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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家山上,在桑月被打昏的那一刻光幕便消失了。
正當大家伙心急如焚時,嘭的一聲巨響,山腳鐵閘門內的草坡被砸了一個大坑。等眾人跑過去一瞧,恰好看到屠夫伸手把桑月從坑里拉出來。
“沒事吧?”屠夫好笑地看著她抬手摸頭頂,“我就輕輕一擊……”
“起包了,你還輕輕。”桑月皺著眉頭,摸著腦殼上的微微隆起,“嘶,真特么的疼。”
身上的煞氣沒了,也不再黑唇黑指甲,恢複正常人的形態。屠夫憋著笑,伸手替她摸摸頭頂,念咒似的吟兩句:
“不疼了,不疼了。”
他出手不重,是相對當時的她而言。過后頭痛頭暈在所難免,呼一呼就好了。之所以會砸了個大坑,皆因他的力氣幾乎耗盡。
兩人的對決并非作戲,是真打,難得棋逢對手豈能錯過?
阿桑入魔是個借口,兩人心有靈犀,一點就通,直接瞬移到外邊開打。對戰的結果毋庸置疑是阿桑勝他一籌,畢竟她是長期待在靈氣充盈的空間修煉。
而屠夫是近幾年才靜得下心修煉,且白家山頭的靈氣遠遠不及桑家山。
他能撐這么久,完全是她在放水。
只要演戲要演到底,讓世人皆知她已入魔,再無回頭的可能。就算要回頭,她也難成大器,對任何人都造不成威脅。
這些內情,剛剛趕到的眾人一無所知。
看到兩人先前一副死對頭的樣兒準備不死不休,打完一場架之后又成哥倆好了,看得大家一臉懵。直到屠夫跌坐在地,眾人一涌而上把人抬回桑宅的門外。
聽著兩人把經過說了一遍。
其實,兩人到底有沒穿越已經不重要。
眾目睽睽之下,阿桑入魔了!
大家伙只需看到這一點便足夠了,原氣運之子入了魔,意味著她不可能再把氣運奪回去。隱世應該能放心地實施他們的計劃,不必再盯著桑家和她不放。
“那你到底入魔了嗎?”屠夫打坐修複耗盡的功力,蘭秋晨則仔細打量桑月一番,“剛才那副模樣應該是入魔的跡象吧?”
見眾人皆一臉好奇,桑月索䗼再次轉換黑巫形象。
黑巫形象帶來的氣場屬于煞氣,但在西方法師與東方本土的玄師而言,這叫邪戾之氣。在本土法師的認知里,一身清正之氣以外的異常氣場皆為歪風邪氣。
煞氣亦在其中,因為它會給宿主或親朋帶來災厄。
除非宿主命硬,壓得住煞氣的反噬。
更有甚者,它會讓宿主產生暴戾心理,嗜殺成䗼,因而榮獲邪氣之名。無論玄師、法師遇到她,首先做的便是驅散她身上的煞氣,哪怕代價是廢她修為。
這不,正當桑月在向大家伙解釋今天的事時,龍煜接到家主的電話詢問她的情況。
是否有異常,若屠夫解決不了,最好把人帶到龍植基地大家一起想辦法。
“仍在昏睡,還沒醒。”龍煜戴著護身符,老祖們或許看得出他的想法,但家主肯定不行,因而睜著眼睛說瞎話,“屠夫說盡量勸她把修為廢了,重新練。”
唉,幾位家主聽罷長嘆。
這正是他們所認為的最好結果,這好端端的氣運之子啊,就這么隕落了。她那極貴的命格,終是被人成功奪走了。
就算阿桑能夠重修,氣運也不可能一時半刻就搶得回來。
先是胡家,繼而隱世,攏共耗時二十多年才把她的命格搶到手,豈肯放手?如今大勢已定,憑她這副入過魔的軀殼想把命格和氣運搶回來,談何容易啊。
把家主忽悠一通之后,龍煜告訴自家人要留在桑家山里抓緊時間修煉。
實在是敵人太猖狂,實力又太強。
他不得不奮起努力,鑒于阿桑在山里,洪、岳兩家的小輩就不要進來了。留在村里的民宿或者回龍植基地修煉便是,用不著非到桑家山來。
桑月沒入魔,她只是黑白巫術雙修罷了。
這事不能告訴外人,也不能讓外邊的異人看到他今天的這段經歷。所以,不僅龍煜要留下來,蘭秋晨、唐星竹也一樣,要等隱世的事情解決了方能下山。
屠夫亦留在桑家山繼續深造,這里的靈氣濃郁,待一年抵得過他在白家山修五年。
擱以前,他寧可回白家山頭慢慢修。
但今時不同往日,為防隱世的人搞出大事來,他必須盡快恢複功力并提高自己的劍術。等功力恢複之后,他還要抓緊時間嚴格訓練在場這幾個愛偷懶的。
阿水和阿鹿先回白家山,等屠夫痊愈之后,隔著光幕教兩人修煉即可。
桑家山的靈氣不管多么濃郁,終是有限的。
供屠夫一人修煉已經很吃力,實在容不下這么多人一同吸吶。阿蘭、龍煜是偷懶的慣犯,所需靈氣不多。唐星竹卻是個勤快的,所需靈力也不少。
所以,屠夫讓阿水、阿鹿回自家山頭貓著。
白家山的靈氣,足夠阿水一人吸納修煉。阿鹿是個沒有慧根的,練不練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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