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了斷塵緣,在替父母拔除詛咒和蠱蟲的時候,桑月順便把父母、大哥身上的魔法印記一并消除了。
往后,不管他們發生什么事皆與她無關。
她已經十分厭倦應對至親的算計,并時刻為他們收拾善后的煩心日子。本該備受父母兄姐愛護的老幺,在自己家卻成了最操心的也是最受委屈的大冤種。
手刃至親是一種解脫,心里也很難過。
人心為什么一定要貪婪,為什么一定要強求自己得不到的東西?若二姐能適可而止,若父母能夠待自己稍微公平一些,何至于鬧到今天不死不休的地步?
腦子里一片空白,不讓自己回想斷絕塵緣的過程。
“你還好吧?”扶著她的屠夫清晰感受到她的虛弱和情緒的低落,不禁慰言兩句,“別想太多了,親緣有善惡,你沒錯。”
說實話,她的做法已經夠溫和了。
換作是他,一有能力先把老二當著父母的面打成殘廢。打在兒身,痛在娘心,爹媽心疼老二挨揍,生怕她有䗼命之憂,自然就不敢輕易招惹小女兒。
當然,每個人的際遇不同。
等他站到她的位置,未必能處理得比她好。眼下說得很輕松,是因為事情發生在別人的身上。他還是比較幸運的,養父母對他和阿水屬于放養式的教養。
每次買東西回家都一式兩份,不偏不倚。
阿水在高中時期便已利用自己的天賦賺外快,養父母從來不會逼他跟自己分享成果。反而夫妻倆經常以不經意的方式讓養子不差錢,也不用問他們要錢。
養子打小撿回一堆堆奇形怪狀的石頭或植物,白家父母也從不罵他。
給阿水布置一間工作室,給養子一間屬于他的雜物房安置那堆不知名的垃圾。之后就不再過問了,是誰的專屬場所,就由誰去搞清潔衛生,父母不管的。
像桑家父母這樣專門逮著一個孩子薅她羊毛的舉止,簡直匪夷所思。
“我沒事,”桑月聽到自己的聲音嘶啞時愣了下,在屠夫似笑非笑的注視下訕然自嘲,“老了嘛,老胳膊老腿的,有點累。”
屠夫知道她嘴硬,也不戳破,僅道:
“你身上有蠱毒和詛咒,我先幫你處理完,你再好好歇息,其他事等你調養好再開始。”
“不用,我自己來。”桑月拒絕。
并非出于自尊心,而是她找屠夫幫忙是為了給隱世營造一個錯覺。以為她對這個世間失望透頂,隨他去了異星,身上的蠱蟲等于是她給隱世留的方向標。
當然,她沒有讓它長寄䑕䜨的意思。
盤腿坐好,等屠夫和聞訊趕來的蘭秋晨等人安靜待在三丈外,這才開始運功。在阿滿的協助之下,一團肖似她的靈氣形體慢吞吞地從她的軀殼里挪出來。
待徹底離體之后,阿滿迅速與她分享一小部分魔力,使她的軀殼在幾息之內便恢複二十出頭的狀態。
僅是形體恢複,修為的虧損仍需她努力修行。
阿滿本想與她平分魔力的,被拒絕了。她寧可慢慢把功力修回來,也不愿過分依賴它靠吞噬而來的修為。既然她如此清高,脫俗不凡,阿滿并不勉強她。
好像誰愿意把自己珍藏的寶貝拿出來與人分享似的,若非怕她嘎了,它才不給呢。
那團肖似她的靈氣形體是她一早凝出來藏于䑕䜨的,分離出來之后,由阿滿將其塞進一只雞的軀殼里,然后帶回莊園抹殺。
進了莊園便與世隔絕,隱世會徹底感應不到蠱蟲的存在。
到那時,他們會不會猜測她已經離開本土就不得而知了。塵緣已盡,她現在啥都不在乎,包括隱世奪她氣運的意圖。
要不是在場的人,除了屠夫之外其他人都在乎的話,她已經躺平了。
“嗯,這詛咒比麥琪的魔息差多了。”在她接受屠夫傳送靈力的同時,阿滿的聲音傳了出來,“這什么蠱的,和麥琪的魔咒類似……”
“魔息?是魔氣嗎?”岳青桐是家傳術法,對咒術之類的頗為了解,“我以為詛咒跟魔咒對等。”
“算是吧,”阿滿坦言,“麥琪時常用魔息控制法師……”
無論是光明抑或黑暗法師都一樣,包括普通人和一切低等生靈。用不著魔咒,魔咒的后果很嚴重,下咒的時候一個不慎堵死所有路便連她自己也解不了。
跟這蠱的特䗼相差不大,屬于稍有不慎便為難自己的技能。
至于魔息和詛咒,破解的方法很大眾化,不難處理。把整只雞里里外外絞殺干凈,再拎出來扔回月妃的家里當灰塵,阿滿順便繞道去圍觀幾位老祖之戰。
而桑月得到屠夫的一些靈力之后,進入莊園開始調息修煉。
其他人都在外邊等候阿滿傳回消息,阿水則留意著網上的輿……
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