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醒了!”
第二圣主見到大哥醒來,連忙道。
“大哥,你的傷勢無礙吧?”第三圣主同樣問道。
“勉強算是穩定下來了,但要完全恢復,怕是要些時日溫養。”第一圣主道。
這一次他強行催動法力金丹,沒有法力暴走已經是僥幸了。
想要徹底恢復,怕是沒有那么容易。
“幸好是身處圣山,大哥又剛剛成就金丹,不然,我們這次恐怕都要殞落了。”
第二圣主滿心慶幸道。
回想起先前那恐怖巨掌,他現在仍覺得心顫。
“大哥,那兩個到底是什么人,天底下,什么時候出現了這般可怕的人物?”第三圣主也問道。
“我也不知。”第一圣主搖頭,“不過我猜測,這兩人恐怕不是我們這方世界的人,而是天外來客。”
“天外來客?”
第二和第三圣主異口同聲問道。
“不錯,天外來客。”第一圣主肯定地點頭,“那兩名神秘強者的語氣,有著明顯的高高在上,還將我等稱之為土著。
顯然并不是我們這一界的人。”
第二和第三圣主想起先前那兩名神秘強者所說的話,不由認同大哥的猜測。
但他們還是感到不可思議。
“可是天外來客,我們這方世界,數萬年都沒有出現過天外來客吧?
上古流傳下來古籍中,甚至有高人猜測,我們所在的天地之外,是否真的還有另外的世界。”
身為統領天下千年之久存在,幾位圣主對于天下,還是有很強的掌控力的。
同樣他們也搜集到過不少上古遺留下來的典籍,知道諸多隱秘。
“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也沒有,那兩名神秘強者,高深莫測,修為連我都看不穿。
如今天下才剛復蘇不久,我們此界,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等人物。
而且別忘了,古籍中還記載了。
上古修仙時代,大批當時最為強大的修士,在末法之劫到來之際。
就是乘坐破界之舟離開的,從此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想必他們必定是在外界尋到了新的落腳之點,否則絕對沒有不返回的道理。”
第三圣主聽到這里,心里一動:“大哥,照你這般說,那兩人會不會就有可能是上古修仙時代末期,從我們這方世界離開的那些強大修士的后人?”
第一圣主沉吟了一下,道:“有這個可能,但這也說不準。
那兩人明顯來者不善,我們也不可能出去詢問,只能以后再想辦法查探清楚了。”
“不錯,一切等大哥你養好傷再說。”
第二和第三圣主也明白,以那兩位神秘強者的可怕,他們現在要是出去,也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
先前是大哥不惜代價,強行催動金丹,借助山魂之力,這才出其不意地帶著他們逃遁進來。
如今對方已經有所防備,再出去的話,怕不是翻手之間,就要被對方擒拿擊殺。
所以他們就算再憋屈,也只能暫時躲在山腹之中。
“大哥,你大概要多久可以恢復傷勢?”第二圣主問道。
“一旬左右吧,等我傷勢完全恢復,也差不多可以熟悉穩固法力金丹了,到時借助山魂之力,只要在圣山范圍內,就算是那兩人還在外面,我也不再懼之。”
第一圣主眼里帶著冷意道。
身為執掌天下千年之久的圣山之主,天下間第一位踏入金丹境的存在,他自然也有屬于自己的驕傲。
先前那兩人雖然厲害,但從先前的一擊,他也已經看出了。
那白衣青年的境界,應該并沒有比他高上太多,仍在金丹境的范疇。
不然的話,對方若是金丹之上的存在,縱使有山魂相助,方才他也不可能帶著兩位兄弟逃離。
既然如此,等他徹底熟悉掌控金丹境的力量后,能夠借助的山魂之力,也會更勝一層樓。
到時再對那兩人,未必就還會那般無力。
心里做著打算,第一圣主心神催動,繼續吸納山腹中那海量的地氣,進入最深層次的療傷。
“你方才所說的,都是真的?”
圣城的上空,白袍青年負手而立,身前一名中年人則滿臉痛苦地,被一只一人大小的法力之掌捏著,好似隨時都會爆體而亡。
從他身上透露出來的氣息,赫然正是一名先天境圓滿的強大武者。
在他的身旁,同樣有幾人被另一只法力之掌捏著,痛苦不堪。
而在他們腳下的圣城之中,一個巨大的掌印,十分清晰。
掌印范圍中,一片廢墟。
其內還有隱隱血腥味傳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遭受了無妄之災。
“真的,晚輩所言,句句屬實,若有半句敢欺瞞前輩,叫我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那中年先天境強忍痛苦,連聲喊道。
“你們說,他方才所說的,可都是實話?”
白袍青年把頭轉向另外幾名被捏著的先天境。
“都是實話,祁兄并沒有說謊,還望前輩明鑒!”
“祁兄所言,沒有半句虛假,還請前輩饒了我們!”
另外幾名先天境,都紛紛喊道。
同時心里更是無比恐懼。
眼前這兩名神秘人,實在是太過可怕了。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等人是如何被擒到這高空之上的。
如此匪夷所思的手段,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也說明這兩名神秘人,必定是難以想象的恐怖強者!
“很好,那就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有沒有說實話吧。”
白袍青年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獰笑,心神催動,強橫的神魂之力洶涌而出。
下一刻,被他擒住的幾名先天境,頓時眼睛睜大,臉上青筋爆現,發出凄厲的慘叫,仿佛在經受著什么難以言喻的痛楚。
很快,幾人的慘叫聲,就逐漸變小起來,瞳孔放大,嘴角流出口水,一副癡呆的樣子。
灰袍男子見狀,本來還想阻止一下。
但一想到師弟先前的樣子,知道不讓他發泄一下心中的戾氣,怕是不會善罷甘休,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土著就是土著,這點神魂沖擊就經受不住。”
白袍青年看到幾人的樣子,眼里浮現厭惡之色。
心念一動,將幾人放開。
砰,砰……
只聽到幾聲悶響之后,下面的掌印廢墟之中,多出了幾團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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