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擇手段!
比被種蠱還可怕!
用盡各種手段都不能擺脫。
“為什么?”
扈輕說,她有權利對他們為所欲為。
“我遇到難題,你們不該絞盡腦汁為我解惑?你們對待我要像對待天神一般!”扈輕夸張得做著動作。
可惜沒人給她鼓掌。
勾吻甚至給了她一拳:“老娘不是你的器靈!給我弄出來!”
扈輕:“哦,你可以跟你的人脈打聽打聽。只要你給我答案,我提前放你走。功德相送,保證你到幽冥分到好崗位。”
功德…鐵飯碗…
勾吻可恥得心動了,勸其他人:“幫她想想唄。大不了到時候我帶你們去幽冥。幽冥比你們想象得好。”
具體卻是不能說了,法則層面的被禁言。
大家不信,冷冰冰的幽冥哪里有陽界好。但扈輕這樣子擺明了不放過他們,那只有答應下來。反正這個問題無解,解不開怪不著他們。
排隊表態一定幫她好好想。
一出去,扈輕就歡快的對宿善幾人說了全部:“人才呀,可惜不是我的。我把帝徹那樣處理,倒是壞了她的好事。唉,早告訴我呀,我愿意跟她一起試驗。可惜了可惜了,我太缺榴花這樣的人才。”
宿善的反應,很詫異的問向令皇:“她能做到的事情你做不到?”
多么堵心。
就是開卷考他也考不了榴花的高分。
宿善:“不應該呀,你們不是一體的嗎?你吃了她就沒繼承她的半分才能?”
令皇心情惡劣,說他:“你還吃山雞呢,怎么,你長出山雞尾巴了?”
扈輕一腳踹過去,令皇跳開。
宿善沒生氣,若有所思:“有道理。所以,即便你們同出一源,你也得不到她的本事。”
扈輕皺眉:“不應該呀。你不是說你們原本都是一塊的?”
令皇叫起來:“我可沒這樣說。我只說,我自己也記不清魔皇令究竟是怎么來的。”
扈輕:“你變回原形,我看看。”
令皇有些怕:“什么?”
扈輕:“我看看,我懷疑是你吞并了榴花的部分沒解鎖。說不定我還能把榴花救回來。她要是能重生,我就放過你們。”
旁邊人眼睛都亮了,轟的圍上來,鉗制住令皇讓他變原形。
令皇悲哀:“我們就一點兒情誼都沒有嗎?”
眾人說他:“看在情誼的份上你不想解救我們?”
很好,誰也別想道德綁架誰。
眾力之下,令皇變成牌子,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銹跡斑斑的破鐵牌。現在的魔皇令,有字典那樣厚,一本書那樣大,托在手里很有分量。
跟著扈輕以來,吃了至少七八塊魔皇令,有真有假,但加起來都不如榴花一個補。
魔皇令停在半空,大家都過來看。
“看,上頭有花紋。是花朵嗎?”
“我看像海浪。”
“云吧。”
扈輕放出一縷神識進去查探,令皇沒有抵抗。
半晌,退出。
大家眼巴巴等著她說話。
扈輕沉吟:“是跟以前不一樣了,很有威懾之力,這股威懾之力應該是針對魔族…但我不確定是因為他吃了別的魔皇令的原因還是在咱家養出來的。”
畢竟她身上有六塊帝印,耳濡目染的,這些器都會發生些高級變化。
聽此,血殺立即變成一顆玲瓏血煞珠:“看看我。”
扈輕驚訝:“你怎的長大這么多?”
以前是龍眼,現在是血桃。
“我吃了一百多顆血煞珠。”
至于那血煞珠的原主,手下敗將,不提也罷。
扈輕也不提,那個時候,她和那幾個魔帝是敵人。后期和談,不代表就要將之前吃的好處吐出去。
神識探查一圈:“沒有和魔皇令一樣的感覺,但你這個樣子是補太過發胖,慢慢吸收吧。”
兩人變回來,令皇憂慮:“榴花還能活?”
扈輕沉吟:“說不準。”
問其他人:“你們誰還吃了奇怪的東西?”
哪有,當他們什么都吃嗎?
令皇急了:“也就是說,她有可能重生?”
扈輕不敢說死:“魔皇令的來歷,榴花知道嗎?”
令皇神色一暗:“她也不知道。”
扈輕思索著道:“接下來你的精力就放在調查魔皇令上吧。我有種感覺,魔皇令能參與到魔帝的狩獵游戲中不是那么簡單的。再留意下人皇令和妖皇令。或許有天,我們就碰上了。”
碰上什么,扈輕說不清楚,但冥冥之中有種感覺,會碰上。
令皇鄭重應是。
清點過寶庫,扈輕便要去南燭上任,該讓南燭的人們認識認識她這個新帝君。
冰魔對這種無聊的事情不感興趣,但扈輕非常想讓云中去。
“用帝印偷窺不好吧。我真的很想讓他見見我風光的模樣。算了,下次吧,仙域那邊效果應該更好。”
文丁武丁和麒麟,她都沒亮相人前呢。這次回去,得在文丁正式登場。
扈輕為云中遺憾:“走走走,去南燭,商量商量穿什么衣裳好。”
這次走傳送陣,可不用買票了。她過去,眾人不由自主為她讓路,心底臣服。
扈輕微微不滿,認為自己收斂氣場不足,她想的是微服私訪呀。不過,能省這么多票錢也挺爽的。
一行人進了傳送陣,單獨一班,不用和別人擠。
同一時刻,云中甩下手中短劍上最后一滴血。
“如何?”
一大團亂糟糟的頭發和胡子蠕動,上頭一叢叢的血花顫巍巍,從里頭發出一道聲音:“唔…好…了…”
云中嫌棄不已,太臟了,太臭了,他受不了。短劍瞄準某處,就要割上去。
“別動我的胡子!”
云中臉皮抽搐,索性轉過身眼不見心不煩,拿出一個大口袋來,將地上堆了幾層的尸體塞進去。
“咳…咳咳,一把火,燒了,干凈。”頭發胡子抖動著站起來,看不清藏在里頭的活物是什么形容。
“有用。”云中板著臉下命令:“把自己收拾干凈。你若是給我丟臉,我就把你一塊骨頭一塊骨頭的再拆一遍!”
頭發胡子唰的一甩,啥也沒甩起來,太臟,太重。
云中惡心得不行:“你殺還是我殺?”
“呵呵,冤有頭債有主,當然是老子親手殺!”
凌厲劍意射入石壁,無匹殺氣張揚,風波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