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能是的東西可太多了。
首飾,某種東西號令的牌子,身份的象征,又或是一些其余的都可以猜。
但,他們也只能猜了,沒有任何信息以及依據的猜。
“我們要是知道,還至于找您嗎?”
徐嚯無奈的開口。
“要我說,你小子要真對這個感興趣”
張梁笑了笑。
“不如來特五局,只要你是正式組員,就有權主動調集資源針對謀起案件進行偵查!”
“到時候利用權限,再猛灌資源,什么案子查不出?”
李建業臉色一黑,內心唾罵。
‘小心眼的玩意,天天盯著一畝三分地垂涎,臉都不要了!’
江三市的人才不算多,更別說徐嚯這種了。
只要江三市危機解除,徐嚯回去,到時候整個市區未來幾十年的安全可都有保障!
以一己之力推動市區刑事水平進步完全有可能!
要是級別高了,鎮一個省也不是鬧著玩的。
畢竟,省里的資源和權限不是市比得了的,即便是相同的人針對同一起案子,那效率也是降維打擊般的拉開差距。
但要是被挖走
那海云省哭都沒地方哭去。
ntr啊,這不是ntr這是什么,苦主甚至連反抗都做不到,級別沒特五局高.
到時候海云省一邊說敞開了用,一邊抹著小眼淚看對方為特五局全國滿地跑。
“得了,我還不至于為三個不知名的石牌把自己搭進去。”
徐嚯笑了笑,委婉拒絕。
級別雖高,但大概率沒什么上升性。
算是起步高,上限低。
能力一般或者稍微出眾的去了就是祖墳冒青煙,高升。
徐嚯這種去了
不亞于古代狀元郎做駙馬。
“那這玩意暫時在我這保管。”
“我找個保險柜鎖起來。”
徐嚯將石頭收起來。
和案子無關的東西定性后的處理就比較隨便了,目前這石牌也只是猜疑,并沒什么明確的代表有命案。
還是留著較好點。
“隨便。”
張梁無所謂的說道。
“好。”
李建業沉聲開口,“后續有異常,或者查到了什么.記得通知我。”
楚夕父親的死給他的陰影較大,要是真還存在什么沒抓捕的不法分子.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再去抓一下。
“成。”
徐嚯點了點頭,隨即將這玩意收起,放在錢包中。
接著,他抬頭。
“什么時候回去?”
“還得等個四五天,案子有特五局幫忙,收尾很快,后續留下幾人監督,就能將任務丟給當地市局了。”
李建業打了個哈欠。
這兩天他查信息查的一點好覺沒睡過。
不過只要回了林嵐市就不對,林嵐市好像還有尸井的案子等著他!
想到這,李建業頓時臉色一黑,只覺得前途一陣灰暗。
“我先走了,特五局還有事要忙。”
張梁笑瞇瞇的說道,他本身就是暫停了某件事來的,現在還得趕回都城。
其余人倒是會留下。
徐嚯兩人點點頭,沒有意外。
不過,張梁剛要走出房間,他突然頓住腳步,回頭,笑瞇瞇的看向李建業。
“李隊長,嗯你覺得特五局的心胸怎么樣?”
“那自然是寬闊無比,心胸寬廣的典型。”
李建業下意識開口,有點納悶為什么問這個。
“特五局小心眼嗎?”張梁又問。
李建業更迷惑了,不是很明白意思。
良久,張梁才開口道:
“特五局”
“嗯,心胸很寬廣,以后見到人可以這樣介紹一下。”
言罷,他便心滿意足的離開。
只留下原地兩個人,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這小心眼的查伱了?”
徐嚯狐疑的開口。
他記得李建業就一直在背后蛐蛐來著。
“媽的,心眼真小。”李建業無奈了,但也沒說什么。
“嘖,心眼確實不大。”
徐嚯搖搖頭,隨即笑了笑。
“還有別的事沒?沒的話我先走了。”
“沒了。”
李建業搖搖頭。
徐嚯剛要走,走到門口又忽然折返回來。
“宋敏安排的怎么樣了?”
“安排妥了,趙州最好的老人福利院,聘了風評很好的護工,晚年的生活會有人照顧。”
李建業開口說道。
宋敏是沈苗,也就是替代的孫秧的姥姥,原本為了孫秧準備頂罪去死,但沒想到孫秧喝了百草枯。
這段時間情緒很是低迷。
不過不是什么想不開的低迷,而是看開了生死,很平淡的那種。
“從我獎金里抽出五萬,用于她的吃穿用度。”
徐嚯留下一句話后便轉身離開。
他一天到晚的到處飄,宋敏沒辦法跟在他身邊。
畢竟老人年紀大了,坐飛機都是個難事,之前外出旅游就展現出了一些不適。
相反,由官方找地方養著倒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嘿,你小子,還挺大方。”
看著徐嚯的身影,李建業笑道,片刻后身影消失,他表情收斂。
最后嘆了口氣。
宋敏又要回到一人孤老的狀態中
“嘖,這種事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楚夕有兩三個好朋友。
不過認識時間并不長,也就兩個月的樣子。
是在趙州認識的警員。
其中也有林嵐市錢華手下的。
年齡都相近,比較有共同話題.當然,大多都是楚夕聽,周圍人在說。
“害,案子終于要完了,老娘有時間結婚了!”
“死丫頭,你有多久假期?”
“只要案子收尾后不出新案子,而且還不是大案,我就能結婚了呀!”
辦公室內,幾個身穿警服的女警嘰嘰喳喳的湊到一起。
其中一個一米六左右個頭,長發盤起,身材中上,皮膚較為白皙的女警說道。
周圍的人滿臉羨慕的看著她。
楚夕聞言,歪了歪腦袋,眉頭蹙起。
結婚?
什么東西?
哦,好像是個證來著
對了,她開店還得考個證來著,而且還要有營業執照啥的,沒有這些開不了!
不過結婚證。
之前查案子的時候都是查這個,證是綁定一男一女,然后好像沒什么用了?
“喜糖,喜糖有沒有,快點給喜糖!”
一個男警察突然冒頭,在辦公室后雀躍的起哄。
“還要喜糖呢,你這老大不小了,二十八了還沒個對象!”
幾個女警直接七嘴八舌的沖那男警說去。
“別三十多歲了還能當伴郎!”
頓時給男警說的臉紅脖子粗,說什么晚婚也是婚,什么三十歲伴郎也是伴郎,是對朋友的真摯之類的,辦公室內內外外頓時響起哄笑。
警察不好找對象,也不是說不好找。
畢竟在某幾個考公大省挺吃香的。
只不過不太好結婚,畢竟這職業,你結婚那晚褲子都脫了,說不定一個電話過來給你干回警局,離婚率很高。
既然可能會離婚,那還不如找個可能不離婚的,所以很多大齡人。
面前這幾個女警都是當兵退役的。
女兵,那個臟話能力.
不開玩笑,小純情去聽兩句滿臉通紅。
老油子路過瞅兩眼都能被說的捂臉逃離。
一點不帶開玩笑的。
什么俯臥撐起不來是因為地上有根嗎,什么瞅什么瞅,那邊是有你想要的.嗎。
男警知道,自己反駁兩句,估摸著下一秒唇槍口舌就招呼上了。
“嘿,喜糖早就準備好了!”
那女警嘻嘻一笑,從抽屜里抽出幾袋糖果。
“嚯,還是個大牌,外國貨,巧克力糖啊!”
“來來來,一人都拿一點,別多拿給隊長他們留著點,這糖貴死老娘了!買不起多少袋!”
“謝謝張姐,以后哥對你不好.算了,哥他好像打不過張姐你。”“張姐威武,在家讓姐夫好好備孕!”
“死丫頭準備什么時候要孩子?”
男的女的一起起哄,接過糖果都說一句祝福,慶祝著她的婚姻。
女警婚姻倒是比男警好點,但她是刑警,不是車管所或是移民局的,離婚率也很高,找到個能托付終生的很不容易。
楚夕接過了幾個糖果。
她撥開糖紙,抿了抿唇,將其含在嘴里。
絲絲甜蜜被舌尖捕捉,傳進心里。
好吃的。
配方在腦海中不自覺的羅列,她的大腦在嘗試破譯這個糖果的構成!
構思了片刻,她將糖果收起來。
好吃,給徐嚯留著。
她如此想著。
不過沒多久,面前幾人的話題逐漸引到了她的身上。
“小夕什么時候結婚啊?”
“小夕好像也23了吧,正是結婚的時候,有計劃了嗎?”
“對對對,徐顧問等幾個月過完生日24了,年齡接近,相處時間.嘶.你倆好像還是初中同學來著?”
幾個女警說完自己的計劃,扭頭看向楚夕。
楚夕有點不知所措,略顯茫然。
“結婚?”
她初中后自閉癥狀稍微輕了點。
高中后可以說是表面看起來正常。
知道結婚,但不理解為什么要結婚。
知道撲克的事情,也理解不了為什么要撲克。
兩個人在一起,牽手和親吻的感覺有什么不同嗎?
沒人跟她說過。
“徐顧問沒跟你聊過!?”
女警張慧瞪大眼睛。
“沒有呀。”楚夕搖搖頭。
三個字落下,周圍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嘶”
“那你們那啥了沒?”又有個女警突然小聲詢問。
“啥啊?”楚夕眉頭蹙起,歪了歪腦袋。
“就是那啥!”
“啥啊?”
“看這反應,大概率是還沒。”
說著,幾個小警員頓時不知道兩個人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你倆什么情況?”
“不結婚,也不那啥,平日里又待一起,那你們在干嘛?”
有人納悶的詢問,周圍人糾正她,“瞎說,明明沒干。”
“別開葷段子,周圍還有人呢。”那人有小聲道。
接著,幾個女人將楚夕拉到了一旁的角落,用窗簾蒙上,沒有其余任何人聽到。
這里沒別人了。
“就我起床了去喊他起床,他起床了喊我起床。”
楚夕想了想,開口道:
“我餓了去做飯,他餓了我去做飯,他不餓我去做飯等他餓了,他吃完了我準備做下一頓啊。”
周圍人:?
“問一句哈,小夕你有沒有考慮過去開個養豬場?”有人沒忍住。
“我靠,你們兩個十多年了,三千六百多天,待在一起就干這事,純吃飯啊!?”
小張警官頓時懵了。
“兩個小年輕,干柴烈火的,待一起,三千多近四千天就只吃飯,也沒人說這是真燒飯的柴火啊.”
“不是,我不是冒犯哈,就是想問一下,你們是不是小時候沒怎么吃飽”
楚夕想了想,認真的點了點頭。
她確實記得徐嚯吃不飽來著,記了數不清的好多年了。
“還真吃不飽?但也不能純吃啊!”
小張警官牙疼了,她突然覺得面前這個呆女孩太呆了。
“那你覺得徐顧問怎么樣?”
“他很好啊,我做飯他都吃的,不挑食,好養活。”楚夕說道。
“那他要是以后不吃了呢?”
小張警官覺得自己有必要給這兩個小年輕開導一下。
“他不挑食的。”楚夕搖了搖頭。
“不是,我的意思是,以后要是有個人代替你呢?”
小張警官開口道。
“以后他不吃你的飯,吃別的女孩的飯,不理你,和別的女人結婚,生子,白頭到老。”
楚夕茫然。
十年的相處她都習慣了,倒是沒想過這一點。
要是突然消失了.
恍惚間,一股恐慌在腦海中醞釀,仿佛深處黑暗的人喪失了唯一光源,身處在一望無際的黑暗。
“小夕你有沒有自己.”
小張湊到楚夕耳邊說著什么。
說著說著,楚夕的心跳逐漸加快,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一雙桃花眼震驚的看著小張。
“這這.”
“害,這是基本需求,只要適當就好!”
小張如此說道,讓楚夕的三觀感到了些許震撼。
她還從未這么做過
小時候一關燈就害怕,長大了關燈就迷茫。
就在楚夕害怕,內心卻生出一道古怪情緒,想要繼續追問的時候。
一道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回家了回家了,回家吃飯了。”
徐嚯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招呼著人,像幼兒園接孩子的大爺大媽一樣。
幾個警員古怪的看了眼徐嚯,又收回眼神。
徐嚯:?
“什么情況?”
楚夕掀開窗簾,紅著臉跑到他面前,推著他走,“走呀走呀。”
徐嚯:???
他感覺有點奇怪,但怎么追問,對方也不回答。
這讓徐嚯感到些許的欣慰。
孩子大了,能藏得住事了。
這癥狀減輕了啊。
當即也沒再理會,向遠處走去。
身后的幾個警員看著背影,咂舌道:
“說實話,如果今天之前,有男人靠近我,說就吃頓飯什么都不干”
“老娘能一胸砸死他!”
次日。
早上五點。
徐嚯的門被敲響了。
不是楚夕敲的,當徐嚯打開門的那一刻,沒看到香香軟軟的女孩,而是一個熬夜,掛著熊貓眼,滿臉憔悴的男人。
徐嚯的笑容消失了,表情收斂。
五點鐘敲門.
“給我一個不打死你的理由。”
“嚯哥,我有計劃了!”
王超激動的說道。
“我熬了一夜,把計劃補充完了!”
“真的是越寫越大,計劃真的能實現啊!”
創業計劃還真寫完了?
徐嚯頓了頓,道:
“嗯,很好,所以,你不讓我打死你的理由在哪?”
“我說了啊,我寫完了。”
“你這不是求死的理由嗎?”徐嚯詫異。
王超:.
“求求了,看一看哥,這次真能賺大錢,包賺的,就是得投很多本錢。”
“但哥你有錢,楚夕姐家里也有錢.”
“只要成了,未來肯定能站在全世界人的頭上!”
王超滿臉的央求,他是急急急急急急。
“哥,你知道的,我有一個夢想.”
徐嚯沉默了。
這倒霉孩子的計劃.
就一個字。
邪門!
可以說這孩子心大。
也能說他運氣逆天,掃把星。
但.不能說他菜!
任何一個計劃但凡成功了,那都是能站在未來頂端的人物!
這樣的機會,他記滿了一個筆記本
片刻后,徐嚯還是無奈的開口了。
“拿來看看。”
“好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