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我的年代  第407章,老師vs老師,往事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 1987我的年代 | 三月麻竹   作者:三月麻竹  書名:1987我的年代  更新時間:2025-03-13
 
余淑恒頷首,沉吟一會后冷不丁問:「如果嫁進你們家,需要什么條件?」

驟然聽到驚人之語,李恒霧時蒙圈。

以為聽錯了?

以為出現幻覺?

他扭過頭瞧了瞧駕駛座的女人。

見她面色平靜,過去好一會,李恒收回視線,望著外面不斷后退的風景線,

緩沉開口:「老師,我并不是一個好男人,將來也很難做一個稱職的丈夫和爸爸。」

余淑恒好似沒聽到一樣,沒做任何回復,車里一時顯得特別安靜。

直到往前開出四五里路,她的紅唇才微微有了小幅度動作:「包容?」

她就說了兩個字,聲兒不大,但卻清晰飄進了李恒耳朵中。

李恒道:「還要耐得住寂寞。」

聽到這話,余淑恒下意識想起他今天從背后抱住自己時的異樣,還想起了以前他從淋浴間出來的畫面,以及嬌嬌口里的「龍鞭」。

思及此,她隱晦地瞟一眼小男生某個位置,「沒了?」

李恒看向她。

余淑恒目視前方,饒有意味地問:「陳子、宋妤和肖涵,那你覺得誰會更加包容你?」

她沒提麥穗。

那是因為麥穗雖然彼此心知肚明,但到底是還沒放到明面上來,所以她故意不提。

這問題根本不用思考,前生就已經有了答案,他回答道:「宋妤。」

「果然。」果然和她想的一樣。

余淑恒問:「這三女,假如只能娶一個,你最想娶誰?」

李恒道:「」老師,這問題你以前問過。」

余淑恒幽幽地開口:「今時不同往日,上次你也沒認真回答,敷衍了事。」

今時確實不同往日。

過去她問這個問題只是獵奇,處于旁觀者角度。

而她現在是關心,目的性不可同日而語。

李恒沉思一番,道:「宋妤吧。

肖涵上輩子是夫妻,三女人中他虧欠最少。

陳家和老李家關系雖然有緩和,但有些東西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會有芥蒂。

他可以不在意,但鐘嵐未必會釋懷,他倒是十分愿意娶子,但不是很想見鐘崗這張馬臉。

至于宋妤,沒什么好說的了,前生最虧欠她,自己心頭也最惦記她。

當然了,這只是一個迫不得已的假設和細分。

其實在他內心,或許有這樣那樣的不平衡。但總體來講三女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一樣的,是差不多的。前世他信奉一碗水端平,也確實在某種程度上做到了。

但要說絕對,絕對的一碗水端平!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世界上沒人可以把尺子卡得那么精準,不可能毫無分差,誰受寵多一分誰少一分,有時候完全憑借個人喜好就不知不覺那樣做了。

總之一句話,娶誰?他都是大賺,都心甘情愿。

因為時間已經幫他驗證過了,這三個都是世間難得的好女人,委身跟著他,

是他的莫大福氣。他沒資格去挑挑揀揀。

聽到「宋妤」二字,余淑恒意外,也不意外,臨了感慨說:「我以為你會選肖涵。」

李恒問:「怎么講?」

余淑恒說:「你沒去北大,而是來了滬市。」

老子能告訴你,肖涵多變嗎,不先搞定這個,以后想要搞定就得花費大力氣。

而宋好反正是一個慢熱之人,她就算心里裝著你,也不會讓你一而就的,

得需要時間去磨。

利弊權衡之下,他當然首選肖涵啊,

李恒用另一個原因回答:「子在京城。」

余淑恒瞬間領悟了他的意思:「陳子矜在,你不好全力追求宋妤?」

差不多就是這意思,但李恒沒開口承認。

余淑恒詭異一笑,用一種莫名的語氣說:「你果真不是個好男人。」

話到這,想著心事的兩人陷入沉默,后半段沒再交談。

響午11點52分鐘,經過一路奔波,奔馳車終于開進了邵市一中。

車子還沒停穩,他就看到了孫曼寧和兩個同齡人在操場一角的樹蔭下打乒乓球。

孫曼寧一路風風火火快跑過來,「呀!李恒,你怎么和余老師來了?」

李恒張嘴就來:「想你了,來看看你。」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花心鬼。」

孫曼寧吐槽一句,就道:「麥穗明早會來邵市,你今天不急著走的吧?」

李恒點頭,「今晚到這里過夜。」

孫曼寧一拍手,高興叫喊:「晚餐你和余老師來我家吃,吃完咱們去打籃球。」

「行。」李恒答應下來。

不提這事他都忘記了,這妞貌似在復旦大學是女子籃球隊的一員啊,雖然只是個小替補,但也看得出來她對籃球的熱愛不是?

同孫曼寧聊幾句后,由于太陽太過毒辣,李恒和余淑恒怕曬,直接上了三樓。

「咚咚咚...!」

余淑恒敲門。

「誰?」

「潤文,是我。」

屋里響起一陣腳步聲,沒多會,門開了,露出了王潤文的身影,她問:「李恒,你怎么也來了?不到家里多陪陪你爸媽?」

李恒細細觀察英語老師,發現其皮膚白皙,白里透紅,若不是知道她剛剛喪母,從面相上根本看不出來。

他回答道:「余老師不放心你,我就陪著過來看看。」

「哼哼!」這話似乎令王潤文不滿,哼哼地瞟了一記余淑恒。

余淑恒失笑,卻很有風度地沒去計較,

關上門,王潤文給兩人倒一杯茶,然后自己也倒一杯,坐在了沙發對面。

余淑恒問:「案件進展如何?」

王潤文知道上灣村沒電話,與外界溝通困難,當即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原本講述了一遍,末了道:「多謝你幫忙,那畜生已經關起來了。

那畜生,指的是她母親的第二婚丈夫。

余淑恒耐心聽完,沉思一陣說:「估計死刑有點難,但沒個一二十年出不來王潤文接話:「這就夠了。」

她不想利用閨蜜的能量去改變量刑結果,她只要保證法律公正就可以了。說到底,她不愿意因為這起官司太過麻煩閨蜜,有些東西講究適可而止。

聊完正事,王潤文問:「你們餓不餓?」

余淑恒抬起右手腕瞅眼,轉頭對李恒說:「你去校外打幾份飯進來,我不想動了。」

「成。」

李恒清楚兩女有體己話要說,特意支開他,當即站起問:「兩位老師有什么特別想吃的菜沒?」

余淑恒說:「隨意。」

王潤文報一個菜名:「酸辣雞雜。」

李恒問:「還有沒?」

王潤文搖頭,「我現在就饞這個。」

李恒記下,離開了房間。

等人一走,兩閨蜜氣場瞬間降至冰點,你瞪我,我安靜地看著你,短時間內誰也沒讓步。

眼晴瞪一會,王潤文呵呵冷笑:「呵!點菜點隨意,這么快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余淑恒面色平靜說:「跟他相處久了,摸清了他的喜好,他愛吃的菜,一般比較符合我的胃口。」

接著她補充一句:「他必定會點個豬血丸子回來。」

王潤文嘲弄:「這么自信?」

余淑恒笑了下,端起茶水喝一口:「除非飯店沒有了,那可能會換成小炒田螺肉。」

王潤文聽得眼睛瞇了瞇,翹起二郎腿:「看來這趟李家沒白去,收獲甚大。

「嗯。」余淑恒低頭繼續抿一口茶。

王潤文死死盯著閨蜜額頭,良久過后,忍不住問:「如今發展到什么程度了?」

余淑恒抬起頭,意味深長地說:「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王潤文噴噴幾聲:「噴嘖,你帶他來我家,不就是來炫耀的?裝什么?」

余淑恒轉著手里的茶杯,不徐不疾開口:「你要是這樣認為,那我也不反駁。」

王潤文右手向后撩下頭發,「抱過?」

余淑恒面無表情回答:「有。」

王潤文一滯,二郎腿搖晃幾個回合,「吻過?」

余淑恒停一停手中茶杯,稍后繼續轉著,「不是這部位。」

王潤文身子陡然筆直,聲音不由提高幾個分貝:「哪里?」

說著,她瞄向閨蜜心口位置。

余淑恒緩緩伸出兩根手指,糯糯地開口:「你找對地方了。」

王潤文視線轉移,轉移到她的兩根手指上,霧時飽滿的胸口狠狠波動起來,

呼吸也在一瞬間變得喘重,最后伸手一指,指著房門氣急敗壞地說:「滾!你給我滾!這里不歡迎你!」

余淑恒不為所動,靜靜地看著怒氣值拉滿的閨蜜。

一時間客廳氣息暴動,彷佛隨時都有吃人的兇險。

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的兩女罕見地較上了勁,氣氛之僵,氣勢之大,這是相識9年之久的兩女從未有過的事情。

好久好久,眼晴瞪累了的王潤文收回視線,神色極其復雜地問:「為什么要這樣?」

聽到這話,余淑恒心一軟,低聲說:「抱歉。「

目光在閨蜜身上緩緩打個轉,最終停留在其誘人的心口位置,王潤文問:「

你主動的?」

余淑恒和煦笑了笑:「這涉及到我們的私生活,恕我沒法告訴你。」

王潤文登時被氣得咬牙徹齒,好想罵人,深吸兩口氣質問:「你以前不是口口聲聲號稱看不上他的么?這是在打誰的臉?」

余淑恒回答:「以前因為我們是閨蜜。」

「喲!」

王潤文氣笑了,「現在呢?變仇人了?」

聞言,余淑恒緩緩放下茶杯,糯糯地說:「潤文,這取決于你。咱們相處這么多年,幾乎無話不談,你應該比誰都了解我,也應該懂我今天帶他來的想法。」

見閨蜜不是開玩笑,王潤文雙手抄胸,陷入沉默。

她明白,淑恒這是在通告自己。

同樣的,王潤文更清楚這意味著什么?但她卻一點都不意外,似乎老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不過是遲來和早來的區別罷了。

無言的幾分鐘后,余淑恒打破僵局,「最后再問你一次,真不辭職跟我們去滬市?」

王潤文冷笑連連,「去滬市干什么?上演娥皇女英戲碼?」

余淑恒清雅一笑:「你覺得可能?」

王潤文冷哼一聲:「說實話,我對你有些失望。」

余淑恒微愣,這回輪到她沉默了。

這一沉默就如同蠟燭燃燒,不斷燃燒著兩女之間的某些東西。

這一刻,兩女都默契地收斂了爭斗氣息,彷佛在享受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最后平靜一般。

「啪啪啪..!」

門外傳來敲門聲,驚醒了兩女。

王潤文抬頭瞧眼墻壁上的掛鐘,隨后起身去開門。

「怎么買這么多?」門外是李恒,王潤文趕忙彎腰幫著拿菜品。

「我也不知道買啥,就多買了些。」李恒道。

進門,關門。

等到李恒把各種菜品一一展示到餐桌上時,余淑恒撇眼閨蜜,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這小男生不僅買了豬血丸子回來,還有她最近愛吃的小炒田螺肉。

作為回禮,王潤文閨蜜一眼,然后目光停留在正在分飯的某男人身上。可能就是這份細膩,才讓這么多優秀女人傾心吧。

吃一口菜,王潤文問:「老六飯店買的?」

「對,老師不愛吃么?」李恒反問。

王潤文用右手食指扶扶眼鏡,「這里的菜比較好吃,就是貴。」

李恒認可這話,老六飯店是真的老6,單價普遍偏高,但架不住人家手藝好哇,好多市中心的人有時間都會過來打打牙祭。

飯后,吃舒服了的余淑恒先是洗個澡洗個頭發,然后進臥室休息去了,說不間斷開了半天車,有些困乏。

聽到臥室傳來關門聲,客廳中的兩人面面相。

把碗筷收拾干凈,王潤文甩甩頭發說:「那個誰,跟老師出去一趟。」

李恒明知故問:「叫我?」

王潤文拿一把傘,微笑走人。

李恒換好鞋,跟著出門。

蹭蹭蹭,從三樓到二樓再到一樓,李恒感受著撲面而來的熱浪,禁不住問:「老師,這么熱的天,咱們去哪?」

王潤文沒聲,帶著他直奔校門口走去。

李恒頓了頓,稍后也不再問,跟著上了去往市中心的公交車。

下午3點左右,兩人進入了老房子。這是英語老師父母結婚時的日房子,高三第二學期開學之際,他和缺心眼還來這里住過一晚。

也是那一天,李恒和張志勇頭一次看到了余淑恒老師的照片。

猶記得當初缺心眼見到余老師照片時的傻樣,驚為天人,直呼仙女下凡。

進到屋里,王潤文四處走一圈,問:「你覺得這套房子怎么樣?」

「還不錯。」李恒道。

「哦,哪里不錯?」王潤文問。

李恒指指窗外的十字路口,「這里位于紅旗路,也算得上邵市最繁華的地段,可謂是寸金寸土。」

王潤文來到窗前,拉開窗簾一角往外看了會,許久說:「真這么看好?’

李恒點頭,說對。

王潤文思考一會說:「那這套房子,我不賣了。」

李恒偏頭:「老師缺錢?」

「不是缺錢,只是睹物思人,不太喜歡這里。」王潤文眼神忽地暗淡下來。

這還是她母親死后,李恒第一次從她臉上看到憂傷之色。

在人前,英語老師偽裝得很成功,給人的感覺就是漠不關心,好像她母親死有無辜一樣。

不過從傳聞來分析,英語老師的媽媽很作,有個這樣的死法似乎早已天注定不過死者為大,李恒及時掐斷了那些聽來的各種傳聞,安慰道:「老師節哀。」

王潤文用手指指了指眼角,問:「你可知道我為什么帶你來這里?」

李恒點頭,「茶幾上有你和余老師的照片。」

剛還顯悲傷的王潤文突然又笑了,「我就知曉,碰到淑恒這樣的大美人,你肯定記憶尤深。」

李恒無語:「老師,你這是變著法子罵我狗改不了吃屎呢。」

紅框眼鏡下的王潤文笑容更甚,抬起頭,「難道不是?」

四目相視,李恒暗道算了,算了嘍!能讓老師開心一笑,自我貶低一回也算是值當了。

似乎懂了他的心意,王潤文嘆口氣,「你勾引的她?還是她勾引的你?」

瞧這話虎狼之詞說的,李恒語塞。

要不是對方是自己老師,他都懶得搭理了。

王潤文不死心,追問:「她勾引的你?」

李恒搖搖頭,「我一向比較敬重余老師。」

「呵呵!」王潤文呵呵一聲,卻也沒有再為難他。

窗外車水馬龍,不過這個車指的是自行車,瞧一陣子后,王潤文拉上窗簾,

轉身對向他,直勾勾看著他。

此時此刻,她一身的戾氣。

面對突如其來的尖銳眼神,李恒被看得全身發毛。

半響,她甩了甩長發,露出牙齒尖尖莫名發話:「這里有床,敢不敢抱我進去?」

李恒:「.....

他吁口氣,「老師別鬧。」

聽到這四個字,王潤文仿若那泄氣的河豚,頓時周身戾氣消散不見,靠著墻壁、閉上眼晴說:「我很不爽!」

李恒沒接話。

事到如今,他不知道該如何接這話?

陽光透過窗簾留下暗暗的光斑,老房子中逐漸彌漫著一種荒誕氣息。

王潤文依舊閉著眼睛,很久很久,一動不動的樣子靠在那,要不是胸口有起伏有心跳,還以為這是一尊石雕。

李恒也沒移動,也沒走,就那樣陪在旁邊,腦海中把兩人相識的點點滴滴回憶了一遍。

她是個好老師,是個負責的老師,從一開始就對他莫名其妙的好,且一直照顧了他高中三年。

前生是,今生亦是。

只不過前生高考畢業后,他就和英語老師斷了聯系。

那時候他不太懂,同時滿腦子裝著宋妤,在大學期間,每天除了上課外,就是在琢磨該怎么樣給宋妤寫情書?不讓宋妤反感,還能讓宋好給他回信。

那段日子,陳家非常不待見他,子被迫和他斷了聯系,偶爾的一封信件都是通過宋妤中轉的。鐘嵐對女兒管控的相當嚴苛,幾乎是所有手段都用上了,目的就是不想兩人來往。

甚至于,鐘嵐還私下來大學找過李恒一次,臭罵了他一頓,還威脅他。那時那刻,李恒的逆反心理被徹底激發了。

鐘嵐也去北大找過宋妤,希望宋妤不再給兩人傳遞信件。

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宋妤開始安慰他,給他回的信件越來越多,從一開始的圍繞子說談,慢慢過渡到了談兩人自己的大學生活。

頻繁接觸兩年后,有一次,他壯著膽子半真半假開玩笑問:如果子不要我了,你要不要我?

沒想到宋妤竟然回信了。

那封信,宋妤就回了四個字:我考慮下。

收到那份信件時,天曉得李恒有多興奮哇!有多瘋狂啊!

沒得說,那個國慶他坐火車去了京城。

一見面,宋妤就看著他的長發問:「怎么不理個發過來?」

李恒有些尷尬,回答:「好的食材只需要簡單烹飪,凌亂也是一種美。」

宋妤莞爾一笑,恬靜說:「后面半句,是麥穗高一時期評價你的原話。」

李恒撓撓頭,「我也是事后聽孫曼寧說的。」

宋妤輕點頭,安排說:「我先帶你去吃個飯,然后去剪個頭發,晚上我們去看電影。,對了,你住在哪?」

這是兩人關系開始改變的一段對話。就算兩世為人,李恒都仍然記得清清楚楚,宋妤的一一笑彷若天成,他永生難忘。

大學畢業和宋妤正式走到一起后,他倒是聽宋妤提過一嘴英語老師,說高中英語老師一直沒結婚。

李恒問緣由:「為什么不結婚?」

宋妤告訴他,「我也是聽曼寧講的,說英語老師受原生家庭影響,對婚姻有恐懼癥。」

那時候,李恒還為此長吁短嘆了好一陣。

挨著話題,李恒好奇問:「孫曼寧如今在哪?」

宋妤說:「就在京城,她和麥穗住在一起。」

李恒問:「麥穗?」

宋妤嗯一聲。

李恒順口來一句:「都在京城,又都是高中關系要好的老同學,有時間咱們一起聚聚,來家里我做飯也行,或者去外面吃也行。」

對此,宋妤笑而不語,瞅他一眼后,隨意找個借口忙活去了,聚聚這事就耽擱遺忘了下來,后面不了了之。

接下來幾年都是如此。

直到1994年,再次提起麥穗時,李恒才突然明悟過來,宋妤也好,子也罷,似乎都不想自己和麥穗見面。

不過那時候他沉浸在和三女的糾纏中,根本無暇多顧,也沒去多想,守著她們三個就已經很滿足了,識趣地再也不問及麥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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