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晨也支持你以后上天?”
喬衛東不好出爾反爾,也不想再留下答應的話柄,以免女兒真的哪天上天了,于是試探的詢問。
他可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
雖然說國內載人航天成功率百分百。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萬一呢?
他承受不了這個萬一啊!
“嗯!”喬英子露出笑容:“他非常支持我!”
“這個小混蛋!”喬衛東在心里暗罵,到底睡的女兒誰的疼,好人是賀晨做了,風險全讓他這個當親爹的承受了。
賀晨可不只有喬英子一個女性好朋友。
可他只有這一個寶貝女兒!
不過心里再恨得牙癢癢,知道女兒對賀晨的態度的他,也不好罵出口,以免又引發和女兒為了這個小混蛋的爭吵,劃不來!
在女兒詢問是否支持的目光下,喬衛東只能硬著頭皮反將一軍:“這是無上榮譽,爹地當然是支持你的,不過要有個前提!那就是你先生個孫子給我和你媽媽帶,不然你也知道你媽媽那人,她要是知道了,肯定得發瘋!”
“說什么呢!”喬英子聽老爹直接說起生孩子的事情,頓時不好意思起來。
這反而讓喬衛東來勁了:“爹地說的都是大實話!”
直到到了書香雅苑,下了車,上樓時,喬衛東還在喬英子耳邊嘀咕生孩子的事情。
這讓喬英子一時有些恍惚。
當初她媽媽發瘋一樣突然說起做措施,讓她萬分尷尬,當時甚至產生過沖動,要逆反著讓她丟臉的媽媽來,直接什么措施也不做,萬一有了會不會反而是走向幸福的一條捷徑?
如今再聽到老爹怕她哪天說上天就上天,大一就開始催她生,甚至沒顧上催她先結婚,她就感覺異常古怪。
難道當初靈光一閃的逆反想法,竟然是真的不成……
還在路上開車往四九城趕的賀晨,聽到手機新消息提醒聲,就喚了一聲:“黑貓警長!”
然后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黑貓警長,喵叫了一聲,用貓爪觸碰屏幕,讓屏幕亮屏后,用貓掌點了六個數字解開屏幕,又點開了微信新消息,最后直起了身子,雙爪捧起賀晨的手機,努力將屏幕對準了賀晨。
賀晨輕而易舉的看到了喬英子發來的消息,然后又指揮黑貓警長按住語音按鍵,告知了他現在的情況,黑貓警長這個打工貓一松爪,發送了出去。
也就是車上沒別人。
否則肯定又要驚呼貓妖了。
賀晨對于黑貓警長越來越人性化智慧化的表現也很滿意,但一直不認主,讓賀晨很煩。
不過對于貓語這個超能力,他也是抱著可有可無的心態,所以也不急。
就算到時候拿不到這個超能力,培養出這么一個通靈的打工貓,也不虧。
也沒時間讓他尷尬,各種新消息又接二連三的過來,賀晨為了行駛安全,哪怕以他的實力,根本不擔心會出問題,依舊還是全程指揮黑貓警長當助手,他語音操作。
京大醫學院。
“阮流箏,放假了有什么打算嗎?”阮流箏和黃芷陶走在校園內,被一個帥哥叫住。
“如果沒有的話,可以來學校解剖室,我看你基礎扎實,可以嘗試提前接觸大體老師了。”
“寧老師,這不是大二下學期、大三上學期的課程嗎?”黃芷陶看著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助教寧至謙,戲謔的調侃:“箏箏的確天賦異稟,但也沒這么夸張吧?而且這符合規定嗎?”
“我只是助教,叫我師兄好了!”寧至謙糾正了一下彼此的稱呼:“因材施教才更有利于個人成長,阮流箏理論足夠扎實,現在的課程對她來說太簡單了,提前學習后面的課程,完全沒壓力。
其他方面,她不用擔心,我會幫她安排好的。
這點面子,我還是有的。”
“那倒是。”黃芷陶稱贊道:“寧師兄的媽媽可是咱們醫學院的驕傲,如今還在非洲那邊援建醫院呢。”
說到這里,她情緒有些復雜。
寧至謙的媽媽雖然不是無國界醫生,但也奔波在國外,而且還是非洲那片貧困混亂之地,和她當無國界醫生的父母其實也差不多。
因此她對寧至謙印象不錯,也知道他想追求阮流箏。
他也足夠優秀,自身是天才學霸,被譽為未來之星,長得也挺帥,媽媽也是非常厲害的醫生,人脈關系非常廣。
但她還是覺得他沒戲。
沒辦法!
誰讓她知道阮流箏的世界中,有一個更加光彩奪目的存在,和那個人一比,誰的光芒都會被壓制,這個世上只有唯一的太陽。
如果說高三的時候,因為彼此各有閨蜜,所以對于阮流箏的心思,只是隱約有所猜想,不能確定的話。
那么如今當了同學、室友,每天都在一起,比當初和閨蜜喬英子還親密,短短一個月時間,她們就已經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
對于這個隱隱后來居上的新閨蜜的那點心思,她怎么可能不清楚。
寧至謙這是生不逢時,既生瑜何生亮啊!
賀晨他太亮了啊!
“節后上課時間再說吧!”阮流箏有些心動能夠現實中提前接觸大體老師的機會,但想到賀晨國慶回來,立刻就搖頭婉拒了。
“行吧,以后想提前學后面的課程,盡管找我。”寧至謙有些失望,但還是保持風度,微笑道:“不要浪費你的天賦!”
“寧師兄,我能不能跟著一起?”黃芷陶笑道。
“當然,只要你能夠跟得上課程進度!”寧至謙也沒有拒絕,說話間,主動擺手瀟灑離去。
“箏箏,你可真厲害,一開學就迷倒了那么多同學,連助教老師都控制不住,主動追求你。”黃芷陶目送他離開,拉著阮流箏的胳膊,感嘆不已。
“這哪是提前上大體老師課,分明是想讓你害怕、恐懼,然后順理成章投入他的懷抱。
要我說,他條件挺不錯的。
你可以考慮考慮的……”
話未說完,就對著阮流箏清冷的目光,聽著阮流箏幽幽的聲音,頓時不好再說什么了。
“陶子,你這是以箏箏的閨蜜在說話,還是在以英子的閨蜜在說話?”
黃芷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