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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月率先回山,特地在鐵閘里等了片刻,見車子安然無恙地進來,心里有了考量。
鐵閘門外的三米之內仍是護山大陣的范圍,車子順利進來,里邊的那位病患一點動靜都沒有,可見并非有阿飄或者咒念附身。
且科學醫治無效,那么應該是靈魂出竅了。
等車子上山了,她再慢悠悠地換騎板板回到家門口,然后看到三個大男人坐在門外的樹下吃早餐。
一問方知,司機是龍煜派來的。
鐘虹到達之前聯絡這邊單位的同事,請求車子的支援。她朋友之前在醫院靠營養液吊命,無論能否治好,待會兒都要麻煩司機送她們出去重返醫院續命。
看到她和兩頭巨犬走近,司機目光畏懼地挪了挪凳子。盡量離它們遠點兒,因為它們的繩子被解開了。
桑月見狀,便讓兩犬到別處逛,莫要靠近宅子。
當當和板板一聽,淡淡睨了三人一眼,然后慢悠悠地離開了。它倆的那一眼讓三人嘖嘖稱奇,聽話就算了,還會譴責他們讓它倆有家歸不得,果然很狗。
屠青云看著一身清冷的她準備進屋,便問道:“要不要聽聽我們對那位病患的看法?”
“不用,你們吃。”桑月擺擺手,徑自進了宅子。
看著她的背影,白水新贊道:
“不愧是我偶像。”
特別有安全感,比便宜弟弟靠譜多了。
屠青云:“……”
又是討厭追星腦的一天。
司機不作聲,豎起耳朵默默吃著自己的湯粉。龍老板說了,到目的地之后無論看到什么都不要多嘴,一切聽從客人的安排。
客人有病不送醫院,反而送到這個偏遠的山旮旯,八成是中邪了。
他本以為驅邪的會是山村里的大神棍、老神婆之類,沒想到是個年輕人,大開眼界啊!但說實話,年輕人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他覺得這些客人要失望了。
當然,這些話要等驅邪失敗才能說。
事實勝于雄辯嘛,看這些人年紀輕輕的,怎的這么迷信呢?就算迷.信也要找有經驗的老江湖,眼前這位姑娘看著更年輕,能有什么驅邪經驗?這不玩嗎?
如果那位客人真是中邪,這位姑娘怕是要糟……
中年司機安靜地嗦著湯粉,見兩位年輕人進屋看熱鬧,于是連忙拎著木凳子跟上。此時此刻應該跟著大隊走,否則,坐在門外落單更危險。
一樓客廳,那位患者被放平躺在沙發上。
鐘虹沒心情吃早餐,神色憔悴地坐在一旁向蘭秋晨簡單說一遍情況。看到剛才在途中遇到的短發姑娘進屋,連忙站起來打招呼。
“你坐,”桑月沒看她,盯著沙發上的患者擺擺手,“阿蘭,你帶她出去吃點東西。”
蘭秋晨剛要應聲,鐘虹連忙道:
“我不餓,不用吃,我就在旁邊看著行不行?我保證不多話。”
司機就在外邊等著,如果驅邪失敗,她立馬就把人帶走趕回醫院。早餐什么的,她背包里有幾塊面包與盒裝牛奶,在回去途中吃了就行。
隨她吧,桑月沒意見。
徑自到三樓臥室取出水晶球,拿一塊墊子回到一樓的茶幾前坐下。面朝沙發上的患者,先捧起水晶球對準她的臉鎖定影像,就像刷臉系統咔嚓地拍一下。
與此同時,屠青云、白水新和司機相繼拎著凳子進來圍觀。
司機很有自知之明地坐在客廳門口,待會一有不妙即刻往邊上一躲,萬事大吉。蘭秋晨出來的時候好奇地瞅了他一眼,沒說什么,稍候端著一碗粉進來。
“吃吧。”給鐘虹的。
“哦,謝謝。”被在場的氛圍所感染,原本沒什么胃口的鐘虹下意識地接過。當聞到一股濃郁的肉湯味時,頓覺饑腸轆轆,忍不住大口地先喝兩口。
一口熱湯下肚,一陣身心舒泰,感覺整個人活過來了。
客廳里的嗦粉聲,讓準備施法的桑月默了下:
在場的都是人精,見她瞥來一眼,連忙識趣地搬起凳子挪開些,盡量給足她發揮的空間。離開是不可能的,她并非正宗的東方術士,而是西方的魔法師。
魔法師驅東方的邪祟多半以失敗告終,他們離得近可隨時出手相助。
驅邪他們不行,打架很在行。
忽略雜音,桑月盤腿坐好,把錄了患者影像的水晶球放回底座上,開始往球里注入尋找其靈魂下落的意念。
不消片刻,水晶球里出現一個陰森黑暗又潮濕的地方。
“她叫什么名字?”桑月忽而開口問。
初次操作,忘了問患者姓名。
“哦,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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