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夏楓看不到1號魔化體·白貓波斯貓的具體能力數據,這讓他不由心癢癢。
畢竟慕小姐的這個實驗,和創造一個全新種族沒什么區別。
甚至于,他懷疑這些魔化生物的修煉體系都得自創!
也是因此,他很想知道魔化體到底是怎么樣的。
但同步信息并不顯示這些。
有了第一次魔化成功的經驗與數據支撐,慕青桐對‘第四天命·恐懼規則’有了進一步的理解和完善。完成對‘自然魔化’以及‘主動魔化’的規則領悟——你的精神力獲得1000Soc增幅
第一次伐星大戰一直沒有結束,期間,神秘的魔神始終未曾出現在戰場。
因為魔神在借著戰爭悄悄擴張勢力,繼續她的可怕實驗。
灰界之地,萬年發展,人噩混居,半厄橫生。
此界一半生靈均為壽命不到二十年的新生半厄,其中95為圣星庭與神厄會每隔十年一次的‘全界厄化實驗’所生,而凡是此類實驗失敗的半厄體,即便是生命果也無法為其延壽。
慕青桐以魔神名義,賜予各半厄族群延壽之法,即,主動魔化。上十萬半厄獻上忠誠,伐星盟進一步擴張。
眾厄俯首,第一魔物·波斯說,主動魔化只能讓半厄轉化為半魔,從而一定程度延壽。想要得以長生,只有通過廝殺、直面死亡、感悟生寐,最終成為真正魔物存在!如此才可修煉第四神系,與魔神同壽,證道長生!
第四神系?
夏楓眼角微抽,還真搞出一個新體系啊?
自混沌而起,世間始終只有三種神系——龍、星、噩。
依夏楓猜測,慕小姐估計也只是初破‘魔’的門檻,自己都一知半解,但這不妨礙她忽悠那些渴望強大渴望延壽的弱小生靈。
第四神系的傳言出現后,灰界陷入瘋狂,壽命短暫智慧低下的半厄體、理智尚存的厄化體、渴望強大的各類噩族、被帝國通緝的靈師罪犯,各式各樣,或信此傳言、又或不信這般離譜流言者,都主動被動的加入到這場瘋狂。
殺戮、死亡、求生、魔化.
第一場灰界戰爭魔化實驗逐漸開始朝整個灰界全境蔓延、肆虐。慕青桐通過這10天的觀察,再次對戰爭與死亡有了新的感悟,對B級·青銅戰鼓的靈子構式進行大幅優化改進——你領悟A級靈衣·魔神戰鼓。
A·魔神戰鼓
鼓聲響起,修得魔網和魔性面甲者聽到此鼓聲,綜合實力提升36,戰斗欲望大幅度增加,魔化幾率翻倍。
我嘞個豆,夏楓心中微驚,
像這種用于戰爭的群體增幅技能,2已經很牛逼,3頂天了。
但對于魔神戰鼓來說,3只是下限,最高可以達到6!
要只是針對單個個體進行增幅,這些增幅比或許也就那樣,但這是針對數以百萬計的己方軍隊,那即便是一個百分點的總體提升,也是非常恐怖的。
只能說不愧是慕神!
第十天黃昏,一根看起來像是神明遺物的猩色手骨遺落血河戰場,它誕生靈智,繚繞起詭異魔氣,骨骼增生,嘩啦啦站立而起,其出現瞬間,天地色變,雷霆降世!周圍廝殺的上萬人齊齊愕然第二魔物·骨王,誕生——
沒想到第二個魔物,其本體依舊不是高等生命體。
慕小姐的第四天命,可以以恐懼情感為基底,誕生靈智,在懼死的本能中,新生命會只為求活存生,對抗死亡,進化生存,飛速強大!
如今看來,似乎低等生命體和非生命體的魔化概率反而更高些。
直到半夜,終于再沒有同步信息傳來。
夏楓百無聊賴,內視了會兒兩種孽欲的狀態。
融合進度:20
不得不說,深淵和蒼白的相斥性是真的強,即便有天命規則的強行融合,也依舊困難,進展緩慢。
沒辦法,夏楓如今只能慢慢等了。
也于此時,他若有所覺抬頭,球狀閃電外圍的電鏈一層接著一層的崩潰,是光墟之界終于被破解了!
電鏈四溢的嗡鳴光波震散千里——
“轟!!!”
整個雷云海開始沸騰,電漿雷絲遍布整個云端,密密麻麻。
眾人都還未反應過來,光球正中,那團流轉古奧符文的清紅光團瞬落百米,直接砸進電漿雷海之中,消失蹤跡。
速度之快,即便是黑月教皇想要開啟月時神域進行截取,也做不到。
那光團落速接近光速,肉眼都難以窺見了,更別提行動。
也是因此,九人各自腳步往前企圖搶奪的動作齊齊一滯。
氣氛略顯尷尬。
雖然十天前誰都沒提及紅王卡旁邊的那道充滿神性氣息的光團,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紅王曝光卡其實根本不重要,誰搶到了都得使用,對于個人來說沒有半分價值。
但權柄碎片就不一樣了,雖然不知道具體作用,甚至可能搶來也無法使用,但可以拿出去交易,由背后勢力出面和需要此物的神明存在交換利益。
權柄碎片是神明遺物的雛形,沒有轉化成神明遺物,說明該神明還存活于世,并且影響力巨大。
這種層面的存在,為了回收自己的權柄碎片,愿意付出的利益絕對能讓任何一位神明以下的存在賺的盆滿缽滿。
也是因此,眾人合力破陣,其實真正目的是權柄碎片。
可沒想到,這碎片似乎還帶有自我意識,直接跑了。
“教皇閣下,權柄碎片可會帶有自我意識?”晉陽天看向遠處的教袍男人,疑惑問道。
男人推了推單片眼鏡,搖頭:“除了一些傳說級的神明遺物,有可能因其能力特殊性,會有智慧生命存于其中。但這種權柄碎片,不可能誕生靈識。”
“那它怎會自己跑了?”
眾人疑惑低頭,看著下方的沸騰雷漿。
夏楓同樣心中疑問,“小鯉,是你做的?”
“不是哦主人。”清媚聲音響起,“按理來說,如此近距離呼喚碎片,那碎片應是會有所反應。但我呼喚了根本沒回應,它自己跑了。”
眾人皺眉間,宓女士卻沒關注此事,只是唇角含笑自顧走到中心,將那沉浮的赤紅卡牌取下。
她轉身,潔白輕紗掩落上靨和瓊鼻,只有一艷紅唇瓣詭勾:“諸君,該辦正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