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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對付血族的只有異人組里的速度異人,盧卡斯的隊伍里培養了不少。但光有速度也沒用,一般的招式弄不死血族。這些怪物不容易死,還能複活。
這就要靠他們翻找西方誅滅血族的古老法子了。
仆人組里東方術士較多,她們連僵尸都沒見過,更別說對付沒接觸過的血族。而光明法陣說難不難,說易也不易,但凡有點法力的人皆可召喚。
只要陣法正確,心神如一,再念動咒語便可。
當然,能不能成功召喚就看緣分,以及召喚者的心誠不誠了。
在西閣樓的桑月聽罷這邊的討論,也不藏私,直接把光明法陣的內容印在一張幻化出來的A4紙上飄落,讓她們自個兒琢磨。
蘭秋晨和仆人組已經習慣她這種放羊模式,當場回簡易屋把它複印出來,然后一人一份。阿拉好奇地接過屬于自己的一份,懵懵然地跟著大家圍坐旁聽。
她是還沒適應,在邪師陣營里混了那么久,修習基本術法不在話下,深入研習困難些罷了。
凡事總有過程,莊園主不急,其他人更加不著急。
在這種沒有壓力的氛圍下,安琳的進步依舊很快,其次就是阿拉。蘭秋晨、弗羅拉只能望人興嘆,比不過,真的比不過,學渣還是跟學渣比吧。
梅蜜和盧卡斯很看得開,無論誰有進步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能耐是好事,何況安琳是仆人組的組長,在一個月內就把魔法陣練得有模有樣。這讓盧卡斯有了底氣,管它什么血族,誰敢來犯必讓他有來無回。
盧卡斯擅長動腦,世俗雜務纏身,修為進步緩慢。
他現在很少入莊園,但梅蜜每次學到新知識總會與他分享,夫婦倆按桑月給的雙修方法一同修煉。時日久長,這原本的一對白發老人依舊是白發,染的。
若非現在世道亂得很,夫婦倆在當地又是眾矢之的,他倆早就無需服用那D型藥了。
以前服那藥是為了強身健體,如今服藥是防止被人暗殺。
莊園主,即大波士說了,如果仆人組成員徹底死亡,她是不會費心思拯救的。這世間如此的美好,他們還舍不得離開,只能服藥以防萬一。
每半年喝一次,稀釋過的。
若整瓶喝下去,直接恢複青春期可就無趣了。這藥的效果這么厲害,若不染發,被老伙計們看到了鐵定羨慕妒忌恨,之后麻煩不斷。
老兩口一把年紀了,老友記們也不年輕。
若得知老兩口有渠道獲得青春長駐的秘藥,他們不得瘋啊?為了耳根清凈,老兩口只能出此下策。現在教派之風越演越烈,老家伙們暫時沒空研究夫婦倆的面容變化。
與西方的亂象相反,東方熱門一時的恐怖游戲逐漸沒了聲息。
尤其千葉島一事之后,邪師們無不風聲鶴唳。
那些人先前的囂張氣焰不得不趨向低調,最終偃旗息鼓,銷聲匿跡。猶如一場來勢洶洶的時疫,只要找到對癥的藥物就能讓它們兵潰如山倒,節節敗退。
相關部門不敢掉以輕心,繼續追蹤邪師的藏身之地,四處圍剿試圖將其一網打盡。
在這個諸事將定的月里,蘭秋晨已經跟龍煜聯系上。
“那不是邪器,”得知外界操心阿桑收回來的法器,蘭秋晨向他解釋過,“那原本就是阿滿的東西,流落到邪師的手里才成了邪器……”
詳情她也不清楚,只說個大概情況。
玄門中人對那法器的歸屬一直念念不忘,時不時追問它的凈化狀況。
“拿出去給他們研究?”今天龍煜再次聯絡她,聽罷他的用意,蘭秋晨無語了,“那可能嗎?誰家的法器肯拿出去被大家研究破解的方法?又不是傻子。”
也就龍煜敢這么直白地說這種話,換個人,換一種口吻,她早就把傳音石給回收了。
道理誰都懂,龍煜更懂,可有些人就是妄想著阿桑好說話,指不定她樂意呢?那是能罩住整座島的法器,并連她置身其中也沒辦法向外傳達消息的法器。
實在叫人眼饞,讓人心存妄念。
被拒絕是理所當然的,龍煜并未糾結這個蠢問題。要不是讓他傳話的是老前輩,這句話他萬萬開不了口的。
“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出關?”龍煜看著關閉聲音的電腦屏幕,里邊有位年輕歌手在唱著歌,“那法器的凈化這么費勁?”
“應該吧,”蘭秋晨也不是很清楚,“她回來至今沒露過面,阿滿說那法器被泡數十年的邪穢,清理起來很麻煩……怎么,你有急事?說說唄。”
“這事不知怎么開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還是等你們出來看吧。”
凈化一個月還沒搞定,可見那法器的邪穢浸染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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