恬恬把我,把捷侖,把杰威爾全塞進《那些年》里了。回頭我再去找一下關系,再掛一個灣灣的出品方。明年的金驢獎,茜茜說不定也能爭一爭!”
“嗯,還有香江金像獎!”鮑德熹補充道,“我也幫恬恬和茜茜出把力!不行,只是我的話還不夠。待會兒我跟杰誠聊聊,讓他聯系下陳龍。陳龍欠了杰誠太多人情,一直在琢磨著怎么還呢。”
“淦!老鮑,你這就有點兒不地道了!”李屏斌啐了一口,“那是杰誠的人情,不是你的。”
“淦!我踏馬一把老骨頭都賣給他了,用他點兒人情怎么了?”鮑德熹理直氣壯,“再說了,他還是恬恬學長嘞,恬恬也簽到他公司了,茜茜也是!”
“emmm,你說的真踏馬有道理!”李屏斌豎起大拇指。
“咳咳咳,其實除了陳龍,還可以通過杰誠找其他人幫忙的。”紀建鳴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插話道,“比如王佳衛,不光杰誠可以聯系,老李你也可以的嘛!”
“再比如鷹湟,可以讓杰誠通過江文去聯系嘛!鷹湟現在是個情況?如果能讓杰誠欠人情,他們肯定上趕著幫忙。”
“最重要的,這部片子的質量絕對是有保障的!主演的演技,更是無可挑剔!”
柳曉麗在一旁聽著,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從被華億封殺,再到柳暗花明。
真好!
閨女的前途比之前更好了呢!
目光望向甄杰誠的背影,莫名覺得喉嚨有些發癢。
啐了一口,
“呸!”
跟水管似的,噴的可真多。
“過!”
“茜茜姐,演的好啊!”
“過!”
“茜茜姐,太棒啦!”
“過!”
“茜茜姐,回頭等成片做出來,你帶著它去找程坤師兄!”
景恬一只手叉腰,一只手豎大拇指,
“讓他睜大眼好好看看!”
“什么踏馬的,叫踏馬的,演技!”
拍攝進度好似上了高速,少許的“保一條”,極少數的“咔”,基本全是“過”。
很快,《那些年》來到尾聲。
景恬在角落處悄悄打電話,
“黃博學長,您能來客串一下我的戲嗎?是和學長的對手戲哦!”
“呀!謝謝學長!學長,我這就給你買票!”
而柳伊菲,則是在一旁愁眉苦臉。
最后的婚禮戲,相逢一笑,柳伊菲怎么也找不到感覺。
“茜茜,你過來一下。”柳曉麗招招手。
“怎么了,媽?”
“你過來就知道了!”
將柳伊菲拉至一旁,
“茜茜,那天你睡午覺時,房門是媽媽故意沒有關的哦!”
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
在柳伊菲的目瞪口呆中,打開視頻,
“吶,你看,這是媽媽拍的。”
赫然是鏡頭正對著臥室房門的視角,柳伊菲偷偷查看的眼神格外清晰。
“媽,您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咯!”柳曉麗捂嘴輕笑,“怎么樣,我跟你學長配合的好不好?”
“媽!你怎么能跟學長一起騙我呢!”柳伊菲撅著嘴,跺著腳。
“不騙你,你怎么找到感覺?”點了點柳伊菲的額頭,“你什么演技,心里沒數嗎?”
柳伊菲開心了。
柳阿姨也開心了。
景恬開心了。
坐上頭等艙前來支援背景深厚的學妹,同時與老板加深關系的黃博,就更開心了。
咧著嘴,齜著牙,綻放著比柳伊菲更柳伊菲的牙花兒!
“屮!”
甄杰誠破口大罵。
很不開心!
不會推柳阿姨的。
雖然這會兒的柳阿姨仍舊保養的很好。
估摸著天仙到四十多歲時,真趕不上她媽五十歲的風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