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157章 仙子の目前犯紅溫的虞紅音

類別: 仙俠 | 幻想修仙 | 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 金秋雨落   作者:金秋雨落  書名: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更新時間:2025-02-25
 
“十大天魔?”

厲鳶聞言愣了愣神,“白大人有關于天魔的線索?”

白凌川微微頷首,說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暗中追查血魔丁霖的下落,近來收到可靠情報,他曾在天南州附近出沒。”

“我已讓分部差役封鎖兩郡一道,但丁霖手段詭異,精通變化之道,抓捕難度極高,這才想到了陳大人。”

白凌川手指捋著花白的胡須,看向陳墨,說道:“陳大人善察微隱,斷案如神,更是親手誅殺了第十天魔,這案子交由陳大人來辦,再合適不過。”

陳墨:“……”

丁霖是伏戾的化名,既是第七天魔,同時也是幽冥宗的叛徒。

白凌川顯然是想借他的手抓捕伏戾,達成與幽冥宗的交易,換取能夠延續壽元的仙植。

陳墨嘴角扯了扯,說道:“白大人身居高位,還事必躬親,親自追查天魔,實在是讓下官敬佩不已啊。”

白凌川正色道:“解百姓之倒懸,是天麟衛的職責所在,十大天魔罪孽滔天,讓其多逍遙法外一天,就不知會有多少人因此喪命……可惜,老夫身體每況愈下,實在是力不從心,否則定會親自前往天南緝拿此獠!”

說到這,他突然劇烈咳嗽了起來,嘴角滲出一絲血跡,面色好似槁木死灰一般。

過了半晌,方才緩和過來,拿出帕巾擦拭嘴角,嘆息道:“老夫沉疴纏身,怕是時日無多,在退下去之前,總歸是想要留點功績……但使黔首得沐春風,何懼青史筆如刀?”

白凌川拍了拍陳墨的肩膀,“未來,終歸是你們年輕人的啊。”

陳墨心思起伏。

白凌川話里的意思很明顯,只要能抓回血魔丁霖,就能安心退位,到時火司千戶的位置自然非他莫屬……

這種大餅,陳墨自然是吃不下去的。

他才剛剛提拔為副千戶,這種短期內的連續升遷根本不合規矩。

即便白凌川退位,大概率也是其他千戶代管事務,等過幾年他資歷夠了才能入閣……既然如此,把白凌川熬死效果不是一樣?

不過白凌川是他的上級,這事聽起來像是在商量,其實就是命令,抓捕十大天魔也是天麟衛的分內職責,他根本就沒有拒絕的理由。

況且白凌川將厲鳶晉升和抓捕天魔的事情一并說,含義自然不言而喻。

恐怕只有將事情辦妥,厲鳶才能順利晉升為百戶。

這個老家伙……

“承蒙大人器重,卑職定當竭盡全力,不負厚望。”陳墨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拱手說道。

白凌川滿意的點點頭,“善。”

“事不宜遲,明日陳大人便動身吧,持有天麟衛通信玉牌,到了天南州自有人接應。”

“還有,那血魔疑似與宗門勢力有牽扯,陳大人萬事小心,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盡量抓活的。”

“是。”

陳墨將白凌川送走后,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本不想摻和這事,白凌川卻主動找上門來……身為第七天魔,逍遙法外數十載,豈是那么好抓的?

這時,厲鳶出聲說道:“大人,我和你一起去。”

陳墨伸手揉了揉她的秀發,說道:“天南州路途遙遠,司衙里需要有人坐鎮,你留下來看家,乖乖等我回來。”

“可是我放心不下大人。”

厲鳶眸子望著他,神色擔憂道:“畢竟血魔實力不俗,多個人,好歹也能有個照應……”

陳墨搖頭笑了笑,“我又不是愣頭青,情況不對自會逃命,若是心有牽絆的話,反倒放不開手腳。”

自從和二星圣女雙修后,好感度來到了第三階段,再次給了他三張五行遁符。

安全問題應該不用擔心,大不了就遠遁千里。

“對了,那只蠢貓呢?”陳墨詢問道。

那妖族已經被道尊“馴化”,神通和記憶盡數封印,暫時便放在了司衙里,讓厲鳶代為看管。

“在這呢。”

厲鳶從內堂里拎出來一個籠子。

貓貓趴在里面,正懶洋洋的舔舐著爪子。

看起來比之前胖了一圈,毛發黑亮柔順,顯然最近伙食不錯,只是被關的時間太久了,精神頭有些萎靡。

“大人說過不要讓它亂跑,這段時間一直都是關在籠子里,只是喂食喂水,從來沒有放出來過。”厲鳶說道。

“喵嗚”

黑貓看到陳墨后,眼睛頓時一亮。

爪子從柵格縫隙間伸出,將插閂撥開,嫻熟的推開了柵門。

邁著小短腿步伐歡快的來到陳墨面前,尾巴高高豎起,在他小腿上輕輕磨蹭著。

厲鳶:“……”

怪不得從來沒見過這貓上廁所,合著這籠子壓根就是個擺設……

這哪是蠢貓,簡直聰明的嚇人。

黑貓抬起頭,異色雙瞳望著陳墨,口中“喵嗚喵嗚”的叫個不停,似乎在埋怨他為什么這么久沒來看自己。

“蠢貓,別蹭了。”

陳墨拎著脖頸軟肉,抬手將它扔了出去。

黑貓輕巧落地,隨即閃電般的竄了回來,似乎覺得陳墨正在陪自己玩耍。

翻身躺在地上,露出柔軟肚皮,眼神期待的看著他。

“殺又殺不得,扔又扔不掉,天天在這混吃混喝,真是便宜你了……”

陳墨有些無奈,伸手rua了一把。

別說,手感還挺好……

“喵嗚”

貓貓眸子愜意的瞇起,似乎很享受這樣的親密接觸。

厲鳶見狀也想過來擼貓,卻被那雙驟然冰冷的異色雙眸逼退,抱著肩膀,憤憤的嘀咕著“喂不熟的白眼貓”……

“行了,回去吧,以后不準亂跑,不然就把你做成標本,知道了嗎?”

陳墨rua了一會,拍了拍它的屁股。

貓貓身子顫抖了一下,伸出小舌頭舔了舔陳墨的手背,然后戀戀不舍的回到籠子里,順帶手還關上了籠門,乖巧的趴在了里面。

陳墨搖了搖頭。

他也不知道這蠢貓為何如此黏人。

難道是記憶被封印之前,執念太強的緣故?

“娘娘想要以它為餌,釣大魚上鉤,還是先好好養著吧。”

陳墨看向厲鳶,說道:“鳶兒,你去幫我把血魔相關的資料全部整理出來。”

“是。”

厲鳶應聲退下。

陳墨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著茶杯。

白凌川看似人畜無害,但能爬到千戶之位,在兩黨傾軋中屹立不倒,又豈會是善類?

如今他壽元將盡,急需仙植續命,會放心將這種性命攸關的大事,交給一個沒接觸過幾次的外人來辦?

所以,白凌川的話不能盡信,還是要以自己的判斷為主。

厲鳶的辦事效率很高,很快便將所有資料都找來,案牘在桌上堆積如小山,全是各地關于血魔作案的匯報。

陳墨深吸口氣,開始逐一翻閱了起來。

厲鳶站在一旁,看著他忙碌的樣子,眼神有一絲失落。

本以為突破五品后,可以為大人分擔更多,但事實上,能做的依然有限,像是在西荒山那種情況,甚至還要靠大人來救場……

“我真是沒用呢……”

想到接下來幾天,又要見不到大人,心中便充滿了濃濃的不舍。

她咬著嘴唇,猶豫片刻,緩緩蹲下身去。

陳墨依靠著瞳術和強大的魂力,一目數十行,很快便將案牘看了個七七八八,所有內容都深深烙印在腦海里。

“第七天魔,之所以被稱血魔,是因為被他所殺之人,都會被抽干精血,成為干尸,這應該與他所修行的功法有關。”

“剛開始他還比較收斂,盯上的都是荒郊野嶺的獵戶和山民。”

“隨著修為提升,胃口也越來越大,動輒屠村滅莊,手上沾染人命無數,甚至曾經以陣法圍困邊陲小鎮,歷時三日,生生煉化萬人……”

“因為一直在偏遠邊陲活動,并且精通變化之術,所以抓捕難度極高……”

陳墨眉頭微沉。

能煉化萬人,恐怕已經踏入宗師之境了吧?

疑似三品宗師,還是個老銀幣,不是一般的難纏。

“幽冥宗也在追查血魔,倒是可以借力……”

“嗯?”

就在陳墨暗自思索的時候,突然察覺到了什么。

低頭看去,頓時愣住了。

只見厲鳶跪在桌子底下,英氣雙眸化作繞指柔,癡癡的仰望著他。

“你這是……”

“大人繼續忙,屬下自便即可。”

陳墨有些好笑,合著你把我這當自助餐了?

厲鳶往常在司衙內宅都會羞恥的不行,如今卻在公堂里如此主動,顯然是因為他要去天南州查案的原因。

“鳶兒,你不必這樣委屈自己。”

“屬下心甘情愿,并不覺得委屈……唔……”

陳墨也沒辦法,只好任由她去了。

抬手布下隔絕陣法,避免被旁人發覺,繼續翻看案牘,思緒卻有些發飄。

咚咚咚——

突然,房門敲響,門外傳來校尉的聲音:“陳大人,有人找您。”

“咳咳,等會……”

還沒等陳墨應聲,一襲月白道袍已經飄然而至。

凌凝脂緩步走入公堂,絕美面龐好似美玉無瑕,舉手投足間都有股出塵脫俗的意味。

“貧道見過陳大人。”

剪水雙瞳望向陳墨,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眼底掠過一絲羞赧。

她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么想的,一瞬間大腦變得空白,好像在不斷向著旋渦深處墜落……若不是陳墨突然消失,指不定會發生什么。

“清璇道長,你找我有事?”陳墨調整了一下坐姿,表情略顯古怪。

凌凝脂頷首道:“貧道是來給陳大人送‘拜師禮’的……”

袖袍一揮,上百個白瓷瓶以及厚厚的一摞符箓出現在桌上。

“這些都是曲思凡和李斯崖準備的,本來他倆是想親自給你送過來,但是因為昨天鬧出的亂子,被袁參使給禁足了,所以才拜托貧道過來一趟……”

“有勞道長了。”

陳墨拿起一個瓷瓶,打開看了看。

赤血融陽丹,可淬煉骨血,固本培元。

接連又打開了幾個瓷瓶,兩儀歸元丹、龍虎引陽丹……全都是針對武者的靈丹,看來兩人確實是精心準備過的。

雖然比起上等靈丹要差上一些,但品質也算不俗,而且勝在量大管飽,一瓶就有二三十粒。

眼前這數千枚靈丹,加上那幾百張高品符箓,陳墨自己根本就用不完,就算把火司差役武裝到牙齒都夠了。

“鎮魔司還真是財大氣粗啊!”

陳墨心中感嘆。

這羊毛薅不完,根本薅不完。

看著公案上堆積的案牘,凌凝脂有些好奇道:“陳大人今日公務很忙?”

陳墨隨口答道:“明日要外出辦案,整理了一些案情相關資料。”

“外出辦案?”

凌凝脂目光掃過文書,看到“血魔”的字樣后,眸子不禁一頓。

“咳咳。”

陳墨清清嗓子,出聲道:“本官還有事要處理,就不留道長了。”

這就急著送客了?

凌凝脂黛眉微微皺起。

往常兩人每次見面,陳墨都會欺負她,可今天卻格外老實,語氣中還帶著淡淡的疏遠。

自己被他輕薄成那副模樣,如今卻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

這讓她心里莫名有些委屈和不解。

突然,凌凝脂想到陳墨給她立下的“規矩”……

難道是因為自己方才沒有注意稱呼?

惹他生氣了?

凌凝脂纖指糾纏在一起,確定四下無人,躊躇片刻后,紅著臉囁嚅道:“關于昨晚的事情,就沒有什么想對貧道說的嗎?主、主人?”

陳墨聞言一愣。

隨后表情微變,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

“嘶……”

“怎么了?主人身體不舒服?”

桌子底下傳來一聲悶響。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只見一道身穿黑色武袍的女子從桌子下面鉆了出來。

“厲、厲總旗?!”

凌凝脂呆住了。

陳墨魂力很強,感知敏銳,所以在他面前都會刻意收斂神識,加上陣法掩蓋,根本就沒發現桌子底下還有個人……

“厲總旗,你剛才這是……”

厲鳶擦了擦嘴角,淡淡道:“東西掉了,我撿一下。”

凌凝脂聞言有些疑惑,“貧道來了也有一會了,什么東西要撿這么長時間?”

“黃豆,一粒粒的很麻煩。”

“豆子呢?”

“吃了。”

凌凝脂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

等等,如果厲總旗方才在桌下,豈不是聽到她管陳墨叫主人?!

想到這,臉頰瞬間漲得通紅,結結巴巴道:“那、那沒什么事,貧道就先告辭了。”

說罷,她轉身逃也似的離開了公堂。

厲鳶看似鎮定,耳根卻早已紅透,幽幽的瞥了陳墨一眼,“天樞閣首席弟子,九州最具潛力的道修,竟然管你叫主人……陳大人果然好手段啊。”

陳墨嘴角扯了扯,笑著說道:“怎么,厲總旗吃醋了?”

厲鳶搖搖頭,板著臉道:“屬下無名無分,不過是陳大人的玩物罷了,哪有什么資格吃醋……”

陳墨有些好笑,向來直來直往的小老虎,居然也學會陰陽怪氣了?

啪——

他抬了一巴掌,掀起陣陣漣漪。

“明明是本大人的寶貝,哪里是玩物了?看你再敢胡說……”

“嗯”

厲鳶輕哼了一聲,眸中水霧彌漫,卻是裝不下去了。

“大人……”

“怎么了?”

“跟屬下進屋……”

北市街,紫槐巷。

宅邸坐落在巷子盡頭,墻上爬滿青苔,青瓦被茂盛的槐樹遮蓋,環境清幽靜謐。

臥房內,陽光被窗欞分割成明暗交錯的光斑,虞紅音站在等身銅鏡前,望著鏡子中倒映著的身影。

她身材不算高挑,但比例卻好的驚人,淡粉色紗衣裹著起伏輪廓,水蛇般的腰肢纖細柔軟,豐盈之處好似蜜桃,筆直的雙腿線條流暢,腳踝處系著銀鈴,為她平添了幾分嬌俏。

“雖然那家伙很可惡,但不得不承認,設計出來的衣服還是挺好看的。”

“就是布料太少了點……”

虞紅音拿起桌上的連體式小衣,看著中間大片鏤空,暗暗嘀咕著,“這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嘛……哼,果然是個淫魔!”

她猶豫片刻,還是按捺不住好奇。

反正也沒有其他人在,試試倒也沒什么……

窸窸窣窣——

就在虞紅音穿到一半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小丫鬟拿著一塊玉石走了進來。

“圣女,有消……息?”

小丫鬟眨了眨眼睛,疑惑道:“您這是干嘛呢?”

虞紅音身體僵住,臉蛋瞬間漲得通紅,怒叱道:“你給我出去!”

片刻后。

廳堂內,虞紅音穿戴整齊,慍惱的瞪著小丫鬟,“你進別人房間不會敲門嗎?!”

“情況緊急,一時疏忽了。”小丫鬟瞥了她一眼,小心翼翼道:“圣女,你出去買衣服,買的就是這種……”

“你管我!”

虞紅音齜著虎牙,惡狠狠道:“剛才的事,你要是敢和別人說,我就殺你滅口!”

“說完了再滅口,還有什么用?”小丫鬟歪頭道:“滅了等于沒滅,就像圣女的那件衣服一樣,穿了等于沒穿?”

虞紅音酥胸起伏,已經快要紅溫了。

感覺圣女到了爆發的邊緣,小丫鬟果斷轉移話題,將那枚玉石遞給她。

“白凌川傳來消息,已經讓天麟衛將天南州附近封鎖,明日將派人前去抓捕伏戾。”

虞紅音平復了一下情緒,伸手接過玉石,心神注入其中后,信息自然浮現于腦海中。

內容中除了案情進展之外,白凌川還特意說明,他派出的是一位神探,火眼金睛,斷案如神,絕對能將伏戾緝拿歸案。

“呵呵,天麟衛什么德行,我還不知道?”

“朝廷鷹犬,不可盡信,這事不能全指望白凌川,馬上匯報宗門,我們先去天南州守著……”

“是。”

未時。

陳墨離開司衙,策馬朝著城北方向而去。

先是在凌凝脂面前大意失米青粥,接著又勇闖虎穴……此時他只覺自己靈臺清明,無欲無求,堪比古圣先賢。

這兩天折騰的不輕,在明日啟程之前,他準備去天武場淬煉一趟,淬煉肉身筋骨,順便恢復一下狀態。

畢竟對手實力不詳,能提升一分修為,便能多一分的勝算。

來到那幢龐大建筑前,下馬系好韁繩,登上石階,將刻有“武”字的玉牌貼在麒麟圖案上。

輝光閃過,再度睜眼,已經來到了天武場內部。

現在還沒散值,練武坪上只有寥寥幾道身影,一名老者正拿著高粱穗扎成的笤帚掃地,頭發花白,背駝得厲害,灰褂子上還打著布丁。

陳墨經過老者身邊時,頓住腳步,拱手道:“上次多虧老丈提醒,晚輩還未正式道謝。”

天元武試當天,他修行沒注意時間,若不是老者提醒一嘴,差點就沒趕上……

要是真錯過了武試,大熊皇后肯定不會放過他。

老者頭也不抬,淡淡道:“命里有時終須有,即便老夫不提醒,你也一樣能趕得上……挪挪腳。”

陳墨后退了兩步。

明明地磚已經不染纖塵,但老者還是一絲不茍的仔細清掃著。

“多謝老丈。”

陳墨再度拱手,轉身走入樓閣。

沙沙——

老者掃著掃著,眼前出現了一雙黑色朝靴。

“挪挪腳。”

那雙靴子紋絲不動。

抬頭看去,一身藍緞袖衫映入眼簾,金公公背負雙手,笑著說道:“好久不見,離鶴。”

老者面無表情,轉身就走,嘴里嘀咕道:“真晦氣……”

金公公眼瞼跳了跳,說道:“是皇后殿下讓我來的。”

老者腳步頓住,問道:“何事?”

“殺人。”

“幾個?”

“不確定,起碼幾千個……”

金公公話還沒說完,老者身形一閃,來到他面前,渾濁雙眼精光四射,聲音中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

“你說的是真的?騙人生孩子沒屁眼!”

“哦,差點忘了,你是死太監,生不出來……”

金公公額頭青筋直跳,咬牙道:“太監就太監,什么叫死太監?你不能尊重一下我的職業?再說,我為何變成這幅模樣,你心里沒數?”

鐘離鶴拍了拍他的肩膀,嘆息道:“兄弟,你受苦了。”

金公公面色剛緩和幾分,就見鐘離鶴貼近他,鼻翼聳動,不知在嗅著什么。

金公公疑惑道:“你聞什么呢?”

鐘離鶴說道:“聽說凈身之后會漏尿,我聞聞你騷不騷。”

金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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