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成聽了衛輕藍的話點頭,如今查不出原因,是要守幾日。
他對衛輕藍擺手,“行,你回去吧,我來守著。”
又問:“關于靈植被毀之事,可查出眉目了?”
衛輕藍簡單將外門弟子去過藥田外,如今人失蹤了之事說了,“周師叔還在繼續查。”
“是該繼續查。”戚白成道:“宗主說的對,必是門中弟子所為,否則為何只毀了宗主列出名單上的靈植?那些靈植,是要送往清虛的。”
衛輕藍頷首,“師父當時沒說要給我治療靈府用,只吩咐周師叔往清虛送靈植。”
戚白成看著他,“要說玉無塵,雖然狂妄,但的確是比你師父懂得抓住時機,你能在聞宿白的烙印下,連躍數階,突破出竅后期,的確要多謝他。”
衛輕藍微笑,“師叔祖您這樣想最好,江師妹是我強求的,自從與她在一起后,是我沾了她的光,修為才在半年內,到了如今境界。您對她態度好些,也免得我難做,若是您不喜她,我只能跟她去清虛住了,到時候為難的便不是我了,是我師父。”
戚白成惱怒,“你個混賬東西,這是在威脅我?”
衛輕藍無奈,“我這是實話實說。”
戚白成對他擺手,“你趕緊走,別留在這里氣我,回去看好那個小丫頭,別讓她闖禍,我便不管你們。”
衛輕藍點頭,轉身走了。
江離聲眼看著衛輕藍出了墓冢,心里快哭死了,不能喊住他,畢竟戚白成就在這里,而且他還要守幾日。
而這建議,還是衛師兄給出的。
她安靜地躺在地上,睜著眼睛望天,想著他要守幾日,到底是幾日啊?
困住她的風絲似乎也無語了,安安靜靜。
戚白成找了塊干凈的地方,盤膝坐下。
江離聲望著天,很快想起來,她本來就是要睡的啊,如今戚白成在這里守著,這些風絲不敢動,她正好睡覺嘛,不用被摔摔打打,睡不了了。于是,她眼皮打架,漸漸闔上,睡了過去。
這回,無人打擾,也沒有誰將她拋上高空又狠狠摔下,她睡的很安心。
聞宿白自然不知道,他守在這里,竟然還成了為江離聲助眠。他盤膝打坐的同時,五感時刻探查著整個墓冢。
衛輕藍回到住處,見江離聲躺在床上熟睡,睡相安靜安然。
他指腹劃過她額頭鼻梁臉頰,動作很輕,沒吵醒她,片刻后,撤回手,挨著她躺下。
早先因為江離聲沒喝桃花釀,靈識并沒有亂跑,以至于,衛輕藍以為她隨著修為提升,神魂安穩了,并不知道,她因為救治那些靈植,損耗太過,靈識在她睡下后,又跑出去,還被困在了禁地墓冢。
所以,他躺下后,也閉上眼睛,跟著她睡下。
第二日清早,周枕言給衛輕藍傳訊,“輕藍,宗主聯絡不上了。”
衛輕藍醒來,點開傳訊牌,回復,“周師叔,您是昨日夜里找的我師父?”
“是。”
“早上有沒有再找?”
“早上也給宗主傳訊了,宗主沒回。”周枕言有些擔心,“宗主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衛輕藍坐起身,“我聯絡師父試試。”
掐斷與周枕言的傳訊,衛輕藍傳訊給秦封行,“師父?”
等了片刻,果然無人回復。
衛輕藍給玉無塵傳訊,“玉師叔,周師叔昨日夜里給我師父傳訊,他沒回應。我方才給師父傳訊,也無人回應。周師叔猜測,師父會不會出什么事兒?”
玉無塵很快回,“他能出什么事兒?他一個集大成者,還有小丫頭送給他的一大堆符。不必擔心。”
衛輕藍道:“師父畢竟只一個人,而且去的還是太乙。”
“我當初不也自己一個人去了鬼界?”玉無塵不當回事兒,“他早幾日就從太乙出來了。手里有小丫頭畫的隱身符,說是暗中盯裴檀意兩日,但沒盯出什么來,那兩日裴檀意一直按照他說的,在追查魔物和截殺仙門弟子的那批人,他沒發現什么不妥,便往昆侖回來了。如今估算著日子,明日后日便能回昆侖。若是這時候聯絡不上,大約是進了昆侖地界后,發生了什么,不便傳訊也有可能。不過應該出不了大事兒,我那時在鬼界也不便傳訊。”
衛輕藍也沒有特別擔心,就是覺得,這個時候,師父聯絡不上,應是出了事兒,聽玉無塵這樣說,便點頭,“江師妹還在昏睡,我見她眉眼很是疲憊,大約是昨日我不在時,她做了什么,累到了。”
“救那些被人毀掉枯死的靈植了。”玉無塵知道得清楚,畢竟,秦封行這處院落與衛輕藍的院落距離不遠,都在主峰,旁邊靈力波動,他這個做師父的,自然能察覺得到,略微探探,就知道她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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