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仔,某處高檔餐廳內,
停下車,張誠默默的來到后面,將車門打開,
從上面下來,朱滔滿臉欣慰的道:“不錯!”
“誠仔,跟在后面,等會聽到什么了,都當不知道,明白嗎?”
看著自己的侄子,張約翰則是嚴肅了起來,
“知道了,二叔!”
點著頭,張誠表現得十分老實,
不過看向眼前這家餐廳后,他卻隱約感覺在哪見過一般。
“朱先生,文哥在里面等你!”
站在門口充當著侍應生,一名身穿袒胸長裙的女子不由得鞠著躬,微笑起來,
不過就在侍應生領路的時候,張約翰卻是開口道:“誠仔,喜不喜歡?二叔晚上帶你去玩玩?”
“二叔,我們跟老板出來談事呢!”
沒好氣的看著張約翰,張誠則是不知道說什么了,
因為自己的二叔,還真是人渣中的人渣,敗類中的敗類啊!
這都來談生意了,還在注意人家美女的身材和長相!
“誠仔,你不對勁啊!”
驚愕的看著張誠,張約翰卻是嚴肅道:“伱叔叔我是還沒結婚!但你不行,大哥家就你一個了,你得趕緊找個馬子,然后給我生個侄孫啊!”
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張誠沒有說話,
而張約翰看著他,則是更加害怕了,當即瞪大眼睛道:“誠仔,你不會喜歡男人吧?那可不行,二叔真會打你的!”
“二叔,你夠了,我只是喜歡胸大的而已!”
無語的看著張約翰,張誠忍不住的吐槽起來,
“嗐,你這死孩子,嚇死二叔了!回頭我給你介紹一個,保證你連床都不想起!嘿嘿嘿.”
露出壞笑,張約翰不由得推著眼鏡,笑容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握緊拳頭,張誠強壓心中的怒火,因為這可是他親二叔啊,真打不得!
餐廳的二樓,一間辦公室內,
侍應生推開門,然后禮貌的鞠著躬離開了,
而就在進去后,朱滔則是滿臉笑容的開口道:“文哥,你這次找我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啊!”
槍火!
坐在辦公室內的正位上,文哥則是微笑道:“朱老板,這次我找你來,是打算談關于上次的生意,這位是?”
“這是我自家侄子!”
扭頭看著張誠,朱滔笑著解釋,
而看著張誠,坐在文哥不遠處的南哥則是嗤笑道:“槽,還自己人呢,這年頭哪個自己人能相信!”
“夠了,阿南!吃東西也堵不上你的嘴!”
扭著頭,文哥頗具威嚴的看著南哥,當即呵斥起來,
沒說什么,南哥俯下身子,將餐盤內的龍蝦剝開,然后塞進了嘴里,不過目光卻緊盯著朱滔,
“談事情吧!”
沒有理會南哥的話語,朱滔則是徑直走上前坐在了沙發上,
作為律師,張約翰也是坐在了一旁,
雙手放在腹部的位置,張誠則是宛如保鏢一般立在后面,
“關于上次的生意,我不想多說什么,但這一次,錢要加三成!”
望著朱滔,文哥說完這句話后,自顧自的拿起雪茄,
走上前,旁邊的人則是幫文哥點燃了雪茄,
看著文哥,朱滔笑著道:“文哥,你這么說,是打算抬價了!”
“哎,不是抬價,而是現在缺貨啊!大家都在找,只是我大哥手里剛好有而已!你不想要,當然可以不要”
露出冷冽的表情,南哥則是一臉不屑的盯著朱滔,
冰冷的看著南哥,朱滔當即扭著頭道:“文哥,這也是你的意思?”
“大家都是幾年兄弟了,但你也知道,我下面的人要吃飯!”
口中吐出濃霧,文哥的話,無疑是告訴朱滔,漲價是必然的事情,你擋不住!
“那這么說,我只能轉場咯!”
聽到文哥的話,朱滔也是滿臉鐵青的站了起來,
不過就在這時,只見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人,直接攔在了朱滔面前,
滿臉微笑的上前,張誠則是扭頭看了眼張約翰道:“老板,我能打死他們嗎?”
“誠仔,不要亂來啊!”
拉著張誠的手,張約翰知道,這只是文哥在給壓力而已,不一定會真的動手,
但聽到張誠的話,南哥卻是冷笑道:“哇,朱老板,你家侄子這么猛啊,還想打死人呢!”
看著眼前的保鏢,張誠反手就是一拳砸在對方的脖子上,
“嘭!”
保鏢的身體瞬間側飛起來,倒在地上,在頃刻間失去了神智,
而沒等其他的幾人動手,張誠則是快速沖上去,左右手連續砸出,只見白眉鳳眼拳宛如雨點般擊中對方的要害上,
“砰砰砰!”
驚愕的張大嘴巴,南哥看著投來戲謔目光的張誠,差點連放在嘴邊的龍蝦都忘記吃了,
咽著口水,張約翰也是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因為自己這侄子,不是在跟他開玩笑,他是真的很能打啊!
“文哥,你不會是想要攔著我吧?”
扭頭看著文哥,朱滔不由得嚴肅起來,
“下面的人不懂事而已,你回去想想再說吧!”
示意著朱滔等人可以走了,文哥則是夾著雪茄,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睜睜看著朱滔等人離開,南哥這才起身,猛的上前,連續幾腳踹在保鏢們身上道:“你們是廢物嗎?四個人攔不住一個!”
忍受著南哥的怒火,保鏢們則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因為張誠剛剛的重擊,已經讓他們無力反抗了。
“夠了,阿南!”
扭頭看了眼弟弟,文哥則是忍不住的呵斥起來,
“哥,難道真讓朱滔他”
就在南哥還打算說什么的時候,文哥卻是皺起眉頭道:“行了,這件事再說吧!不過價格的確該漲一點了!”
“槽,剛剛那小子真能打,怎么出手的,我都沒看清楚!”
吐槽著,南哥不由得回到沙發上坐下,繼續吃著龍蝦。
回到車上,朱滔擦拭著冷汗道:“約翰,你家這侄子這么能打的嗎?”
“我不知道啊!”
驚愕的看著張誠,約翰也是一臉彷徨道:“誠仔,你還練過?”
“是啊,二叔,爸媽走得早,我老是被人欺負,就學了兩手!”
對著張約翰開口,張誠則是將前身的遭遇說了一下,不過“前身”可沒練過,
“行了,不用說了,以后工資開兩萬,誠仔做我貼身保鏢!”
拍著張誠的肩膀,朱滔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而看著自己的侄子,張約翰卻是有些說不出的心疼,
因為大哥和大嫂都走了,那侄子將來的婚事,他可得抓緊點啊!
張誠:二叔,聽我說,我謝謝您了!
張約翰:哎呀,都是自家人,不用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