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全的把握殺祂一次?
群內安靜了好一會兒。
徐邢看著手機屏幕,見眾人遲遲都不說話,干脆開了一把游戲,慢慢等。
丹祖:“有時候吧,我覺得惑在群里也不是不行”
丹祖:“/嘆氣”
霸尊:“贊同”
鴻尊:“的確”
器尊:“1”
霸尊:“其實惑現在就在我旁邊來著/斜眼笑”
丹祖:“?”
霸尊:“放心吧,他看不到的”
丹祖:“/大拇指”
這真是造孽啊。
徐邢嘆了口氣,然后游戲開始了。
霸尊:“不過依照道兄的說法來看,就算玄有所隱瞞,也不應該能威脅到他才對”
眾人就此討論了一陣,但還是沒弄明白玄究竟想做什么。
鴻尊:“如今看來,只能多加防備了”
鴻尊:“玄沉寂多年,一旦出手必定不簡單”
丹祖:“哈哈哈!太上道宗那小輩竟然沒干掉那個魔尊”
鴻尊:“……”
鴻尊:“畢竟那魔尊有著一界加持,倒也正常”
器尊:“明明是三分之一界”
器尊:“/斜眼笑”
丹祖:“嗯?道兄怎么不說話了”
劍祖:“在打游戲”
劍祖:“/圖片”
丹祖:“……”
丹祖:“我好像不該問的”
器尊:“沒錯!”
器尊:“都怪你”
器尊:“/用手指著”
丹祖:“……我說句實話,這個表情包不適合你”
丹祖:“/嫌棄”
徐邢沒有再理會群里。
而是一邊打著游戲,一邊注意著劍意靈身所在世界的情況,順便思考一下之前心血來潮的事情。
話說月翎也挺喜歡玩這游戲來著。
但上次在游戲內撞見他后,再加上師姐閉關,她作為師姐的本命之劍,所以也跟著一起閉關了。
還因為想要帶一套游戲設備進去,結果被師姐給收拾了一頓。
很快,一局游戲結束。
徐邢站起身,拿起一旁的手機。
順手點開扛把子群看了一眼。
現在已經沒人說話了,最后的幾條消息是丹祖與器尊的斗圖。
幾人應該都在觀察自家小輩的表現,又或是在忙別的事情。
少了師姐和魅祖后,群里果然冷清了許多。
三天界,凡界。
松云王朝,云州長明府,沐風郡。
在池九漁和張云露的鎮壓下,事情很快得到解決。
定南王世子被張云露一劍削掉腦袋死的不能再死,兵戈之氣化形的抱劍女子被池九漁制住。
恐怖的法力威壓擴散開來,直接讓沖進宅院內的眾多披甲士兵昏迷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內廳的所有人都懵,便是那新娘子所化的白色巨蟒都盤成一團,似乎是在發抖。
有人趁著這個機會逃了出去,但也有人被嚇傻愣愣的呆在原地。
而那新郎,想要靠近那白色巨蟒,但卻又有些不敢。
眾生百態,不一而足。
“安靜!”
清脆的聲音在法力的作用下擴散開來,清清楚楚的在每個人的耳邊響起,帶著一股定心凝神的奇特異力。
府主終究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雖然沒見過今天這樣的……
總之在那一喝之下,他調整好心態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池九漁恭敬一禮。
“敢問仙師,今日之事,莫非……”
“此為造畜邪法。”
池九漁看起來就是個有些活潑的年輕小姑娘。
但眸子亮著的那抹淡淡金色,卻讓其顯得份外威嚴。
再加上剛剛的變故,在場所有人只當她是返老還童的仙師。
“你等無需驚惶。”
學著徐邢平常那樣,頗具逼格的淡淡一聲后,池九漁抬出一點靈光,落于那化作白色巨蟒的新娘子身上。
白蟒漸漸縮小,靈光覆蓋其身,化作了一套這個世界的人覺得很怪的衣物。
白色長袖內衣,大紅色外套以及一條黑色喇叭褲。
這其實是障眼法加上御物之法的效果,畢竟她現在也只能做到這樣。
等到了化神,元嬰大小突破九寸九,陰盡陽純,形質皆實,修行者才會接觸到由虛化實的神通。
變通自在,作用無窮。
但真要憑空造物,那就需得返虛之境,神既通靈,色形不定。
是謂道衍萬象。
在此之前,雖然也有一些神通術法可以達到類似的效果。
但她沒學過。
就見那新娘子恢復之后,新郎立刻上去抱住她,喜極而泣。
但很快又反應過來,對著池九漁就要跪倒拜下。
“多謝仙師!”
池九漁十分討厭這種事,每到這種時候她就感覺自己特傻逼,除非對面是未來自己的徒弟還差不多。
否則還不如喊兩句牛逼呢!
實在不行你叫兩聲宗主也行啊!
當即看了一眼張云露,張云露提著劍,明白了她的意思。
劍光化虹卷起兩人,連帶著那兵戈之氣所化的抱劍女子,升入高天就此消失不見。
留下內廳懵逼的眾人。
不是,仙師您這就走了?
內廳一時無聲,眾多賓客的目光卻悄然落在了那還昏迷的新娘子身上,就連府主看其的眼神都有些異樣。
雖然仙師說她是為造畜邪法所害,但他們可是親眼看到她化作了一條白色巨蟒。
此時仙師余威尚在,自然不敢起多余的心思,但心里若說沒有芥蒂的話……
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這樣一個時代。
正當府主張嘴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
就見一張明黃色的符箓飄飄揚揚的落下,還未落地便熊熊燃燒起來,火光中傳出一道冷冽的聲音。
“她為造畜邪法所害,不要懷疑我師姐的眼光”
白芒一閃!
沙塵碎石伴著寒風,眾人驚懼后退。
等到一切散去時,一道猙獰的劍痕幾乎貫穿了整座內廳,周邊更是染上了一層白霜,寒氣滾滾。
“日后若是發生爭執我不管,但不可以此為由,否則殺了你們”
明黃色的符箓就此燃燒殆盡。
兩句話就將一個冷漠劍修的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結合她剛剛將定南王世子腦袋剁碎的舉動。
咕嚕!
簡單,但又十分有效果的威脅。
張云露不知道完美的善后方式是什么,但卻已經用上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最好方式。
人心復雜,她不做無底線的撐腰,但也不想讓其因這件事而遭受異樣的眼光。
不久后。
有人發現栽在兩側的觀賞樹少了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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