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已有些記不清被夾了多少次。
她只知道對方越來越嫻熟,越來越讓人難以動彈。
最開始的時候,對方是用腿,后面用手,最后面又是腿又是手。
她只覺得好累,就單單想刷個牙睡覺,就有一種片刻碎裂后重組的美。
夾完之后,段云倒是睡得挺安穩,有一種滿足的美。
本來打算熬夜才能領悟的秘籍,結果沒熬夜就練成了,還找到了上好的試功對象完成了試煉,這就好比考試提前交卷,還考了滿分一樣,不爽不行。
我果然是萬中無一的修行奇才。
段云睡得很安穩,殊不知外面有一雙美麗且疲憊的眼睛一臉怨念的看了他一陣兒。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著褲子上茅房.”
清晨,段云哼著小調起床上茅房。
從茅房出來后,他就發現青玉在一臉戒備的看著她。
“昨晚你做過什么?”
青玉捂著高聳的胸襟,一臉戒備道。
段云困惑道:“紫玉?”
“你,你見過她了。你們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我全身酸痛。”紫玉說道。
她和夜晚的青玉著實不同,多了不少少女的戒備和緊張。
只能說這是精神病的話,那精神病得很徹底。
難得遇到這樣一個病患,段云饒有興致道:“也沒什么,不過強行喂她吃了點東西。”
聽到這句話,紫玉都震驚了,說道:“強行喂吃東西?什么東西?”
“等等,不會是那個吧,你要不要這么變態?”
看著紫玉的表情,段云也震驚了,甚至想歪了。
或者說,下頭女本就容易想歪。
“不是你想的那個。”段云嘗試解釋道。
紫玉忍不住浮現一副嫌棄、返嘔想吐的表情,說道:“除了這個,你還做了什么?”
段云一臉認真道:“還在你身上試了功。”
紫玉眼睛睜得老大,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說道:“你不止強行喂吃,還在我身上試了功?”
“不會,不會是什么變態的魔功吧?”
紫玉趕緊扯開袖子,甚至想扯開衣衫看自己身上有沒有什么痕跡。
段云少俠面色一沉,說道:“什么魔功?會不會說話?小心我告你誹謗。”
紫玉雙手環顧于胸,說道:“你別狡辯了,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明明有喜歡的人,你卻還是”
說著,她眼眶就紅了。
眼看她眼淚就要掉下來,結果身體忽然一顫,不動彈了。
連眼淚都像是困在了眼眶內,沒有落下來。
緣于她被段云夾住了。
段云雙腿夾腰,紫玉呆立當場,小灰和馬兒已見怪不怪,繼續吃草。
“昨晚我試的就是這個?這一招有什么不正經的嗎?”段云說道。
紫玉被夾在那里,發現難以動彈,有些害怕。
“告訴本少俠,你是不是誤會了我?”
“認為誤會了,感到愧疚就眨眨眼。”
段云夾著紫玉說道。
紫玉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
段云依舊夾著,沒有下來,因為這一刻,他對這夾功有了新的感悟。
我實在太強啦!
仿佛每時每刻,他都在進步!
結果這時,院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露出了風靈兒、沈櫻和熊貓大白的身影。
她們進門的瞬間,臉上露出震驚表情的同時,也跟著僵硬在那里。
風靈兒聲音顫抖道:“他把野女人帶到家里來了。”
下頭櫻回應道:“光天化日,還在院子,天為被地為床,還是這種姿勢。”
噠的一聲,熊貓大白手上的菜籃落地,忍不住發出了汪的一聲。
“忍不了。”
“忍不了。”
兩女人喃喃說道。
“先抓住他們!”
風靈兒忽然說道,于是乎,兩女人已如一道疾風般竄了過去,一個抓奸夫,一個抓淫夫。
結果在逼近段云的瞬間,兩女人同時僵硬在當場。
只見風靈兒在左,右手出爪,沈櫻在右,變左拳為掌,結果都被段云夾住了。
段云用腿夾住了風靈兒的腰,用手夾住了沈櫻的下腋,整個人橫在兩女人中間,遠遠看去,就仿佛一個倒掉的“工”字。
紫玉看在眼里,神情驚訝。
這是什么逆天姿勢。
別說是她了,就是熊貓大白,早已見怪不怪的小灰和馬兒都跑來圍觀這新姿勢。
段云一人夾兩女,將兩人氣機全部鎖住,氣定神閑。
他的驚世智慧還在轉動,在想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不能再夾一個人。
沈櫻身上有白絲纏繞,身體雖不能動,卻能發得出聲音。
“段云,你好過分,竟然這樣對付我們。”
“下頭!”
段云問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我這門功夫很厲害。”
“無恥!少岔開話題!我們一進來就撞見你的丑事,結果你卻問我功法好不好?”
“我不管,我如今只想揍她,還有揍你。”
沈櫻身上九死蠶絲繼續飄蕩,如云霧一般。
可是她依舊無法動彈。
那邊,紫玉戰戰兢兢道:“這位姑娘,我也是受害者,他一言不和就夾上來,我根本沒法躲。”
她本來說的是實話,可不知是少女音色的原因,還是其他什么,竟給人一種有點茶的感覺。
于是乎,沈櫻和風靈兒更上頭了!
段云趕緊解釋道:“這位慕容兄弟的新妹妹,也是新弟妹,我只是在拿她試功,下頭女不要亂污蔑人。”
這時,風靈兒也擠壓出了聲音,呵斥道:“誰不是那狗屎兄弟的妹妹!你少狡辯!”
說起這個,她反而更氣了。
明明是我先來的!
段云理直氣壯道:“我沒有狡辯,我就是試功,就是你娘來了,我也夾!”
風靈兒臉都紅了,氣悶道:“你竟然敢想夾我娘!”
下一刻,段云一發力,只聽見“嗯!”的兩聲,風靈兒和沈櫻連話都說不出了。
要不是風在吹動那棵梅樹,這一瞬間,以為這一切都是靜止的。
片刻之后,段云開口道:“你倆現在冷靜下來了吧?”“冷靜的話,就眨眨眼。”
兩個被鉗制的美少女眨了眨眼睛。
段云手腳一松。
“狗賊!”
“狗賊”
“受!”
兩女人恢復自由的瞬間,繼續發飆,結果段云一彈而起,又將兩人夾住。
依舊是三人連在一起,依舊是一動不動,不過變了些許姿勢。
看到這一幕后,紫玉合上了驚訝的嘴唇,冒了句“神經病。”,徑直走到了一旁。
段云沒有料到,自己竟會被神經病罵神經病。
沈櫻和風靈兒也有些受不了,頗有一種捉奸在床,卻被自己男人鉗制住,反而被小三罵的錯覺。
段云不由得解釋道:“你倆真要冷靜一下,她腦子有病。”
“記得慕容兄弟遇到的那個寧天嗎?就是寫垃圾書《女神捕沉淪記》的紫玉仙子,就是她!”
紫玉嘴一抿,反駁道:“我寫的不是垃圾書,那都是青玉害的!她后面給我亂寫的!”
段云說道:“看到了吧?她現在是紫玉,可能到了晚上就會變成青玉,青玉罵她賤人,她罵青玉亂搞。”
這一下,沈櫻和風靈兒眼睛眨得飛起。
這么一說,她們已然確定了這就是神經病。
和神經病即便有染,那也算不得奸情。
誰會喜歡一個癲子,傻子。
等等,江湖上好像有人就喜好這個,就和有些女神捕喜歡和魔頭日久生情一樣。
可這時,段云已放下了她們,用關愛神經病的眼神看著紫玉。
對方這般醫者仁心,她們倒不好意思發飆了。
紫玉發現他們都盯著自己,說道:“我沒瘋,只是那青玉愛搗亂。”
沈櫻一向是個熱心腸,并且十分同情病患,趕緊說道:“你確實沒瘋,都是青玉的錯。”
紫玉見有人懂自己,眼中閃過了欣喜的神色,解釋道:“其實也不能全怪她,說來說去,她其實是我姐姐,只是我們脾氣不合,所以她經常污蔑我。”
聊著聊著,三個女人竟聊到一起了。
段云看著這模樣,忍不住長長松了口氣。
這莊子除了自己,就沒一個正常人。
要不是他練成了“心有靈犀訣”,恐怕今天要打起來。
之后,沈櫻去到了廚房,開始燒火弄飯。
看得出來,她們這出去一趟應該挺餓的,熊貓大白早已去墳山扒了不少竹子回來干飯。
當初段云帶大白回來,還擔心它水土不服,沒想到這家伙越來越壯實了。
要不是躺在地上吃竹子的樣子太憨憨,恐怕還真有幾分頂天立地的大俠感覺。
不知道是對精神病比較關愛,還是紫玉本就和風靈兒有些血緣,三個女人竟一下子坐在一起,邊吃邊聊。
她們盛飯時,竟沒有盛段云的。
弄得段云只有自己盛飯吃。
段云忍不住問道:“你們三個去哪兒了?”
風靈兒大長腿一個交迭,說道:“當然是行俠仗義去了。”
“你們也行俠仗義?”段云驚訝道。
“怎么,我們就不能行俠仗義了?如今在這玉石鎮上,是個人都要稱呼我們三為女俠。”風靈兒一臉驕傲道。
“你們三?”
段云忍不住看向了正在干飯的大白。
大白見段云這表情,發出了一聲不服氣的“汪!”。
“當然是我們三。”風靈兒繼續一臉驕傲道。
“到底怎么回事?”段云問道。
“鎮上燒臘店的老陳知道吧?”風靈兒問道。
“廢話。”
“那天我倆照例去老陳那里買燒臘,結果發現老陳成親了。”
“這可是稀罕事。”段云忍不住說道。
老陳長相老實,年紀也挺大了,可以說是一個老實的老光棍。
這樣的人在這個年紀成親,確實還是一件事稀罕事。
“見燒臘店多了一個老板娘,生意說不定越做越好,我們還挺替老陳高興,畢竟一把年紀了,還能找到真愛。老陳找的女人長得心寬體胖,看起來也是老實過日子的樣子,結果五天前,我們再去買燒臘時,發現老陳竟把鋪子關了。”
“這老陳燒臘再怎么說也是個老店,這么久了,老陳就沒休息過幾天。我們一打聽之下,才知曉老陳被人騙了。那婆娘騙了老陳的棺材本,還揚言老陳有病,不配擁有她這樣的女人。
我們一聽這女人恐怕就是騙人的慣犯了。可真沒有想到,連長著大臉餅的丑肥婆也能騙婚。”
段云思索道:“也就是因為她長得又肥又丑,才能讓老陳上當。”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
老陳是一個本分的老實人,如果對方長得好看點的話,他肯定知道自己配不上,會察覺這女人不是圖他財就是圖謀不軌,自然不會上當。
可一個丑女呢?
老陳恐怕會認為自己配得上了,再加上對方略施手段,于是便遭了道。
“于是你們便去找那肥婆了?”
“當然,老陳攢了大半輩子的錢沒了,因此一蹶不振,看起來像是在等死的樣子。不幫他把錢找回來,我們以后還有燒臘吃嗎?
我們花了銀子讓卷簾門去查,結果這一查,發現這肥婆不簡單。她竟是青梨山的一伙兒匪賊的一員,早期又搶又殺,后面改了調性,開始喜歡騙人了。”
這時,風靈兒一拍桌子,略顯激動道:“這我和沈櫻能忍?于是和大白連夜趕去了青梨山,殺了那一伙騙子全家,特別是把那肥婆專門吊起來燒死了。
我們把老陳的銀子追了過來,老陳開心得不得了,說是再也不會想女人了。這不,燒臘店又開了。”
聽到這里,段云忍不住拍手叫好。
這專門打擊騙子肥婆,又滅了別人全家的風格,你們不當女俠誰當女俠!
這時,沈櫻不由得問道:“慕容兄弟呢?”
段云說道:“去送女人探親了。”
說著,他便把慕容兄弟的事訴說了一遍。
紫玉一下子神色黯然道:“他真是這樣?”
這個時候,風靈兒神情變得微妙起來,問段云道:“你說這次有沒有可能也是。”
段云搖頭道:“不像,那女人說是北方來的,她和她娘從小到大就沒離開過漠河一帶,我在她身上打顫時,也沒發現撒謊的痕跡。”
沈櫻忍不住吐槽道:“你在別人身上亂打什么顫。”
“我那不是為了慕容兄弟,害怕他跟老陳一樣被騙。”段云回答道。
這時,他發現風靈兒一言不發,面色古怪,于是問道:“有問題?”
風靈兒點頭道:“我也是北邊出生的,慕容老頭兒曾去過北邊,喜歡在女人面前吹自己是一頭來到北方的狼。”
聽到這個,段云和沈櫻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紫玉一時很是懵逼。
她一時竟有些跟不上他們的節奏。
他們說的到底什么意思?
這莊子里有一個正常人嗎?
就連她這個有點不正常的人都認為他們不正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