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天熒懸空著,眼睜睜地看著沈隆元高大的身軀被巨石擊中,然后被巨口吞沒。她的淚水如泉水般涌出,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痛與絕望。
“沈隆元!”
“一一!”
陸玄心和鬼見愁回頭,恰好看到這一幕,同時驚呼起來。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悲痛與憤怒,仿佛要將那吞噬沈隆元的巨口撕碎。
“少主,帶著霜兒快離開!”地縫中,隱隱傳來沈隆元沙啞的聲音。那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堅定與決絕,仿佛是他最后的遺言。
鬼見愁身形微微一頓,桃花眸中含淚。他上前接住天熒,深深地望了一眼地陷處,然后一手攜著陸玄心,一手攜著天熒,拼命往前奔跑。他的身影在煙塵中顯得如此堅定與決絕,仿佛要將所有的悲痛都化作力量。
“不!沈隆元,你這個傻子!不要死啊!”天熒掙扎著想要回去,卻被鬼見愁阻止了。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與絕望,仿佛要將所有的悲痛都宣泄出來。
再跑了一里多路,山崩地陷終于停止了,煙塵漫天。然而那千余人中,卻只有一兩個逃了出來。他們驚魂未定地遠遠逃走了,仿佛想要逃離這個充滿恐怖與死亡的地方。
陸玄心三人停下腳步,望著已經平靜下來的塌陷地。他們的面色如土,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痛與沉重。那塌陷的地仿佛一個巨大的傷口,深深地烙印在他們的心中。
天熒跪在巨坑前,眼睛腫得像桃子一樣。她嬌美的臉龐上淚痕斑斑,楚楚動人。她的心中充滿了對沈隆元的思念與悲痛,仿佛要將所有的淚水都流盡。
陸玄心默默地陪著她,心痛她的苦楚,也感慨沈隆元的義氣。如果不是他,今天死的可能就是天熒了。她側目看向鬼見愁,他也顯得黯然神傷。那桃花眸中含著淚光,看到陸玄心在看自己,他連忙轉過頭去避開她的目光。
“對不起!”陸玄心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她的心中充滿了愧疚與悲痛,仿佛要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
“他自己決定的!”鬼見愁的聲音也很低沉,少了平時的陰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如果換作是他,他也會像沈隆元那樣做嗎?這個問題在他的心中回蕩著,仿佛一個無盡的漩渦。
天熒默默地跪了三天三夜,一度暈厥過去。每次都是陸玄心救了她,最后終于被鬼見愁帶離了那里。她的心中充滿了對沈隆元的思念與悲痛,仿佛要將所有的情感都化作淚水流盡。
而沈隆元,在無盡的黑暗中悠悠地醒了過來。他感覺到周身疼痛難當,仿佛被巨石碾壓過一般。他無意識地呼喚著天熒的名字,過了很久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然而當他睜開眼睛時,卻看到了一雙銅鈴般的巨眼正盯著他。那低沉的吼聲響起,腥臭的氣味濃郁得讓人窒息。他掙扎著撐起身子往后退去,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一個巨大的生物完全掩沒了。
“咳咳——”沈隆元手持金色長槍,撐起身子連連后退。他開始辨認周圍的環境,卻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巨大的洞穴之中。那洞穴中充滿了陰冷與潮濕的氣息,仿佛是一個死亡的巢穴。
他心中充滿了震驚與恐懼,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來到這里。然而他知道,自己必須活下去,為了天熒,為了陸玄心,為了鬼見愁,也為了自己。他開始尋找出路,想要逃離這個恐怖的洞穴。
在這座幽深而神秘的地宮式大殿中,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寂靜得只能聽見沈隆元急促的喘息聲。大殿的屋頂上,一條巨大的蛟龍盤旋其上,它的身子漆黑如墨,長達幾十丈,粗壯得如同一個大木桶,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那蛟龍的腦袋猙獰可怕,正對著沈隆元,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閃爍著邪惡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中的恐懼。
“你居然還沒死!”那聲音如同雷鳴,沙啞又可怕,帶著濃濃的譏諷,將沈隆元視作玩物一般。
沈隆元喘息未定,強忍著身上的劇痛,抬頭看向那蛟龍,眼中滿是驚疑不定。“你……居然能說話!”他的話語中帶著難以置信。
“其他人呢?”沈隆元想到失蹤的同伴,心中的疑惑更重了。
“都被我吃進肚子里了。”蛟龍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殘忍與冷酷。
“咳咳——那為什么留下我?”沈隆元咳嗽著,艱難地問道。
“因為只有你掉進了這座大殿。”蛟龍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
“然后呢?”沈隆元緊皺著眉頭,心中充滿了戒備。
“所以你能幫我離開這里。”蛟龍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沈隆元目瞪口呆,不敢輕易開口。他心中暗自揣測,這條蛟龍莫非就是昔日被封印的怪獸?它絕非善類!而且之前那些恐怖的事情,莫非都是它破封而出后搞出來的?現在它已經脫困了,又想干什么?
“我雖然掙脫了枷鎖,但這大殿還是固若金湯!”蛟龍沙啞地說著,仿佛看透了沈隆元的心思。它的聲音中帶著一股不甘與無奈,讓沈隆元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沈隆元跌坐在地上,從容地
拿出丹藥來療傷。他知道蛟龍有所求,自己的性命暫時是安全的。當務之急是治好傷,再想辦法應對眼前的困境。他閉上眼睛,專心療傷,試圖忽略那蛟龍的存在。
然而,那蛟龍卻似乎并不打算放過他。“你不怕我嗎?”它突然把腦袋湊過來,一股腥風撲面而來,讓沈隆元感到一陣惡心。它想試探沈隆元的膽色,那雙銅鈴般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他。
“咳咳——”沈隆元怒起,挺起長槍直刺過去。他無法忍受這蛟龍的挑釁和威脅,即使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性子真烈。”蛟龍輕輕擺了擺頭,避開了槍鋒,戲謔地說著。它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贊賞和玩味,仿佛對沈隆元的勇氣感到意外和有趣。
“再打擾我療傷,我……”沈隆元看著它巨大的身軀逼近,心里又驚又怕。他緊握著長槍,手心中滲出了汗水。然而,在最后的關頭,他還是選擇了妥協:“我就帶你離開這里。”
“桀桀——有趣!”蛟龍發出一陣怪笑,聲音中充滿了得意和滿足。它似乎對沈隆元的回答感到非常滿意,那雙銅鈴般的大眼睛閃爍著更加邪惡的光芒。
沈隆元怒視著它,拿著槍退到角落,靜下心來療傷。他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找到機會逃離這個鬼地方,遠離這條可怕的蛟龍。
這條蛟龍能說話,已經不是普通的魔獸了,可能是靈獸,甚至是圣獸。誰能想到這么不起眼的星云秘境里,竟然藏著這么兇猛的獸類。要是它脫困而出,萬一有人進來,哪里還有活路?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一個多月就過去了。在這一個多月里,沈隆元和蛟龍之間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蛟龍不再打擾沈隆元療傷,而沈隆元也默默地尋找著逃離的機會。然而,這大殿固若金湯,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力量所籠罩,讓沈隆元感到束手無策。
與此同時,陸玄心、鬼見愁和另一位同伴也從迷霧山谷中走了出來。他們相互看了看,沒說話,只是按照地圖繼續前行。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疲憊和緊張的神色,顯然已經經歷了不少艱難險阻。
“砰!”“鏘!”樹林里傳來兵器相交的聲音,靈氣激蕩,顯然有修士在斗法。他們三人無意觀戰,想穿過樹林,往荒山走去。然而,他們的去路卻被一陣惡狠狠的話語所攔住。
“陸小姐,再逃我就打斷你師父的手筋!”那話語像刀割耳朵一樣刺耳,讓陸玄心和鬼見愁等人的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他們知道,這是一場無法避免的戰斗。
兩個女孩相互看了看,玄心望向鬼見愁。鬼見愁點了點頭,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自己不是最強的,但他會拼盡全力保護玄心和他們的同伴。他先走進了樹林,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斗。
自從沈隆元失蹤后,玄心和鬼見愁的感情越來越好。雖然他們沒能成為情侶,但他們的友誼卻更加堅固了。玄心教給鬼見愁凝火的方法,經過一個多月的苦練,鬼見愁已經能化火獅來戰斗了。他的實力雖然還不足以與那些頂尖的修士相提并論,但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只會依靠別人的弱者了。
他們三人循著聲音走到溪邊,看見一群惡徒圍著十多人。只有兩個女孩還站著沒倒,其他人都倒在地上,場面一片狼藉。惡徒們的臉上都帶著猙獰的笑容,仿佛已經將這些人都視作了待宰的羔羊。
仔細一看,原來是陸峰杉一行人,幾乎全軍覆沒了。看起來像是中了毒又受了重傷,他們的臉色都蒼白如紙,氣息奄奄。那兩個女孩是陸映柔和陸映蝶,陸家的兩位才女。她們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即使面對如此絕境,她們也沒有放棄抵抗。
圍著的人大多不認識,只有燕飛和常勇是舊相識。他們的臉上都帶著冷笑和嘲諷的神色,仿佛已經將這些人的生死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常勇,你勾結外賊,不會有好下場的!”映蝶怒罵道。她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充滿了堅定和勇氣。她不會向這些惡徒屈服,即使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嘿嘿,陸家兩位美女,我久仰大名了。今天終于如愿以償。”常勇淫笑著,眼睛里閃著邪光。他的目光在映柔和映蝶的身上游走,仿佛已經將她們視作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輕語嫂嫂知道這件事,一定不會饒了你的!”映蝶雖然表面上很厲害,但心里其實很害怕。她提到輕語嫂嫂的名字,試圖用這個名字來震懾常勇。然而,常勇卻只是冷笑一聲,顯然并不將這個名字放在眼里。
“陸家的小子,別逼我辣手摧花。”常勇收起笑容,面露狠厲之色。他對陸家的人顯然有著深深的忌憚和仇恨,但此刻他卻將這些都隱藏在了心底。他的目光陰冷地掃過陸峰杉等人,仿佛在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峰杉,只要你歸順我大燕皇室,我就可以饒了你們。否則,你們都得陪葬!”燕飛對常勇的惡行一言不發,他的目標只是陸峰杉。他的聲音冷漠而堅定,仿佛已經將一切都計算在了自己的掌握之中。
陸峰杉天賦異稟,而且他的師父是靈丹強者。他入靖江學院的事情震動了四方,也讓燕飛看到了他身上的巨大潛力。燕飛此行,其實就是為了陸峰杉
而來。他希望能得到陸峰杉的效忠,從而助他爭奪皇位,成為大燕之主。
“師兄,別答應他,我們何懼一死!”伍天泉附在峰杉耳邊低聲說。他的聲音中帶著堅定和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與這些惡徒同歸于盡的準備。
“燕飛,光明正大地一戰才顯得出英雄本色,用陰謀詭計算什么好漢?”天泉高聲斥責道,滿眼都是不屑。他看向燕飛和常勇等人的眼神中充滿了鄙視和憤怒,他無法接受他們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來對付自己的同門師兄弟。
如果不是常勇下毒,他們何至于落到這個地步?伍天泉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他發誓要為自己的師兄弟們討回公道。
“英雄?哈哈,我什么時候說過自己是英雄了?”燕飛冷笑著看向峰杉,陰狠地說著。他的臉上帶著嘲諷和冷酷的笑容,仿佛已經將一切都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行事狠辣,不擇手段。峰杉,我再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考慮,否則,我就先斷了伍公子的筋脈。”燕飛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峰杉,仿佛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之后,每隔一炷香,我就斷一個人的筋脈。別試探我的耐心。世人皆知,我燕飛最缺的就是耐心。”他的聲音冷酷而殘忍,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寒意。他們知道,這個燕飛絕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他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在那幽暗而沉寂的密林深處,眾人心中仿佛被一塊無形的寒冰緊緊鎖住,目光所及之處,那位修者筋脈盡斷,身軀無力地癱倒在地,昔日的英姿已化為烏有,只剩下一個廢人的凄涼身影。
“五星接筋膏,這世間真有此物嗎?”人們心中暗自嘀咕,青州之地,此物只存在于古老的傳說之中,如同海市蜃樓,遙不可及。
燕飛,這個名字如今在眾人耳中顯得尤為刺耳,他竟以此作為要挾,企圖迫使陸峰杉背叛故國,投向大燕的懷抱。如此行徑,無疑是卑鄙無恥之極。
“燕飛,你若真有種,就給我來個痛快!別拿我們的命運來威脅峰杉!”王旭明挺身而出,大聲斥責,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
燕飛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狂妄至極的笑容:“想死?哈哈,這世上還有人求我賜他一死?你不知道,折磨人才是我最大的樂趣嗎?”
言罷,他轉而看向陸峰杉,眼中閃爍著貓戲老鼠般的戲謔:“怎么樣,峰杉?你還有半盞茶的時間考慮,否則,你師弟就真的成了個廢人。哈哈,這選擇,不難吧?”
陸峰杉面色蒼白,眼神中卻透出一股不屈的堅韌,他冷冷地注視著燕飛:“燕飛,你以為這樣做不會給大燕帶來滅頂之災嗎?”
“哼,我說,如果我將你們的筋脈盡數挑斷,再將你們的舌頭拔掉,誰又能知曉是我所為?即便知曉,又能奈我何?證據?哈哈……到時候,你們都成了廢人,誰還會為你們和大燕拼命呢?”燕飛一臉囂張,言語間充滿了陰險與狡詐,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你別忘了,我背后有鳳老前輩,他可是靈丹境的高手,滅掉一個帝國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何須費力?”陸峰杉強作鎮定,試圖搬出背后的李老太來震懾燕飛。
燕飛面色一沉,語氣愈發陰狠:“看來,陸大丹師已經做出了選擇?你師弟們的性命,在你眼中竟如此微不足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替你解決他們。”
“放心,我不會讓他們輕易死去的。你看我的手下,他們可是很懂得如何對待你們中的女子。”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掃過,最終停留在了幾位女子身上,那眼神中充滿了淫邪與殘忍,“至于你們那些細皮嫩肉的師弟?哈哈,看到燕山了嗎?他英俊得如同天神下凡,男女通吃,你們這些人,足夠他玩上幾天了。哈哈……”
“你……你是個變態!”人群中有人忍不住怒罵出聲,燕飛的計劃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各家族的天才們嚇得臉色蒼白,伍天泉等人更是渾身發抖,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陸峰杉。
馮智磊等沉穩之人也變了臉色,而那些女子們更是面色蒼白,嬌弱的身軀輕輕顫抖,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陸映柔、陸映蝶兩人雖然也是臉色蒼白,但她們卻是眾人中唯二還能站立的人。這并不是因為她們沒有中毒,而是因為她們身為陸家煉丹世家的成員,從小就用靈藥泡澡,對毒有一定的抵抗力。她們本想前去搬救兵,但常勇以斷掉陸峰杉筋脈為威脅,讓她們不敢輕舉妄動。
“陸映柔、陸映蝶,你們快去報信,告訴常小姐她們,將來一定會有人為我們報仇的!”伍天泉突然嘶聲喊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與不甘。
“你找死!”燕飛聞言大怒,手持利刃緩緩走向伍天泉,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眾人的心上,讓眾人心驚膽戰。伍天泉驚恐地后退,臉色如死灰一般。
其他人怒目而視,如果目光能殺人,燕飛此刻已經千瘡百孔。終于,燕飛走到了伍天泉面前,他緩緩蹲下身來,用匕首輕輕挑起伍天泉的下巴,惡趣味地笑著。
“嘖嘖,這張臉長得還不錯嘛,讓燕三先享受一下怎么樣?滋味一定很美妙!”
三,你說筋斷了掙扎就少了,可能不夠刺激?不如先斷一邊?”
“三皇子妙計!”那個被稱為燕三的大漢果然走到伍天泉面前,也蹲下身來,大手想要撫摸他的身體。
“滾!別碰我!”伍天泉臉色蒼白如紙,怎能忍受一個大漢的猥褻?
“哈哈,反抗得越激烈,就越有趣!三皇子,我先幫他開苞怎么樣?就在這里,讓他的師兄弟們一起欣賞我的勇猛。”
“哈哈……”燕飛得意地大笑,但并沒有答應他:“燕三,等會兒有你樂的時候,別耽誤了我的大計。”
說完,匕首從伍天泉身下滑落,那冰涼的感覺讓他渾身顫抖。眾人的目光都隨著匕首移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嬌喝聲突然響起,打破了現場的緊張氣氛:“住手!”
眾人都被嚇了一跳,抬頭望去,只見一男二女緩緩走來。他們穿著一紅一紫一青的衣服,步伐雖然緩慢,但高貴的氣質卻盡顯無遺。
那個男子穿著紅衣,英俊瀟灑,手里拿著羽扇,一只手負在背后,臉上帶著邪笑,就像個妖孽一般。而那兩個女子,一個穿著青衣,一個穿著紫衣,都是秋千之姿,絕色傾城,讓人一看就難以忘懷。
“玄心?別過來!快跑!”陸峰杉大驚失色,吼聲如雷,想要掙扎起來,但卻像一只折了翅膀的鳥,無力撲騰。
“陸小妹?別過來!快跑!”
“鬼見愁?藥王谷的少谷主?沒想到他也在這里。”
“他一個人能怎么樣?在這個秘境里,燕飛會在乎他的身份嗎?”
“君少主難道一直跟著這兩個女子?難道他有心上人了?”
“別管這些事了,快想想辦法吧。”
這三人一出現,陸峰杉一行人都嘩然了,神色各異,議論紛紛。他們的到來,無疑給這場危機帶來了一絲轉機。
燕飛審視著陸峰杉,眼中閃爍著濃厚的興趣,那是一種對強者特有的認可與期待。他的目光又落到了陸玄心和天熒兩位女子身上,驚艷之情溢于言表。陸玄心,一身素衣,容顏清麗,宛如空谷幽蘭,不染塵埃;天熒,則是英姿颯爽,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屈的傲氣,宛如寒風中屹立的青松。
“不!燕飛,你放過他們,我答應你!我答應加入燕家,助你達到巔峰。只要你放過他們。”陸峰杉終于害怕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但他可以漠視其他人的生死,卻唯獨不能不顧陸玄心。她自幼就體弱多病,常常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陸峰杉小時候就發誓,絕不會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眾人聽到這話,面色各異,陸峰杉的舉動讓他們感到心寒。雖然他們之前表示不怕死,也不愿意陸峰杉為了自己妥協,但面對這樣的情景,他們還是感到了黯然。畢竟,生死之間,人性的脆弱與無奈暴露無遺。
然而,他們很快又釋然了。畢竟,陸玄心是陸峰杉的妹妹,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而自己等人,不過只是和陸峰杉有幾年的同門之誼,無法相提并論。這種親情的牽絆,是他們無法插足的。
“咦?你真的答應了?”燕飛回過頭來,疑惑地舔了舔嘴唇,看向陸玄心和天熒的目光更加具有侵略性,仿佛要將她們的一切都看透。
“是的,只要你放過他們,我就跟你走,以后一定盡心盡力輔佐你。”陸峰杉急忙說道,不敢忽視燕飛眼中的侵略之意。他的心中充滿了無奈與掙扎,但為了妹妹,他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
“霜兒,快帶玄心離開這里!立刻!”陸峰杉又厲聲對天熒喝道,他的聲音中帶著焦急與決絕。
天熒靜靜地看著他,臉上沒有波瀾。曾經,她對他暗生情愫,以為此生可以依靠他;然而,他卻從不正眼看她,還無端指責她,讓她的心漸漸冷卻。經過一兩次舍命相救的經歷后,她才開始明白,之前的感情不過是初春時的悸動,并不是真正的歸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淡然與超脫,仿佛已經看透了世間的情愛糾葛。
“天熒,你還在遲疑什么?快帶玄心走啊!”陸峰杉見天熒還在凝視他,皺眉厲聲斥責道。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急與不安,生怕燕飛會突然改變主意。
天熒的態度讓陸峰杉感到困惑,以前嬸娘對她那么好,現在她為什么如此冷漠?他不明白,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有時候會因為一些微小的變化而產生巨大的裂痕。
“鬼見愁少主,我知道你有能力帶玄心脫困,懇請你援手相助,日后我一定報答你的大恩大德。”見天熒沒有動靜,陸峰杉又向鬼見愁求助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與期盼。
“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放他們走了?”燕飛突然冷冷地插話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與殘忍。
“你說過,只要我答應加入燕家,你就會放過他們。”陸峰杉爭辯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與不甘。
“我什么時候答應過了?”燕飛蹲下身子,挑起陸峰杉的下巴,囂張地笑道:“本皇子現在對玄心感興趣了。不過你放心,只要你如約輔佐我,我不會傷害她,反而會以公主之禮待她。哈哈……”他的笑聲中帶著一種得
意與狂妄,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抓住了陸峰杉的軟肋,他怎么可能輕易放過?有陸玄心在身邊,他還擔心陸峰杉不馴服或者暗施詭計嗎?作為煉丹師的他,輕而易舉就能讓藥效大減,甚至煉出毒丹。然而,一旦知道了陸峰杉的軟肋,那就另當別論了。他可以利用這一點,讓陸峰杉為他做任何事情。
“燕飛,如果你敢傷害她分毫,我即使死也不會放過你!”陸峰杉怒目而視,俊美的臉龐因憤怒而扭曲。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種決絕與堅定,仿佛已經做好了與燕飛決一死戰的準備。
葉秋煙、陸映柔等人都感到驚訝,他們意味深長地看著陸玄心。他們沒想到,陸峰杉竟然會為了陸玄心而做出這樣的決定。他們開始重新審視這個一直以來都顯得有些神秘的女子。
鬼見愁側頭看向那個淡然的少女,疑惑地問道:“小玄心,他是你哥哥還是情郎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與好奇。
陸玄心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說道:“人心所向,愛與被愛,神也無奈。我能做的,只有堅守自己的本心而已!”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淡然與超脫,仿佛已經看透了世間的情愛糾葛。她知道,無論別人怎么看待她與陸峰杉的關系,她都會堅守自己的本心,不會為任何人而改變。
鬼見愁眨了眨桃花眼,知道她也是在告誡自己。愛往往在不經意間產生,等到醒悟時卻已經晚了。他開始重新審視自己對陸玄心的感情,是否只是一種錯覺或者是一時的沖動。
“哈哈,只要你乖乖聽話就沒事。”燕飛大笑起來,命令手下道:“請二位小姐和鬼見愁少主過來,不要傷害他們一根指頭。”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得意與狂妄,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燕飛和他的手下都大笑起來,四個人戲謔地靠近陸玄心三人。他們的眼中閃爍著一種貪婪與殘忍,仿佛已經將陸玄心三人視為了囊中之物。
眾人暗暗松了一口氣,但又緊張地看著他們。結局似乎已經注定,沒有人認為陸玄心三人能夠反抗。他們開始為陸玄心三人的命運而感到擔憂。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淡淡的灰色氣息從陸玄心的身上彌漫開來。她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仿佛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我們自己會走,不用你們相送。”鬼見愁冷冷地瞥了那四個人一眼,率先前行。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與傲然。
那四個人愣住了,沒想到他會如此順從,遺憾地失去了占便宜的機會。他們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陸玄心三人平靜地走到人群前面,燕飛的四個手下獰笑著跟隨在旁。他們的眼中閃爍著一種貪婪與殘忍,仿佛已經將陸玄心三人視為了囊中之物。
燕飛走到陸玄心和天熒面前,笑著看著她們,贊嘆道:“真是絕色雙姝啊!峰杉的眼光真不錯。”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得意與欣賞,仿佛已經將陸玄心和天熒視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不過我還是有點困惑,哪位是玄心呢?”他故作疑惑地問道,眼中閃爍著一種戲謔與好奇。他想要看看,這兩個女子中,究竟哪一個才是陸峰杉的妹妹。
就在這時,陸玄心突然出手了。她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般掠過,一拳擊中了燕飛扭曲的臉龐。她的聲音淡淡地響起:“我就是。”
這一拳蘊含著一星之力,灰色的氣息繚繞其上,直擊燕飛的鼻梁。燕飛沒想到這個柔弱的女子竟然會這樣做,沒有防備之下被擊中了鼻梁。
“咔嚓!”鼻梁骨裂的聲音響起,伴隨著燕飛的痛呼。他捂住鼻子抬起頭來,正想斥罵時,陸玄心的拳頭已經再次襲來。
燕飛大驚失色想要躲避,然而拳勢已經鎖定了他,根本無法躲避。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陸玄心的拳頭越來越近,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噗!”拳頭偏擊在他的眼窩上,痛徹心扉的感覺讓他淚涕橫流。他捂住受傷的眼睛,痛得在地上打滾,口中發出陣陣慘叫。他的手下見狀,紛紛沖上來想要為燕飛報仇。
然而,陸玄心卻并沒有給他們機會。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拳都蘊含著恐怖的力量,將那些沖上來的人紛紛擊倒。她的眼中閃爍著一種堅定的光芒,仿佛要將所有的敵人都擊敗。
天熒和鬼見愁也加入了戰斗,他們三人聯手,將燕飛的手下紛紛擊倒。他們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如同一道道閃電般迅猛無比。
眾人驚訝地看著這一幕,他們沒想到陸玄心三人竟然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他們開始重新審視這個一直以來都顯得有些神秘的女子,以及她身邊的兩個同伴。
戰斗持續了很久,最終燕飛的手下全部被擊敗。陸玄心三人站在人群中,他們的身上沾滿了鮮血和汗水,但他們的眼中卻閃爍著一種堅定的光芒。他們知道,這一戰只是開始,真正的挑戰還在等待著他們。但他們也相信,只要他們齊心協力,就一定能夠戰勝所有的敵人。
在那片荒涼的山嶺之間,夕陽如同一塊燒紅的鐵塊,緩緩沉入地平線,將天際染成一片血紅。風,帶著幾分秋日的涼意,穿梭在枯枝敗葉之間,發出
嗚咽般的聲響,仿佛在為即將發生的悲劇奏響前奏。
燕飛,一個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青年,此刻卻滿臉羞憤,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他從未經歷過如此羞辱,胸中怒火中燒,幾乎就要如火山般爆發出來。體內的靈力洶涌澎湃,如同被壓抑的洪水,蓄勢待發,準備給予對手致命的一擊。
就在這時,第三拳如約而至,轟然一聲擊在他的臉頰上。那拳頭,如同鐵錘一般,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瞬間將他的半邊臉打得凹陷下去,模樣慘不忍睹。鮮血從他的嘴角溢出,滴落在地,形成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緊接著,陸玄心,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曲起手臂,那手臂硬如鋼鐵,猛地擊在他的腹部。燕飛那魁梧的身軀竟如同一片落葉,被拋出數丈遠。空中,血霧噴灑,如同一片血雨,場面觸目驚心。
從陸玄心打出第一拳到最后的肘擊,動作行云流水,迅捷無比。眾人這才開始驚慌失措,仿佛剛剛從夢中驚醒,無法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賤人,你也想找死嗎?”燕飛的手下這才回過神來,兩人急忙上前扶住他,其他人則面目猙獰,手持武器蜂擁而上,如同一群被激怒的狂蜂。
陸玄心三人,卻猶如狼入羊群,出手如電,招招致命。被擊中的人立刻倒下,哀嚎聲四起,如同一片死亡的樂章。沒過多久,三四十個人就都倒在地上起不來了,場面一片狼藉。
眾人目睹這一幕,都瞪大了眼睛,望著滿地的傷者,再看看陸玄心三人氣定神閑的樣子,不禁感到三觀震撼。他們仿佛看到了三個來自地獄的修羅,冷酷而無情。
陸玄心走到陸峰杉身邊,俯身凝視著他。她的目光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陸峰杉被她這么看著,感覺有些不自在,竟然訕訕地避開了目光。他心中涌起一股自責和羞愧,自從上次在廢墟中被救,如今又受到她的庇護,他自覺作為兄長實在不稱職。
陸玄心輕輕握住他的手,用三指搭在他的脈搏上,仔細檢查。她的手指冰涼而柔軟,仿佛帶著一絲安撫的力量。她發現他只是中了軟筋散之毒,因為這種毒沒有解藥,所以他才會受制于人。她的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見愁兄,查查他身上有沒有儲物之寶?我們的人都被搜掠過了。”她的話語冷靜而果斷,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鬼見愁已經走到燕飛身邊,面露不屑。他開始搜燕飛的身,動作粗魯而迅速。他的眼神冷漠而殘酷,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賤人,你敢傷我,我絕不會饒了你!”燕飛獨眼中滿是恨意,看著陸玄心就像看著仇敵一樣。他不顧鬼見愁的搜檢,只是恨恨地瞪著她,仿佛要將她烙印在心底。
燕飛雖然囂張,但并不愚鈍。他清楚哪些人可以惹,哪些人不能惹。比如三星勢力藥王谷,就是他不敢招惹的存在。然而,敗在一個十四五歲少女的手中,他的傲氣難以平復,復仇的念頭熾烈燃燒。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噬掉。
鬼見愁在他的懷里搜到了一個儲物戒鐲,聽到他的話,又拳擊他的胸口,讓他再次倒下。他冷冷地說:“想找死的人是你。”他的聲音冷漠而殘酷,仿佛來自地獄的死神。
“鬼見愁,我跟你無仇無怨,為什么要為敵?”燕飛痛呼著,聲嘶力竭地躺在地上瞪著眼睛問。他的眼中滿是恐懼和不甘,仿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鬼見愁提著他的衣領,靠近他陰笑著說:“自從你心生覬覦之念,我們就已經勢不兩立了。”他的笑容邪惡而冷酷,仿佛能凍結一切。
說完,他站起身,腳下一動未動,反而踩在他的丹田上。他淡淡地說:“聽說你喜歡折磨人?巧了,我也喜歡這個,不如我們比試一下?”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和殘酷,仿佛在看一場好戲。
天熒淡然地取走了儲物之寶,回到陸玄心身邊。她把寶物分還給眾人,為他們解毒。她的動作輕盈而熟練,仿佛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噗!”一聲輕微的聲響傳來,燕飛感到丹田像被打破的球一樣,靈氣四溢。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怒吼:“你竟然敢廢了我的丹田?”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丹田是修士的根本,一旦被廢修為就全失了。在強者為尊的世界里,廢人怎么生存?恐怕還沒出這個境地,就已經被人誅殺了。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
“你好狠毒!”燕飛滿面怨毒,咬牙切齒地說。他的眼中射出怨毒的光芒,仿佛要將陸玄心和鬼見愁都吞噬掉。
“有什么不敢的?既然已經廢了,還問那么多干什么?這只是個開始而已。”鬼見愁邪笑著,手中凝聚出一把火焰劍。那火焰劍如同一條火龍,在他手中跳躍著,散發出熾熱的氣息。
燕飛駭然失色,獨眼瞪得圓圓的。他低聲說:“仙技?你竟然會仙技?”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鬼見愁并沒有笑他的無知,因為昔日他也曾有過同樣的念頭,以為仙技只有靈王才能修煉。他此刻的心中只有復仇的火
焰在燃燒,他要讓燕飛嘗嘗什么是真正的痛苦。
“你想干什么?我已經廢了,別自誤!”燕飛心生懼意,撐著身子往后退避。雖然外表強硬,但內心卻十分恐懼。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哀求,仿佛希望鬼見愁能放過他。
然而,鬼見愁怎么會受他的威脅?他輕輕一揮火劍,斬斷了燕飛的一根筋脈。然后,他蹲在他面前邪笑著說:“燕皇子,好玩嗎?我的速度怎么樣?別急,下一只手我會慢慢來,讓你細細品味。”他的聲音充滿了戲謔和殘酷,仿佛在看一場好戲。
“鬼見愁,你一定不得好死!”燕飛斷筋的手劇烈顫抖著,額頭上青筋暴起。淚水如泉涌般涌出,目光中射出怨毒的光芒。他仿佛一只受傷的野獸,在絕望中咆哮著。
“你還在擔心我的后事嗎?真是勞你費心了。看來我的手段還沒能讓你滿意。放心吧,這次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鬼見愁無視他的怨毒目光,惡趣味頓起。他把火劍移到燕飛的左手邊,邪笑得更甚:“這次你可要專心體會了,我要開始了。”
說完,火劍緩緩靠近他的左手筋脈。燕飛驚恐萬分,他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火焰吞噬著筋脈,他痛不欲生,火毒侵入體內肆虐難當。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仿佛他的靈魂都被火焰吞噬了。
“啊——”慘叫聲震天動地,聽到的人都感到膽寒。那叫聲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仿佛來自地獄的哀嚎。耳膜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眾人都不禁捂住了耳朵。
燕飛的手下們都面如土色,有的怒視著鬼見愁,有的則惶恐地低下頭避開他的鋒芒。他們仿佛看到了死神在微笑,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這場戰斗,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成為了一場真正的噩夢。
常勇悄悄地撤退,心中充滿了疑惑。他回頭望了一眼那片剛剛還充滿緊張氣氛的戰場,心里暗自嘀咕:明明勝券在握的局面,怎么眨眼間就反轉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甘和困惑,腳步卻不敢停歇,生怕被陸玄心他們發現。
陸玄心、伍天泉和陸峰杉三人并沒有理會常勇的離去。他們此刻正忙于處理那些被解毒的同伴。當陸峰杉他們終于從毒藥的困擾中恢復過來時,常勇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玄心,多謝你出手相助!”陸峰杉感激地看著陸玄心,語氣中帶著幾分慚愧。他覺得自己作為長輩,卻讓徒弟們全軍覆沒,實在是丟臉至極。更讓他難堪的是,短短幾個月內,他又一次被陸玄心救了。
陸玄心淡淡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溫暖的光芒:“兄長,別這么說,咱們是兄妹,客氣什么?既然大家都安全了,這些人怎么處置,就由你們決定吧。”她的聲音柔和而堅定,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陸峰杉看著燕飛那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涌起一陣痛快。他拉著陸玄心的手,低聲說道:“玄心,你為什么還要跟這些人混在一起?他們可不是善茬,你們剛踏入江湖,得小心提防。”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擔憂和關切。
鬼見愁在一旁諷刺地插嘴道:“陸丹師這么聰明,怎么也會栽跟頭呢?要是當初你答應了我們藥王谷的邀請,燕飛哪敢來招惹你?”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嘲諷的光芒,似乎在故意激怒陸峰杉。
陸峰杉不屑地哼了一聲,沒有理會鬼見愁的挑釁。他轉頭看向陸玄心,關切地問道:“玄心,你以后打算怎么辦?愿意跟我們一起走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期待和關切。
陸玄心坦誠地看著陸峰杉,一點也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我想去探探前面那個險峻的懸崖。那個懸崖在地圖上標著危險,常年被霧氣籠罩,時不時還能聽到異獸的吼聲。傳說里面有巨獸藏著,巨獸住的地方,肯定藏著寶貝。大家都想去探險,聽說那里還出現過四星靈藥和靈果。”她的眼中閃爍著好奇和向往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那神秘的懸崖和其中的寶藏。
陸峰杉聞言一喜,連忙說道:“我們也正想去呢,一起吧。”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興奮和期待。
“好!”陸玄心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她潛意識里還是很看重這個兄長的,也愿意和他一起探險。
其他人解毒之后,開始搜刮燕飛那些徒弟藏的東西。在這秘境里待了兩個月,大家收獲頗豐,修為也大漲。剛來的時候,五星大靈師已經算是頂尖了,現在六星的都冒出來了好幾個。
“別過來,這是我三星丹藥!”一個青年驚恐地喊道,試圖用丹藥來保住自己的寶貝。
“知道我是誰嗎?我爸是大燕的丞相,回去告訴我爸,他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的!”另一個青年威脅道,希望用自己的身份來震懾住對方。
“那四星靈藥是我老祖要的,你們能承受一星靈宗的怒火嗎?”還有一個青年顫抖著聲音說道,試圖用老祖的威名來保住自己的靈藥。
然而,這些公子哥們的話語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陸峰杉的師兄不屑地哼了一聲,一腳踢向那個提四星靈藥的人:“哼!三皇子已經廢了,我們還怕你們的丞相、老祖?”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和不屑。
其他人也紛紛動手,對這些公子哥進行搜身。他們可不怕這些威脅,畢竟
在這個秘境里,實力才是一切。
最慘的還要數燕三。他以前想羞辱伍天泉,現在反而被伍天泉羞辱得痛不欲生。他一會兒暈過去一會兒又醒過來,每一次醒來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
“你敢惹我,就是自取其辱!”伍天泉憤怒地踢著燕三,每一腳都很重。他的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仿佛要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燕三身上。
“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有這樣的念頭!”一個師弟更狠,直接踩碎了燕三的下身。他的動作干凈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
伍天泉指著燕三對其他人說:“他喜歡這樣,你們幫幫他。”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和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