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子,回來!”
陳戎喝了一聲,小黑子沖對方齜了齜牙,回到了主人身邊。
“你就是陳戎是吧?誰讓你在基地里養狗的?!”戴墨鏡的年輕人一臉后怕,沖著陳戎喊道。
“你是?”
“我是盧森寶,你班副。”
陳戎連忙立正敬禮:“班副好!”
“行了行了,把狗看好,剛才差點咬到我!”盧森寶擺擺手,提著行李進了宿舍。
汪!
小黑子一臉不忿地盯著盧森寶,又把對方嚇了一個趔趄。
“自己去外面玩去!”陳戎讓小黑子離開,連忙進來幫盧森寶整理床鋪。
“老馬呢?”盧森寶扔給陳戎一瓶汽水。
“謝謝班副!班長好像去果園了。”
“喲,老馬這是開竅了啊!拖了人家姑娘幾年,現在終于知道主動了。”
盧森寶拿出自己的軍裝開始換衣服,肩膀上是一級士官的軍銜。
“那個,陳戎啊,我的床你不用管,我自己來就行......”盧森寶話說到一半,回頭看著自己床上的豆腐塊呆住了。
就在他換衣服的空檔里,陳戎已經把他床鋪整理好了,順便連背包里的所有東西都放在柜子里擺的整整齊齊。
盧森寶嘖嘖道:“怪不得老馬說你有強迫癥,我算是見識到了。”
陳戎笑笑,問盧森寶:“班副,你不是在住院嗎?身體怎么樣了?”
“被狗咬了兩口而已,早就好了,我只是想在醫院多泡幾天病號,那里可多妹子了!”盧森寶指了指腿上淡淡的傷疤,接著說道:“要不是老馬催我回來教你打靶,我說不定女朋友都找好了。”
“你說你也是的,咱們班現在就你一個戰士,到了明年士官一轉,領著工資在基地里享福不香嗎?非要參加什么訓練。”
盧森寶看起來比馬守良健談多了,陳戎只好笑笑,不知道怎么接話。見盧森寶想要坐到床上,連忙搬了個小板凳遞過去,順便把煙灰缸也拿了出來。
盧森寶正準備跟以前一樣隨手把煙灰彈了,看了一眼已經大變樣的宿舍,還是忍住了。
“其他科目都學完了?”盧森寶看向陳戎。
“是!除了射擊,班長把所有科目都教了我一遍。”
“老馬估計也是太閑了想給自己找點事做做,跟著你胡鬧。”盧森寶吐槽一句,又問道:“你新兵連射擊考核是什么成績?”
陳戎臉一紅:“48環......”
新兵連考核的時候是100米的胸環靶,10發子彈,滿分100環。
陳戎48環的成績,完全是不合格。
盧森寶嘴角抽了抽,嘆了口氣:“唉!誰讓你是我們后勤班的獨苗呢?老馬又給我下了死命令要好好教你......”
“我這個狙神就只能大材小用嘍!”
“辛苦班副了!”陳戎連忙說道。至于盧森寶自封的狙神稱號,他就只當是對方瞎吹了。
......
......
晚飯的時候,馬守良背著一袋桔子和小黑子一起回來了。
“班長,你可想死我了!”盧森寶大喊一聲,連忙上前接過袋子,一臉的真誠。
馬守良瞥了他一眼:“舍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在醫院住到退伍呢!”
“班長有令,別說是住院了,就算是洞房花燭夜,我阿寶也二話不說提起褲子前來報到!”盧森寶連忙表忠心。
小黑子看著這個換上了軍裝的陌生人,圍著對方轉了一圈,記住氣味之后就走開了。
盧森寶一臉神秘地湊到馬守良耳邊,小聲說道:“班長,我帶了幾瓶好酒,晚上咱們整兩杯?”
馬守良看了看剛打飯回來的陳戎,搖搖頭:“吃完飯我還要幫陳戎練硬功,這幾天是關鍵時期,以后有時間再喝。”
“硬功?”盧森寶眼睛瞪得老大,一臉震驚:“你把黑龍十八手教給這小子了?他還是新兵,能受得了嗎?”
“你別說,陳戎性子可以,也是個好苗子。”馬守良笑著說道。
所謂硬功,其實就是抗擊打訓練,只不過馬守良的要求更加嚴苛一些。
吃過晚飯之后,陳戎赤著上身,只穿了一條體能作訓短褲開始在門口扎馬步,短棍下面吊著五塊磚頭。
全身上下一條條肌肉緊繃復又放松,陳戎一邊卷著磚頭,一邊看著面板上面的數據。
身體素質:指數27
技能-整理內務:指數69
技能-格斗:指數28
技能-射擊:指數15
技能-馴獸:指數30
技能-穿越:指數21
自由屬性點:10
這一個多月以來,各項指數都有了很大幅度的增長,并且還多了一項全新的技能-穿越,這是陳戎在學習了攀登和400米障礙之后面板上面新出現的一項。
這兩個科目都對身體的柔韌性和協調性要求比較高,以陳戎現在的身體素質,學起來還是挺快的,因此穿越技能的指數也不低。
現在的我比剛下連的時候強太多了!陳戎心里感慨著:分兵的時候如果自己有現在這個水平,一中隊應該不會拒絕我吧?
正出著神呢,馬守良拿著長短不一的幾根木棍出來了。陳戎見狀立即放下了磚頭,自覺地開始活動身體。
黑龍十八手的招式他已經學完了,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馬守良都會花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來訓練他的硬功。
“阿寶,出來幫忙!”
“來了!”
盧森寶叼著煙從房間里出來,從馬守良手里接過一根長棍,笑瞇瞇地看著陳戎:“小戎戎,準備好了嗎?”
陳戎深吸一口氣,全身繃緊,沖著兩人點點頭。
“你打前面,我打后面,記得收著力,別傷著他!”馬守良叮囑道。
“放心吧!”盧森寶話音未落,手里的棍子就嗚地一聲打在了陳戎的腹部上。
嘭!
一聲悶響。
陳戎咬著牙憋著氣,硬扛了下來。
嘭!
背后又挨了一棍。陳戎身子晃了晃,很快重新站穩。
嘭嘭嘭!
如同打鼓一般,陳戎的全身上下被棍子不停擊打,皮膚很快變得紅彤彤一片,但是他仍然死死站在原地,一聲不吭。
整整過了20多分鐘,馬守良和盧森寶才停手,陳戎的身體已經開始微微發抖了。
“胳膊伸出來!”馬守良低喝道。
陳戎立即扎起馬步,伸出雙臂。
馬守良和盧森寶換上短棍,開始在陳戎的四肢上面碾來碾去,就如同搟面皮一般。
咯吱咯吱!
小腿迎面骨被木棍橫著碾過,陳戎只覺得血管都好像被碾爆了,刺痛難當,整個人很快就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