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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剛才為何不讓知睿和我們一起走?
若是那些和尚為難他,如何是好?”
就在林知睿妥協,向懸空山講述陸青他們的來歷時。
另一邊,老大夫也有些不解的向陸青詢問。
“師父,這一次我們得罪了懸空山,知睿閣下并不適合再和我們走得太近。
他留在那里,比跟著我們一起走更好。
方才他就暗自傳音給我,讓我們先走,不必管他,他自有辦法脫身。
不過師父也不用擔心,我也有傳音給知睿閣下。
倘若懸空山那些禿驢逼問他我們的來歷,他無需隱瞞,如實告知他們即可。
如此一來,那些禿驢應該不會為難他。”
這一次,陸青他們跟懸空山之間的仇怨算是結大了。
不管是對方想要強行渡化師傅,還是自己捏死了一名懸空山弟子。
他們之間的仇怨已經注定無法化解。
所以,在這么多人面前,林知睿與他們走得太近,反而不好。
老大夫一聽,也覺得有道理,也就不再多言。
“對了,阿青,你是如何知道我在圣山出事的?”老大夫問道。
“是知睿閣下的師尊,天機樓的樓主告訴我的。
在師父您被懸空山的禿驢們以陣法圍困住時,知睿閣下以傳訊玉牌,將消息告知天機樓樓主,我才知道此事。”
“原來如此,這般說來,這一次我們算是欠下知睿一個大人情了。”
“師父,您又是如何與懸空山的禿驢們起了沖突的?”
“此事為師也覺奇怪,那些和尚一見到為師,就說想要與我論道。
為師當時剛從圣池出來,感悟頗多,見他們態度和善,又修為高深,隨口幾句,就讓我很有觸動。
想著對方既然是四大秘地出身的名門正派,底蘊深厚,與他們論道,應該會很有收獲。
就沒有多想,答允了他們。
誰曾想,在論道過程中,他們忽施異寶,定住了我的心神。
若非阿青你及時趕來,恐怕我就要支撐不了多久了。”
回想起之前被那金缽定住心神,不斷接受佛家梵唱沖擊洗禮的感覺,老大夫仍舊心有余悸。
他有種預感,如果不是陸青及時打破了那陣勢。
恐怕他就真的要被人改換心智,變成另一個人了。
“那幾個懸空山禿驢動用的,名為金剛伏魔陣。
在數萬年前的修仙時代中,乃是佛家用來度化一些邪魔外道的陣法,輕易不得動用。
沒想到他們居然敢將其用在師父您身上。
看來,這所謂的佛家圣地懸空山。
在經歷了數萬年的傳承變遷后,也已經變了味道,早已不是曾經的正道門派了。”
陸青獲得的離火宗傳承中,就有對于佛家的一些記載。
金剛伏魔陣,能改人心智。
所以在數萬年前的修仙時代,擁有這門陣法傳承的佛道門派,一般都會立下禁令。
除非是罪大惡極的魔道中人,否則這陣法輕易不得施展。
如今這懸空山居然敢當眾施展這等陣法,想要度化師父。
也不知道是吃準了外界仙道傳承斷絕,無人能夠認出這等陣法。
還是懸空山已經廢除那等禁令,另有他圖。
不過,不管懸空山的目的什么,但這一次,他們的仇怨算是徹底結下了。
陸青想起先前從那些大和尚身上談查到的信息。
知道以那些禿驢的小心眼,此事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接下來,他們還需小心提防才得。
陸青摸了摸腰間的乾坤一氣袋。
經過這段時間的不斷以靈氣溫養,乾坤一氣袋已經恢複了不少威能。
剛才他就是以心神催動這件上古靈器的一縷氣機,才將所有人給震懾住了。
可惜的是,方才在場的人實在太多了,不但有諸多中州大派高手和其他三大秘地的人。
暗中,甚至還可能有那三位神秘莫測,一直都沒有露面的三位圣主。
不然的話,陸青還真想祭出這張底牌,看看到底能不能將懸空山的禿驢全部給滅了。
師徒兩往山下走去。
這一次,兩人都沒有再走天梯方向,而是走了另一條路,悄然下山。
“陳老大夫,陸青兄弟,你們回來了?”
剛回到天機樓,就看到馬古幾人驚喜無比的迎上來。
自從陸青走后,他們可真的是擔心得很。
畢竟,陸青要闖的,可是圣山,而且為難老大夫的,據說還是四大秘地的人,這讓他們怎能不擔憂。
現在見兩人都平安歸來,所有人這才大松了一口氣。
“嗯,我說過,會將師父安全帶回來的。”陸青笑道。
“這次,是老頭子我疏忽了,讓你們都擔心了。”老大夫也有些歉意道。
“這怎么怪老大夫您呢,我們都聽樓主說了,是那些和尚故意為難你的……”
馬古等人立即安慰起老大夫來。
陸青這時來到一直笑吟吟地看著他們的天機樓主前,恭敬行了一禮:“多謝樓主,在此幫忙震懾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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