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鳴人只想做死神!
銀城空吾下意識抬手,捂住胸口。
心臟還在跳動嗎?
微弱的震動,回應他的疑問。
還活著啊。
僅僅從這么遠的距離外窺視一眼,就讓自己有這種如死亡一般的感覺。
這就是最上級大虛嗎?
但就這么離開
“不要拒絕弱小。”志波一心攔在他的身前,“這樣才會讓你滋生把刀舉起的勇氣。”
“記住這種感覺。”
“不過現在.”
他回過頭,爽朗一笑。
“去吧。”
“這里交給我。”
“把這件事告訴鳴人。”
銀城空吾點頭,瞬步離開。
瓦史托德漆黑的靈壓如浪潮、如海嘯,滾滾壓來。
它沒說話,但嗜殺的意圖,毫不遮掩。
志波一心拔刀。
靈壓震蕩,隊長羽織飛舞。
“燃燒吧,剡月!”
刀身上,火焰躥涌,流蘇般上升,幾若將他全身籠罩。
那頭瓦史托德毫不畏懼,手刀斬擊。
火焰鋪在黑色鎧甲上,灼熱熾烈,留下焦燒痕跡。
但這些微弱渺小的傷勢,一出現就蠕動著快速愈合。
手刀迅猛,勁風極烈。
志波一心偏頭。
沒被手刀擊中,但附帶高度凝縮的靈壓,依舊割傷他的額頭,飆出血花。
靈壓到這種程度!
只能說.
不愧是只在傳聞中聽過的“瓦史托德”。
他雙手握刀,向下壓去。
火焰壓縮,和靈壓混雜,兩者摻雜成高度凝結的能量。
銀白色的月光迸現。
“月牙天沖”!
刀尖釋放能量,超常規的斬擊,將瓦史托德胸口的黑色盔甲撕裂。
它的靈壓,也在這瞬間,被攪散混亂。
志波一心瞳仁不由擴大。
傷口猙獰,見骨見內臟。
只有這種程度?
“月牙天沖”是將能量壓縮釋放的招式。
威力在隊長的招式中,堪稱頂點,至少在護廷十三隊,在除總隊長之外的所有隊長里。
他有信心,自己這一招,只有鳴人那名為“尾獸玉”的招式才能與之媲美。
自己的期待,是這一招能將這頭“瓦史托德”一分為二。
最終的結果,只是這一道看起來“不痛不癢”的傷。
它還有“高速愈合”的能力。
血肉黏合,傷勢減緩。
并不致命。
志波一心嘖出一聲。
這個“限制”太礙事了,只有“20”的靈壓輸出。
希望銀城空吾的通知,能夠早些傳達到瀞靈廷吧。
即便實力受到限制,他也毫不畏懼,仍舊揮刀戰斗。
瓦史托德的能力。
除了“高速再生”,它的皮膚也堅硬無比,志波一心必須要全力調動起自己現有的靈壓,才能夠對它造成一些傷害。
除此之外,它似乎并無什么太過強大的能力。
志波一心能勉強與它纏斗。
從鳴木市,你來我往,戰斗中闖入空座町。
瀞靈廷。
十三番隊。
志波都的傷勢養好,但斬魄刀依舊還未修行回來。
她自己請愿,調離三席崗位,退到十席,專門配合自己的丈夫處理十三番隊的大小事物。
“滴滴——”
桌上,通訊設備嗡鳴。
志波海燕拿起,皺起眉頭。
“怎么了?”志波都探頭過來。
海燕起身,臉色沉重:“你去通知浮竹隊長。”
“我去找鳴人。”
“銀城傳來消息,鳴木市出現的虛,以一心叔叔說法是瓦史托德。”
志波都一愣。
那個傳聞中的最上級大虛?
她嚴肅點頭,應聲下來。
七番隊隊舍。
海燕把情況和他說明。
鳴人點頭:“我知道了。”
但第一時間并沒有前往現世,哪怕在來的路上,海燕已經臨時申請好手續。
他帶海燕來到五番隊隊舍。
“哎呀,漩渦隊長今天怎么有時間大駕光臨我們五番隊。”市丸銀咧嘴一笑,揮著招呼,“真是少見。”
“銀,藍染隊長呢。”鳴人詢問。
市丸銀笑瞇瞇地把頭一搖:“今天一大早藍染隊長就出去了。”
“據說是去現世.”
“不過他要做什么,我也不清楚。”
鳴人靈壓肆無忌憚的在隊舍里翻找。
體內的陰九尾在他的遮掩下,也釋放出自己的靈壓。
“確實不在。”好一會后,陰九尾回答。
這樣嗎.
他一伸手,拍在地上。
白煙彌散,陽九尾現身,兩只爪子抱著酒瓶。
“鳴人,怎么了?”它一甩腦袋,抖了抖毛,仰面詢問。
“藍染隊長離開了。”鳴人對它輕聲說道,“你在這里盯梢。”
“和之前一樣。”
市丸銀歪頭:“鳴人隊長。”
鳴人一愣,抬頭看他。
“鳴人隊長”.
這是一個很久沒有從市丸銀嘴里聽到的稱謂。
自從他進護廷十三隊后,對自己的稱呼一直都是較為疏遠的“漩渦隊長”。
“要小心呀。”市丸銀輕聲,語氣認真,沒有了之前那種玩世不恭的態度。
鳴人點頭,咧嘴一笑:“當然。”
現世,空座町。
志波一心應付得吃力。
不過在多次施展“月牙天沖”后,也不是一點成果沒有。
這頭大虛的攻擊方式已經被他摸清。
接下來只要“卍解”.
不說殺死它,至少足以拖到救援來臨。
但就在他調動靈壓,匯聚在刀上之時。
胸口忽然一痛。
他下意識低頭。
鋒銳的刀刃,貫穿胸口。
不僅是身軀遭受攻擊,靈壓也被進一步限制。
那個敵人?
他想要回頭,窺視一眼襲擊自己的敵人是誰。
但還沒做出這樣的動作,那頭瓦史托德就抓住這次機會,撕咬撲來。
背刺偷襲,靈壓壓制。
讓他狼狽不堪,難以招架瓦史托德的攻勢。
眨眼之后,就遍體凌傷。
志波一心咬牙。
那個偷襲,還真是致命。
在這么恰好的時間,給出那么進攻的傷害。
如果自己就這么死去.
即便讓卯之花隊長來檢查,恐怕最終得出的死亡原因,也就只能是被“大虛”殺死。
牛頭大虛舉起右手,臉上露出殘忍笑容,就要給出致命一擊,了結他的性命。
一道光矢從不遠處射來。
洞穿牛頭大虛的手掌,將它的攻擊帶轉偏移。
志波一心一愣。
援助來了?
但.鳴人好像并沒這樣的攻擊方式。
而且這種靈壓,好像并非來自“死神”。
他偏頭看去。
在馬路另一邊,是個穿著水手服的橘色短發少女。
手里展開巨大靈弓。
第二發箭矢,正孕育而發。
是滅卻師!
志波一心茫然。
竟然是滅卻師,對自己一位死神伸出援手。
更讓他意外的是,這名少女的實力很強,在她身體內孕育、散發出的波動,毫不遜色隊長。
光矢如雨,嗖嗖射去。
“小心!”志波一心捂著傷口,開口提醒,“這頭虛的實力很強,不是你能對付的。”
“幫我拖延一會。”
“我先將傷勢穩定,等會和你一起戰斗。”
“求援也已經發出去.”
最后這句話剛一說出來,志波一心就意識到不妙。
他清楚救援來的會是鳴人。
他很溫柔,只要自己請求,鳴人就絕不會把滅卻師的消息傳回瀞靈廷。
但這個少女不清楚。
在她眼里
“滅卻師”和“死神”是生死不休的仇敵。
果然,在聽到那半句話后,少女臉色微變。
又加大靈壓,嘗試幾次攻擊。
依舊沒有效果。
她果斷撒手,把光弓散去,連帶手中展弓的道具一同丟下。
牛頭大虛不解她的做法。
戰斗的本能告訴它,這個人拋棄了自己的攻擊方式。
空間微微扭曲。
下一刻,它撲向少女。
志波一心皺眉。
心里暗叫糟糕,都怪自己多嘴。
滅卻師的能力,大多都在弓上。
她舍棄自己最擅長的方式,這是想做什么。
大虛近身,張口撕咬在少女肩上。
與此同時,在少女身上,有樹狀藍色紋路展開,極大程度阻礙大虛的撕咬。
畢竟是“最上級大虛”,咬合力極強,洞穿這種防御,牙齒釘入血肉之中。
少女吃痛皺眉,咬著牙舉起右手。
靈壓凝聚。
短小光矢不借助任何道具而生,高度凝縮的靈壓,在咫尺距離內,向牛頭大虛激射。
“轟隆一聲”,炸開面具,擊穿顱頂。
志波一心瞳仁一擴。
當年“死神”剿滅“滅卻師”的時候,他并未參與戰斗,但對滅卻師的能力,稍有些了解。
這好像并非“滅卻師”擁有的常規能力。
但更讓他在意的,是那股躁動的靈壓。
牛頭大虛的腦袋泯滅,身軀還在。
體內殘余的靈壓濃縮,使它身軀膨脹,眨眼胖成個球。
“小心!”志波一心咬牙,強行驅動靈力,瞬步向前,撈住少女的腰。
少女驚呼。
但下一刻,爆炸聲蓋過她的驚呼。
靈壓滾起風浪。
少女拍拍胸脯,驚訝失色:“多謝,你這個死神還不壞嘛。”
“我才要多謝你。”志波一心搖頭,目光落到她肩上的傷口處,“如果不是伱,我就要死在那頭大虛的手上了。”
“要我給你治療.”
少女搖頭:“不用,我家就是開醫院的。”
“死神回見。”
她扭動著,從志波一心的懷抱里跳下。
“你叫什么名字?”志波一心伸手,似乎想要留下她。
少女活潑轉身:“我嗎?”
“黑崎,黑崎真咲。”
“死神大叔,有緣再見吧。”
她就要離開。
一道金色鎖鏈忽得展現,攔去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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