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一歲,逆襲系統什么鬼?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一門雙侯

類別: 玄幻 | 異世大陸 | 我才一歲 | 逆襲系統什么鬼? | 衛八月   作者:衛八月  書名:我才一歲,逆襲系統什么鬼?  更新時間:2024-11-28
 
春風不語,但有微香。

涼亭中的劍拔弩張消散許多,回蕩著周天策略帶恨意的蒼老聲音。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該死!”

“但更該死的人反而活得更好!”

陳遠悶頭喝著酒,身上的藍袍逐漸梳攏,只被春風帶起一側系帶,好似過濾掉周天策的言語。

沉疴站在不遠處的門廊下,身形隱沒在陰影中。

他的雙手交叉揣在袖子里,如同一位尋常老頭,凝神看著涼亭中的兩人。

陽光透過墻垣的柳枝灑在他身上,若隱若現間只能看到他那雙古井不波的眼神。

若是老爺和遠少爺打起來,他該幫誰?

沉疴不得而知。

但他的兩只手都做好了準備,無非多出一招的事情。

半晌。

陳遠眉眼不抬,絲毫沒有看向對面,語氣冷淡的道:“說下去。”

聞言,周天策那張滿是皺紋臉上擠出一抹笑容,無數道溝壑般的褶皺堆疊,幾乎看不到任何的血肉。

長久的病患早已透支他的身體,但他依然強撐下來,還撐了這么久。

為的便是這一刻!

“這些事情都要從三十八年前北雄關戰事說起。”

周天策喝著酒,時不時咳嗽幾聲,緩緩講述那場引發千年周家子嗣斷絕的劇變。

“那場戰事中,我周家傾盡所有,主支旁支子弟全都上陣,再加上觀霧征召來的無量山道人、北直隸世家等,幾乎都死在了北雄關上。”

“說來可笑!”

“戰事整整持續了一個月,鎮北王杜青方才趕到!足足用了一個月時間啊!”

“即便是陳、王兩位武侯也將近用了二十天才趕到北雄關!”

“若不是老夫率領一眾家將先一步趕到,北雄關早就被妖庭攻破,北直隸也將生靈涂炭!”

“然而我們趕到的時候,仍舊晚了一步。”

“整個北雄關幾乎成了鬼蜮,關上到處是我敬業軍的尸首,關外漫山遍野的妖魔。”

“連觀霧他……他都已經身受重傷。”周天策強忍著心中恨意,嘴唇顫抖的說道:

“一連三天,我們擊退了十二次妖魔攻殺,卻也傷亡慘重。”

“你二舅、三舅死了,你表哥周鱗死了,你幾位舅老爺也死了,都死了!!”

“這如何讓老夫不恨?!”

說到這里,周天策的恨意難以言表,眼神、面容盡都是猙獰。

陳遠注視著他,神色一成不變,仿佛他聽到的并非幾位舅舅身死,而是一些陌生人。

于他而言,這些都不是周天策針對他、針對二弟陳逸以及陳家的理由。

即便是,在他來看也是周天策瘋了!

喘息良久。

周天策劇烈咳嗽幾聲,顫抖著雙手倒滿一杯酒送到嘴邊平復激動的情緒,瘦削的身體起伏稍緩。

他看了看陳遠,苦笑一聲道:“遠兒,你沒有經歷過那場戰事,爺爺不怪你不理解。”

“但是這是仇恨,是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爺爺不得不恨!”

“算計陳家也是復仇的一部分嗎?”陳遠平靜的問道。

周天策搖搖頭,嘆了口氣道:“爺爺說過,爺爺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不等陳遠開口詢問,他繼續道:

“那時候北雄關戰事告捷,我重傷初愈,便著手調查那一戰背后隱秘。”

“包括鎮北王杜青、武安侯和泰山侯等人在內,我挨個調查,想要弄清楚他們為何支援遲緩。”

“直到最后,我才清楚當時阻止鎮北王等人延誤馳援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整個文臣一系!”

“因為觀霧無量山傳人身份,他們懼怕他借此壯大武侯一系的實力,想方設法將鎮北王拖在皇宮。”

周天策表情痛苦的說道:“也是那時我才清楚,朝堂內早就知道妖庭會南下扣關,但卻隱而不發。”

“待戰事爆發之后,整個文官集團,號召除軍部外的其余五部尚書、侍郎聯手上奏圣上構陷我等。”

“其中最惡毒的一條便是污蔑觀霧勾結妖庭,想要將所有鎮北將士坑殺在北雄關上。”

“因此,鎮北王才會滯留在皇城內等待調查結果,這一等就是許久。”

說到這里,周天策臉上已然有些麻木,仿佛仇恨填滿了他的身體般,讓他不再表露出分毫。

他默默的喝了一杯酒,看向陳遠道:“其實我應當感謝王爺。”

“若不是他在那調查期間,私自授意武安軍、泰山軍啟程,北雄關必破。”

“但我又恨他,恨他為何不早一些下令,或者晚一些啊……若老夫死在關上,也就沒有后面的事情。”

聯手構陷……

陳遠沒想到周家破敗竟是因為如此,他原以為是妖庭南下勢大,周家首當其沖遭受劫難。

卻想不到竟然是因為朝堂的紛爭,還是整個文官集團聯手所為!

“事后呢?”陳遠若有所思的問道:“事后圣上對這件事情如何處置?”

“處置?”周天策冷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我周家做了這么多,死傷如此多,最后不僅沒有功勞,反而被圣上責罰,被文臣言官說成‘防戰失利’!”

“連鎮北王和泰山侯兩人都受到苛責,功過相抵。”

“唯一受到賞賜的只有武安侯陳之望,追封為一字并肩王。”

“同時在陳太平接任侯位后,他還獲得了圣上親筆寫的‘忠勇過人’四字牌匾,如今就掛在他的書房。”

周天策似是怒極而笑,臉上肉皮扯動幾下,看著石桌一角道:

“我針對陳家,除了為了周家血脈傳承,也有這方面的緣由。”

“同為守衛北雄關的武侯,憑什么只有陳家獲得圣上賞賜?”

陳遠皺了皺眉,這種事的確有些蹊蹺。

“難道這也是文官集團的陰謀?分化周、陳、王三位武侯?”

周天策頓了頓,嘆息道:“或許吧,但我已經沒有時間想那些。”

“那時候在得知文官們做的事情后,我恨不得將他們全都宰了。”

“但當我想要動手時,謝靜找到了我。”

“左相?”陳遠自然聽過這個名字,不過只是在先前離開無量山前往南蠻時,在路上聽到過些傳聞。

傳聞中,左相謝靜權勢滔天,把持朝堂數十年,結黨營私無惡不作。

但也有人說,他是位一心為民的好官。

不但學識淵博,還擅長治水、救災等,為各州府百姓做了不少好事。

褒貶不一。

“是他,”周天策嘆了口氣道:“他勸說我打消針對文官集團的念頭。”

“理由很簡單——我斗不過!”

“整個文官集團涉及三大學府、各州府世家,以及京都府的眾多勛貴,絕非我一人能抵擋住的。”

“哪怕我拼死殺了其中一些人,傷不到文官們根本,無異于以卵擊石。”

陳遠眉頭皺緊幾分:“他為何勸您?他自己不就是最大的文臣?”

“謝靜此人眼中景物,不是常人能想象到的。”周天策搖了搖頭道:

“他的話對我不亞于醍醐灌頂,在那之后,我便接過觀霧創建的‘潛龍’,想要從長計議。”

“但這么多年過去,境況卻是越發讓我頹然……文官勢大,千年過去早已扎根大魏。”

“盤根錯節如同蛛網織布,我想得報大仇,早已是不可能。”

周天策語氣頹唐,情緒卻是穩定許多,好似將壓在心中的一塊大石頭挪開般,整個身體都輕松許多。

陳遠看著如此表情的祖爺爺,仿佛第一次這么認真仔細的端詳,看到了他的內心。

他沒有懷疑先前那些言語,或者說沒有必要去懷疑。

不論北雄關戰事還是文臣、武侯間的爭斗,距離他都太過遙遠。

他只想弄清楚周天策為何如此對他……

“最后,”周天策看出他的心思,道:“爺爺只剩下最后一個念想——便是讓你接任敬業侯之位。”

見陳遠要開口,他連忙抬斷道:“先不要急著回答,聽我說完,可好?”

陳遠合上嘴,微微頷首:“祖爺爺,請!”

他等了這么久,不差這點時間。

見狀,周天策勉強笑了笑。

“爺爺之所以針對陳逸,不為其他,而是不想讓他成為你的絆腳石。”

“武侯傳承千年,從未出現過一門雙侯的情況,前一位卸任,后輩中擇優繼任,從未改變。”

“若是你繼任敬業侯之位,那么陳逸或者陳凡就會繼任武安侯。”

“即便你改陳姓為周,在外人,在朝堂和諸多大臣看來,你的體內依舊流著陳家的血。”

“到那時你的接任必然受到他們百般阻撓,所以我就想著……”

周天策眼角一揚,語氣略帶得意的說道:

“當周陳兩家只有一位合格的繼承人后,那么就不存在‘一門雙侯’的狀況。”

“只可惜……當初不該放過陳逸,不對,當初不該讓陳太平迎娶夏綰綰,否則事情不會到如今地步。”

陳遠咬了咬后槽牙,看著他質問:“這就是祖爺爺所說的為了我?!”

“您不是為我,您做這一切只是為了您自己,只為了周家傳承!”

他還在想周天策算計他和整個陳家的原因,沒想到到最后竟如此兒戲。

只為了不被他人阻撓,不讓周家斷了傳承,他就要殺了陳逸、殺了陳凡,讓陳家也子嗣斷絕。

其心不可謂不毒!

“算是吧,”周天策并未著惱,在他決定和盤托出以后,就不再去想其他。

一切只為了他周家的傳承!

“計劃趕不上變化,如今陳逸已經成勢,并非人力能敵。”

周天策看著陳遠,語氣轉為認真的說:“爺爺說這么多,只想求你答應一件事。”

“接任敬業侯之位,改陳為周,替我將周家傳承下去。”

陳遠想也不想直接拒絕道:“不可能!”

先前那句“該死”已經表達過他心中的怨憤,卻不能紓解他心中苦悶。

他能夠原諒周天策將自己關進地牢,能夠原諒他讓自己拜師晏海。

但絕無法原諒他對二弟的暗算,更不可能原諒他對自己的謀劃害死了凌音容!

周天策似乎早就猜到他的回答,盯著他看了半晌,方才緩緩開口道:

“遠兒,你知道一位武侯,特別是像我這般行將就木的武侯,臨死前能爆發多大的能量嗎?”

“如今的陳逸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對付,但他也是人,是人便有弱點。”

“您還要威脅我?!”陳遠猛地起身,手掌已然握住萬鈞刀。

沉疴瞬息而至,站在周天策身前,眼神平靜的看著他道:

“遠少爺,還請不要讓老奴為難。”

“退下!”

周天策同樣起身,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退后,看向陳遠道:

“遠兒,威脅與否并非我關心。”

“算計不到陳逸,我可以算計他親近之人,就如你在南蠻之地遇到的那位姑娘。”

見他提及凌音容,陳遠面色更冷,“您不要逼我!”

周天策好似沒感受到他的殺意般,面不改色的繼續說道:

“另外,我還可以選擇陳凡,還有你母親,還有陳家那么多人。”

“遠兒,若是你不答應,爺爺我定會逼著你答應!”

聞言,陳遠眼神中殺意更盛,周身的幽藍刀意明滅不定,一層冰霜以他為中心擴散至整個涼亭,繼而是池塘。

短短兩個呼吸,侯府后院便都被冰霜覆蓋,隱約中連上方天空都浮現一柄幽藍長刀。

但在晴天白日下,那凝而不散的長刀并未被人察覺。

“即便你在這里殺了我,”周天策看著他手中那柄大刀,臉上竟是浮現一抹欣慰笑容道:

“你仍舊無法阻止我想做的事情,如無量山的樓玉皇那樣的人,你清楚有多少嗎?”

“還有如同陸剴那般的‘潛龍之種’,你同樣不清楚他們都在何處。”

“只要還有一人在,陳家便一日不得安寧。”

周天策笑容更盛,蒼老的臉上如同一朵枯萎的花般綻放病態般的笑意:

“遠兒,你防不住的!”

陳遠微微抿嘴,眼睛直直的看著他,仿佛要將他的表情銘記在心里。

這一刻,他仿佛聽到了心內傳來的一陣狂笑聲。

伴隨著笑聲,還有那道冰冷、瘋狂的話:“陳遠,你真是廢物啊!”

“為何不殺了他?!”

“殺了他,你才是真的保護了陳家,保護了自己!”

“難道你忘了凌音容是怎么死的了嗎?!”

陳遠咬牙封閉心神,面上依舊神色不變。

良久。

正當沉疴想要勸說時,陳遠收起萬鈞刀,緩緩開口道:

“陳家仍舊有人繼承侯位,若我接任敬業侯之位,同樣是‘一門雙侯’……你如何解決?”

見他語氣緩和,周天策心中一喜,臉上浮現一抹激動的說:

“有辦法解決!只要你答應下來,爺爺保證,從此不會有人再傷害陳家之人,不論是陳逸還是陳凡!”

陳遠盯著他看了許久,緩緩點頭道:“兩天后,我會給你答復!”

話音剛落,周遭刀意隨之消散,天空之上的虛影也消失不見。

“乖孫兒,爺爺等著你!”

周天策笑容更盛,竟是老懷欣慰的哈哈大笑起來。

“那么久時間都等了,不差那么兩天!”

一旁的沉疴也放松下來,他看著這對爺孫倆,心中竟也浮現和周天策一般的欣慰。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啊……這樣一來,老爺的心愿了了,應是不會再生其他事情了。

就當陳遠轉身向外走時,院外傳來一道焦急聲音:“大哥,大哥,你在嗎?”

周天策仔細傾聽,笑容依舊:“是凡兒。”

陳遠自然清楚來人正是他的三弟陳凡,丟下一句留步便轉身離開。

迎面撞上陳凡,不等他開口,陳遠便按住他的脖子向外走去。

“哎?哎?大哥,祖爺爺也在,我,我還沒給祖爺爺請安。”

“今日祖爺爺身體不便,和我回去。”

陳遠自顧自的按著他,拖著他向外走去。

陳凡只好一步兩回頭朝周天策揮手告別,隨后看向陳遠問道:

“大哥,你知道二哥回來了嗎?”

“二弟回來了?”陳遠頓了頓,心中泛起些猶豫,但很快他的眼神便堅定下來。

“是啊,”陳凡好似告狀的說道:“二叔親自去接,家里祖奶奶和其他叔伯都去迎接。”

“而且他們沒有通知我,也沒有通知母親。”

“最過分的是,祖奶奶還帶二哥去祠堂燒香啊……大哥,連你回來都沒去祠堂,二哥卻去了,我……”

“閉嘴!”

陳遠語氣生硬的打斷他的話,拉著他閃身出了侯府,面色冷冽的說:

“三弟,大哥希望你再不要說這種話!”

“可是……”陳凡不明就里。

“沒有可是!”陳遠神色嚴肅的看著他:“你二哥在鎮南關外做的事情,值得陳家乃至整個大魏厚待!”

陳凡哦了一聲,暗自嘟囔著長幼尊卑綱常倫理。

再大的功勞也是在外面,家里還有家里的規矩啊。

不過他胳膊擰不過大腿,見陳遠說得嚴肅,他也只好認下來。

“咦?大哥,這不是回去的路吧?”

“我還有事要做,你想回去就回吧。”

“那我跟你一起。大哥,你如今也是《天驕榜》有名的人,應該能保護我吧?”

“難說,誰知道會不會有隱藏在暗中的大妖魔?”

“怎么會呢,嘿嘿……”

待兩人離開,身后的侯府大門再次打開。

周天策看著逐漸遠去的陳遠和陳凡兩人,神色略有陰鷙。

“陳家已經迫不及待了嗎?這么快就要定下侯位繼任者!”

沉疴來到他的身后,思索片刻道:

“老爺,或許真如遠少爺所說,陳老夫人帶逸少爺去祠堂,只因為他在鎮南關立下的功勞。”

周天策瞥了他一眼,哼道:“你是擔心我哄騙遠兒?多慮了!”

“老奴不敢。”沉疴啞然。

這么多年來,老侯爺做的事情都出人預料,由不得他不多想啊。

萬一遠少爺答應繼承敬業侯之位,結果陳家那邊還出了事情,豈不是會讓所有人都很為難?

入夜時分,京都府早春的天氣依舊很涼。

但各個街坊卻是人頭攢動,特別是朱雀大街上,沿路的客棧、酒肆和春樓都熱鬧非凡。

喧囂的聲音傳出很遠。

若是往日出現這樣的喧鬧,守夜司和黑甲衛早就上門清理。

但在盛會即將開啟之前,朝堂特意發了通知,暫時解除京都府的所有宵禁。

由此,不論外來的江湖客、行商,還是各坊百姓都撒歡般,流竄在諸多繁華之地。

“哈哈哈,看到這些年輕一輩的天驕來到,朕方才感受到我大魏國力強盛。”

魏皇趁著夜色登上朱雀樓,身邊除了隨侍的劉高,還有兩名身著紅色官袍的朝臣。

他看著朱雀街上的燈火,頗為自得的說道:“謝靜,你說朕的功績比之歷代皇帝如何?”

“功高蓋世!”謝靜神色平靜的一禮。

他身側的一名面白無須的中年人同樣行禮道:“臣不敢胡說妄言。”

“單以圣上北扛妖庭,南壓蠻族的功績來看,圣上已超過九成九的先皇!”

謝靜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略有古怪。

魏皇搖了搖頭道:“寒松啊,你什么時候也學會溜須拍馬那一套?”

這人赫然是邢國公林寒松。

聞言后,他依舊躬身道:“臣不敢,臣只說實話。”

魏皇啞然失笑,卻是沒再揪著不放,轉而看向朱雀街中部的京都學府道:

“聽說陳逸回來后,兩縣多有議論?”

“臣未聽說。”林寒松搖了搖頭。

“左相聽過嗎?”

“臣,有所耳聞。”謝靜熟悉魏皇的脾性,繼續道:

“聽說陳逸到京都府時,恰逢鎮北王前去迎接世子和郡主,以訛傳訛之下,府內傳出他是去迎接陳逸。”

“實則不是?”魏皇似笑非笑的問道。

“不是!”謝靜一口咬定。

一旁的林寒松低著頭,白凈的臉上微微泛起些愁容,卻不敢表露出半分。

這時,站在另外一側的劉高卻是笑著開口附和道:

“皇上,咱看那英武伯在鎮南關立下那般功勞,王爺前去勉力一二也是應當。”

“哦?”

“畢竟這位英武伯乃是武安侯之子,他還沒在北雄關立下功勞,卻先給嘉鴻王送上大禮,青王爺著急了啊。”

“哈哈……沒錯沒錯。”魏皇驀得笑了起來,似是極為認可這樣的說法。

反倒是對那個“以訛傳訛”的托詞沒有言語。

謝靜眼角一挑,強忍住了開口的心思。

良久。

魏皇笑聲停歇,甩手向樓外走去。

一邊走,他一邊說道:“天驕齊聚京都府,朕甚是欣慰,欣慰吶!”

“劉高,傳旨,讓大先生入宮來見我!”

“是……”

待主仆二人走遠,謝靜和林寒松方才起身。

他們沒有看向對方,眼睛都看著下方的朱雀街,隨著燈火照耀表情忽明忽暗。

“謝相,起風了。”

“是啊,往后夜里伴圣得多加件衣裳……”

推薦一本朋友的書《種田巫師,然后種出了魔女?》

李奧穿越了,一枚隨他穿越而來的“神樹”種子。

種下后,能將一定范圍內的土地視為自身“領地”。開荒、種田、養殖、采礦……

任何有利于“領地”的行為,都將為神樹提供養分,誕生新的超凡力量。

而這一切,都要從李奧摘下神樹果實,讓少女吃下后,誕生世間第一位真正的魔女開始說起……

“魔女是世間第一生產力。”多年以后,萬界第一天命巫師帝皇兼巫師戰忽局局長,李奧·獅心在回憶錄中這樣寫道:

“當敵人污蔑你是邪惡之源,擁有惡魔般的力量時,你最好真的有,并且比他們說的更加強大。”

請記住本站域名:大風車小說, 搜索 "大風車小說" 即可找到本站.
(快捷鍵←)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快捷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