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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菲利帕’也收到了空白信封,武衡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將她安排進海盜里面,主要任務是收集海盜的動向以及一些計劃,其中也包括空白信封。
這段時間,她確實也在打聽空白信封的事情。
現在好了直接送手里去了。
“上面寫什么了?”武衡再次問道。
菲利帕語氣有些隨意的說道:“能有啥,就是最近菱角商團船隊途徑我附近的航線,讓我們準備好攔路搶物資,還有就是你的懸賞提升到了500金。”
武衡一愣,眉頭皺的更深。
我靠!
自己提升到500了。
“對外宣稱我死了,要是沒人給錢怎么辦?”
很大可能,是其他協會駐地安排了眼線,而且走漏了風聲。
銀幣好幾桶好幾桶的給,然后沒幾天就還吵著沒錢。
“你是假海盜。”
“那樣別人不就知道咱們在演戲,你也暴露了啊!”
“伱睡著了?”菲利帕見他沒說話,再次開口。
“明白,我做事一向穩妥。”
“有人懷疑你了?”武衡靠在桌子上。
“那你說怎么辦?我帶船員下海打漁?”菲利帕語氣有些不滿。
但又指望她收集情報,不給還不行。
“要不,你陪我演個戲,咱們把這錢賺了。”菲利帕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懸賞也就幾百銀的價格,你這弄個五百金。
武衡說道:“你不能主動去劫掠商船,否則以后你很難上岸了。”
“哎呀,這個辦法好,到時我在外面,也能提升一些威望了。”菲利帕高興說道。
船員招了,船上器械都配備了。
“沒事,這件事先放一放,我想一下應該怎么辦,商團路過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武衡繼續問道。
菲利帕的事情,只有自己和伊米羅知道。
“你真以為我是話劇演員啊,想怎么演就怎么演。”菲利帕繼續說道。
這是一個吞金獸啊。
“等這件事結束了,我安排船只偽裝商團過去,讓你們劫一下,順便物資也放船上。”武衡立刻說道。
菲利帕說道:“沒人給就算了唄,到時你再說活了過來,對咱們也沒什么損失。”
菲利帕是自己幾個女仆中,最能花錢的一個了。
現在要注意的就是,別讓海盜將這件事懷疑到菲利帕的身上。
“好!”菲利帕答應下來,接著又繼續問,“我母親那邊怎么樣了?”
菲利帕咔嚓咔嚓的吃著東西,一邊說道:“最近海盜里有一些傳言,說協會在海盜里面安插了不少的眼線,我擔心懷疑到我身上,而且最近一段時間,海盜團都沒什么行動,船員們也都有些抱怨,我想著去劫一下。”
“這兩天你也想一下,都需要什么,我也好準備。”
武衡有些無語。
菲利帕一頓,然后驚訝道:“好像也對。”
“額行吧,我知道了。”菲利帕答應一聲,然后繼續說道:“上次你說給我送錢的事情,什么時候送來呀,最近手頭有些拮據,都不敢怎么花錢了。”
“我靠,我是海盜哎!”
“到時我會安排,你先不要往外說。”
沿海城市的協會,都會被安排緝拿海盜的任務。
去安排眼線,購買情報,也都不奇怪。
“只是擔心懷疑到我身上,海盜里傳出來一些事情,大家都懷疑有船員是協會的人,還沒懷疑到船長這邊。”菲利帕解釋著。
不讓打架,這不是扯淡嘛!
“你按照信件上的內容正常劫掠,到時安排一些事情將他們放走。”
伊米羅是執事,不可能給海盜傳遞這種消息,自己也沒向外透露過。
武衡說道:“如果真的要打起來,殺了人了,就懸掛其他海盜團的旗幟。”
“怎么演?”
五百金幣,自己一個副執事,對應的就是12級通緝犯。
太看得起自己了。
“對外就說我殺了你,到時看看誰來送錢。”
“也挺好的,酒館開的不錯,還幫我抓了一名通緝犯。”
“她有這么厲害?”菲利帕語氣中有些懷疑。
“可沒你說的那么軟弱,做事還是比較周到的。”
“你不會看上她了吧,你要是當我爸爸的話,額……,其實也不錯,管你要錢就沒那么難了。”
武衡有些無語,她這種聊天方式,還真是毫不遮掩。
“別說胡話。”
“嘿嘿,知道啦,那我不跟你說了,等下我這邊還有事。”
“嗯,注意安全吧!”
“明白!”
掛斷通訊,武衡也將話筒放了回去。
倚靠在書桌邊緣,心中思索著‘菲利帕’傳回的消息。
空白信封,一覺睡醒就出現在了枕頭下面。
這種傳遞方式,還真很難尋找出規律。
對方怎么確定‘菲利帕’的位置,根據海盜船,還是根據船長的身份?
信件傳遞的消息有兩個。
一個是自己的賞金,已經達到了一個天價。
這不得不讓他更加懷疑,是密修會搞的鬼了。
畢竟,陷害自己離職和刺殺的事情,就是密修會成員從背后指使的。
哪怕對方死在了‘卡萊馬’的手里,但外界未必知道,肯定會算在自己的身上。
但這也只是猜測,是不是密修會還說不好。
在情報中,密修會是一群權貴商人們組建的組織,說依靠海盜來下達懸賞,還有些牽強。
第二點,則是海盜內部傳眼線的事情。
肯定不是自己這邊流出去的,但也怕給‘菲利帕’給揪出來。
有許多事,不能深挖。
尤其‘菲利帕’從金銀島帶人逃出去,真較真也有不少漏洞。
“以菲利帕的䗼格,應該不會讓人懷疑。”
菲利帕的䗼格太像海盜了。
不是裝的,就是本色出演。
往那一站,個人形象,就像海盜混子。
“明天去協會,還是跟‘伊米羅’說一聲。”
想好后,武衡直接走出房間。
門口,米妮看他出來,說道:“主人,洗澡水準備好了,昨天莎奈拉姐姐送來了一些花瓣,用灑一些嗎?”
“花瓣?有什么用?”
“洗完后,身上香香的,昨天我和薇兒姐都用了,效果挺好的。”米妮微笑說著。
“留著你們用吧,我一個男的出門帶著花香,有些說不過去。”武衡走進隔間,脫去護甲和外套。
米妮服侍他脫下身上的衣服,自己也一邊脫,一邊說道:“香香的多好聞。”
等米妮脫去衣服,露出苗條健美的身段。
武衡摟著她向著走進最里面的浴室。
一同坐進浴桶中,米妮靠坐在懷里。
輕撫著兔女平坦滑嫩的小腹,以及有所增長的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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