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先把白無常神魄給收了起來,然后撿起了畸變源,順手試了一下能不能激活。
紙人是上位畸形種,按說要上位階的等級才能夠激活,估計現在應該用不了。
誰知道那畸變源卻直接產生了變化,化為了一根白色的哭喪棒。
上位神獸畸變神器:白無常的哭喪棒。
系別:孝系。
使用要求:孝系。
硬度:80000。
韌性:80000。
畸變特性:祖宗保佑。
“無級別要求的上位神器!”林深先是一喜,不過仔細一看有系別要求,而且要求還是從未聽說過的什么孝系,稍微有那么一點點的失望。
雖說是無級別神器,但是孝系這個系別太小眾了,林深都沒有聽說過,修煉這一系別力量的肯定很少,想要賣出去的話,能夠賣出大價值的可能性就比較低。
當然,這東西遇上對的人,說不定能夠賣出天價。
林深嘗試用自己的法則矩陣,激活畸變特性,到是很容易就激活了祖宗保佑。
然后就看到哭喪棒上面散發出白色的光芒,那光芒如煙似霧,看起來有點鬼氣森森的感覺,但是照在身上,頓時感覺好似鬼神附體,身上充滿了強大的力量。
“上位神器厲害啊,難怪這么難殺。”林深把哭喪棒神器先收了起來,這玩意兒看著太晦氣,而且效果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感覺上還不如那枚諸神庇護戒指。
林深自己不想用,以后有機會,到是可以拿來換取自己能用得上的神器。
衛武夫的目光一直在盯著那個黑漆棺材,防備著里面又有什么妖魔鬼怪類的東西出來。
林深正想要試試看把棺材打開,看看里面有沒有什么東西時,聽到長街深處又傳來了腳步聲。
轉頭望去,卻見那長街之中這一次走出來的,赫然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女子。
“這里果然有人……”林深和老衛對望一眼,都覺得不如所料。
畸形種縱然有極高的智慧,本性也只是搞破壞,一般不會建造。
這么大的一座城市,如果沒有神人的話,那才是真的奇怪了。
女人走了過來,卻似乎沒有要和林深他們動手的意思,微笑著說道:“兩位客人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說著,女人向著他們兩人盈盈行了一禮。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這是人家的地盤,林深也就沒有先動手,看著那女子說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抓走我們的朋友?”
“客人此言差矣,怎么能用抓這個字眼呢?我家主人愛慕你們朋友的才華,請到府中一聚,兩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如今更是情投意合,已經決定結為夫妻。兩位來的正好,你們既然是姑爺的好朋友,正好給這天大的喜事當個見證,也當是姑爺的娘家人吧。”
林深和衛武夫聽的目瞪口呆,這真是把黑的說成了白的,把死的說成了活的。
衛武夫正想要發火動手,林深連忙把他按住,對著那女人說道:“既然是我們朋友的大喜之事,我們參加也是應該的,只是還不知道新娘子是何人?”
“我家主人姓顏名離,就是這歸仙城的主人。”女人笑面如花:“吉時就快要到了,還請兩位隨我一起進去參加婚禮吧。”
“好。”林深叫上老衛跟著女人往里面走。
他們闖不出這條街,就算殺了女人也沒用,就算是想盡辦法沖了出去,說不定生米早就成了熟飯,還不如跟著進去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林深心想:“沒想到我這一輩子,還有在婚禮上上演搶新郎戲碼的機會。”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在婚禮上把帝厄斯救回來。
在那女人的帶領下,長街兩邊的景色發生了異樣的變化,三人很快就走到了長街的盡頭。
長街盡頭就是那宮殿的院子,院子的大門是開著的,門前還掛了紅綢花和紅燈籠。
兩人走進院子,就看到院子里面擺滿了桌子,怕不是得有幾百桌,每個桌子上面都坐滿了人。
詭異的是,這院子里面這么多的人,少說也得有幾千人,卻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們進來之后,所有人的目光就都盯在了他們身上,眼神漠然,也沒什么表情,看的人心里面有點發毛。
“兩位客人請先入坐,婚禮馬上開始。”女人把兩人帶到了一張空著的桌子前,請兩人先坐下來。
林深坐下來后,看向后面的宮殿,宮殿大門也是開著的,里面竟然供奉著一座神像。
林深也不知道那神像是誰,宮殿大門上面也沒有匾額,不知道這是什么宮殿。
原本林深以為這宮殿是那位顏城主的居所,現在看來并不是那么回事。
宮殿內外都布置了各種辦喜事的裝飾,看起來到是十分喜慶,一排排的紅燈籠也十分喜人,可就是感覺怪怪的。
按說辦喜事應該是熱鬧的,可是這里卻一點聲音都沒有,所有人都像是木偶一般坐在那里,即不交談,也不吃喝。
當然,桌子上面也是空的,沒什么可吃喝的。
一般來說,喜宴要在婚禮完成后才開始,但是婚禮之前,應該會上些喜糖瓜子什么的。
可是這里的桌子上空空的,連個盤子都沒有。
所有人都那么木然的坐著,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也是紙人變的。
可是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些是真的神人,都有著血肉之軀,并不是畸形種所化。
女人告辭離開后,又有幾個人走了過來,坐在了他們這一桌上,頓時都坐滿了。
“朋友怎么稱呼?”林深打量著坐在他身邊的男人問了一句,他想知道,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人。
“死的快……”男人扭頭看了看林深說道,他扭脖子的動作看起來很怪,身體一點也不動,只有脖子和頭在轉。
“快兄是女方家屬?”林深尬聊了兩句,又去問坐在他另外一邊的男人:“這位朋友怎么稱呼?”
“死的早……”男人同樣用那種怪異的姿態扭過頭看著林深說道。
“死的快……死的早……也不知道是真的叫這個名字……還是在借話警告我們……”林深心中暗自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