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剛結束后的七中校園,處處洋溢著熱鬧。
校門被圍了個水泄不通,道路兩旁停滿了私家車輛,一個個望向校門口的家長們,目光飽含期望,都在等待自家孩子的身影。
路人們也都頻頻投來羨慕的目光,能夠進入七中就讀的學子,高考成績再差也都比其他學校的學生高出一大截,甚至起步就是雙一流重本。
只見江樹左右手拉著杳杳和竹竹走出校門,看的一些大人一愣一愣,真就考完就徹底不演了是吧?
只是談戀愛歸談戀愛,憑什么你小子一個人能和兩個漂亮女生處得這么好。
然而三人還沒走出去幾步,忽然聽見有人叫他們。
“小樹!竹竹!杳杳!”
江樹扭頭看向路邊兒,只見李秋雨坐在車里用力朝他們招手:“這兒這兒!”
許新竹看到是媽媽來了,趕忙慌慌張張的松開小樹的手,臉色微微紅潤。
三人走過去,許新竹問道:“媽媽,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不用來接我么?”
“怎么可能不來,嘉州離蓉城又不遠,你看別人家長,還有大老遠從外省專門趕來的。”
李秋雨臉上笑盈盈的,剛才她在車上默默觀察了好一會兒,女兒和小樹牽著手從學校里走出來,言談舉止分外親密,想來兩人的關系已經從朋友開始往戀人發展。
后來發現她之后,竹竹還慌慌張張的撒開手,也足可以證明她的觀點沒錯。
哼哼,談個戀愛還想遮遮掩掩,能躲得過她的火眼金睛么?
“秋雨阿姨,我媽不會也來了吧?”江樹問。
臭小子,居然還叫我阿姨?
“是的,婉瑩也來了。”
李秋雨此刻完全就是一副看滿意女婿的表情,不得不說,寶貝女兒還是很爭氣的嘛。
江樹左看右看,也沒見到自家車子,便說道:“我媽不會是在家里吧?”
他說的家里自然是出租屋。
李秋雨笑著點頭:“對,婉瑩說你們考試結束,也別去外面吃飯了,她做一大桌子菜,親自犒勞你們,我就在這里等你們放學。”
聞言,鐘杳杳和許新竹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里的無奈,家長來了,意味著她們的好日子到了頭,不能自由自在的做愛做的事了。
本來還打算給小樹一個珍藏了十八年的畢業禮物,現在只好日后再議了。
兩人熟練的用目光交流,雖然突然出現的長輩打亂了原本計劃,但起起伏伏伏伏的生活還得繼續。
不就是禮物暫時送不出去么,可機會就像是乳溝,擠一擠總會有的!
“快上車,我們一塊兒回去。”
“嗯吶。”
三小只,不對,已經成長為大人的他們,如今不能再用小來形容,身高比長輩們都要高了。
三人乖乖上車,不過校門口距離住出租的路程只有短短的兩百米,差不多是車子剛剛點火,下一秒就要熄火了。
幾人回到家里,果不其然在玄關看到了傅婉瑩換下的鞋子,空氣里還充斥著一股讓人直流口水的香味。
聽到開門的動靜,傅婉瑩系著圍裙從廚房走出來,看著小樹三人微微笑道:“考完啦?”
“嗯嗯!”
“感覺考得怎樣?”
“還行吧”
“正常發揮。”
聽到這話,傅婉瑩和李秋雨臉上的笑容都變得濃郁,孩子們的成績她們都很清楚,即使在全市也名列前茅,只要是正常發揮,最后結果就不可能差。
雖然他們三個都早早拿到了名校的錄取通知書,但誰不想要一個更高的分數添個彩頭呢?
“肚子是不是餓了?快去洗洗手,馬上就要吃飯了。”
“哇!有香辣排骨,白切雞,還有油燜大蝦,酥肉丸子,紅燒魚,婉瑩阿姨,你一個人做了這么大一桌子菜啊!”
“你們刻苦學習了十幾年,現在終于畢業,當然得好好的慶祝一下啦。”傅婉瑩笑起來。
“媽,慶祝這種事兒隨隨便便在外面找個關子就吃了,干嘛非得在家里做。”
“外面的館子能有我的做好吃?既然是慶祝,當然就要有慶祝的樣子!”
傅婉瑩癟了癟嘴,她的廚藝,可比許多同行高多了,這小子居然還挑挑揀揀。
“婉瑩阿姨,你別聽小樹瞎說,我可喜歡吃阿姨做的飯菜了,聞起來好香啊!至少能吃三碗飯!”
“還是竹竹懂事,你和杳杳快快洗手去,咱們不跟有的人一般見識,一會兒專門把雞屁股留給他吃,好吃的咱們都吃完!”
許新竹撲哧一笑。
江樹臉皮微微抽動,這一幕看上去怎么像是婆婆和兩個兒媳婦聯手,他作為親兒子,反倒是成為了外人。
李秋雨臉上帶笑,今天她和傅婉瑩開車上蓉城,兩人又對竹竹和小樹的關系進行了深入交流,就目前來看,她確實已經把竹竹當做是兒媳婦對待了。
“小樹別怕,一會兒阿姨的雞腿留給你。”
“秋雨,你就寵他吧。”
傅婉瑩無奈,哪還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就差把女婿兩個字打在臉上了。
隨后,杳杳去盛飯,竹竹倒飲料,傅婉瑩把最后一道清蒸帝王蟹也端上了桌,還貼心的拿鉗子把一根根蟹腳剪開,露出里面晶瑩剔透蟹肉。
“好香呀,干媽辛苦了!”鐘杳杳道。
“和你們讀書考試比起來,這點兒辛苦不值一提。”傅婉瑩笑道,“快嘗嘗看,味道怎么樣?”
“唔!好好吃!”
“每一道菜都好好吃,一口下去,滿滿都是幸福感!”
鐘杳杳給小樹哥夾雞腿排骨,許新竹索性把一只帝王蟹的大鰲拿在他碗里。
傅婉瑩和李秋雨對視一眼,在兩人看來,這似乎竹竹和杳杳互相爭風吃醋的秘密較量,你給小樹一塊排骨,我就要給小樹一個大鰲。
而從目前的形勢來看,更像是竹竹在這場戀愛競爭里占了上風。
“確實好吃。”江樹咬了一口香辣排骨,再吃一口蟹肉,對老媽的廚藝給出了極高的評價。
“吃完飯就跟我們一塊兒回去?”傅婉瑩忽然說道。
“啊,今天就回去?”
“不然你以為我今天來干啥?還不是怕你東西太多拿不走,專程過來幫你收拾。”
江樹微微猶豫,他東西確實挺多的,三年下來,都快把這個出租屋當成了第二個家,但這并非是不想走的原因。
“媽,秋雨阿姨,我們和小鹿約好了,她晚點時候就要到雙流機場,我們還打算一塊兒過去接她來著。”
李秋雨微微詫異,目光看向女兒:“小鹿今天也要回來?”
萬靈可沒有跟她說過這事兒,顯然小鹿又跟上次一樣,是偷偷跑回來的。
剛放假就急不可耐的來到小樹身邊,看來她對小樹的感情也很堅定啊。
“嗯……”
“好吧,那具體什么時候回家看你們自己吧。”傅婉瑩嘆了口氣,她隱隱感覺到,自己兒子圖謀甚大啊。
“媽,回家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你車子的那點兒后備箱空間實在是太小,過兩天我直接喊個貨拉拉把行李全都打包運回去。”
“也行。”
誒嘿?
鐘杳杳和許新竹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的瞳孔在發亮。
計劃有變,精心給小樹準備的禮物,好像又能送出去了!
吃過晚飯,李秋雨和傅婉瑩在孩子這兒又玩了一會兒,就紛紛開車走了。
到了晚上9點,江樹三人到雙流機場成功接到小鹿,她帶了三個大行李箱回來,其余不方便帶走的東西,就直接發了物流。
“小樹!杳杳!竹竹!”
白鹿激動的抱住他們,高中分開三年,現如今畢業,以后再也不會分開了,他們四個人將會一直一直的在一起,直到老去。
“我想死你們了!”
“考試結束后,我甚至都沒聽老師講的什么話,趕緊回寢室,收拾好東西就走。”
“在飛機上想到馬上就要見到你們,就一直激動,嗚嗚……我再也不會和你們分開了。”
江樹溫柔的把小鹿攬在懷里,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淚,柔聲道:“不分開了,再也不分開了,我保證。”
“嗯。”
“走,咱們回家。”
江樹接過行李箱,在周圍人諸多驚異的目光下,帶著三個長得像天仙一樣的少女,坐進一輛豪華的商務車里。
“小鹿,今天婉瑩阿姨來了。”
“啊?那我我我我……”
鐘杳杳笑了笑:“小鹿姐,竹竹姐逗你呢,干媽來了之后,又走了。”
“誒?走了?”白鹿詫異:“怎么又走了?”
“她本來是想來幫我們收拾行李,結果東西太多,小樹哥就說,到時候喊個貨拉拉一股腦兒全部拉走,然后就走了。”
白鹿眨眨眼睛:“意思是家里就我們幾個人?”
“嗯!”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
“噓!”
三人心照不宣的壓低聲音,湊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江樹回頭看了一眼,三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商量什么大事。
三個少女眨著染上羞意的大眼睛商量了一路,小臉兒紅撲撲的,可算是回到家里,想到一會兒就要發生的事情,心跳撲通撲通的緊張起來。
“小樹,今天出了好多汗,我先去洗澡!”
“我也去!”
“還有我還有我!”
江樹微微錯愕,這三人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哪哪都透露著古怪,就算畢業了心情高興,也不用高興成這樣吧。
“那個小小的浴室能容得下你們三個人一塊兒洗澡?”
白鹿一聽這話,就知道他們三個人沒一起洗過,那么小樹的身子肯定也是干干凈凈的,心里不免有些高興。
小樹答應過他,在這三年里會為她守身如玉,那么肯定是沒有背著她偷吃的。
“說不定四個人都洗得下呢。”許新竹小聲嘀咕道。
“啊?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
“好吧,那你們可要注意點,別摔倒了。”
三人走進浴室,不一會兒熱水從花灑噴下,朦朧的蒸汽掩蓋住三具姣好的胴體。
“小鹿姐,一會兒……一會兒要怎么開始呢?”
“小鹿第一個,杳杳第二個,我第三個。”
“不好不好,沒有先后順序,我們三個都是第一個。”
“一、一起嗎?”
“當然啦,他不是一直都想大被同床嘛,就是不知道,小樹的床睡不睡得下。”
浴室的水流聲漸漸停下來,朦朧的霧氣好似都在少女大膽而露骨的商量中,蒙上一層緋紅的羞意。
吱呀一聲,三個美少女裹著浴巾出來,互相吹著頭發,江樹還坐在沙發上,逗著已經吃得圓滾滾的豬咪翻了個身。
“臭小樹,快去洗澡!”
“現在時間不是還早?”
三女同時懟回去:“哪里早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懂不懂啊!
江樹被推進了浴室,看著毛巾架上掛著一排少女的貼身衣物,猶有余溫,畫面非常壯觀。
他忽然想到,今天應該不用泡泡了吧?
聽著浴室里傳出水流聲,外面吹干頭發的三人齊齊鉆進江樹的被窩里。
“竹竹,你是不是經常鉆小樹被窩?他被子里都是你的味道。”
“哪有。”
“小鹿姐你別聽竹竹姐說的話,她哭的時候,流的淚可多了。”
江樹洗完澡出來,發現屋子里靜悄悄的沒個人影,他推開門走進臥室,一陣夾雜了三女體香的氣息迎面襲來。
“不許開燈。”
黑暗里不知道響起誰的低呼,江樹喘著激動的心跳,有些上頭了。
他摸索著走到床邊,立馬被人撲倒,光滑的身子壓上來,瘋狂的親他嘴,脖子,還有胸膛。
這三年里,不止是江樹憋壞了,她們同樣憋壞了。
“小樹,今天我們畢業了。”
“所以,這就是我們送給你的畢業禮物,喜歡嗎?”
江樹喉嚨不斷滾動,原來不止是他,她們也都在等著這一天封印解除。
既然如此,還有什么好說的。
郎有情,妾有意,干柴烈火,水到渠成。
望著眼前并排著高高撅起的臀兒,江樹不再猶豫,溫柔的傾瀉他這十八年來的喜歡。
一切喜歡和愛意,都在這一夜的風情里,伴隨著少女們一聲聲嬌羞的輕哼,彼此交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