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皇太子  第二百四十八章 明蘭的提醒

類別:  | 衍生同人 | 知否:我是皇太子   作者:冰霜戀舞曲  書名:知否:我是皇太子  更新時間:2024-10-02
 
君子守禮,不懂變通,比較認死理。

而小人雖然見利忘義,但卻十分靈活,只要利益足夠,就不擔心會背叛。

當然了,君子中也有懂得變通的,而小人中也有目光短淺的,不能一概而論。

“既然你自己心里清楚,朕就放心了。”官家微微頷首,問道:“對了,再有兩個來月,西夏就要送長公主過來和親了,你得多上點心。”

“兒臣明白!”趙興點了點頭,趁機提出要讓顧廷燁幾人去西北歷練幾年,包括對他們的安排。

官家聞言沉吟片刻,就答應了下來。

武雄軍不過一萬多人,又是邊軍,給趙興也無防。

而且按照大宋的規矩,調兵權歸樞密院,即便武雄軍都指揮由趙興的人擔任,趙興也調動不了。

又詢問了一些趙興的近況,官家就讓趙興回去了。

趙興離開皇宮,便回了東宮,剛下馬車,劉三石迎了上來,行禮道:“殿下,剛剛有個名叫司馬光的人持吏部文書前來東宮任職。”

“既然有吏部文書,你按照官職安排即可。”趙興說完,上了步輦。

東宮可以看做是朝廷的一個縮影。

前宮乃是他和東宮官員辦公的地方,只不過東宮官員都是兼任,平常都是在朝廷官衙辦公,并不會到這邊來。

真正只屬于東宮的官員并不多。

即便如此,東宮各個官員的公房都是有的。

劉三石是前宮總管,這些事都歸他管。

“奴婢已經安排好了,不過此人請求要見殿下。”劉三石說道。

趙興聞言皺眉道:“告訴他孤在忙,沒時間見他!”

“是!”劉三石應道。

沒多久趙興乘坐步輦來到朝陽殿前,剛下步輦左側方傳來一陣嘈雜聲,趙興尋聲望去,就看到遠處幾個太監正在攔著司馬光。

劉三石不用趙興吩咐,匆匆走過去詢問,不一會小跑著回來,說道:“司馬大人得知殿下回來,過來想要見殿下,內侍擔心他沖撞殿下,正在阻攔。”

趙興臉色陰沉道:“讓他進殿!”

說完,趙興就踩著臺階,進了朝陽殿。

趙興落座沒多久,司馬光就走了進來,躬身道:“臣拜見太子殿下!”

趙興沒有理會他,接過奉茶宮女送上來的茶水,品茗了起來。

司馬光躬身站在那一動不動。

許久,趙興放下茶盞,聲音微冷:“司馬光,你可知罪!”

“臣知罪!”司馬光語氣沒有絲毫波瀾。

趙興心里冷笑,認錯的倒是快,就是這個態度讓人很不爽。

后世很多人認為司馬光是罪人,覺得若非他阻攔,王安石變法未必會失敗。

可是在趙興看來,王安石和司馬光并沒有絕對的對錯。

王安石希望通過變法來解決積弊,而司馬光則是主張在現有的基礎上進行小范圍的調整,來解決積弊。

從客觀的角度來看,王安石是激進,司馬光則是過于謹慎,談不上誰對誰錯。

這也是趙興會為了司馬光而頭疼的原因。

若不是他見司馬光有些才能,司馬光在怎么敢犯言直諫,趙興也無需頭疼。

大不了給他安個罪名,貶去苦寒之地。

可是司馬光今日的做法讓他十分惱怒,竟然為了見他想要攔駕。

要是司馬光來東宮有些日子,趙興一直躲著他不見,他這么做,趙興能夠理解。

可是司馬光今日才剛來,就做出這種事情來。

若是自己以后不按照他說的來做,那他豈不是要動不動來個死諫了?

“你可知沖駕是何后果?”趙興冷冷道。

“死罪!”司馬光語氣平淡道:“臣職責所在不得不如此,臣進完諫言后,甘愿受罰!”

“司馬光!”趙興拍案而起,怒視著司馬光,說道:“你明知故犯,卻說什么職責所在,大義凜然。莫非以為孤不敢殺你不成?”

趙興最惱怒的還是司馬光的態度,他明知道這樣不對,卻一副毫無畏懼,忠心為國的樣子。

口口聲聲死罪,但是司馬光真的在意么?

他未必不在意生死,而是不覺得自己這么做有什么問題。

全特么是慣出來的毛病。

“臣不敢,臣自知沖撞太子殿下,來時已經做好赴死的準備了。”司馬光說道。

“哼!”趙興冷哼道:“孤倒是想聽聽你有什么之言,需要如此向孤進諫。”

“殿下,臣有十言要諫。”司馬光語氣平淡道:“一言,殿下身為儲君,又兼任開封府府尹,不應每日待在東宮之中,應當時常前去開封府衙,處理開封府公務。二言…”

司馬光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從公事到私事,甚至就連趙興后宮寵幸妃嬪之事他也說了。

說趙興應該雨露均沾,不該偏寵一人或者幾人。

還說納盛家兩女,且都品級不低,恩寵太過。

司馬光所說的盛家兩女,并不包含明蘭,指的是淑蘭和如蘭。

在古代,宗族至上,兩人雖然不是同父同母,卻是同族。

在別人眼里,就屬于一家。

等司馬光停了下來,趙興淡淡道:“說完了?”

“臣已經說完了,甘愿受罰!”司馬光說道。

“司馬光,孤聽聞你在地方任職時,經常下鄉了解百姓疾苦,那你覺得大宋百姓苦不哭?”趙興問道。

“苦,非常苦!”司馬光想都沒想答道。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向孤進諫關于如何解決百姓疾苦之言,反而盯著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為此不惜沖撞孤的車駕,還張口閉口甘愿赴死,你和那些沽名釣譽之徒有何區別?”趙興淡淡道。

司馬光臉色漲紅道:“殿下乃是儲君,將來更是天下臣民的官家。正所謂上行下效,殿下自然要做好表率。”

趙興聞言非常失望,不想和他多廢口舌,說道:“你沖撞孤的車駕,罪不容赦。不過孤念你是初犯,罰你在家思過半年。”

司馬光張了張嘴,他沒想到趙興竟然會罰他在家思過半年。可是趙興對他的處罰已經算是從輕發落了,他只能躬身道:“多謝殿下寬恕!”

“去吧!”趙興擺手道。

“臣告退!”司馬光躬身一禮,退了出去。

“吩咐下去,若是司馬光送扎子過來,不用送給孤。”趙興向三水說道。

本來趙興還想用一用司馬光的,還想著讓王安石和司馬光相互辯一辯,沒準就能讓司馬光轉變一些。

如今趙興雖然沒有徹底放棄司馬光,但若是他思過半年還是這個臭脾氣,趙興肯定不可能用他。

說起來,司馬光也是個文武全才。

當初宋夏之戰后,雖然兩國陷入了和平,但是小摩擦卻一直不斷。

司馬光在河東任職的時候,深入了解大宋和西夏之間的局勢,曾上書建議和西夏絕市,為了防止邊民和西夏交易,同時也防止邊境摩擦,建議在宋夏邊境的各個要道修建堡壘。

后來朝廷采納,宋夏邊境才真正平穩起來。

雖然不能徹底封鎖住,卻加大了商賈同西夏通商走私的難度。

這也是西夏不惜和親,也要和大宋互市的原因。

可惜司馬光雖然有才,卻過于死腦筋。

雖然趙興覺得有些可惜,不過若是司馬光不改變,趙興只能棄之不用了。

揉了揉腦袋,趙興前往書房,準備批閱扎子。

剛到書房坐下,就有太監前來稟報明蘭求見。

“讓她進來吧。”趙興說道。

不一會,明蘭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奴婢拜見殿下。”明蘭行禮道。

“免禮。”趙興擺了擺手道:“你這是?”

“今日五姐姐閑著無聊,去花園的池塘里釣魚,釣了一條巴掌大小的鯽魚。如今已是深秋,正是魚兒肥美的時候,五姐姐讓奴婢燉了湯給殿下送了過來。”

明蘭說著把托盤放在一旁的桌案上,盛了一碗,送到趙興書桌前。

趙興接過嘗了一口,微笑道:“很鮮,手藝不錯。”

“殿下若是喜歡,下次奴婢再給殿下燉。”明蘭說道。

“你們都下去吧。”趙興對書房內侍立的宮女太監說道。

等人都退下后,趙興幾口把碗里的湯喝完,將碗遞給了明蘭。

“再給孤盛一碗。”趙興說道。

“是。”

明蘭接過碗,盛了一碗遞給了趙興,來到趙興身后,伸手為趙興按起了肩膀。

“殿下眉頭緊鎖,可是有什么煩心事?”明蘭柔聲道。

“唉。”趙興嘆了一口氣道:“一個人很有才,但是他有和茅坑里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孤只能放棄了。”

明蘭為趙興捏著肩膀,聞言說道:“奴婢的祖母曾經告訴奴婢,人無完人,總有優點和缺點。只要善用其優點就行了。”

趙興聞言一怔,沉吟一會,放下手中的碗,拉著明蘭讓她坐在自己懷著,狠狠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你說的對,倒是孤鉆牛角尖了。”

明蘭臉色微紅,道:“殿下聰慧,即便奴婢不說,殿下也能想明白的。”

“哈哈。”趙興大笑一聲,捏著明蘭的下巴看著她,道:“說吧來找孤什么事?”

自從那晚明蘭來找他,兩人坦誠布公的聊過以后,明蘭在他面前就沒有那么拘謹了。

但是以明蘭的性子,從未來前宮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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