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按照早就勘察好的地形,熟練的在街道上穿梭,全速狂奔下,用了十五分鐘就到達了狙擊預設點,那里有一把遠距離狙擊槍,是早就布置好的。
平復了一下呼吸,她側耳聆聽了一會兒,用狙擊槍的瞄準鏡觀察了一下目前的情況。
日國總部的四層樓已經徹底倒塌,里面的人可以說是十死無生,不被炸死也被砸死了,而沒有進入樓內的士兵,正在滅火,希望能救出自己的長官。
崗樓上的士兵對門口嚴防死守,就害怕這個時候有人沖擊總部,目前連一個指揮的人都沒有。
距離日國總部三個街道外,日國士兵正在和一隊便裝黑衣人交手,被對方拖住了腳步,無法支援總部。
“砰”一聲槍響,狙擊子彈劃過空氣產生的特殊聲音,被漣漪的耳朵捕捉到了,下一秒日國崗樓上的另外一盞探照燈也被打碎,只剩下寥寥幾處的火光,然后又有兩名日國士兵應聲倒下。
正在滅火的日國士兵,立即尋找遮擋物,他們很清楚,有狙擊手正在等著他們露頭。
漣漪確定,這些都是老周和梅姨的功勞,只要他們不暴露所在的位置,兩人應該足夠壓制剩下的日國士兵,她要去三條街道外支援國黨的行動小組。
當然她的離開肯定會加重兩人的壓力,所以她單手拎起了狙擊槍,轉身離開目前的狙擊點,去了老周所在的位置。
老周十分警惕,身邊還放著一把手槍,察覺有人靠近時,就將槍握在手中,瞄準了身后。
“老周,是我!”
漣漪可不想被誤傷,立即表明身份。
“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老周皺眉問道,依舊沒有放松警惕。
“我來是告訴你一聲,我要去三條街區外阻擊日國的支援部隊,那邊已經有些支持不住了,你和梅姐姐多擔待!
我們此次任務的目的已經達成,阻擊結束后,我就不與你們匯合了,你們也不要死守一個位置,很容易被定點攻擊,有合適的時機就趕快撤走。”
漣漪說完就直接走人了。
老周嘴角抽了抽,對方實在是干脆的過分。
漣漪再次狂奔起來,迅速移動中,因為這邊的動靜太大,又是半夜,平民百姓都不敢露面,全部縮在房子里,祈求自己不要被戰火殃及到。
目前在外活動的,不是日國的人,就是國黨和地下黨的人,漣漪尋找制高點的過程中,一個也沒碰到。
最后她選擇了花旗銀行的頂樓,架好槍后,就開始射擊,目標就是日國部隊的指揮將領。
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日國部隊指揮軍官直接一頭栽倒,沒了生機。
漣漪將自己手邊的子彈打完后,就直接拿著狙擊槍撤離了,前后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但是日國部隊的防線被撕破,國黨的行動組立即壓了上去。
戰斗一直持續到后半夜,彼時漣漪將狙擊槍放回了胡錢的秘密住處,她也已經回了自己臨時租住的小洋樓。
鴻飛路所有屋子都沒有亮燈,整條街都安靜的可怕,顯然大家都祈禱戰火不要蔓延到他們的住處。
漣漪沖洗掉身上的硝煙和血腥味兒,倒頭就睡。
三天后,日國天皇簽下投降書,宣布戰敗,并主動繳械,開始撤離華國。
漣漪看著手中的報紙,臉上露出一抹淺笑,幸好他們行動夠及時,否則最后那三個劊子手還就真的能安然離開。
同樣慶幸的還有老周和國黨的人,那晚的一戰,也讓他們收獲了民意。
接下來,漣漪安穩度日,因為準備充分,她基本不出門,避免了許多麻煩。
老周和梅姨則是針對日國撤退的路線,開始著手下一個行動。
國黨、M國也都盯上了這些侵略者掠奪的財富,一場暗中的較量再次展開。
因為漣漪給出的情報里,日國有三條撤退路線,因為不確定對方最后選擇哪條路撤離,所以哪一方都只有三成的幾率選對,因為三方勢力都無法全部覆蓋這些路線。
可是日國的撤離隊伍,在天皇宣布投降的前一天就已經失去了蹤跡,三方的情報人員經過磋商后,各自選擇了一條路線,能否阻截對方,就看運氣了。
漣漪在看了老周傳來的消息,最后只回了四個字:盯著M國。
老周理解為,他們選擇的阻截線路,是最有可能攔截到對方的。
三個月后,一切塵埃落定,漣漪這才去老周的古董店去見了他。
“牡丹小姐的情報很準確。”
老周臉上掛著笑,將親手沖泡的大紅袍,放到了漣漪面前。
“過獎了,你們收獲如何?”
“還不錯,可以購買一批基礎物資。日國軍隊很狡猾,他們似乎知道自己的撤退路線暴露了,所以直接將隊伍一分為三,每個隊伍中都押送少量的東西,真正的大批財寶則是走的第四條路。
而我們盯緊了M國的情報員和他們的行動人員,順藤摸瓜,收獲了更多的東西。”
“那就好!”
漣漪點頭。
“現在日國投降,你的功勞也是有目共睹的,組織上讓我代為轉達謝意,并正式邀請你加入我們。”
“真正的戰斗才開始,你們也別大意。”
漣漪直接岔開話題道。
“我知道,上次利用襲擊日國總部的機會,我們已經撤走了一批同志,現在留下來的都是像我這樣有正當身份掩護,適合潛伏的黨員。”
“那就擇日不如撞日,我今天宣誓加入!”
“好!”
漣漪正式加入了地下黨,只是她在地下黨的情報部門只有一個代號“血牡丹”,還有她提供的有價值的情報,再無其他,是最為神秘的情報人員,也是最厲害的獨行俠。
漣漪重新回益民大學教書,在此之前她以牡丹的身份去見了約翰利。
約翰利開燈的瞬間,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等他的牡丹。
“約翰利先生,不知你什么時候能兌現自己的承諾。”
他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腰間,而漣漪坐在那里都沒有起身,只是將手中的一枚瓜子直接彈了出去,瓜子嵌入約翰利摸槍的手,痛的他臉色一白,左手立即捂住了傷口。
“約翰利先生,你確定要食言?”
寶子們,六月的最后一天,請賞臉投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