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業因果道  第四十四回 新點子燃新希望,舊難題迎新曙光

類別: 免費 | 現實 | 時代敘事 | 創業因果道 | 無問齋主   作者:無問齋主  書名:創業因果道  更新時間:2024-12-06
 
一周之后,何珊珊和何立新趕在春節前把婚事給辦了。李一杲、趙不瓊、張金枇這些大佬都前來參加了婚禮,在喜慶洋洋的婚宴上,大伙兒親眼見證了何立新被正式任命為風影堂堂主的榮耀時刻。更讓參加婚禮的年輕人激動不已的是,何立新還當眾宣布了自己提交給公司的立項申請已經順利獲批,風影堂的未來,那叫一個光明燦爛。

原本何立新的老爹打算就擺個二十來桌的婚宴,圖個熱鬧就行了。但何立新可不含糊,他幾乎發動了所有能動員的朋友圈,把那些有可能加入風影堂的朋友都請了個遍。結果呢,酒席的數量噌噌噌地漲到了六十多桌。這一頓婚宴下來,差點兒就把他老爹的腰包給掏空了。不過,看著兒子這么有出息,老爹心里頭那叫一個美呀!

何立新之后的表現,那可真沒讓大家失望。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風影堂就從虛堂成功轉為了實堂,風影堂也有了自己的“血池”,再也不用眼巴巴地羨慕施夢琪他們的思夢堂了。而何立新這個堂主的位置,也終于算是坐穩了。之后,風影堂的業績更是一路飆升,不斷創新高,何立新在滴水巖公司里那是越來越炙手可熱,風頭甚至蓋過了何珊珊。不過,風影堂可是他們兩夫妻當家作主的,這讓滴水巖公司的許多員工看了那叫一個眼紅,心里頭暗暗盤算著,是不是也得把自己的另一半弄進來公司,跟著沾沾光呢。

與何立新和何珊珊兩口子喜氣洋洋不同,李一杲和趙不瓊兩口子雖然臉上掛著笑,心里頭卻直嘀咕:這對小年輕,可真是把咱們倆給“坑”慘嘍!為啥這么說呢?還不是為了支持何立新的那新點子,李一杲那是豁出去了,使上了渾身解數。

你想啊,在平臺上把“點贊”給換成“扔臭雞蛋”,這可不是動動手指換個圖標那么簡單的事兒。這牽扯到平臺的方方面面,用戶體驗、技術實現、評論管理、審查機制、市場策略,哪個環節都不能落下,都得細細琢磨。李一杲愁的是,怎么在保證不影響大伙兒用平臺用得順心順意的同時,把這新玩法給搞起來。

這里頭最大的絆腳石,就是真我余影那套人工智能體系,那可是平臺的命根子。AI算法和訓練,那是重中之重,現在得為了“扔臭雞蛋”這個功能重新來一遍。AI系統,它管著平臺內容的里里外外,算法好不好使,直接關系到平臺能不能玩得轉,大家伙兒用得開不開心。

先說這算法訓練吧,得從頭開始,跟教小孩學走路似的,一步步來。因為“扔臭雞蛋”這新鮮玩意兒,AI得重新認識、重新學習。這就需要一大堆標注好的數據,還得一遍遍試錯、調整,直到AI能一眼看出“扔臭雞蛋”背后的那點小心思。

再來說說這誤判和偏見的問題,這可是個大坑。人心隔肚皮,情感這事兒復雜著呢,AI一不小心就可能理解歪了,把人家好好的評論當成惡意攻擊給處理了。這一來二去的,不公平了,用戶不干了,平臺可就熱鬧了。所以啊,訓練的時候,數據得五花八門,啥樣的都得有,這樣才能讓AI長個心眼兒,少犯錯。

這么一來二去的,基本上就等于把真我余影那套規矩、那個AI算法都給翻了個底朝天,重新來過啊!可你猜怎么著?李一杲非但沒愁眉苦臉的,反而興奮得跟啥似的。這事兒對他來說,就跟穿慣了唐裝漢服,突然有人告訴他,哎,你知不知道你身穿的漢服用的拉鏈看起來不倫不類啊,應該用布藝紐扣才是最匹配的啊!李一杲現在看平臺上那些點贊、小紅心,怎么看怎么別扭,非得給它們換個新面貌不可。

再說了,李一杲這因果道修為,現在那可是杠杠的突破了,任督二脈都打通,編程水平那也是沒話說,零bug對他來說那都是小菜一碟。他看問題,那是一眼就能瞅出好多門道來。本來他還覺得自己這編程水平算是到頂了,沒想到何立新這小子給他點了把火,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新挑戰啊,能讓他再攀高峰,他能不興奮嘛!

李一杲可沒直接照搬何立新的“扔臭雞蛋”換“點贊”的點子,他玩了個更絕的,直接把點贊改成了“放屁”。這主意可不是他拍腦袋想出來的,還得歸功于王禹翔。當時王禹翔一聽何立新的提議,直接爆了句粗口:“何立新這小子,簡直是在放屁!”

李一杲一聽,嘿,這主意不錯!“對!就是放屁!哈哈哈……”

王禹翔一聽李一杲這話,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跟著大笑起來,“大師兄,那咱們也來挑戰一下,看能不能痛痛快快地‘放個屁’?”

“必須的!”李一杲一臉豪氣地說,“這才夠味兒,比吃辣根還過癮!不過,小師弟,你說咱們能不能在不推倒重來的情況下,悄無聲息地把整個AI體系給重塑了?”

“那必須的!”王禹翔也哈哈大笑,“這事兒,會凌殿得上,咱們得把它當成新挑戰來攻關!”

哎,等等,會凌殿是啥玩意兒?

說起來,滴水巖公司的技術開發,那可是有兩根頂梁柱。一根是王禹翔,專門負責算法和架構;另一根就是李一杲,他的拿手好戲是“拆解與構建”,簡單來說,就是把項目拆成一塊塊,分給不同團隊去做,最后再像搭積木一樣拼起來。這活兒看著簡單,其實挺費神的,李一杲之所以親力親為,就是怕技術機密泄露出去。這倆人琢磨出來的獨特架構,那可是滴水巖公司的寶貝疙瘩。

正因為有了這倆人坐鎮,公司才敢放心地把應用層的技術開發交給暗殿里的那些野生程序員去搗鼓。說到這兒,可能有人迷糊了:“暗殿又是啥玩意兒?”其實啊,滴水巖公司還沒注冊的時候,就有了第一個組織——會凌殿。公司籌備的時候,就規劃了七個部門,后來這些部門被稱為“殿”,所以現在有七大殿,其中包括四個明殿和三個暗殿。寶墨殿和清水殿是大家熟知的兩個明殿,將來還會再添兩個。而暗殿目前只有一個,就是會凌殿。會凌殿負責技術活兒,既是公司的老祖宗,也是核心力量。不過啊,會凌殿的頭兒不是李一杲,而是王禹翔,李一杲只是會凌殿的獨苗正式員工,其他人都是雙非員工。

要說雙非員工數量,清水殿已經算多了,但跟會凌殿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會凌殿的雙非員工,過千號人,那才是真正的人海戰術。至于正式員工,就李一杲這么一個獨苗。這些雙非員工大多是滴水巖公司的技術合作伙伴,負責各種玩法和應用開發,不碰核心機密。另外,李一杲和王禹翔還私下里搞了幾個技術開發工作室,成員大多是高校教授和研究生,這部分人可就不多了。

會凌殿里,王禹翔把員工分了兩撥。一撥是他親自帶的隱秘技術團隊,叫“暗夜閃客”,就暗夜堂這么一個堂口,這些人自稱“夜魔”,滴水巖公司還給發基礎研發費用,所以他們算是公司的科研人員。這群人低調得很,跟其他雙非員工很少打交道,就連李一杲對他們也不太了解。他們寫的代碼,加密級別高得很,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

另一撥人,就是負責各種應用模塊設計和玩法開發的了,堂口多了去了,就不一一說了。他們寫的代碼,除了核心機密部分,其他都對外開放,開源精神杠杠的。這些人是王禹翔和李一杲的老相識了,日常打交道最多,也是最熱鬧的一群。

滴水巖公司的真我余影和“渣渣人生-要有光”這兩款APP,代碼在公司里是半開源的,這給雙非員工提供了大展身手的機會。他們改界面、加功能、設計模塊,玩得不亦樂乎。要是哪個創意被公司看上了,那還有錢拿呢!而且啊,就算作品被賣了,開發者自己還能用,只要不在合約期內給競爭對手用就行了。

當然啦,這些雙非員工加入會凌殿,可不是光為了玩。他們還得承接滴水巖公司的技術模塊開發任務呢。畢竟,大多數人都有本職工作,這兼職嘛,既能賺錢又好玩,誰不樂意呢?

在這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里,滴水巖公司在技術研發上的投入已經砸進去了四千萬大洋。其中,兩千多萬是趙不瓊變賣房產,再通過基金東拼西湊來的,再加上公司那點兒微薄的利潤積累;另外那部分,可多虧了蔡紫華的鼎力支持,她主動挑起了金融領域技術開發的大梁,還自掏腰包給公司墊付了費用。要是沒有蔡紫華這個堅強后盾,光靠李一杲開公司時認繳的那點兒小錢,公司恐怕早就關門大吉了。

在無問七子團隊里,蔡紫華那可是個神秘人物,騰蛇尊者的稱號可不是白給的。她雖然干的是商業金融營銷的活兒,但搞起金融領域的技術開發來,那可是得心應手。當初,當真我余影和“渣渣人生-要有光”這兩個APP準備開發積分系統時,蔡紫華一拍大腿,說了句:“這積分系統,咱們得按金融級別來搞!”啥是金融級別?說白了,就是得跟銀行存錢取錢那樣嚴謹。你存個錢,多一分少一分,四舍五入一下,你可能覺得沒啥大不了的;但銀行每天那么多交易,小數點后面的數字稍微動一下,積累起來那可就是天文數字了。金融領域,講究的就是一個精確,容不得半點馬虎。

一開始,李一杲和王禹翔對蔡紫華這觀點還不太當回事兒。但蔡紫華堅持要把積分系統放到金融體系里去考量,還拍著胸脯保證,這事兒她全包了,開發資金她先墊上。李一杲一聽,行,那就試試吧。結果,蔡紫華這一決定,愣是給滴水巖公司打下了一個非貨幣金融的堅實基礎,讓公司在業界那是獨樹一幟,閃閃發光。現在,那個積分系統,大家都管它叫血酬系統了。這血酬系統威力實在太大了!現在已經是滴水巖公司上下一心、奮力拼搏的法寶。

再把鏡頭切到會凌殿那些普通的雙非碼農身上。起初啊,他們可沒有仙人師父NPC這玩意兒。王禹翔心里琢磨著,這些碼農都是技術大牛,仙人師父NPC對他們來說,不就是一串代碼嘛,能有啥吸引力?可誰承想,寶墨殿和清水殿的雙非員工跟他們的仙人師父NPC玩得那叫一個嗨,這下可好,會凌殿的碼農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那是炸了鍋了!

王禹翔一看這架勢,得,民意難違啊,趕緊給會凌殿也開通了仙人師父NPC的通道,讓每個雙非員工都能領到一個專屬的仙人師父。這一開通,嘿,那場面,絕了!會凌殿里藏龍臥虎,好些個雙非員工本就是那些NPC功能和玩法的開發者,這下可算是放飛了自我,各種腦洞大開的玩法那是一個接一個地往外冒,簡直就是游戲界的一場狂歡盛宴!

會凌殿的雙非員工們用的“渣渣人生-要有光”APP,那可是開發者專屬版,簡直就是為他們量身打造的秘密花園。這些雙非程序員們,在這里那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各種奇葩創意滿天飛,互相交流著那些讓人哭笑不得的玩法。要不是有“不得對外公開”的鐵律鎮著,再加上暗殿那銅墻鐵壁般的保密工作,估摸著整個游戲圈都得被他們給攪和得天翻地覆!

這種把工作和游戲完美結合的理念,就像是野火一樣,在雙非程序員們的心頭熊熊燃燒,還悄沒聲兒地蔓延到了他們工作的角角落落。首當其沖的,就是跟滴水巖公司鐵桿合作的徐滄海的滄美集團。

滄美集團也有自己的IT部門,技術總監柳大洪手下雖然只有二十幾號人,但啥角色都有,項目經理、產品經理、UI、UX、DBA、DO、前端、后端、測試,那叫一個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因為跟滴水巖公司深度合作,他們整個技術部門都成了會凌殿的雙非員工,還給自己起了個堂口名,叫滄美堂。柳大洪不光把集團里的技術人員拉進來,還把以前的同事、朋友,甚至離職的部下都拽了進來,這下滄美堂的人數也漲到了四五十號。他們在滴水巖公司的技術模塊開發上那可是出了不少力,尤其是跟線下結合的部分,柳大洪那可是行家。所以,這部分的功能模塊開發,很多都是他私下接的私活。這大半年下來,滄美堂少說也賺了上百萬的開發費,柳大洪心里那叫一個美滋滋。

說起來,柳大洪這家伙也是挺雞賊的。滴水巖和滄美集團的合作項目,他很多都是先給集團打報告,讓集團來承接開發。他的理由也很正當,這樣一來,他的團隊既能拿滄美集團的工資,又能接滴水巖的私活,一舉兩得嘛。然后他把賺到的開發傭金,偷偷分給幾個心腹。乖乖,一百多萬啊,這幾個人一分,那得是多滋潤的小日子啊!

那李一杲知不知道這事兒呢?他就算知道,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為啥?因為柳大洪接的私活工價低啊,李一杲才不會去斷人財路呢,那可是不地道的事兒。

這大半年,滄美集團跟滴水巖公司一合作,簡直是煥發了第二春,招商工作在連鎖圈那是風生水起,順溜得很。柳大洪這腦瓜子也開始活絡起來,琢磨著怎么一石二鳥,既能在會凌殿多撈點任務,又能搞點新花樣出來。于是,他又搗鼓出一份開發計劃,往集團公司一交。

柳大洪這計劃到底咋樣的呢?他打算把整個集團公司的IT系統都給游戲化嘍!這計劃能成嗎?柳大洪心里跟明鏡似的,滄美集團和老板徐滄海啥脾氣,他比誰都清楚,這計劃跟集團文化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八成得黃。可徐滄海還是把他叫到了董事長辦公室,先是好一頓安慰,說計劃不批主要是因為跟集團文化沖突太大。柳大洪一聽,趕緊檢討加認錯,一套流程走下來,那叫一個誠惶誠恐。

徐滄海話鋒一轉,提議讓柳大洪把跟滴水巖合作的一千多家加盟店拎出來,給這個體系單獨開發個游戲化的管理程序。柳大洪一聽,差點沒蹦起來,好在他是老江湖了,硬是把興奮勁兒給憋了回去,拍著胸脯保證,絕不辜負徐董事長的信任,一定盡快把產品搞出來。

柳大洪心里跟明鏡似的,想讓老板采納滴水巖那套玩法,難比登天。別說滄美集團了,哪家公司敢這么玩?企業文化根深蒂固,想動它,難!但柳大洪的小九九可不在這兒,他是想在跟滴水巖合作的加盟商體系里先試試水,搞點應用開發。而這些開發,正好是滴水巖下一步要委托的項目!他打算先在“渣渣人生-要有光”APP里申報各種玩法方案,一旦審批通過,立馬接手,下一年度的收入就這么穩穩當當鎖定了!

像柳大洪這樣的雙非程序員能夠兩邊坑錢的,可不多見,有也是都跟滴水巖有瓜葛的。其他的雙非程序員也大多抱團,跟著像柳大洪這樣的頭兒一起干,一起分錢。

滴水巖公司因為大量委外合作,內部人員精簡得嚇人,員工數還是少得可憐,倆手就能數過來。李一杲和張金枇這倆大佬帶著這么個小團隊,忙得跟陀螺似的。張金枇好幾次想擴招,可每次都硬生生忍住了。她心里跟明鏡似的,一旦開了這個口子,依賴人手就成了習慣,創新動力可就大打折扣了。正是這份堅持,讓滴水巖公司在一次次困境中找到了新出路,越走越寬。

滴水巖公司現在之所以能這么高效地搞定大堆技術開發,人工智能的發展功不可沒。王禹翔和李一杲這倆人,精明得很。就拿程序員不寫注釋這事兒來說,他倆才不會逐行去審代碼呢。他們用人工智能快速過一遍代碼,問題立馬就現形了。王禹翔早就把這方法工具化了,輔助他們工作。所以,不管是委外開發的項目,還是加盟商的工程,想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耍滑頭,難!

就拿委外的工程技術項目來說,開工前得先在現場裝上幾個攝像頭。這些攝像頭可不是給人看的,是給人工智能當“眼睛”的。通過人工智能的分析,再結合客戶反饋,項目執行情況一目了然。監督人員根本不用跑現場,對著人工智能的分析結果和錄像瞅瞅就行。除非出大事兒了,才會派人去處理。當然,去的也不是清水殿的正式員工,而是雙非員工,他們接單去評估,滴水巖公司付錢。這模式讓滴水巖公司擺脫了自身限制,發展速度跟坐火箭似的,避免了崩盤的風險。

李一杲自打修煉成了那因果眼,分解任務、指派工作的本事簡直是突飛猛進。以往他分任務,是按照重要性來,核心的開發活兒自然交給核心的程序員團隊,那些邊邊角角的任務就丟給普通的雙非程序員。說白了,就是看菜吃飯,量體裁衣。可如今,他有了這因果眼,就像是開了天眼似的,能發現好多開發任務,只要稍微那么一拆、一湊,就能把平平無奇的東西變得非同凡響。這種感覺,就像是玩合金,純鐵吧,硬度也就那樣,但要是加點別的金屬,嘿,那性質可就大變樣了。現在的李一杲,就感覺自己手里有了把煉金神器,只要讓那些普通程序員把各種“金屬塊”準備好,他這兒一組合,那就是神奇的合金出世!

這種成就感,讓李一杲那叫一個陶醉,比他自己寫那些高大上的算法代碼還要來得過癮。因為這本事的提升,他眼里真正核心、不能讓別人插手的程序是越來越少。會凌殿里烏泱泱那么多雙非程序員,有幾個信得過的?以前他還擔心核心程序泄露,現在?他是一點都不慌了。在他看來,那些人都是煉鋼的小工,就算知道再多,也不過是煉鋼那點事兒。而他呢,可是能在鋼里加“稀有金屬”的煉金大師。“這不會是煉丹的感覺吧?”李一杲有時候心里美得這么想,“他們煉鋼,我拿鋼來煉金丹!哈哈……”

后來,王禹翔也修煉成了因果眼,因果道那是領悟得透透的,編程水平噌噌往上漲。以前別人得寫幾千行代碼的活兒,他幾行代碼,或者一個數學公式,輕輕松松就搞定了,而且運行起來那叫一個流暢,又快又穩。這變化一來,王禹翔的編程風格也跟著大變樣。以前他總是自個兒悶頭苦干,絞盡腦汁想算法、寫代碼,現在可不一樣了,他換了套玩法。

他讓那些年輕的新手們,想怎么寫怎么寫,哪怕方法再麻煩、再啰嗦也沒關系,只要把程序寫出來就行。他呢,就瞅一眼,嘿,立馬就能把別人的思路給摸透。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么回事兒!簡單,這兒改一下,用幾行代碼替換,那兒再用個公式一替,齊活兒!”這么搞了幾回,王禹翔覺得這事兒簡直太過癮了,也明白了之前李一杲為啥說自己成了“煉金術師”那么得意。“我這像是神偷嗎?把別人的代碼偷偷改良,就成了我的,這不太好吧?不對不對!我可不是神偷,我是神醫!我把有問題的代碼給‘切除’了,然后換個更牛的‘器官’移植上去,哈哈哈哈……”

王禹翔給自己找了個新定位,心里那叫一個痛快。他就像是編程界的“神醫”,專治各種代碼“疑難雜癥”,每次“手術”都讓他感到無比的暢快和滿足。

這兩人有了這特殊能力,真我余影和渣渣人生-要有光這兩個系統是越來越牛,功能越來越多,但代碼反而越來越少。每次更新,代碼總量都往下掉。最開始安裝真我余影還得好幾個G,現在?不到一個G就搞定了。這次,師兄弟倆決定搞這個“放屁”方案的開發,不僅要悄無聲息地完成系統轉換,還得讓代碼總量來個大瘦身。

李一杲和王禹翔,那可都是編程界的大佬了。那他倆有啥根本區別呢?這么說吧,如果李一杲是那個能把各種元素融合創新出合金的煉金大師,那王禹翔就是數術高手、手術大師,能用簡簡單單的數學公式,就把復雜問題的本質給揭露出來,替換那些冗長的代碼。倆人在編程這塊兒,那是各有千秋,李一杲更擅長管理和整合,王禹翔呢,則是技術和創新的高手。

師兄弟倆很快就定下了“放屁”方案的開發路子。事兒一定,李一杲總算是能松口氣了。他拉著趙不瓊回了趟深圳,一是跟趙雄匯報匯報公司最近的情況,二是合計合計怎么再弄點錢。何立新的方案一實施,滴水巖公司的業績要是再來一波爆發,那現金流估計又得見底了。不提前準備,春節過后就得喝西北風了。

趙雄瞧著滴水巖公司那火箭般的發展速度,簡直是目瞪口呆,他二話不說就拍胸脯保證幫忙籌集資金,還身體力行,主動提出以星美投資和自己的名頭,給滴水巖公司當保人,向銀行借錢。這一手,算是先把燃眉之急給解了。

從深圳一回來,李一杲就忙活著迎接新生命的到來。到了大年初八,小家伙順順利利地來到了這個世界,一家人那是歡天喜地,慶祝了個痛快。滿月那天,趙雄和趙不富一家子全來了,無問僧也到場了,還當場給徒孫定了個大名,心里那叫一個美滋滋的。

不過,趙雄想給小外孫摸骨算八字的小心思可沒實現,李一杲夫妻倆死活不同意,他也只好作罷。跟來的算命大師,啥活兒沒干,就撈了個大紅包,也算沒白來一趟。

除了李一杲家添丁進口的好事,還有一件更離譜的事兒,把張金枇給樂瘋了,不是壞事兒的瘋,是樂極生悲的那種瘋:原來啊,春節期間,真我余影搞了個大動作,把點贊功能給撤了,換成了個“放屁”按鈕。你按一下,就能聽到那讓人捧腹的放屁聲,而且按得快慢不一樣,放屁的聲音還變著花樣來。這功能一出,玩家們那是樂不可支,老玩家紛紛升級,新玩家也跟不要錢似的涌進來,玩家數量噌噌往上漲,全都沉浸在“放屁”的歡樂海洋里。

滴水巖公司大年初七一開門,清水殿的員工們那是一個不落,全都回來了,連那些雙非員工也不例外。新功能太火爆,想加盟的人跟瘋了一樣,現在雙非員工手里都攥著單子呢!李一杲那天在醫院陪著老婆生孩子,沒回公司,張金枇一個人回去,發紅包發到手軟,心里暗暗嘀咕:“大師兄,你這可不地道啊,這么多人,這次輪到我出錢,我可虧大了!”

雖然心里頭這么想,張金枇臉上還是堆滿了笑,跟朵盛開的花似的。她張羅著給全體員工開了個新春團拜會,會上她信心滿滿地宣布了新一年的打算和安排,還拍著胸脯給大家打包票,說公司一定會拼盡全力,讓大伙手里的單子都能落地生根,變成實實在在的鈔票。這話啊,比啥都實在,直接戳中了大家的心窩子。

真我余影的“放屁”熱潮持續了倆多月,快到清明節的時候,才慢慢消停下來。畢竟,清明節還玩“放屁”,那可是對祖宗的大不敬,也得收斂收斂了,不是嗎?

自從“放屁”這功能在平臺上亮相后,李一杲表面上雖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心里頭卻是緊繃著一根弦。他和王禹翔兩人,都暫時擱置了手頭的事務,全神貫注地盯著新功能上線后的玩家反饋,還有AI那頭的應對情況以及新訓練成果。

在新功能正式上線前,那新算法的AI可沒少下功夫,不光是把平臺上的數據翻了個底朝天,做了番扎實的基礎訓練,兩人還特意接入了“渣渣人生-要有光”里的仙人師父們,讓仙人師父模仿人類玩家,上去真我余影上把“放屁”這玩法玩了個億萬遍。說起來也巧,“渣渣人生-要有光”里那上千位仙人師父,這回都充當起了他們自己的“徒弟”的角色,先一步試水。這種做法,就像是“絕弈”自個兒跟自己下圍棋,幾百萬盤棋局下來,那棋譜的數量,比所有職業高手加起來下過的還要多。這么一番苦練,真我余影的AI自然能輕松應對玩家們的各種反應了。

正因如此,“放屁”功能一上線,便悄無聲息地完成了過渡,新AI幾乎沒費什么力氣,就重新建立起了一套適應真實玩家的游戲規則。如今再看這真我余影平臺,就連那跟其他平臺一樣的“點贊”功能都給踢了出去,徹底成了個獨一份的存在,再也找不著半點跟其他平臺的相似之處了。

可以說,從這一刻起,真我余影就算是徹底脫胎換骨,走上了“大話真”風格的獨木橋,只不過名字還沒來得及換罷了。

不知不覺間,清明節已然遠去,公司的一周年慶典即將悄然而至。這天清晨,李一杲一踏入公司大門,就迫不及待地直奔張金枇的辦公室,心里盤算著慶典的事兒,還有他那最近冒出來的一堆新點子,亟待與張金枇分享。

他瞅見張金枇辦公室的燈光亮著,便毫不猶豫地走過去,輕輕敲了敲門。里頭傳來張金枇的聲音:“請進。”可她卻沒抬頭,依舊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腦屏幕,仿佛那屏幕里藏著什么秘密。

“大師妹,咱周年慶到底搞不搞啊?”李一杲開口問道,語氣里帶著幾分急切。

“哎,忍一忍,總會好起來的!”張金枇這話幾乎是下意識地蹦了出來,手頭上的活兒沒停,眼睛還牢牢鎖定在電腦屏幕上,好像那屏幕真有啥寶貝似的。

李一杲見狀,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敲了敲她的桌子,笑道:“嘿,大師妹,周年慶這事兒也能忍?咱們這月的流水可是噌噌噌地往上漲,都破兩億大關了啊。我跟你說,公司周年慶眼看就要到了,是不是該趁熱打鐵,把第三個明殿給開張了?這事兒,光靠‘忍’字訣可解決不了吧?”

張金枇一聽這話,連忙放下手中的鼠標,視線從屏幕上移開,轉頭看向李一杲,眼里閃過一絲歉意:“哈哈,大師兄,我這口頭禪又冒出來了,真是不好意思。你剛才說啥來著?”

李一杲又把剛才關于趁著周年慶建立新殿的想法重復了一遍。張金枇聽后,眉頭緊鎖,當場就表示了反對。她掰著手指頭給李一杲算了算公司現在的每月流水收入,雖然數字看上去挺光鮮,但真正落到公司口袋里的凈利潤,卻只有五十多萬。張金枇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雖然咱們現在的發展勢頭挺猛,可就算按照這個速度算下去,第二個財年的凈利潤,頂多也就一千萬左右。公司現在的負債都快上億元了,光是利息就壓得咱們喘不過氣來!”

這里得跟大家伙兒聊聊,一個平臺的營收啊,可不是全都裝進自己腰包里,大頭往往是過路財神,業內管這叫GMV,也就是總交易額,咱們平時說的流水。就拿淘寶來說,一年GMV狂飆到七萬億,但真正落袋的營業收入也就六千億上下,占比也就8%左右,要是不算上天貓,那比例低得可憐。所以啊,阿里集團才拼了命地推天貓,就是想讓營收占比往上竄一竄,這招數,幾乎是所有平臺企業的標配了。

說到滴水巖公司,它可不一樣,兩條腿走路,線上是真我余影平臺,線下是連鎖加盟店,看似一家人,其實各玩各的。線上真我余影的流水,跟線下加盟店的流水,有時候會搭個邊,但大部分時候,線下門店的流水都走的是“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統。走真我余影的,滴水巖能撈到實打實的銀子;走“渣渣人生”的,滴水巖就只能眼巴巴看著,除了金融系統返回來那點萬分之三的過路費,其他啥也撈不著。這塊可是大頭,你想想,一家門店一個月流水五十萬,兩千家店加起來,那就是十億級別的流水啊!滴水巖看著心癢癢,到手也就那么三十來萬,還大都進了員工的“血酬”系統,成了他們血池的養分。所以,這部分流水,滴水巖基本不當回事。

那滴水巖是不是就窮得叮當響了?也不是這么回事。真我余影平臺雖然不玩那些明著搶錢的把戲,但暗地里的“無感收費”的傭金、各種增值服務,李一杲可是手一點都不軟,照單全收。這些隱形收費加起來,也能占到GMV的5%左右。跟其他電商平臺那20%的費率比起來,算是很厚道了。可就算這么厚道,理論上也應該有幾百萬的收入啊,怎么實際上就只有幾十萬呢?原來啊,滴水巖的很多服務都是借來的,簽約的時候,這部分費用就直接從流水里扣掉了。再加上還要給各大堂口的雙非員工發委托費,也是這么一扣,那么一扣,最后落到滴水巖手里的凈利潤,連十分之一都不到,每個月的利潤就這么丁點兒,看著都讓李一杲心疼不已。

就因為這政策,滴水巖出現了個怪現象:級別最低的堂口“血池”里的錢,竟然比高一級的“血湖”還多,“血湖”又比頂級的“血海”富裕。“血海”里能有個十萬八萬的,那都是稀罕事兒,而“血池”呢,獎金動不動就堆到幾十萬。這就是為什么何立新和何珊珊那么盼著能有自己的堂口“血池”了。

李一杲聽了張金枇這么一分析,心里那叫一個五味雜陳。他沉吟了半晌,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大師妹,我有個想法,咱們要不發起個募捐試試?”

張金枇一聽這話,眼睛立馬就亮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募捐?大師兄,你這可是要打破‘清高不阿,有感不取’的人設啊!這是要向大伙兒伸手的節奏?不過嘛,你要是真能放下身段,咱們稍微松松門檻,嘿,月入百萬不是夢,幾百萬也是遲早的事兒!”說完,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李一杲,就等著他掏出啥好主意來。當然,張金枇心里可不真信李一杲會扔掉原則,大肆撈錢。

李一杲也沒藏著掖著,就把最近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了:趙不瓊生了兒子后,就忙著帶孩子和在家辦公,出門少了。三月份孩子滿月,她國外讀書時的幾個姐妹過來湊熱鬧。聊著聊著,她們就提到了國外那些大學是靠捐款撐起來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趙不瓊回去后就琢磨,咱公司能不能也靠募捐渡渡難關?

趙不瓊跟李一杲一提,李一杲第一反應就是,誰傻啊會給公司捐錢?借錢都難,捐錢?更別想了!可趙不瓊不死心,跑去找她老爸趙雄商量。沒想到趙雄一聽,覺得這事兒有戲,還給她支了個招:讓她去慈善圈逛逛,以做“真我余影”短片的“以假修真仙俠專輯”為噱頭,去忽悠那些富豪捐款。沒想到,這一圈下來,還真有幾個富豪慷慨解囊,捐了一百多萬。雖然這點錢對公司來說杯水車薪,但卻讓趙不瓊和李一杲打開了新思路。

于是,李一杲和王禹翔一碰頭,決定在暗殿的開發者版里偷偷上線個募捐的小功能。最低捐1塊,最高10塊。沒想到,就一個禮拜,好幾千玩家參與了,捐了好幾萬。李一杲向來信奉無問僧那套,覺得光明正大送上門的錢,那就是“緣”,不是“錢”,收了心安理得!

李一杲現在的心態就是,想賺錢也得找個由頭,這回感覺錢是光明正大送上門的,收了就沒錯。就算有啥不對,那也是無問僧傳經傳歪了,跟他沒關系。這么一想,他就來勁了,開始琢磨怎么讓口袋里的“小錢錢”再多點。想來想去,他自己不擅長這個,趙不瓊也沒空天天往富人堆里扎。于是,他倆就合計著,要不開個新殿,叫善仁殿,專門管募捐的事兒。找個人在線上盯著,學支付寶那樣,種棵樹,看能收多少善款;再找個人去富豪圈里轉悠,使勁忽悠他們捐款,說什么實現人類遠大理想,讓他們掏腰包。

張金枇聽完李一杲的講述,心里頭明鏡似的,知道他的難處和打算。要是擱十年前,這辦法或許還真能試試,可如今這國內環境,募捐倆字兒都快成“坑蒙拐騙”的代名詞了。慈善圈里的新聞,十個里頭有九個半都不是好事兒。趙不瓊能在深圳富豪圈里籌到錢,全靠趙雄那張老臉和人脈,這可不是長久之計。

張金枇心里門兒清,從人性角度看,這事兒頂多就是一時熱乎,長久不了。她還特意給李一杲舉了幾個實例,說明人心里的善念那可是稀缺資源,不是隨時隨地都能冒出來的。最后,張金枇一錘定音:“大師兄啊,這事兒也就特定時候、特定情況下能搞搞,不能當飯吃,更別說還專門成立個部門干這事兒了。不過呢,我這兒有個絕妙的主意,絕對新穎,既符合咱們‘無感收費’的路子,又能賺大錢。你和小師弟要是能把技術搞定,咱們公司的盈利問題,那就算是徹底解決了。你想聽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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