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在休息日被約出去。
葉鑫發當然是知道的,知道妻子怎么想,他那是有點恨那個想要拱他白菜的男人。
姚晗歆是一個比較傳統一點的女子,只是受到了以前女子們的一種教育。
雖然現在是新中國成立幾十年了,但某些觀念還是有的。
不過女兒已經18歲了,到了結婚的年紀。
有條件好的,覺得應該要抓住。
女孩的青春期也就這幾年了,過了花季,年紀越來越大,那些條件好的結婚了。
在想找同樣條件好的人家,年紀小,就成了女大了。
而且她有七個女兒,大女兒就不能拖著,會拖住下面女兒結婚的腳步。
姚晗歆所以不反對女兒對男人的考驗,即使他們現在因為修煉,條件提高了。
他們明面上的身份并不高。
得知趙云飛背后的身份,家世,而且也是修煉者,只要女兒喜歡,她是不會反對的。
在這個社會里就是這樣,老姑娘就會被別人唾棄。
嫁得好就會被人贊。
不管你暗地里是什么身份?
明面上你到了年齡也是要嫁了。
雖然這個世道對女子有點苛刻。
只是,又有那么多的渣男嗎?
婚姻是靠自己經營的,自己經營的婚姻是如何的?
那就是自己的本事咯。
嫁人之前,只看人品家世。
嫁人嫁人,穿衣吃飯。
不管是哪個年代,可又看中對方人品,然后就是整個人和家里的條件了。
每個年代世道不同,會想法不同。
現在的人,許多人會選擇保家衛國的軍人,為這樣的人,人品比較會有保障。
怎么的也要通過政審,才能做到保家衛國的軍人。
然后就是政府干事,工廠干事之類的。
某某百貨的銷售員之類。
又或者是某某研究院,國營廠,某某單位。
這些人能進入政府機關,入職廠里的正式工,比普通農民的條件優厚一點。
那是吃國家飯,領國家糧。
都是所謂的鐵飯碗,有工資又有糧。
說這個時代三代貧農出身最好,再也不是資本家地主的天下。
可是貧農太貧困了。
想要穿衣吃飯,衣食無憂,工人家庭是必須的條件。
姚晗歆想著自己家都從農村人進入城了,就算是女兒們,因為政策要下鄉。
在城里的女兒,是有工作的呀。
他們無論是暗地里或者是明面上,都不缺錢。
不因為工資,糧食而憂愁。
在女兒選擇夫君這一塊,就看自己的心意了。
不因為對方給多少彩禮而算計。
也不會因為對方的身份會給他們家人帶來更多的優厚條件。
葉子睿得知家人是支持她,反正那么多的追求者,最終選擇是哪一個??
獻殷勤的人不少,從她來這個縣里讀書就不同了,因為樣貌出彩,身邊的爛桃花太多。
也許是因為家教的問題,又也許是因為是大姐,在看問題上,不會只是想著自己。
無論有多少的追求者,他第一個想法就是小弟小妹還小,對方如何優厚的條件,他也不會那么早嫁的。
怎么的也要讀完高中,然后出社會,得到一份工作,又然后給家里分憂。
在后面的一年里,家里經歷過更多更多的事。
葉子睿這會兒選擇男人方面,就有了更多的想法。
總不能選擇一個普通人,只有錢沒有能力吧?
在這個世道,只有錢沒有能力,很快就會被人搞死。
選擇一個工人家庭,這樣的人只會平平淡淡。
這樣的家庭不會給她帶來轟轟烈烈的愛情,因為他們背后的人,平凡的工人家庭只會受到他們拖累。
不但不會給自己助力,也許別人會把人拿來威脅。
普通人就不渣了嗎?
葉子睿想的問題就多了,自己已經成了修煉者,為什么不找一個志同道合的人成為伴侶?
自己有難的時候,有人幫。
家人有難的時候,有人幫。
當然也知道求人不如求己。
葉子睿自從和趙云飛出任務,然后被他告白,說要考慮的時候。
她就把心思放在了能力者的身上,趙云飛不合要求,不還有其他的能力者嗎?
趙云飛追求中的吃飯,逛街,看電影,逛公園。
葉子睿會接受,不過不會接受對方給自己送大禮。
首飾衣服都不缺。
手表,那什么三轉一響之類的,她嫁妝里就有。
家人早就給她準備了豐厚的嫁妝。
葉子睿不準備立刻嫁人,享受著追求者日常的追求。
感受到了被追求的那種快樂。
青春,愛情不后悔。
不錯過這個年輕的時光。
葉子睿今天被趙云飛約去某個舞會。
舞會,也不是每個廠都會辦。
辦舞會,必須要得到上面的支持。
舞會的場所,其實也是毛毛廠里面的一個會議室,或者可以弄出來的舞蹈室。
每個大廠都會有宣傳室,有廣播員,至于會不會開展舞會?
他們縣,鋼鐵廠這個萬人大廠,其實就新開展了一個舞會場所。
至于機械廠,其他其他的廠?
那一種三班倒的長,一般太過嘈雜,是不會有人開展舞會的。
比如紡織廠,因為女工太多,然后就是廠子里的機器太吵,就沒法開展舞會場所。
不過別人的目光,都快盯上了,其他大廠的舞會場所。
時尚的年輕人,他們想著在跳舞,舞會中認識別的廠的干事。
葉子睿受到約的是自己廠的一個舞會。
就是她已經被許多人約過。
她不想去。
趙云飛約,主打一個任務。
都說是任務了,能不答應嗎?
葉子睿是本廠的人員,只要他想要參加,到時候入場,只要拿出本廠的證件就可以。
也不是每個在廠里的員工都能有資格進入舞會的。
一般舞會都是單身相親約會的地點。
對方已婚,無論是什么身份,都不能出入這個場所。
能力高,身份高,但他們也要顧忌,他們這個身份不能有污點。
葉子睿受到了約會,又不想只有自己一個女孩。
于是就跟許珍妮說了,今晚上去舞會。
“葉子睿,你從來都不聚舞會,這么多人約你去都不去,今晚上是誰約了你呀?”
許珍妮打趣道。
“你就說你去不去嘛?你最近不是說,要考驗考驗你的那一位,舞會中最好考驗了,要是在舞會中認識更好的……”
葉子睿不答反問,以她的頭腦,她的小嘴。
一句話就轉變話題,而且還打去趣了別人。
許珍妮因為之前的相親,然后又散了,現在的這個雖然有點滿意,不過沒有那種轟轟烈烈的愛情感覺。
女孩子嘛,感覺社會不同了,擁有選擇的權利,不然只有男人是渣男,女人就沒有的選擇了嗎?
“咱們廠里的舞會,也許也只有咱們廠的年輕人。”
許珍妮沒有出入這些舞會場地,不像那些花蝴蝶,游走于各個舞會場地。
葉子睿露出一個笑容:“不一定哦,也許邀請了別的,咱們不認識的人來。”
“那好叭,我也約我那一位,哎,你約了誰呀?”
許珍妮想到約會,最后還不忘問好友。
也許他們都是同單位,或者某個單位同樣有電話。
在上班的時候接受了約定,就立刻傳達其他人。
葉子睿神秘一笑:“晚上你就知道了。”
“不會是那個帽子叔叔約你吧?”
許珍妮有那么一個猜測。
“晚上就知道咯。”
葉子睿不會認為,要做任務,趙云飛還是用帽子叔叔的身份和他約會。
他表現出來了這個身份,那些不穩定的因素,他們還不穩定嗎?
他有點期待臍,期待帽子叔叔,今晚上是用什么樣的身份來見她?
葉子睿在今天你又受到了廠里年輕人約去舞會的邀請。
不但有人約今晚廠里的舞會,也有人約別的廠都的舞會。
葉子睿拒絕別人,只有一句,不會跳舞,至于參不參加?
會不會去某個舞會?
看今晚的心情。
很多人都會失望,誰不想美好的事物在自己的身邊?
葉子睿一個干事正式工的身份,家里人又工人多。
沒看他家分了一個房子,都沒人住了嗎?
許多人想要他們的房子要不到。
哪個家庭不是一大家子十幾20口人在一起住?
幾十個平方,那么多人住在一起。
葉家,不但基因好,還有錢,有房。
這是真正的天鵝肉啊。
誰不想啃一口?
被別人說癩蛤蟆,只要能吃上天鵝肉,被別人說癩蛤蟆都無所謂。
什么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如果有鮮花,牛糞也不臭。
牛糞還長蘑菇呢。
雖然這種蘑菇是有毒的黑蘑菇。
葉子睿這個天鵝,在下班后還是回了一趟家。
不然別人沒法理解,他下了班一直在工廠,這么長的一段時間,只是換衣服?
葉子睿回一趟家,其實是有其他準備。
身上的法衣只要變換其他的顏色就可以,其他的款式就可以。
是不是要換裝的,就連腳踏的靴子,也都是法器。
是可以變換形狀的。
葉子睿之所以回家,是有所準備。
既然是出任務,那就給自己更多的保障。
葉俊鑾對于解決選擇姐夫,是不支持也不反對。
考驗人品,他是可以用面板監視對方的一舉一動。
這個人是不是潔身自好?
還是花心,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葉俊鑾都能從,面板中特意鎖定某個人,然后把這個人的一舉一動,就像是吃飯睡覺上廁所,這些隱秘的舉動都不放過。
雖然前世他是女子,今生是男子,男子看男子沒問題吧?
而且在澡堂里,都是一群男子一起的洗澡,你不看誰呢?
葉俊鑾不刻意的去看一個人的身體,想要鎖定某個人,要檢測這個人,那就必須小心又小心。
他們面對的不是普通人,面對的是一個用化名又用化名的人。
雖然這是組織選出來的人。
沒叛徒嗎?
葉俊鑾是給大姐準備了,新的科技,攝像頭,是一種隱形的攝像頭。
他們進入舞會是做任務。
葉俊鑾覺得有可能里面就有某些人,放了隱形的攝像頭,以后大姐不去舞會,也能知道某些人所作所為。
葉俊鑾決定隱身跟進。
他沒去過這個年代的所謂的舞會。
也不是沒有在面板上看過,來自于年代的舞會。
葉俊鑾知道大姐參加某個任務,當然給她準備充足的法寶。
不能讓別人傷害到大姐。
葉俊鑾在大姐回來吃飯,飯后,給了大姐一個新的玉佩。
這是一個能阻擊炮彈,還有更強的那些熱武器的攻擊。
不只會阻擊,還會自動的發出警報。
給大姐一個防護危險的法器。
葉俊鑾已經準備跟隨,不過是暗中跟隨。
家人們蠢蠢欲動,不過也知道某些事情還是不要參與進去。
某些機密還是不知道的好。
就算是他們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
葉子睿是要去參加約會,身上的裝備升了級。
法衣是中品法器,靴子也是中品法器。
手中的這個小包包也是一個小的空間包。
其他的包包或者玉佩已經隱身在身體。
有大動作,她也可以用法術。
在面對普通人她可以用更高級的武器,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用消音的武器。
不過還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武器的來歷說不明白。
趙云飛值得信任嗎?
家中的秘密是不能跟他說的,更不能讓他知道。
不解釋不清楚武器的來歷。
葉子睿在傍晚騎單車來到了,廠門口,然后把車子放在廠里的車棚里了。
這個時候已經過了上班高峰,下班的高峰。
來廠子,也必須要推薦信,或者是廠里的人員,進入舞會也要留下名單。
舞會是專人負責的,負責人會在門衛這里審核入場人員。
“葉子睿,你怎么來了?”
舞會審核人員,是廠里的廣播員,是屬于宣傳部門。
女孩是驕傲的,只不過是沒有遇上葉子睿,已遇上葉子睿,廠花的名稱都沒有了。
比葉子睿還早入廠,年齡大一歲。
“我收到了約呀,怎么我就不能來參加舞會?你怕里面的光彩被我奪去了?”
葉子睿面對此人毫無客氣,當然是來自于對方平常對待自己的不客氣。
不是冷言冷語,就是高傲如孔雀,誰不是家里寵著膽大的呢?
誰比誰高貴?
論長相嗎?群眾的眼光最為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