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只想做死神  佐助IF線(10) 殺死兄長與復仇木葉

類別:  | 衍生同人 | 鳴人只想做死神   作者:紫金咩  書名:鳴人只想做死神  更新時間:2024-11-27
 
鼬的話讓佐助愣住。

另一個宇智波?

可木葉的官方口徑,不就是除了自己和宇智波鼬,其余宇智波族人全都被殘忍殺死?

自己是唯一的宇智波遺孤。

還有一個,是誰?

能和鼬這樣的家伙一起,也是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嗎?

“那個人就是”

“宇智波斑。”

這個名字從鼬的嘴里迸出,石破天驚,攪亂佐助的腦子。

不可思議,而且荒謬至極。

他當然聽說過“宇智波斑”的名字,在宇智波一族中,有赫赫威名,誰會不知道這個人?

和初代火影一同創立木葉忍村,并擁有和初代相差無幾的實力。

可這個人是六十多年前的人物。

如果活到現在至少有一百多歲,就算他能活出理論上的壽命,活到現在還沒死去,可一百多歲的人了,還能保存多少實力?還能有滅族的能力?

那種傳說中的人物,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但..

他曾經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連這位曾經的族長都想著要覆滅宇智波一族?

以他的實力,真有傳說中那么強大,想要做的話,不是早就可以這么去做。

為什么要等到現在。

“怎么可能”佐助下意識搖頭,想要否決這個說法。

鼬抓住他這一瞬失神的機會。

張開嘴巴。

微小的查克拉波動。

佐助下意識被吸引過去目光。

是一只烏鴉,從咽喉里抖落著翅膀鉆出來。

這似乎并不稀奇,宇智波鼬的通靈獸就是烏鴉。可不同尋常的是,正常烏鴉的眼睛黑色,但這只烏鴉的眼睛,卻是猩紅一片,上面還有復雜、奇特的紋路。

烏鴉的眼中,是一枚萬花筒寫輪眼。

但這并不是鼬的萬花筒。

是一枚四道鐮刀正疊拼湊在一起的萬花筒。

另外一個人的萬花筒。

“對不起了,佐助。”宇智波鼬輕聲,“我本不想用這個方法。”

“等這個術式結束”

“我會告訴你全部真相。”

四鐮刀狀萬花筒轉動,投映入佐助的眼中。

“別天神!”

術式發動,侵入心靈。

佐助身子一抖。

在自己的身體里,流淌著兩種不同的能量。一種屬于忍者,來自肉體,是查克拉。另外一種屬于死神,來自靈魂,是靈力。

而現在,靈力正常運轉。

可查克拉卻很奇怪,有了一種不屬于自己的感覺,像異物入侵進來似的。

緊接著。

宇智波鼬開口,語氣平靜:“從現在開始,你,宇智波佐助將會完全忠誠于木葉忍村。”

佐助疑惑,為什么突然之間,鼬要說出這樣的話。

那些讓自己有異物感的查克拉,忽的活躍起來,熱熱鬧鬧的在肉體里流淌,像發情期的貓一樣,肆意“撒尿”,把飽含信息的粒子,播撒在身體里的每一處,包括腦子。

在這其中

這些粒子中所蘊含的信息,只有一道。

那就是剛才宇智波鼬說的那一句話。

“完全忠誠于木葉”。

原本該是由自己操控的查克拉,現在卻反過來,想要操控自己的身體。

強行把宇智波鼬的意志,灌輸到自己的身體里。

等在肉體種植下這些信息之后,查克拉忽然發現,這個人的靈魂還是干干凈凈的,沒有自己留下的“尿漬”,迫不及待地想要涌來、想要玷污。

佐助驚嘆。

一邊操控靈力,將自己的靈魂包裹,隔絕查克拉的入侵。

一面神色迷茫。

他不知道中了這個術式后,該有什么樣的反應。

幸好,宇智波鼬似乎也并不清楚,或者說他很相信這個術式的力量,覺得只要施展出來,就一定能百分百成功。

實際上也沒問題。

只要是忍者、只要是身體具備查克拉的家伙,就一定會被控制。

只是佐助特殊,靈魂中存在另一種力量,能保護住自己。

“我的時間不多了。”宇智波鼬咳嗽兩聲,“現在有止水的眼睛,糾正了你的想法。”

“那一些事情,我就可以說了。”

血不住地從他嘴邊流出,看向右方。

那邊有一道查克拉在接近。

是干柿鬼鮫的。

剛才兩人使用須佐能乎,拉遠了戰場,等解散術式之后,他才追捕到兩人具體的位置。

但現在.

可不是讓他接近的時候。

宇智波鼬深吸口氣,調動最后的查克拉,輸入眼中。

“天照!”

漆黑的火焰,涌動著繚繞起來,將他們兄弟兩人所在的區域包裹起來。

干柿鬼鮫停下腳步,盯著高高的火墻,擰緊眉頭。

鼬的情況,有些微妙。

自己好像要損失掉一位很好的隊友了。

“佐助,對不起。”鼬抬起手,食指和中指并攏,向前點去。

這是佐助熟悉的動作。

他們小時候常用的親昵互動。

是哥哥對弟弟的愛。

佐助沒有迎接,甚至躲避,向后一閃。

宇智波鼬眼神灰敗,并不意外,剛才的術式只是改變佐助對木葉的看法,但是并沒改變佐助對自己的看法。

他依舊厭惡、依舊痛恨著自己。

但佐助只是躲閃,并沒繼續進行攻擊。

他想知道真相。

只要不被鼬知道自己并沒被那個術式控制,讓他以為自己做到了,那他就會如實告訴自己。

“抱歉,佐助,我之所以對宇智波一族動手,是逼不得已。”宇智波鼬輕聲,“那段時間,宇智波一族并不安分,他們企圖謀反,顛覆村子。”

“為了和平、為了村子,佐助,我不得不這么做。”

佐助克制著語氣:“為了村子?”

宇智波鼬點頭,接著說下去:“和平總要伴隨犧牲。”

“至于和我一起對宇智波一族動手的,確實有宇智波斑。”

“不過那個人只是自稱宇智波斑。”

“要小心他,在我死去,他一定會找到你,不要相信他的話。”

他沒有叮囑太多。

有“別天神”在,佐助已經和木葉死死綁定在一起,而無論那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宇智波斑,當他屠殺掉還沒叛變的宇智波一族后,他就是木葉的敵人。

宇智波鼬抬起手,刺向自己雙眼。

“還有這雙眼睛,你拿走吧。”

“萬花筒寫輪眼雖然強大,可它也有很大的副作用,你既然使用的這么熟練,應該已經感受到了吧。”

“每一次使用,視力都會永久、不可避免的降低。”

“要想要杜絕這種副作用,只有一個方法.”

右手正要用力。

佐助一抓,扣住他的手腕。

“不要用這種語氣說話,真是惡心。”佐助抬腳一踹,踩住宇智波鼬的手,“你是敗者,是輸家,你身上的一切東西要如何使用,是看我要怎么用。”

“自作主張的安排,你沒有那個資格。”

“現在義正言辭、做這么一副好哥哥的做派,真是令人生厭。”

腳尖擰動,碾壓過去。

宇智波鼬悶哼一聲,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痛叫出來。

“所以除了你和那個宇智波斑之外,還有其他人參與進來這件事嗎?”佐助輕聲詢問。

宇智波鼬沒說話。

“我去看過那些宇智波一族的尸體,他們的眼睛都被人挖走了,是你和宇智波斑動的手嗎?”佐助換了個問題。

宇智波鼬一愣,把頭抬起,這個問題讓他沉默了很久。

但這個反應已經很說明問題。

“果然,木葉參與進來了。”佐助輕聲。

宇智波鼬的觀念中,佐助已經被別天神控制,不管發生什么事,他都對木葉保持最百分百的忠誠度。

他深吸口氣:“宇智波一族已經要背叛,為了和平、為了更多人的安危與生活,所以村子有些應付手段,這沒有問題。”

“至于眼睛.”

“在木葉手中總比在別人手中好。”

佐助腳上發力更重,眼神變得危險:“宇智波一族為什么要叛變?”

“這就要追溯到很久之前了。”宇智波鼬輕聲,“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建立了木葉之后,宇智波斑忽然就背叛木葉,在終結之谷和初代火影一戰。”

“自那以后,宇智波一族憑借寫輪眼的能力,逐漸成為木葉的第一大忍族。”

“不過也正是因此,族內人漸漸目中無人,和村子的人漸漸疏遠。”

“宇智波一族記不住村子給的好處,反而記住那些無所謂的謾罵與厭惡。”

“漸漸的,宇智波一族就起了叛變之心,謀劃起叛變的事。”

佐助輕聲:“原來是這樣。”

“我們宇智波一族是愧對木葉”宇智波鼬嘆了口氣。

可他的話沒能說完。

佐助面無表情,打斷他的話:“真是惡心。”

宇智波鼬一愣。

這說的是什么?

宇智波一族、還是自己、或者說木葉?

“你,還有木葉,真是惡心。”佐助輕聲,“愧對?”

“即便在你這么偏向木葉的說辭里,我們宇智波一族究竟又虧欠了木葉什么?”

“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口,哪來的勇氣。”

宇智波鼬不可思議地盯著佐助。

他不在乎這幾句話里的拷問。

他在意.

是佐助的態度,分明還對木葉保持敵意,而且在聽自己說過的那些東西之后,敵意變得更大。

“你沒被別天神影響!”他驚呼出口。

佐助低頭,厭惡一眼:“你以為憑借那只眼睛,就能控制得了我嗎?”

“宇智波鼬.”

“你真的惡心至極,即便在這種時候,也沒有哪怕一點愧疚?”

“還想著弟弟要去原諒殺害一族的罪魁禍首。”

失血、缺氧,再加上極其超出預料的發展,讓即便是宇智波鼬,也終于開始有一絲大腦宕機的感覺。

止水的眼睛失效了!

他下意識回答:“宇智波一族要叛變”

佐助打斷他的話,踢一腳他負傷的手:“是嗎?”

“這不是你這么去做的理由。”

“鼬,你的姓氏是宇智波。”

“木葉對我們動手,我能接受,但你的做的事并不能讓人接受。”

宇智波鼬輕聲:“佐助,作為強者的器量要大一些。”

“眼界不應當局限于一族中。”

“村子才是.”

佐助粗暴地打斷他的話:“所以你選擇不當宇智波的人,而選擇成為宇智波的狗。”

鼬強撐著受傷的身體,在咳嗽間辯駁:“不是狗”

“不是?”佐助冷笑一聲,“你為木葉殺死宇智波一族,你得到了什么?”

“S級叛忍?”

“來自唯一親人的仇恨!”

“哦,抱歉,比狗還不如,至少狗還有個窩,你是條連窩都沒有的野狗。”

宇智波鼬還在勉強:“至少村子和平.”

佐助粗暴地打斷他的話:“村子?”

“村子很重要嗎?”

宇智波鼬一愣。

難道不重要嗎?

“村子是要比一個家族更大,可因為一方更大,所以就要忽視更小一方的利益、想法了?”

“用你父親、你母親的性命,換來的和平,真的有意義嗎?”他稍一停頓,語氣嚴厲,“以一些人的被迫犧牲為代價換來的東西,真的是和平嗎?”

“不過是用屠刀、用暴力、用戰爭殺死一部分人,讓他們說不出來話。”

“所謂的和平,不過是一個霸凌者的虛假謊言罷了。”

“眼界、器量.”

他重復一遍剛才宇智波鼬嘴里的那兩個詞。

“你有資格說出這種東西來嗎?”

“看得見別人,看不見自身,要自以為是的犧牲與自己有關者的利益,去換取與自己無關者的利益,這就叫做器量了?”

佐助握住刀,向上一提。

“真是粗淺,而且幼稚。”

宇智波鼬瞪大了眼,不再說話,從佐助嘴里吐出來的這些東西,讓他穩固的世界觀有些崩裂。

霸凌者.

在此之前,他從來都沒有從這個角度考慮過。

可仔細一琢磨,相似度不小。

佐助冷眼。

他不在乎這些,什么要不要在乎更小者的利益,什么主動與被動,什么器量與眼界

在尸魂界、在二番隊,他見過太多身不由己的事,經歷過太多無奈與黑暗的事。

他不否認自己雙標。

不在乎別人的想法,但很在意自己的想法。

之所以要說這么一大堆的話,還是之前那種理由。

他要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否認宇智波鼬。

這個該死的家伙.

佐助翻手,握住刀柄,架在宇智波鼬的脖子上:“那么現在,還有什么遺言?”

“還要再辯解什么嗎?”

宇智波鼬轉頭,什么話都沒說,眼色猩紅間什么神情都看不到。

但佐助懂了。

他咧嘴一笑。

這個男人可能還沒覺得自己錯了,可至少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剛才的那些話已經否認掉他在此之前那些生涯中,賴以生存的一部分。

否認了,他作為忍者,背棄宇智波一族,為木葉貢獻的那一部分價值。

佐助高高舉起刀。

鋒刃斬下,毫不留情——

他不想聽宇智波鼬道歉,這沒有意義,對已經發生過的事道歉,沒有意義,還顯得很羞辱。

一顆腦袋滾滾落地。

滾到佐助腳下。

他一彎腰,把它撿起,扣下眼珠,存放在貼身的玻璃瓶里。

親兄弟的那一對萬花筒,移植之后,就能更進一步。

佐助握住瓶子,心情幾分沉重。

他一偏頭,目光觸及之處,那些圍繞在周邊的黑色天照火焰,就立馬消散退去,只留下被焚燒到枯白、粉末一層層的大地。

唯一的那名觀眾,此刻消失不見。

似乎在天照火焰阻攔他去路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宇智波鼬的下場,也知道如果自己留下來,就必然會步宇智波鼬的后塵,趁著他們兄弟倆撕扯的時候,直接逃走最合適不過。

佐助冷冷看一眼,轉身離開。

等他走后,幾乎快半個小時后。

“噗嗤”一聲——

一只手從樹樁里剖出來,撥開樹皮,從中走出來。

是鯊魚臉的男人。

干柿鬼鮫沉著臉,撓了撓頭:“剛才那個宇智波佐助是不是發現我們了?”

只有一道人影,但他用了“我們”這個人稱代詞。

可周邊,有另一個人的聲音傳出:“應該沒有發現我,但應該發現你了。”

從另一顆樹上,半個身子探出來,一黑一白、腦袋上頂著豬籠草一樣的裝飾。

“真是敏銳。”干柿鬼鮫瞇起眼,“我都藏在鮫肌里了。”

“不過沒對我們出手,還真是意外。”

豬籠草一樣的男人歪了歪腦袋,若有所思:“他的目標不是我們。”

“那是什么?”干柿鬼鮫抖了抖身體,套上長袍,“鼬可是我們曉的人。”

“是木葉吧。”陰陽人輕聲。

木葉村。

在火之國腹地,緊鄰火之國大都。

作為火之國境內的唯一軍事基地,在不久之前經歷“木葉顛覆計劃”之后,滿目蒼夷。

忍者學校操場上。

鳴人眉飛色舞,他突然之間發現,這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因為這件事,自己和小櫻之間的關系親近了很多,每天都有很多獨處的時間,甚至會一起修煉。

畢竟——

同班同學中,要復讀的只有他們兩個。

新同學不認識,也融入不進去環境。

春野櫻憔悴了不少。

“小櫻,你放心,我會把佐助帶回來的!”鳴人拍著胸脯,打著包票,態度雖然浮夸了些,不過他現在是認認真真訓練,至少他是真的這么想,也真的在這么做。

春野櫻嘆氣。

鳴人的努力她當然看在眼里。

只不過.

這種事情不是努力就行的。

一個吊車尾就算再怎么努力,又怎么能夠比得上,比他還要有天賦的天才宇智波。

該怎么辦。

要是佐助能回到木葉就好了。

與此同時。

木葉村外,春野櫻心心念念的佐助停在森林里。

他盯著破爛的大門。

從宇智波鼬的話里,已經可以確定木葉參與到“宇智波滅族”的事中,那些寫輪眼也毫無疑問,是被木葉的人拿走,可問題就在于,究竟是誰干的?

三代火影?

有可能是他。

可就算真的是他,這個人也已經死了。

這件事也不可能只有一個人參與。

木葉也許不是所有人都是加害者,可至少一定不是全部無辜的。

佐助深吸口氣。

自己對木葉的了解還是太少,就連村子除了火影、上忍、下忍之外,還有什么存在都不清楚。

與其自己一個人慢慢猜,不如更直接一點。

反正以自己現在的實力

就算是木葉,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吧。

他伸出手,對準木葉剛剛修繕好的大門。

言靈詠唱。

“散布各處的獸骨!尖塔紅晶鋼鐵的車輪。動者是風,靜者為天。長槍互擊的聲音響徹虛城!”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雷光在他掌心凝聚,成一團電球,奔向村子。

混雜著巨大靈壓反應的查克拉,讓圍繞村子作為庇護的那一層結界,在頃刻之間就消散,毫不停留地撞擊向大門。

“敵襲!”

“極強大的忍術,可能不止一人。”

“去通知上忍班。”

木葉忍者的反應不慢,執勤的忍者在見到雷球的瞬間,就立馬跳出,雙手結印,土墻隆起。

沒有用處。

高達六十三的序號,還是完全詠唱,以佐助隊長級的靈壓,這一記破道就相當于他的全力一擊。

幾個中忍的土遁忍術,跟隨著一同湮滅。

有來不及跳開的,就和土遁忍術、以及木葉忍村的大門一同湮滅。

警鈴!

十分危險的信號!

通靈術、忍者本人、還有各種信號的忍術,把這個消息傳遞全村。

正在慰靈碑前的卡卡西抬頭,循聲而去。

其他上忍們也紛紛趕去。

木葉忍村村口。

煙塵、尸體、還有昏厥過去的忍者們。

讓趕來的上忍們觸目驚心。

這是在他們設想中會發生的一種情況,畢竟木葉才死了火影、新任火影還沒上臺,有生力量也在這一戰中折損不少,很有可能就會有不軌之徒,對木葉產生什么狼子野心。

只不過.

來的這么快、又來的那么急。

還如此光明正大,從大門攻入。

是什么人?

巖隱?

還是云隱?

多半是云隱,有這種膽子的,只有那個村子的人了。

忍者們把這一圈圍住。

“什么人?”上忍班班長,現在名義上,整個村子臨時最高的領導者奈良鹿久,開口質問。

他的神色疑惑。

雖然這里的現狀慘烈,那么多人受傷、死亡,可敵人的規模和自己一開始預料的不太一樣。

本以為攻入木葉的敵人,會是很龐大的一支部隊,或是多名精銳忍者。

煙塵雖將那里遮掩住。

但隱隱約約,能看得出來,敵人好像只有一位。

“你應該認識我。”煙塵里,一道聲音傳出來。

旗木卡卡西一愣,這道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前不久和他交流過。

是——

風一吹過,煙塵散去,露出在煙塵下的那個人模樣。

和服、長刀、猩紅的眼睛。

正是宇智波佐助。

“叛忍宇智波佐助!”不用卡卡西開口,一名上忍伸手,就辨認了出來。

“寫輪眼”這種特殊的血繼限界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

尤其當下,擁有這種血繼限界的只有兩人。

能出現在木葉的,毫無疑問就是那個人。

“你竟然還敢回來!”

“擊傷、殺死這么多人,罪無可赦,今天你別想走了。”

他們七嘴八舌,指指點點。

奈良鹿久皺眉。

他覺得事情有些沒那么簡單,不說佐助在叛逃之后這么短的時間里,就又一次回來。就是這種光明正大,在只有一個人的情況下,攻破木葉村大門

為什么會這么做?

認為木葉現在的實力,吃不定他嗎?

“佐助,為什么要這么做?”旗木卡卡西弓腰,手搭在忍具包上,如無必要,他不是很想對佐助出手,哪怕現在他們兩個人已經是敵人。

佐助舉刀,輕輕一甩,上面的血點濺飛,語氣冷漠:“宇智波一族的覆滅,木葉脫不了關系。”

“把參與那件事的人交出來。”

一名忍者啐一口:“呸,你在說什么胡話,誰都知道,你們宇智波一族都是被你那個哥哥殺死的,找我們木葉?這件事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佐助伸手向懷里。

小小的動作,讓所有人頓時緊張起來。

忍具?

忍術?

有人甚至都已經結印,要施展防御性術式。

他從懷里,取出的只是一只小小的玻璃瓶:“宇智波鼬,那個宇智波一族的叛徒,那個甘愿為木葉當狗的家伙已經被我殺死了。”

“從他嘴里,我知道木葉才是主謀的消息。”

“現在,把參與滅族事件的人交出來。”

透明的玻璃瓶里,有兩顆紅寶石一樣璀璨的眼珠,在其上是不同尋常寫輪眼的“三勾玉”,而是三刃鐮刀狀的紋飾。

有人不解,雖然有些像,但下意識覺得這不是寫輪眼。

但了解的

比如旗木卡卡西,就很清楚,這一定是宇智波鼬的眼睛。

他前不久才和這雙眼睛的主人交過手,被他打暈,在病床上躺了好幾天,昨天才從醫院出來,恢復了一些狀態。

氣氛逐漸古怪。

作為主導的奈良鹿久不說話、對寫輪眼最了解的旗木卡卡西也不說話,其余人只能跟著一起沉默起來。

“不說嗎,要包庇嗎?”佐助舉刀向前,表情冷漠,“那我只好當你們都是罪。”

《霍格沃茨:他從童話來》:那一年,伏地魔尚未回歸,魔法界欣欣向榮;哈利波特還在女貞路,不知道另一個世界有數不清的人期待著他的到來。

那一年,賣火柴的小女孩還在街頭;小紅帽尚不知道森林中大灰狼已經虎視眈眈;小人魚在浪花中舞蹈,掀起七彩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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