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上學時間。
一輛黑色的豪車開到國際學校門口,司機下車,打開了后面車門,從車上依次下來兩個十一二歲左右、穿著國際學校短群款校服的女生。
兩個女生是一對雙胞胎,一樣高一樣胖瘦。
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靚麗女孩,很抓人眼球。
下車后,兩人同時回身對著車里擺了擺手,「媽媽,再見。」
「再見。」舒思瀾笑著跟兩個女兒擺了擺手。
兩個女兒是她的驕傲,從小到大,從長相到學習,無一不優秀。
等女兒的身影在校門里不見了,舒心瀾對司機說道,「我們走吧。」
司機發動了車子。
舒心瀾正要閉目養神,手機響起了一道提示音。
她打開一看,是有人給她發了條短信息。
她順開。
看到內容她臉色驚變。
上面寫著,[我是荊紫蘇。如果不想讓我找到你家里去,現在來這個地方找我。]
給出的
她的手死死地攥著手機,想用來掩飾內心的恐慌不安和一絲的期待。
她的心呯呯直跳,很快做出了決定,「老姚,去海琳酒店。」
「哎,好。」司機老姚不知道舒心瀾為什么改了主意,不去跟幾個富太太做約好的SpA。
什么都沒問,并線準備往左拐。
半個小時后,車子到達了海林酒店。
舒心瀾下車進了酒店直接上了二樓的咖啡廳。
她一眼認出了約她過來的荊紫蘇是哪位,因為荊紫蘇的大模樣跟荊洪鵬很相像,而眼睛又像她的。
她深呼了一口氣,走了過去。
妉華目光平靜地看著舒心瀾走過來。
舒心瀾,即是肖瀟,舒心瀾的小名叫瀟瀟,肖瀟的名字改自小名。
此時的舒心瀾,一身衣著不菲,舉止優雅,跟當年小吃店里的老板娘沒有一點重合的地方。
「坐。」妉華對舒心瀾示意了對面的座位。
舒心瀾一路上想過多種荊紫蘇的反應,可能會生氣地質問她,可能會哭出來,可能會激動地認親,唯獨沒想到荊紫蘇這么冷靜。
她不得不承認,從氣質跟長相方面,荊紫蘇把她的雙胞胎女兒比下去了。
她四下看了看,「紫蘇,你哥沒來?他還好吧?」
「既然不是慈母,別硬當。」妉華的平靜沒起波動,甚至連諷刺都不是,只是要做陳述。
舒心瀾浮上了愧疚之色,「紫蘇,媽媽對不起你,還有你哥。缺失了你們的成長過程。」
「對不起三個字說的輕飄飄,不要再說了。」妉華對這廉價的道歉一點不期待。「你說說當年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用化名跟荊洪鵬結婚。」
她查到了一些當年發生的事,但有的事只有舒心瀾這個當事人自己知道。
舒心瀾是個富二代,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家里還有一個哥哥。
跟許多富二代一樣,舒心瀾喜歡玩,她跟一幫朋友是各俱樂部的常客。
舒心瀾跟荊洪鵬的交集地點不是這個城市,而是離這里幾千里遠的南城。
南城是舒心瀾姥姥家。
當時的荊洪鵬,初到那個城市不久,因長的帥氣,被一家會所錄用,成了一名服務員。荊洪鵬做的是普通服務員,不是那類特殊的。
舒心瀾去那個會所里玩,兩人應該是這樣認識的。
舒心瀾四下看了看,「我們就在這里說?」
雖然現在沒幾個人,座位之間隔的也遠,但一旦遇上,幾乎
分百會被人看到。
海琳酒店是本市最為高檔的酒店了,遇到熟人的幾率很大。
她不想當年的事鬧的人人皆知。
「不會傳出去,我做了隔音措施。」妉華說道。
舒心瀾半信半疑,她張望了一圈咖啡廳,除了她坐的這個,其余的座位都空無一人。
她嘆了口氣,「紫蘇,雖然我這樣說你可能接受不了,但我還是要說,我跟你荊洪鵬是年少輕狂做下的一次錯誤決定。
當時,我才二十歲,什么事都憑著自己的喜好,做下了讓我后悔的決定……」
舒心瀾盡量避重就輕了,但妉華結合了她調查出來的資料,還原了當時的真實情況。
舒心瀾二十歲時,舒家的公司走了背字,經營上出現了困難。
舒家打起了舒心瀾的主意,想讓舒心瀾去聯姻。
舒心瀾不愿意,謊稱自己有男朋友了,要逼她她就跟男朋友私奔。
之后她跑到了姥姥家所在城市想躲過去。
舒家人知道舒心瀾沒有男朋友,一心只想把她拿去為舒家鋪平道路,每天都催她回去。
舒心瀾心想,要是她真有個男朋友,跟男朋友有了最為親密的關系,舒家人想拿她聯姻都不行了。
她選了荊洪鵬做擋箭牌,一是荊洪鵬是外地人,剛來到南城,長的還帥氣,也是巧,荊洪鵬第三天上班就認識了她。
二是荊洪鵬是個普通人,沒什么背景。
三是她能看出來,荊洪鵬喜歡她,她說什么荊洪鵬都會照著做。
找一個喜歡自己的人總是好的。
她的小名叫瀟瀟,她們這些人出來玩時很多時候用的都是代名,她經常自稱是肖瀟。
荊洪鵬初來乍到,還沒弄懂這些東西,只以為她真名叫肖瀟。
肖瀟愿意跟他在一起,荊洪鵬哪有不愿意的。
舒家人知道兩人在一起后,如舒心瀾所想,對她大發雷霆。
讓她沒想到的,家人沒想就此放過她,而是讓她做出選擇,要么跟荊洪鵬斷了,嫁給另一個聯姻對象,要么滾出舒家。
舒心瀾震驚了,因為舒家讓她嫁的另一個聯姻對象,是個四十歲離異的丑男人。
而之前的聯姻對象,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才俊。
舒心瀾悲憤之余,決定跟荊洪鵬離開。
其中一個原因也是她懷孕了。
她跟著荊洪鵬來到了洪廟村,辦了酒席當結婚了。
而之前的聯姻對象,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才俊。
舒心瀾悲憤之余,決定跟荊洪鵬離開。
其中一個原因也是她懷孕了。
她跟著荊洪鵬來到了洪廟村,辦了酒席當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