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三捂著頭委屈的才反應過來是他們把燈泡弄壞了。
黎歲把買來的綠豆糕和煎餅果子讓他們吃。
雖說他們已經吃過早餐了,可是這幾天都吃的是標準的伙食飯菜。
像這種外面的小點心還沒來得及享受,別有一番風味。
看見青三被揍了,其他人還是挺老實的,加上這兩天也被科普過,都坐下來規規矩矩吃東西。
領頭的青一坐下來時還問了一句:“教主,昨晚是不是又有人來了?今早來的時候聽副教主說的。”
“是啊,天權過來了。”
青字隊的成員互相面面相覷:“北斗七星的啊……”
他們和北斗七星牽扯不深,進了基地見到了關忠他們也只是被關護法他們教育了幾句平時一定要聽教主的話。
青三他們現在理解,過來了就是穿越過來了。
青三愣愣的想:“教主,是我們教里面每一個死了的都會過來嗎?可是……可是之前胡七他們也……”
大概是青三認識的人,提到這個人時眼神就比較黯淡,大概是胡七已經死了。
黎歲也不知道這情況該怎么解釋,她其實也很奇怪這些穿越的邏輯是什么。
按道理說魔教這么亂,不可能只有這些管理層死了才過來。
那些普通的人,甚至是老百姓肯定也有去世的。
也沒人過來。
黎歲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青一忽然想到什么,問青三:“胡七見過教主嗎?”
“見過的。”青三抬起頭來看向青一:“老大你問這個干什么?教主當時來我們教里面的時候每個人不是都看見過嗎?”
青一又轉過頭問黎歲:“教主之前見過胡七嗎?”
黎歲想了一下:“沒見過……”
魔教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她不是每個人都見過的。
而且就算是在魔教到處閑逛,她也不可能去到每個地方。
青一猜測道:“也許是當初教主見過的,才能過來。”
黎歲有點懵逼:“是這樣嗎?可是我也見了不少普通老百姓啊,而且魔教當時開大會的時候我露過臉,那應該算是每個人都見過?”
“我們是單獨見過教主的。”
青一說:“那個時候教主你過來的時候,堂主讓我們聚在一起的時候單獨見過您。”
至少從目前過來的人看,這些人都是私底下和教主單獨會過面的。
就算黎歲記憶不深,那也是單獨見過。
“是這樣嗎?”黎歲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可能性,現在想來過來的每個人她倒是也有一定的記憶和印象。
如果只是一面之緣的,那黎歲肯定是死也想不起來。
難道是這個原因?
否則的話魔教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穿越過來,反正到時候頭疼的肯定不是黎歲。
不過這個目前來看不重要,黎歲拍了拍巴掌,清了清嗓子給他們說:“你們在基地待了幾天,也見到了左護法他們,想來已經對這個世界有差不多的了解,以后有不懂的可以問教主,但千萬別自作主張啊。”
“至于其他的,除了日常學點你們要用的新知識,也沒別的。在這邊也不需要你們干什么。”
聽完黎歲說的話,大家都有些沉默。
以前是在青龍堂待著,日常就是聽從堂主吩咐然后維護魔教的秩序和安全。
現在來到這邊什么都不用做了,大家還是有些不習慣的。
主要是一時的無所適從。
而且這幫人加入魔教那才真叫生活所迫沒辦法,平日里也受到束縛,現下就算黎歲和他們說真正自由了,他們一時半會兒也理會不到那個意思。
一幫人和黎歲大眼瞪小眼。
過了一會兒任云生過來了,打開門進來時看見黎歲:“哎,你在啊,正好正好,有件事找你。”
看見他朝著自己招手,黎歲走過去說:“啥事?”
任云生將她叫出去,兩個人就擱小區木椅上坐著討論魔教人的未來。
“上面考慮了一下,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事,青字隊一次性來十二個出乎了我們的意料,萬一下次出現來幾十個的情況呢?”
黎歲想了一下,也覺得那場景屬實有點令人驚悚:“不至于吧?魔教還能來多少人?”
“那誰說的準?姚銳和姚芙這樣的編外人員只是在魔教待了一陣不也算了。”
這倒也是。
任云生下句話就讓黎歲繃不住了:“所以我們打算讓你開個培訓公司。”
“什么?”
黎歲驚訝了:“培訓公司?你認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是干啥的!”
任云生比了個“噓”的手勢:“這當然是明面上的,事實上是來的人太多了,大家不能像是一團散沙似的,開個名義上的公司讓他們有點事情做,這樣到時候關忠他們回來以后回歸正常人生活了也能有個明面上的由頭。”
“這培訓公司對外名義上是培訓出國人員,實際上是部隊那邊有個領導知道了,他提了個建議,每年定期送一批人過來讓魔教的人特訓一下。”
黎歲瞪大眼睛:“讓魔教的人特訓?他們有內力啊這不是降維打擊嗎?”
“魔教的人見過血啊!而且當然不用內力。”任云生說:“你知道就現在咱們這和平年代,別說普通兵了,有些特殊部隊都不一定一輩子能執行上一次任務,還是這種見過血真正上過戰場的教官,多難得的教師資源,你懂嗎!”
黎歲:“……”
任云生和黎歲說:“戰場和普通生活離的太遠了,我們這輩子,就說我,都沒見識過真正的戰場。我們本來打算按照關忠他們那個模式培育,后來想了下魔教過來的人全部放出去也不穩定,不如留下來有個事情做,讓他們慢慢習慣。”
“難道你沒發現青字隊的人比關忠他們要……木一些?當然我這只是找了個比較通俗的說法,實際上是他們不如織娘那批人靈活,因為他們本身在魔教就是聽從命令行事,你告訴他們真正自由了,他們一時半會兒不能習慣這個自由的概念的。”
黎歲沉思。
任云生說的是對的。
黎歲:“那開培訓公司,我就是董事長?”
任云生:“是的,我和穆梨花是副董事,以后可以說織娘他們是內部經理。”
黎歲:“……”
還挺靈活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