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只想搞錢  第113章 我在虐文發瘋(三十二)

類別: 現代言情 | 都市異能 | 大小姐只想搞錢 | 薩琳娜   作者:薩琳娜  書名:大小姐只想搞錢  更新時間:2024-10-22
 
“傅柏雪,你居然打我哥!那可是哥哥啊!”

傅柏霜渾身疼,但看到龍歲歲一腳把傅柏寒踹飛出去,還是強忍著疼痛,對著龍歲歲就是一通指責。

在她看來,傅柏寒不只是自己的親哥,也是傅柏雪的堂哥啊。

一家人,怎么能大打出手?

“哦!那是你哥啊!你要不要去陪他?”

龍歲歲嘴里說著“要不要”,卻已經幫傅柏霜做好了選擇。

她三兩步走到近前,將龍力灌注到腳上。

走你!

傅柏霜也飛了起來。

她精準的摔在了傅柏寒的身邊,兄妹倆,并排躺著。

“……傅柏雪,我還沒說要,還是不要呢?”

傅柏霜被摔得七葷八素,腦袋都有些宕機。

渾身的骨頭仿佛散了架,疼痛、懵逼之下,竟說出了這樣的話。

“我管你要不要?”

龍歲歲只覺得好笑,本大小姐都發瘋了,還管你說什么?

傅柏霜:……嗚嗚,你個瘋子!

眾人:……嚶嚶嚶,好可怕!

龍歲歲把傅柏霜送去跟她哥作伴,還不算完,又轉頭看向一眾小小白富美們:“你們呢?”

還是繼續瞎比比?

眾女孩兒全都被嚇了一跳。

她們慌忙搖頭,接著齊齊后退。

不敢了,她們再不敢招惹“傅柏雪”了。

這人是真的瘋。

連堂哥堂妹都照踹不誤。

最可怕的,還不是瘋,而是她是不是人啊,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干巴巴的一個人兒,居然這么大的力氣。

踹個大活人,仿佛踢皮球一般。

就連“四少”之二的慕容勵、盛景然兩個,也都被震懾住了。

按照以往的習慣,自家兄弟被打了,他們會直接沖上去,與兄弟們一起作戰。

但,此刻,面對如此兇猛的龍歲歲,慕容勵、盛景然都慫了。

那個,不是他們膽子小,而是覺得,明知打不過,卻還非要往上湊,那不是孤勇,而是踏馬的犯蠢啊。

他們,只是狂,并不蠢!

“還有你們?要不要——”龍歲歲的目光,從女孩兒們身上,轉移到了門外的狂少們身上。

她又問了個“要不要”。

這次,都不等龍歲歲把話說完,那群十七八歲的少年,齊齊搖頭,“不要!”

真不能怪他們不講義氣,實在是敵人太強大,他們不想做無畏的犧牲啊。

“大小姐,我們錯了!我們不該來找您的麻煩!”

“您放心,以后我們絕不敢招惹您!”

您是姑奶奶,您是小祖宗。

家世,比人強。

就連踏馬的武力值,也是如此的逆天。

一群二代、n代們,徹底被震懾住了。

“不要?你們確定?”

龍歲歲略失望。

仿佛這些人太過識時務,讓她失去了很多樂趣呢。

女孩兒男孩兒,眾人齊齊搖頭:“確定!”

再確定不過了!

嗚嗚,傅柏雪真的很瘋、很暴力啊。

這么兇殘的小怪物,真的不是他們所能招惹的。

眾人慫了,直接選擇“滾”。

慕容勵、盛景然等幾個少年,還算講義氣。

滾的時候,沒有忘了冷封、傅柏寒等人。

他們抬的抬,扶的扶,將地上的三個人都弄了起來。

小小白富美們,也想“滾”。

但,這里就是她們的教室啊,她們能“滾”去哪兒?

萬一自己“滾”的姿勢不對,或是“滾”錯了方向,惹得大小姐不高興,再來一頓戒尺——

想到戒尺兩個字,幾個小女生,臉頰、胳膊、背等部位,火辣辣的疼。

“那個,大小姐,我們、我們——”

盛安琪忍著疼痛與畏懼,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蘇白瓷,我罩的,懂?”

龍歲歲沒忘了站在角落里,一直處于神游天外狀態的蘇白瓷。

她酷酷的說了一句。

盛安琪等心中又是一個咯噔。

她們趕忙點頭:“懂!我們懂!大小姐放心,我們以后絕不會招惹蘇白瓷!”

其實,她們也想針對她。

都怪傅柏霜,自己嫉妒,就拉著她們一起搞霸凌。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一眾豪門千金,并不愿意。

這會兒聽到龍歲歲的“威脅”,眾人更加不會自找麻煩。

還有比較機靈的,比如盛安琪,她就轉頭對著蘇白瓷說道:“對不起,蘇白瓷,今天是我們的錯!”

“我們和你沒有冤仇,都是傅柏霜的挑唆!”

“當然,我們沒有拒絕,還助紂為虐,確實是我們的錯!”

盛安琪一開口,慕容娜等小女生,也都齊齊向蘇白瓷道歉。

蘇白瓷整個人都有些茫然。

這,就道歉了?

她們可都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千金大小姐。

同樣的“撐腰”,之前冷封也做過。

那時她剛到冷家,在冷家所在的別墅區,偶遇到某家的千金。

那位大小姐對她各種冷嘲熱諷、指桑罵槐,只把蘇白瓷弄得羞憤難當,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冷封出現了。

他別扭的幫自己出頭,不但罵了那位小姐,還放了狠話,讓她不許再“狗眼看人低”。

但,結果卻是不同的。

冷封的威脅,并沒有讓那位千金給蘇白瓷道歉。

對方非但沒有說“對不起”,反而狠狠的瞪著她,仿佛在說:“你以為傍上了冷封,你就能做人上人?”

“我告訴你,不可能的!今天冷封在,我不能把你怎樣,但明天、后天呢?冷封不能天天守著你!”

“只要冷封不在,哼!哼!哼!”

那種威脅,那種來自于骨子里的輕蔑與不屑,蘇白瓷無比清晰的感受到了。

而這一次呢,“傅柏雪”都沒有說太多,只說了簡單的一句話,就讓一眾大小姐爭搶道歉。

她們也沒有對她有任何的眼神攻擊、無聲威脅。

“……到底是哪里不一樣?”

一直到離開教室,跟著龍歲歲一起來到操場上,蘇白瓷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那個,李苗,哦不,是傅柏雪,謝謝你!”

想不通的問題,蘇白瓷就先不想了。

她沒有忘了向龍歲歲道謝。

如果不是她,自己可能就要遭受一群白富美的欺凌。

她會反抗,但,過程和結果都不會太美妙。

她可能還會連累冷家,繼而讓自己無家可歸。

“不客氣!”

龍歲歲淡淡的回了一句。

她將戒尺收了起來。

表面上,她是把東西收進了斜挎包里。

實際上,她則是將戒尺丟進了龍宮空間。

嗯,經過剛才的實戰,龍歲歲非常確定:戒尺果然好用!

打人方便,輕松省力,還極有“教育”意義。

這東西,以后要經常用啊。

放在龍宮里,隨用隨取,簡直不要太方便!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是傅柏雪,而不再是李苗!”

龍歲歲主動提起了自己的身份。

蘇白瓷抬頭,“所以,你真的是傅家走失的大小姐?那、那你爸媽,哦不,我是說你的養父養母——”

“他們不是我的養父養母,他們是人販子!”

可別糟蹋了父母這個詞兒。

人販子就是人販子,絕對沒有什么養恩之說。

龍歲歲更正蘇白瓷的說辭,然后,她簡單的講了講傅家的恩怨,以及自己的身世。

蘇白瓷:……

這么狗血的嘛。

她聽說了傅家的豪門故事,也見識到了富雅集團在網上的種種高調。

只是,蘇白瓷從未想過,這些居然跟自己身邊的人有關系。

小鎮上,那個自卑、怯懦,不受父母待見的李苗,竟然是張揚的、尊貴的,備受父母寵愛、擁有偌大家產的傅柏雪!

這個認知太具沖擊性了。

蘇白瓷一時都有些接受不過來。

“蘇白瓷,你在冷家,還好嗎?”

“有件事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

龍歲歲沒有忘了正事兒。

她來找蘇白瓷,就是想告訴她有關“白瓷”的秘密。

一邊說著,龍歲歲一邊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她打開相冊,翻到了那日在錢家壽宴拍到的照片。

“喏,你看!照片里的白瓷玉凈瓶,眼熟嗎?”

龍歲歲直接將照片懟到了蘇白瓷的鼻子下面。

蘇白瓷趕忙垂下眼睛,仔細的看著。

然后,她的臉色就變得有些發白。

“這是我爺爺的白瓷玉凈瓶,他們、他們居然拿去送人了?”

但,很快,蘇白瓷似是想到了什么,努力想要自己釋然——

“不過,東西已經給了冷家,他們如何處置,也、也是人家的自由!”

嘴里這么說,蘇白瓷的神情卻還是復雜的,語氣也是苦澀的。

自家的珍寶,就這么被人“輕賤”,蘇白瓷再怎么自我安慰,也無法真的釋懷啊。

“‘已經給了冷家’?你的意思是,這玉凈瓶是你送給冷家的?”

龍歲歲還以為,蘇白瓷并不知道白瓷玉凈瓶被冷家“竊取”的事情呢。

合著,她知道啊。

這——

龍歲歲心念一動,她猜到了:“你爺爺把你托付給冷家,這個玉凈瓶就是撫養費?”

不存在什么交情、恩情,只是一場交易。

蘇白瓷略顯尷尬。

仿佛自家的“算計”被戳穿。

“我知道,這個白瓷玉凈瓶雖然值些錢,但依然抵不過在冷家這樣的豪門的食宿費用。還有我讀書的費用……”

蘇白瓷語氣囁嚅,說著說著,自己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不是!蘇白瓷,你說你家的這個白瓷玉凈瓶‘值些錢’?”

“對啊!應該值個一百多萬吧。”

“……什么一百多萬!一億兩千萬!好不好!還有一份額外的人情。蘇白瓷,你很聰明,應該知道,對于上位者來說,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人情,對于冷家來說,也是極大的匯報!”

“一、一億兩千萬?”這么多?

蘇白瓷的眼睛,瞪得溜圓。

震驚之下,她都忘了做表情管理。

整個人看著,都有些傻乎乎。

“對啊!我親眼看到錢家的錢董,給冷家老太爺寫了一張一億兩千的支票。”

龍歲歲鄭重的說道,“而且,這件事就在錢家壽宴上,a市豪門圈子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

也都能作為人證。

蘇白瓷:……

“我、我爺爺說過,這個瓶子是古董,比較值錢。”

蘇白瓷麻木了,喃喃的說著。

她以為的“值錢”,也就是百萬級別的。

而一百萬,對于冷家這樣的豪門來說,都只是給孩子的零用錢。

所以,蘇白瓷才會自卑,才會覺得自己占了冷家的便宜。

“我爺爺還說,我一個人,年紀還小,就算把瓶子拿去賣,也守不住,還不如去冷家!”

冷家家大業大,總能庇護一個孤女。

蘇白瓷舍了玉凈瓶,換回三年高中四年大學的學費、生活費等。

她覺得,這個交易,對冷家或許不公平。

但她會感激在心,將來也會想辦法回報。

結果呢?

根本就不是!

自家的玉凈瓶,不只是價值百萬,而是價值過億。

冷家還用它攀上了高枝兒!

她,不欠冷家的!

相反,倒是冷家利用了她,冷封那個混蛋,更是——

蘇白瓷真的不傻,她很快就想到了這許多許多。

“還有一件事,蘇白瓷,你爺爺應該是去世前,就想辦法給冷家送了消息吧?”

“……嗯!”

“可冷家,直到今年五月份,你爺爺過世后的一周年,才派人來接,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蘇白瓷已經跳出了“我虧欠冷家”的迷霧,又有龍歲歲如此明顯的暗示。

她略略沉默片刻,便猜到了,“因為你提到的錢家壽宴?”

真正的有權人。

而冷家呢,只是有錢。

想要更進一步,就要巴結錢家!

蘇白瓷恍然,“難怪!”

錢家放出了風聲,沒過幾天,冷封就來到了小鎮。

若說這兩者之間沒有聯系,那就是在侮辱她蘇白瓷的智商。

沒有什么恩情,更沒有虧欠!

從頭到尾全都是算計!

如果只是被利用,蘇白瓷還不會這么的憤怒。

畢竟,她從一開始,也存著利用冷家來庇護自己的想法。

但,既然是交易,那就是公平自愿,不存在所謂“債主”。

冷封吶,他哪兒來的臉,在她面前充大爺,還總一副“你就是寄人籬下的小可憐”的狂拽模樣?

轟隆!

蘇白瓷心底的某個東西,在裂紋之后,開始轟然倒塌!

:六月啦,某薩祝所有大朋友小朋友們,兒童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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