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被封了,稍等
若他親自來,我就同意么?
敖錦自然是希望他親自過來。
并且是把自己當成女王,求著自己的那種。
但……
她沉默了片刻,忽然眉頭一擰:“他又比你高貴在哪里?你憑什么覺得,只要他親自過來,我就要答應?”
李星羅紅唇輕抿:“啊!看來龍姬真的不喜歡我男人!”
敖錦戰術后仰:“那是自然,你快點放開我,回去跟你男人生孩子去吧!”
“這個倒不急!”
李星羅笑著搖頭:“他現在正想著他的狐貍妹妹,才沒空理我呢!”
敖錦眉頭微蹙:“狐貍妹妹?”
李星羅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了!你難道沒有看出來,這個花心大蘿卜已經把主意打到人家身上了么?不然為什么要捉弄人家?”
敖錦眼底頓時閃過一絲戾氣:“他怎么能這般混賬?”
“是啊!他怎么能這樣?”
李星羅憤憤不平:“所以今天我不打算和他睡,今晚我和你睡好不好?”
敖錦:“……”
她已經開始覺得不對了。
雖說李星羅也是一個女的。
但她感覺,李星羅可能比秦牧野還懂女人的身體。
若是與她睡一晚,后果可能比跟秦牧野睡一晚還要嚴重。
荒謬啊!
何其荒謬!
她用力掰開李星羅的手:“你走!”
“真不讓啊?”
李星羅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敖錦寒著臉:“不然呢?”
李星羅紅唇輕抿:“那沒辦法了,我只能便宜那個花心大蘿卜了。”
說著。
輕輕晃動了一下。
下一刻。
她的耳朵就變得毛茸茸的,還有點尖。
很像是涂山晴嵐的耳朵。
腦門上也冒出一對瑩潤的龍角。
敖錦驚了:“你這是干什么?”
李星羅攤了攤手:“當然是夫妻之間的情趣了!
只可惜,他只說這是假的,沒辦法給任何人快樂。
不過我已經請工匠改進過材質了。”
她腦袋里面嗡嗡的。
不知道為什么這對夫妻能夠如此下作!
她甚至有些不相信李星羅,覺得這都是編出來撩撥自己的東西。
事實上。
的確撩撥到了。
但她還是很生氣。
正準備說些什么。
李星羅卻笑道:“這是我們夫妻兩人的事情,龍姬可莫要哦,除非……你肯加入我們,這就變成我們三個人的事情了,不管你提什么要求都是合理的。”
敖錦:“誰要提要求啊!?”
李星羅自說自話:“另外,我們在家,一般是不用隔音符的,還請龍姬多多擔待。”
說罷。
轉身離去。
她知道,自己今晚大概率是睡不著了。
隔音符都不用!?
我想走!
她剛剛冒出這個念頭。
李星羅就又回來了一趟:“對了龍姬!剛才那個狐妖實力你也看到了,萬一蒲鳴龍真的付得起錢,她說不定真能把牧野廢掉,所以還請你務必不要離牧野超過十丈!
不然牧野一廢,偌大的嶺南便無高手可守。
我的登基之路,也會平白多出阻礙。
你與牧野性情高傲,都不是背棄承諾之人。
現在牧野答應你的事情可都做到了。
你答應牧野的卻還沒完全做到。
所以……你一定不能走啊,而且一定要時時刻刻戒備,萬不可屏蔽外面的聲音與氣息啊!”
說罷。
沖敖錦笑了笑,便腳步輕快地離開了。
她咬了咬牙,回到了床榻上。
你們不要隔音的禁制。
我給自己布……
可萬一那個狐妖忽然回來怎么辦?
算了!
不布了!
區區淫靡之聲,難道我還能受不住了不成?
她恨恨哼了一聲,躺在床榻上,強行閉上了眼睛。
然后,她就聽到了隔壁的對話。
“哎?鷺鷺,你怎么穿著敖錦的官服?”
“我特意訂做的啊!你看看我頭上的這對龍角,還原度高不高?”
“高!但……你變回來吧,我感覺有些怪怪的。”
“怪?有什么怪?我看你挺興奮的。說!你是不是魂牽夢縈很久了?”
“我……”
“你可要說實話噢,龍姬可是在隔壁聽著呢!”
有人吭哧吭哧說不出話來。
然后,敖錦聽到了隔壁傳來了自己的聲音。
無論腔調還是音色,都十分接近。
“秦牧野!我命令你,現在,凌辱我!”
“啊我……”
“難道你不喜歡我這樣么?”
“喜歡!”
“那你喜歡的是我,還是龍姬?”
敖錦也忍不住豎起了耳朵,等待著下文。
過了許久。
秦牧野才低聲說道:“鷺鷺!還是先別這樣了,她才剛剛掙脫過去的人生,說不定還沒有從陰影中走出來。之前的荒唐事情,誰都分不清幾分來自感情,幾分來自報復。
這種扭曲的東西,不能再朝后面延續了。先讓她安靜生活一段時間,一個麒杌老雜毛而已,可不能成為她心里一輩子的疙瘩。”
敖錦:“!!!”
我……
剛才我還充滿罪惡與禁忌感地偷聽呢。
怎么一轉眼,眼眶都開始發熱了?
她忽然想到,秦牧野之前幾次打算懸崖勒馬,好像也都是相同的出發點。
一時間,她有些明白秦牧野為什么這么多紅顏知己了。
他好像……真的把她們都放在心尖上寵。
隔壁屋。
李星羅的聲音有些無奈:“這樣啊,那我把這些都去掉。”
“嗯!”
“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我想試試你們那晚的場景,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不做最后一步,還讓龍姬念念不忘的。”
“那你過來吧!”
接著。
隔壁房間便只剩下窸窸窣窣的聲音。
一般而言,根本聽不出他們在做什么。
可……
敖錦全都經歷過。
夜晚很暗。
五感向來都有代償效應。
當你的視覺下降到最低的時候。
聽覺就會變得無比敏銳。
只是朦朦朧朧的聲音,就能給敖錦帶來無比生動的畫面。
她甚至都分不清,這畫面到底是來自隔壁。
還是來自回憶。
不知過了多久。
隔壁傳來了疑惑的聲音:“就這?這就能讓龍姬滿意了?”
“不然呢?”
“其實吧感覺真的還挺好,不過畢竟沒有肌膚相親,少了真正的滋味。龍姬真幸運,嘗過的好滋味還沒有那么多,只需要一點小小的甜蜜,就能回味好久。只可惜,還沒嘗到更好的。”
還有更好的?
她豎起耳朵,試圖聽出來更好的究竟是什么。
李星羅卻已經開始談正事了:“對了牧野,現在你已經成了祭壇的延伸,是不是可以把大圣廟建起來了?”
“建!”
秦牧野笑道:“當然要建!嶺南建設,少不了施云布雨,這些東西得多靠敖錦,大圣廟的好處得給她大頭。我的那些活傀,也正好借此機會修煉修煉。”
李星羅輕輕嗯了一聲,又補充道:“順便還能把那個傻狐貍騙過來,不管是暖床還是做任務都很好。不過咱們少了很多能給農田增肥的妖官妖吏,這……”
秦牧野嘿嘿一笑:“無妨!我可是空虛道長的弟弟,牛平天以前跟我關系離得可不算遠,容我去李知玄面前進獻讒言一波,牛平天必被趕出來。”
“會不會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們給牛牛的好處只多不少,到時他還得謝謝咱呢!”
“嗯……”
“快睡覺吧,明天還要去查收礦產。”
“嗯!”
李星羅點了點頭:“礦讓龍姬陪你去查,我明天得清點一下嶺南的狀況,你的那些傀儡交給我打理吧,我需要保證一些關鍵官員的生存。”
秦牧野:“好!”
敖錦:“……”
不是?
你們這就睡了?
“罪臣秦開疆辦事不力,還請陛下降罪!”
“罪臣尤天獵辦事不利,還請陛下降罪!”
“罪臣崔梧洲……”
一道道請罪的聲音響起。
李知玄怒得太陽穴一陣突突。
圍殺秦牧野與李星羅的計劃。
不出意外,果然還是出意外了。
他強壓著火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們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秦明日趕緊上前一步道:“稟陛下!事情是這樣子的……”
說著。
便把當日的情況,除了自己通風報信的內容外,一五一十事無巨細地講了一遍。
“戰神!?”
李知玄臉都綠了。
秦明日點頭:“是的陛下!”
李知玄看向別人。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畢竟,護國神龍去救場是事實,秦牧野的殺陣很恐怖也是事實。
只要確定要分生死,在場所有戰神境以下的全都要殞命,這也是事實。
李知玄臉色越來越難看,沒想到秦牧野已經棘手到了這個地步。
不過還好。
只是下位妖皇。
這次算他走運,下次再找到機會,自己就用太祖法身親自鎮殺了他。
可惜,最近應該是出不了手了。
畢竟先帝臨終前下過太多命令,自己只要敢在嶺南搞出太大動靜,就會留下無數讓人攻訐的破綻。
畢竟……自己是篡詔登基的。
得先穩一穩!
不慌!
只要手握秦開疆和太祖法身,我就是無敵的。
這次雖然失敗,但只要不是秦開疆故意放秦牧野走的就行。
他輕咳了一聲:“諸位倒也不必自責!秦牧野生性狡猾,善于藏拙,薄情寡義,你們拿不下他倒也正常。此次就放這賊人一馬,就當給他一個教訓,若他以后還是執迷不悟,再鎮殺他也不遲,都下去歇著吧!”
“多謝陛下!臣等告退!”
“岳父大人留一下!”
“陛下?”
秦開疆停下了腳步。
李知玄待其他人離開,立刻親熱地迎了上來:“岳父大人,朕靈前登基,明心雖已經有了皇后的名分,婚事卻須過幾年才落到實處,到現在都沒有敬您一杯茶。
對此,我們夫妻二人深感遺憾。
正巧今日您歸來,不如就趁今天,兩家坐一起好好聊聊天。
朕與明心,也能盡盡孝道。”
秦開疆有些感動。
原以為李知玄會對這件事有所介懷,沒想到竟還能擺出晚輩的姿態。
先皇真是多慮了,早把皇位傳下來,又何必搞那么多幺蛾子?
他輕嘆一聲:“陛下不怪我就好!”
“岳父大人這是哪里的話!”
李知玄胸膛微挺:“大乾雖蒸蒸日上,但其實強敵環伺,神使血脈虎視眈眈,妖皇殿也在磨刀霍霍,正是朝野親密君臣同心的時候,朕怎么可能因為一件小事怪您呢?以后,岳父大人萬萬不可說這樣的話!”
妖皇殿。
老麒杌滿面驚疑地看著眼前的蒲鳴龍和涂山晴嵐。
一個下位戰神。
一個上位妖皇。
下位戰神倒是有所耳聞,可這上位妖皇哪里來的?
他倒不是特別害怕。
畢竟上位妖皇和上位妖皇是不一樣的。
眼前這個狐妖,法力定然是無比精純,但眼底沒有煞氣,更沒有殺氣,并不是一個戰斗型的妖皇。
眼前兩個,就算加起來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更何況與兒子融為一體之后,自己的實力也提升了一小截。
“上界來的?”
“啊?你也是?”
涂山晴嵐好奇地打量著老麒杌。
老麒杌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看向蒲鳴龍:“沒想到你還真有本事,沐家居然真的全都被你收入了麾下。所以說,你是希望我派遣妖官到百越,幫你填充大圣廟?”
“那是自然!”
蒲鳴龍揚了揚眉頭。
雖說上面塞了一個狐妖下來讓他非常被動,想雇她做個別的任務,也拿不出合適的價碼。
但事情都這樣了,那就好好利用這個戰力。
有個上位妖皇在身邊,很多事情都會方便很多。
比如。
不用再擔心秦開疆追殺。
再比如。
可以直接找老麒杌平起平坐地談判。
老麒杌沉思許久,忽得冷笑一聲:“可本座現在感覺,經營大圣廟的作用并不是很大,不僅耗時耗力,還容易給他人做嫁衣,還不如一股腦地打過去。”
“打過去?”
蒲鳴龍笑了笑:“老妖皇是覺得,自己的威望還跟以前一樣高么?”
老麒杌沉默。
上次自己救兒心切,直接傳送回了妖皇殿,致使死了大片的獸潮。
又有一次大猿失誤,致使廟祝被斬。
他的妖皇威嚴,的確受到了不小的挑戰。
的確需要另一座大圣廟再養一養。
而且這座大圣廟,好像還是人基的,甚至都不用說一定建在哪個國家,發展前景肯定要比單一小國家要好得多。
只是……
老麒杌沉聲道:“我聽聞乾國現在的局勢頗好,四大仙城建成之后,國力發展極其迅速,就算真要建大圣廟,也得盡快出兵,防止壓不住他們……”
“不不不!恰恰相反!”
蒲鳴龍笑著擺手道:“我們需要做的,并不是盡快出兵,而是偃旗息鼓休養生息!”
老麒杌忍不住皺緊了眉頭:“為何?”
蒲鳴龍笑了笑:“乾國內部現在看似昌盛,實則暗流涌動,秦開疆既是大元帥,又是強大的外戚,而且還具備神使血脈。
如果小皇帝覺得外患嚴重,定會說服自己相信老皇帝給他留下的顧命大臣。
外患越強,他們就越會抱團迎接外敵。
相反,如果一點外患都沒有。
給他們營造出一個太平盛世的假象。
好大喜功的小皇帝自己就會生出對秦開疆的殺意。
到時,太祖法身與大乾元帥兩敗俱傷,豈不美哉!?”
老麒杌眼睛一亮:“還是你們人族腦袋好使,那我們具體應該怎么辦?”
蒲鳴龍淡淡一笑:“人族小國家那邊我去解決,老妖皇你只需做得好兩點便可!”
“哪兩點?”
“第一點,減少妖官與獸潮對乾國土地的威脅,并且在適當的時候,假死一波!”
“有道理,第二點呢?”
“第二點,讓你在乾國境內的下屬,全都放棄對朝廷的抵抗,他們現在抵抗已經完全沒有用了。讓他們吹捧奉承小皇帝,找到機會就對他表達忠心,讓小皇帝覺得老皇帝辦不成的事情,他辦到了!另外,讓小皇帝覺得,妖官集團才是他對付秦開疆的關鍵。”
“甚好!”
老麒杌瞇了瞇眼睛:“那就這么定下來吧!”
蒲鳴龍揚了揚眉:“怎么?老妖皇不想提別的條件了?”
老麒杌小聲有些陰惻惻的:“提了也兌現不了,那還提他做什么?到時候,我該拿的,一樣也不會少。”
蒲鳴龍臉色也有些陰郁,心中知道,這老東西一定是看穿涂山晴嵐的底細了,所以才敢這么自信。
這東西,居然也是上界偷渡下來的!
那傻吊神棍,派也不派來一個能幫忙的。
只保護我不被殺,有個吊用啊!
蒲鳴龍很煩躁,擺了擺手就要離開。
老麒杌卻叫住了他們:“小狐貍!你接別的單子么?”
“嗯?”
涂山晴嵐頓時來了精神:“你想發什么單子啊?”
老麒杌語氣陰森:“我想找一條龍!”
“娜迦龍還是燭龍?”
“娜迦龍在哪里?”
“二十萬靈石……”
“給你!”
“娜迦龍在嶺南中心的一個很大的院子里。”
“那燭龍呢?”
“二十萬靈石……”
“給你!”
“燭龍也在那個很大的院子里。”
老麒杌眼角瘋狂抽搐:“同一個問題,你收我兩次錢?”
涂山晴嵐有些不理解:“這明明是兩個問題啊!”
老麒杌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氣息忽然就變得暴躁了起來:“你是說!他們住在一起了?”
“是啊!”
涂山晴嵐很開心地說道:“在我的撮合下,他們應該很快就能交配了呢!”
老麒杌:
一股極其扭曲的思想驀得占領了意識。
他的聲音也開始變得癲狂。
“賤貨!”
“賤貨!”
“我這么對你,你不讓我碰!”
“你跑出去,讓別人玷污你的龍丹?”
“你該死啊!”
“你該死!”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蒲鳴龍和涂山晴嵐都嚇了一跳。
兩人對視了一眼,趕緊準備離開。
涂山晴嵐卻又強行停了一下腳步,無比虔誠地勸說道:“慷慨的顧客,我必須要提醒你兩件事情,第一是他們兩個的血統更配,而且很希望與對方交配,你年齡大了不應該插足。
第二是他們現在都是中位戰神,你要是去找他們的麻煩,很可能會損害壽元。
慷慨的顧客值得好好活著,不應該被嫉妒蒙蔽了雙眼。”
老麒杌:
南梧城。
白玉璣整理好密密麻麻的文件,又陷入了間歇性的患得患失。
新皇已經登基好幾天了。
雖然每隔一段時間,秦牧野都會通過傀儡報一次平安。
但始終沒有讓她了解到事情的全貌。
到底是怎么登基失敗的。
烏鷺現在到底怎么樣?
期間究竟經歷了什么?
她一件都不清楚。
只能靜靜地等著。
如此。
心中怎么能不焦急?
憂慮之下,連奶水都有些堵了,急得御醫好一通給她順奶。
白玉璣忍不住瞪了一眼書房角落吃草的兔子:“說好的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一次,結果非但沒有來,連發生了什么都不告訴我!”
其實她知道。
一定是事情太緊急了。
畢竟上次進諸神遺跡的時候,安南這邊都跟著亂了起來,南梧城尋常時候自由貿易的物資,都強行進入了軍方監管的狀態。
到現在才剛剛多久?
秦牧野肯定也是不想讓自己擔心,所以才不告訴自己的。
可……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擔心了么?
就在這個時候。
忽然有人敲門。
九重一輕。
是牧野派來的人。
白玉璣大喜過望,飛快打開了門。
只見一個蒙面人拿出了一個盒子:“少夫人,這是少將軍給您的!”
說罷。
直接消失。
白玉璣趕緊拿回書房中打開,發現居然是追憶蠱。
貼到眉心一看,便是那無比揪心的父子相殺的局面。
好在……牧野活下來了。
然后,她就聽到秦牧野說的那句“你我父子早已情盡,何須徒留父子之名!從今以后,你我再無瓜葛!”
“砰砰砰!”
她心臟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她與秦牧野本就沒有仇恨。
今日仍有隔閡,無非就是秦開疆的關系。
如今他們斷絕了關系,那豈不是……
白玉璣忍不住開始抹眼淚,現在的她無比想要見到秦牧野。
自己的丈夫。
也是……孩子的父親。
可也就在這時。
一雙手臂從后方環住了她的腰。
秦牧野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我也想你啊娘子!”
白玉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