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了幾位師叔,坐了大半個時辰,江離聲與衛輕藍出了云客峰。
安如許跟二人身后出來,追著問:“衛師弟,我能和陸師兄去江師妹的住處找你們玩嗎?”
江離聲扭頭看他,心想,要去她的住處玩,竟然問衛師兄,不問她,安師兄長進了啊。
衛輕藍沒立即回答他,而是問江離聲,“你說行嗎?”
江離聲立即說:“衛師兄你說了算,畢竟,我的住處以后也是你的住處。”
衛輕藍聞言點頭,拒絕安如許,“不行。”
安如許看著他,無奈,“衛師弟,你不會還對我有防備心和敵意吧?我向你保證,我對江師妹,真真是純潔的師兄們之誼。我就是好奇,以前戒律堂的周師叔說過,戒律堂的院子小,委屈江師妹了,而江師妹自己也說,她的院子大得很。這幾日,清虛的師兄弟們聊起來,都說主峰一分為二,一半宗主的院落,一半江師妹的院落,里面風景應有盡有,美輪美奐。”
衛輕藍挑眉,“在昆侖時,你進過我的院子?”
安如許搖頭,“沒有啊。”
衛輕藍給出理由,“這就是了,我的院子,不喜人隨意進入。”
安如許:“……”
所以,昆侖他自己的院落,不讓人隨意進入,在清虛,江師妹住的院落,也不能讓人去一解好奇了嗎?
但是,昆侖各處都是雪,他的院子,也沒什么好看的啊。
江離聲咳嗽一聲,“那個,安師兄,你可能對我的院子,有些誤解。若你見了,肯定再也不會升起好奇的。”
“什么誤解?”安如許問。
江離聲翻弄儲物戒,從角落里,扒拉出一塊積灰的留影石,將畫面放給他看,“喏,你看,這就是我的院子。這是幾年前我在院子里煉器,炸了房子,我師父給我錄下的。”
安如許看向留影石。
陸少凌也有幾分好奇,前幾日他們游山清虛時,聽清虛的師兄弟們談及清虛美景,說主峰一絕,景色冠絕清虛,尤其是江師妹住的院落,是宗主特意給她打造的,他雖然沒說話,心里其實也想瞧一眼。
誰讓大家都說,玉宗主寵徒弟呢,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
如今從留影石里看,只見,是一處十分空曠的院子,這院子分前后五進,門口、影壁、石苑、水苑、廳堂。但四處都光禿禿的,用留影石記錄的人顯然修為高深,高空錄下去,便看到一個灰頭土臉的身影,蹲在空地上,偌大的爐子,擺在光禿禿的院中,須臾,“砰”地一聲動天響,火花四濺,金光四濺,一個不知是什么物事兒,從爐子里飛出來,對著那灰頭土臉的身影砸下,那身影見躲不開,驚驚慌慌大喊“師父救命。”,一個法器,快速地罩下,罩住了那身影,畫面有一瞬間黑暗,緊接著,便聽“轟”地一聲,爐子炸了,那不知名的從爐子里蹦出的東西,被一股極大的氣流,沖擊去了不遠處的房舍,又是“轟”地一聲,一片房舍倒塌,畫面飛沙走石混亂了片刻,當再看清楚時,只剩一片廢墟,和被法寶罩住的人。
安如許:“……”
陸少凌:“……”
衛輕藍輕笑,“怪不得院中如今還四處光禿禿的,原來是你炸的。”
江離聲點頭,對安如許說:“所以,安師兄,我的師兄弟們說的,那可能是以前,我還沒學會煉丹煉器時,小時候我院落的確挺美,但如今……”
她摸摸鼻子,“你也見了,我師父開始還幫我恢復,后來不管了,我自己也比較懶,就把屋子修好了,別的地方,都光禿禿的,再沒什么點綴。”
她又道:“你應該也聽說過,主峰只我與我師父兩個人住,連個灑掃弟子都沒有,原因就在我,沒人愿意待在主峰。”
安如許:“……”
他唏噓,“江師妹,我知道了,你都給我看了這個,我如今是半點兒好奇也生不起來了。”
陸少凌佩服,“江師妹,你可真厲害。你當時煉的那個東西,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形狀,爐子都炸了,那樣子是煉成了嗎?后來能用嗎?”
“能用,是個中品法器,被我師父拿走裝酒了。”
陸少凌:“……”
他問:“那個裝酒,有什么乾坤嗎?”
“沒什么乾坤啊,就是我師父說,看著像個葫蘆,又是我第一次煉出的中品法寶,理當孝敬師父。”
陸少凌恍然,“不愧是玉宗主。”
拿中品法寶裝酒,這法寶,一看就是個攻擊型武器啊,傷害面那么大。裝酒也太浪費了。
“行了,兩位師兄,我們走了。”衛輕藍道。
安如許擺手,“你們走,走。”
陸少凌也擺手,“江師妹,下次你若是煉器,喊我陪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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