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酒鬼!誰準許你喝成這樣的?”云嫣兒一邊嗔怪一邊笑,她那如水的眼眸中閃爍著寵溺的光芒,輕輕拍了拍阿蠻的背,輸送著靈氣幫他醒酒。她的動作輕柔而熟練,顯然對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為常。
穆邵文舉起酒杯,遙遙向陸玄心致意,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好奇與探究,問道:“還未請教小姐芳名,不知是否有幸得知?”他的語氣溫文爾雅,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陸玄心。”陸玄心回答得淡淡的,她的聲音清冷如泉,眼睛直盯著紫篁為她夾的菜,連看都不看穆邵文一眼。她的神色中透露出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息,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穆邵文和東方陌對視一眼,都愣住了。他們原本只是有些懷疑,但親耳聽到她的名字,還是難以置信。他們的眼神中交織著震驚與疑惑,仿佛被一層迷霧所籠罩。
他們原本那么信任天熒,就是因為聽說陸玄心被擒,才急著趕來救援的。此刻,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牽引。
“表妹,真的是你嗎?你沒被抓住吧?”穆邵文激動得想站起來,但座位太擠,他只能干坐著。他的臉上寫滿了關切與焦慮,仿佛生怕錯過任何一個關于陸玄心的消息。
“哼,我哪敢當得起你的表妹之稱?”陸玄心冷冷地回答,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諷刺與不屑。她想起以前的事就不開心,對這個表親沒什么好臉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厭惡與冷漠,仿佛要將一切都隔絕在外。
穆邵文臉色微微一僵,但很快又堆起笑容:“我爹和你娘是親兄妹,這血緣關系是割不斷的,不管天涯海角。”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定與執著,仿佛要打破一切隔閡與障礙。
陸玄心抬眼看了看他,淡淡地說:“等我找到我母親,再談這件事吧。”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奈與疲憊,仿佛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厭倦與疏離。
穆邵文的臉色再次僵住,他后悔當初沒有早點親近她。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深深的懊悔與自責,仿佛要彌補過去的錯誤。
“姑媽現在在哪里?身體還好嗎?祖母二十多年來一直掛念著她。”穆邵文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與期盼,仿佛要抓住每一個關于姑媽的消息。
陸玄心沉默不語,這些內情她并不清楚,也不想妄加評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迷茫與困惑,仿佛被一層無形的迷霧所籠罩。
云瀟也沒說話,他尊重陸玄心的意思,不打擾她的情緒。但如果穆家敢對陸玄心不利,他絕不會放過他們。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堅定的光芒,仿佛要守護陸玄心的一切。
東方陌頭腦靈活,沒有繼續提認親的事,轉而說起外界的傳言:“既然表妹沒事,那外面的那些傳言,該不會是玄妖宮的詭計吧?想引誘親友去救你,然后威脅你?”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深深的擔憂與關切,仿佛要揭開一切真相。
陸玄心皺起眉頭,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他們找不到她,可能故意放出風聲來迷惑人。親友們不知情,肯定會去救她。但她父親就在身邊,祖母又在閉關,他們怎么會不知道這件事呢?難道抓錯人了?可誰會傻到被抓了還不辯解呢?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牽引。
“小玄心,我剛得到消息,這是云族的詭計,想混淆視聽,方便找到你。”司徒無極突然插話,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深深的凝重與嚴肅。
“詭計?什么詭計?”陸玄心驚訝地問,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深深的困惑與不解。不是玄妖宮嗎?怎么又變成云族了?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混亂,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攪擾。
“意思就是說,世上叫陸玄心的人,不止你一個。”司徒無極解釋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深深的無奈與沉重。
陸玄心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云族派人冒充她在外,故意迷惑人心。到時候,云族只要跟著云嫣兒,就能找到真正的她。這計策真夠妙的。她的心中充滿了對云族的憤怒與不屑,仿佛要將他們的一切都揭露出來。
“既然如此,我們明天就繼續上路。”陸玄心決定道。既然這是云族的詭計,那他們肯定有暗中的保護。抓人的事也可能是他們的計劃之一,想引誘她過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堅定與決絕,仿佛要揭開一切真相。
“表妹,你們也要去南海嗎?那我們一起去吧,何不結伴而行?”穆邵文自作主張地說。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深深的期待與欣喜,仿佛要抓住每一個與陸玄心相處的機會。
陸玄心沒理他,突然皺眉看向紫篁。紫篁點了點頭,輕輕一揮手,空氣中的異香就消失了。她的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對這一切都已經習以為常。
“好像有小人在暗中搞鬼。”陸玄心嘆了口氣,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深深的無奈與疲憊。她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被暗算的日子,只是心中還是難免有些煩躁與不安。
“真的嗎?太好了!”云嫣兒興奮地想沖出去,但被陸玄心攔住了。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深深的興奮與期待,仿佛要揭開一切真相。
“別急,他們既然用毒,我們就將計就計。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陪他們玩玩吧。”陸玄心淡淡地說。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深深的從容與淡定,仿佛要將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
“哎呀,我頭暈得厲害。”云嫣兒立刻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趴在桌子上呻吟。她的演技十分逼真,仿佛真的中了毒一般。
天熒、李老太、影等人也紛紛效仿,都裝出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他們的動作十分協調,仿佛已經排練過多次一般。
風靈和風辰見狀,也跟著趴下了。他們的動作十分自然,仿佛真的中了毒一般。阿蠻則不用裝,他還醉著呢。他的呼吸聲十分沉重,仿佛真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東方陌和穆邵文相視苦笑,也跟著趴在桌子上。他們的隨侍強者也學樣,裝得那叫一個逼真。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深深的無奈與疲憊,仿佛也被這種無聊的游戲所牽扯進來。
“成了!”錢彬看到眾人都倒下了,高興地推門進來。他的臉上寫滿了得意與欣喜,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你們……竟然用毒!”東方陌的護道者東方鴻是五星靈尊,此時也軟坐在椅子上,指著錢彬等人怒斥。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深深的憤怒與不滿,仿佛要將這一切都揭露出來。
“嘿嘿,前輩別生氣,我們不想和東方、穆家為敵。”錢來喜笑著走近,一臉惋惜地說。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深深的無奈與歉意,仿佛也是被形勢所逼一般。
“我們只求這幾位姑娘,前輩們請放心,我們會派人送你們回去。只求東方前輩勸勸公子,別多管閑事為好。”錢來喜繼續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深深的懇求與期待。
“來人,送東方前輩、穆前輩和二公子出府。”錢彬雖然對東方陌和穆邵文的家族地位有所忌憚,但想到他們是隨侍靈尊的公子,不管受不受寵,都不想輕易樹敵,所以決定送他們走。然后他又看向桌上的佳肴,已經吃得干干凈凈了,連青菜都不剩。他的心中充滿了對陸玄心等人的憤怒與不滿,仿佛要將這一切都發泄出來。
滿桌子的人都是昏迷不醒的。錢來喜看著阿蠻,想起他廢了自己那么多強者的事,心里非常忌憚。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深深的恐懼與不安,仿佛對阿蠻的實力有著深刻的了解。
“你,去殺了那個小孩。”他指著一個侍衛命令道。對阿蠻的威勢,他十分恐懼,怕他其實是假醉,所以特別叮囑侍衛要小心行事。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深深的決絕與殘忍,仿佛要將一切都毀滅在自己的手中。
被點到名字的那個侍衛,臉色嚇得跟土一樣黃,腳步沉重,半天不敢上前。他的雙眼瞪得溜圓,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至極的景象,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在微弱的燈光下閃爍著,如同點點星辰。周圍的侍衛們都用眼神交流著,同情之情溢于言表。他們的眼神中或多或少都帶著幾分畏懼,對那個躺在地上的小孩——阿蠻,充滿了忌憚。他們心里都清楚城主在打什么主意,因此對那侍衛的遭遇感到同情。就連拖拽著東方陌和穆邵文侍從的侍衛也停下了腳步,顯然,大家都對阿蠻這個看似稚嫩實則深藏不露的小孩感到無比的好奇與忌憚。
錢彬的眼神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眼珠不停地轉動著,宛如一只伺機而動的獵豹。“父親,這孩子非同一般,看著像個小孩子,實力卻非同小可。”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凝重,顯然對阿蠻的實力有著深刻的了解。“我們可以先抓住他,封住他的靈力,然后獻給三叔公,說不定能讓他控制這孩子。”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期待與興奮,仿佛看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機遇。
“如果真的能控制他,那我們錢家就等于多了一個真正的強者守護,到時候,其他家族哪還敢不低頭?”錢彬的話語如同一股寒風,吹拂過眾人的心頭,讓他們感到一陣顫栗。其他高層聽了錢彬的話,紛紛拍手叫好,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貪婪與狂熱,仿佛已經看到了錢家崛起的未來。
“城主,按照少城主的計策,既能除掉敵人又能得到強者,真是一舉兩得啊!”一個高層興奮地喊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對錢彬計策的贊賞與期待。錢來喜的眼睛也亮了起來,心里蠢蠢欲動,仿佛看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機遇正在向他招手。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把這孩子交給三叔公,制成傀儡。”“其他的男丁,全部廢了修為,也送給三叔公試毒。”錢來喜一揮手,眾人的命運就這樣被輕易地決定了。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殘忍與冷酷,仿佛這些人的生命在他眼中只是微不足道的棋子。
“我昨天剛失去了第一百零三房小妾,這個紫衣少女正好可以補上。”從第一眼見到陸玄心開始,錢來喜就被她那如玉的肌膚和仙子般的氣質迷住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貪婪與占有欲,仿佛要將陸玄心的一切都據為己有。
“父親既然選了那個女的,那剩下的兩個青衣少女,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吧。”錢彬的目光在云嫣兒和天熒身上來回掃視,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猥瑣與貪婪,仿佛要將這兩個少女也一同收入囊中。他其實想全部都要,但想到家族里的長老們可能會不高興,只好作罷。
“剩下的,就留給大長老他們共享吧,別錯過了。”“嘻嘻,那對龍鳳胎歸我,小孩子的味道,可比那些熟透的女人好多了。”一個長老猥瑣地靠近風辰和風靈,他一向就好這一口。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變態的光芒,仿佛要將這對龍鳳胎也一同拉入他的魔掌之中。
“人渣!”影和李老太率先發難,拍案而起,直接向那個長老沖去。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憤怒與決絕,仿佛要將這個變態的長老碎尸萬段。“垃圾!”云嫣兒和天熒也怒了,轉身向錢彬殺去。她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與厭惡,仿佛要將錢彬的一切都摧毀殆盡。“變態!”風靈更是氣得跳了起來,攻擊那個喜歡幼童的長老。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憤怒的火焰,仿佛要將這個變態的長老燒成灰燼。
“你們……竟然沒有中毒?”錢來喜、錢彬以及那些長老高層都愣住了。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難以置信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原本以為萬無一失的毒計竟然失效了,這讓他們感到無比的震驚與憤怒。
“別都殺了!”陸玄心及時制止了眾人的攻擊。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凝重與冷靜的光芒,仿佛已經看透了一切。“我們還需要留活口來逼問更多的信息。”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與決絕。
“啊——”那個喜歡幼童的長老慘叫起來,聲音里充滿了恐懼和痛苦。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絕望與恐懼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悲慘的結局。緊接著,其他人也發出了陣陣慘叫。他們的眼神中或多或少都帶著幾分驚恐與絕望,仿佛已經預感到了自己即將面臨的悲慘命運。
這些長老都是靈皇巔峰的實力,錢來喜更是二星靈圣的強者。然而除了風靈能對他們造成一些傷害外,其他人根本攻不破他們的防御。這使得戰斗變得異常艱難與殘酷。然而即便如此眾人也并未放棄攻擊反而更加猛烈地展開了反擊。
“你們竟然沒有中毒!”錢來喜拉著差點被廢掉的錢彬退到門邊陰沉地盯著陸玄心等人。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難以置信與憤怒的光芒仿佛要將陸玄心等人碎尸萬段一般,“你們是怎么做到的?”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殘忍與冷酷仿佛要將這一切都毀滅在自己的手中一般。
“如果我們真的中毒了,又怎么能聽到你們這么多重要的信息呢?”陸玄心站得筆直面無懼色地回應著錢來喜的質問,“你泄露了太多信息給我們了。”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種嘲諷與不屑仿佛已經將錢來喜的一切都看穿了一般,“我猜你們應該是玄妖宮的人吧?”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種肯定與決絕仿佛已經掌握了所有的真相一般,“你……怎么知道?”錢來喜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他后悔自己泄露了太多信息給陸玄心等人,“你們的三叔公應該是玄妖宮的長老而且還是個毒師我說的沒錯吧?”陸玄心的話語中帶著一種自信與從容仿佛已經將一切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一般,“你……你……”錢來喜只是陰沉著臉沒有回答心里暗自驚訝自己竟然大意失策被對方揭了老底,“小賤人既然你知道了為什么不乖乖束手就擒?你們逃不掉的。”錢彬猙獰地盯著陸玄心貪婪之色溢于言表仿佛要將她的一切都據為己有一般,“呵呵!”陸玄心輕笑一聲環視四周除了風靈打傷的幾個人外其他人都安然無恙,“錢公子不覺得奇怪嗎?我們明知道你們不懷好意還跟著你們進府?”“明知道你們下了毒我們不但不逃反而陪你們演戲?”“你就不好奇我們為什么沒有中毒嗎?”陸玄心神色淡然地站在那里旁邊是紫篁她正把玩著自己的手指仿佛已經將一切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一般,“你們……你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錢彬忍不住問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難以置信與好奇的光芒仿佛要將這一切都探究清楚一般。
錢彬聽了陸玄心的話,想起了在范府時紫篁對付范偉的那一幕。當時他們都看到了,但心思都在美女上,沒有多想。現在回想起來,那場景確實有些詭異。三叔公的毒連靈尊都防不住,雖然時間不長但也足夠干很多事情了。可他們卻都沒有中毒,這讓他們感到無比的震驚與疑惑。
明知道城主府有詐,他們卻毫不畏懼,反而還有心情閑聊?是為了分散他們的注意力,降低他們的防備嗎?還是因為他們有足夠的實力,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如果是前者,那他們未免太過謹慎了,因為府外已經布下了重兵,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但如果是后者……
錢彬再次陰沉地打量著眼前的眾人,從他們的出手就可以看出他們的修為大多在靈丹、靈皇境左右,只有那個小女孩的修為或許能和阿蠻相提并論。那么他們的底氣難道就是這三個孩子嗎?他看向紫篁,卻發現她身上沒有絲毫的修為氣息。云瀟和司徒無極雖然強大,但他也不認為他們能逃出這重重包圍。那么他們的底氣只能是這三個孩子了!
“桀桀——”錢彬冷笑起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陰冷與嘲諷,“你們的底氣就是這三個孩子嗎?”他注意到風靈一直緊跟在陸玄心身邊,連策反的話都懶得說了,直接冷聲問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貪婪與殘忍的光芒,仿佛要將這三個孩子也一同拉入他的魔掌之中。然而陸玄心等人卻并未理會他的嘲諷與威脅只是冷冷地看著他仿佛已經將一切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一般。
在那座古老而神秘的府邸之中,一場暗流涌動的較量悄然上演。錢彬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的眼神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既然已經動手了,我們怎么可能沒有周全的計劃呢?我知道你們之中定有靈尊強者坐鎮,但我們也請了靈尊高手來助陣。”他的聲音回蕩在寬敞的大廳里,每一個字都顯得擲地有聲。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一陣陰冷的風似乎穿透了門縫,帶來了一股不祥的氣息。門外,一個沙啞得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鴨子般的聲音響了起來:“嘿,你這小子,真有兩下子,竟然藏了這么多美人兒,也不跟三叔公說一聲,想獨享這份艷福嗎?”這聲音中透露出的貪婪與狡黠,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門緩緩打開,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溜了進來,那是一個穿著黑袍、干巴巴的老頭,他的雙眼深陷,透露出一種鬼魅般的光芒。緊隨其后的是一個同樣身著黑袍但身材肥胖的中年人,他的臉上掛著和煦的微笑,但那笑容背后隱藏的銳利卻如同刀鋒一般,讓人不敢直視。特別是當他那如電般的眼神掃過眾人,停在云瀟身上時,微微一滯,再轉至司徒無極,那眼神便如針尖般尖銳,仿佛要刺穿一切秘密。
“咳咳,錢老弟啊,我突然想起有急事要處理,這里就交給你們處理了。”中年人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急切,不等老頭反應,他便快步走到門口,身形一閃,竟如鬼魅般消失在了眾人眼前。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那個干瘦的老頭,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
錢彬的心中更是五味雜陳,他雖不認識那個匆匆離去的中年人,但卻記得在找三叔公拿毒時,中年人正與三叔公品茶,三叔公對他的恭敬態度,顯然表明了他的不凡地位或是強大實力。錢彬見過的玄妖宮強者不在少數,因此他斷定,這位中年人同樣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三叔公已是半步尊者的境界,他請這兩人來,本是為了以防萬一,卻沒想到中年人竟如此匆匆離去,這背后是否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三叔公……”錢彬低聲喊道,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確定。老頭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尋常,他那陰冷的目光如同毒蛇般掃視了一圈眾人,試圖從中捕捉到一些線索。然而,他一心鉆研毒術,對世事并不怎么關心,因此并不認識云瀟等人。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老頭的聲音低沉而威嚴,仿佛要從對方的回答中捕捉到一絲破綻。
此時,紫篁已悠然自得地搬了把椅子坐下,將陸玄心溫柔地摟在懷里。陸玄心則是一臉悠閑,輕聲開口:“你們說的話太無趣了,我沒興趣回答。不如換我來問你們吧。”她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威嚴。
“玄妖宮真的抓到了陸玄心嗎?散布這樣的消息,到底想干什么?”陸玄心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玩味,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仿佛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之中。
錢來喜的眼神微微瞇起,隨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沒想到我們竟然釣到了一條大魚。”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陸玄心瞇起眼睛,沒有說話,而天熒則是皺眉冷喝:“你這話什么意思?”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警惕,顯然對錢來喜的話語充滿了戒備。
“哈哈!我們抓到陸玄心的消息不小心走漏了風聲。能抓到這樣的人物,誰會不藏著掖著?誰會故意宣揚出去?”錢來喜的笑聲中帶著幾分得意與狡黠,“每有上門詢問的,我們都先問他們從哪里得來的消息。懷疑是我們散布消息的,你們可是頭一個。我是不是可以推斷,你們知道我們抓的是個冒牌貨,這消息其實是我們故意放出去的?”
“這么說來,你必定是真正的陸玄心小姐了,對吧?”錢來喜的目光落在紫篁的紫發上,冷冷地說,“我聽說在東域的時候,暗魔殿主曾經說過,陸小姐是他的人。那么這位大人,必然是新興八星勢力暗魔殿的神秘殿主無疑了。我說的可對?”
陸玄心輕輕拍手,笑道:“城主果然非同一般。”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贊賞,顯然對錢來喜的推斷表示認可。
接著,她又問道:“城主何不猜猜,莫前輩為何匆匆離去?”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玩味,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聽到這話,干瘦的老頭也看向了錢來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疑惑與不安。錢來喜的眉頭緊鎖,目光在云嫣兒和天熒之間游移不定,最終停在了云嫣兒的身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猜測與試探。
“我聽說云族族長的愛女兩年前失蹤了,后來傳位給了她的侄女,也就是陸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位姑娘,東方公子稱她為妻妹,但并不是云族的人。”錢來喜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確定,“你們三人中,你的氣質最為高貴,所以云嫣兒小姐,我說的可對?”
云嫣兒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她很快便恢復了平靜,只是靜靜地看著錢來喜,沒有說話。而錢來喜則是繼續說道:“我再猜猜看,莫前輩剛才是不是看到了云族的另一位傳奇人物,也就是你的親生父親,圣地的代圣主,云瀟圣主?我說的可對?”
“全對,可惜沒有獎勵哦。”陸玄心鼓掌稱贊道,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輕松與愉悅。接著,她又繼續說道,“還有,容我再介紹一下,這位也是名震四方的司徒無極,日月神殿的現任殿主。”
“驚訝嗎?高興嗎?”陸玄心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與戲謔,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而錢來喜則是大驚失色,臉色蒼白如紙。他終于明白莫前輩為什么突然離開了,原來他面對的不僅僅是圣地的代圣主,還有日月神殿的殿主。這樣的人物,豈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錢來喜的語氣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與狂妄,變得有氣無力。一開始他還想反抗,想要憑借自己的勢力與智慧與對方周旋,但現在他卻完全放棄了。因為他清楚地知道,面對兩大帝級勢力的巔峰人物,他們不僅難以傷其分毫,而且一旦消息泄露出去,錢府乃至整個玄妖宮都將不復存在。
“有你們這樣的強者相伴,天下還有什么地方是我們不能去的?還有什么事情是我們需要害怕的?”錢來喜長嘆一聲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感慨。在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命運被無情地碾壓在了歷史的車輪之下,再也無法翻身。
錢來喜一聽陸玄心等人的真實身份,臉色瞬間變得跟土一樣難看,他那張原本充滿算計的臉龐此刻布滿了驚恐與絕望。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兒子隨隨便便帶回來的這幾個人,竟是各方勢力苦苦尋找多年的人物。更讓他震驚的是,云瀟和日月神殿的殿主司徒無極都陪在他們身邊,這簡直是他無法想象的噩夢。
此刻的玄妖宮,仿佛被一層無形的陰霾籠罩,空間被封鎖,消息傳不出去,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只能在這個小圈子里打轉。這結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錢來喜心中暗自哀嘆,卻也明白,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種下的惡果。
“你確實很聰明,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跟我說說陸玄心的事情吧。”錢來喜勉強擠出一句話,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干澀和無奈,眼神中閃爍著復雜的情緒。
說起陸玄心,那真是一段離奇的經歷。她和一個看起來像是中年嬤嬤的女子,一起被錢彬給綁了。錢彬知道其中一人是血鐲的主人,也就是陸玄心,于是就把她們騙到了玄妖宮藏起來。
“既然你知道血鐲的秘密,還知道三叔公有控制人的法術,為什么不自己獨享,反而要獻給玄妖宮呢?”陸玄心好奇地問。她的眼神清澈如水,卻仿佛能洞察人心。血鐲里藏著神道的秘密,是回到陸家的關鍵,居然有人能抵擋住這樣的誘惑,主動讓給別人?
錢來喜心里其實是苦不堪言的,他當然想要那血鐲,但他不敢啊!“寶物雖好,但沒有實力守護也是白搭。我們錢府是玄妖宮的附庸,如果敢胡來,那就是自取滅亡。”他嘆了口氣,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苦澀。
“相反,如果獻給玄妖宮,那不僅能消災避禍,還能得到好處,這不是兩全其美嗎?”錢來喜自我安慰道,但他的眼神卻透露出深深的遺憾和不甘。
“只可惜……”他再次嘆了口氣,可惜的是他們抓到的不是真正的陸玄心,而真正的陸玄心就在眼前,他們卻沒法傳遞消息出去,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末日來臨。
陸玄心在心里暗暗佩服錢來喜的智慧和自知之明,但她也可惜他走上了邪道。她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和命運,錢來喜也不例外。
“阿蠻,送客吧。”陸玄心對桌子旁邊的阿蠻說道,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小姐,我們愿意為您赴湯蹈火。”云龍和云雷急切地請求出戰。他們剛組成戰陣,還沒機會大顯身手呢,更何況現在主上就在旁邊,正是他們表現的好機會。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熱切和期待,仿佛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沖上戰場。
“我們也去!”云嫣兒、影和李老太相視一笑,并肩站了出來。他們知道單打獨斗可能不是對手,但聯手起來就強大了。他們的身影挺拔而堅定,仿佛一座座不可動搖的山峰。
“小心他的毒術。”陸玄心沒有阻止他們,只是提醒了一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關切和擔憂,但更多的是信任和期待。
那個瘦小的老者陰沉沉地站在那里,一句話也不說,但誰都看得出來他心懷不軌。不用問也知道,他肯定在盤算著什么惡毒的計劃。人在臨死之前反撲,這是人之常情,但陸玄心卻并不懼怕。
“你們真的要趕盡殺絕嗎?”老者憤怒地咆哮著,那聲音陰森得讓人害怕。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火焰,仿佛要將一切燃燒殆盡。
陸玄心沒有回答他,云龍和云雷已經沖了上去。半步尊者的威壓籠罩全場,讓巔峰靈圣都感到窒息。修為的差距越大,這種差距就越明顯。靈圣雖然接近尊者,但還差半步之遙,這半步就是天壤之別。戰陣還沒有磨合好,根本無法抵擋尊者的攻擊,但云龍和云雷卻毫不畏懼,他們的身影如同閃電般穿梭在戰場上,與老者展開了激烈的交鋒。
云嫣兒等人則圍攻錢來喜。他雖然是二星靈圣,但一開始并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然而,當他們聯手之后,力量倍增,錢來喜很快就感到了壓力。他的臉色變得猙獰而扭曲,仿佛一只被困住的野獸,在絕望中掙扎。
城主府的高層們不甘心坐以待斃,拼命反抗,想要抓住陸玄心作為籌碼。但他們的力量在真正的強者面前根本不堪一擊,反而加速了自己的滅亡。他們的身影在戰場上如同風中殘燭,搖搖欲墜,最終一一倒下。
錢彬呆呆地站在一旁,無人問津,也沒有人攻擊他。但戰斗的余波還是波及到了他,他不幸遇難。臨死前,他還瞪大眼睛看著陸玄心,心中充滿了悔恨。當初不應該把這些人帶回家里來,現在卻害得全家遭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絕望和無奈,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家族的滅亡。
“你們……好殘忍!”錢來喜看到兒子慘死,憤怒地喊道。但他的憤怒也無法改變這個結果,這難道不是他自己造成的嗎?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凄涼和絕望,仿佛已經認命。
“是你們逼我的!那就一起死吧!”老者瘋狂地咆哮著,殿內的空氣開始動蕩,空間仿佛都在顫抖。他的身影如同一只瘋狂的野獸,想要拉著所有人一起陪葬。
“不好,他要自爆!”云龍和云雷連忙后退,大聲示警。老者被逼到了絕境,重傷之下竟然選擇了這種瘋狂的舉動。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驚恐和不安,但更多的是堅定和決心。
“哈哈……一起死吧!都死吧!”老者狂笑著,氣勢暴漲,黑霧彌漫整個大殿。他的身影在黑霧中若隱若現,仿佛一只來自地獄的惡魔。
“毒人!”陸玄心驚呼道。成為毒人需要忍受非人的痛苦,老者顯然已經絕望了。他想借著自爆和毒氣拉所有人陪葬。半步尊者自爆的威力連二星尊者都難以抵擋,更何況是在這封閉的大殿之中。
云瀟、司徒無極等人連忙護住陸玄心。司徒無極作為六星靈尊,加上寶物的輔助,足以保護陸玄心的安全。但其他人就危險了,他們必須盡快離開這個大殿,否則后果不堪設想。一場生死較量即將展開,而在這場較量中,每個人都將面臨自己的命運和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