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我朝廷鷹犬?我乃大秦武圣!  第172章 雍天洲外,九洲之地皆曾是秦土

類別: 玄幻 | 東方玄幻 | 罵我朝廷鷹犬?我乃大秦武圣! | 我不是小號   作者:我不是小號  書名:罵我朝廷鷹犬?我乃大秦武圣!  更新時間:2025-02-21
 
張遠沒想到季云堂會愿意教授他繪畫技藝。

周如下午武學還有課,張遠就留在季云堂小院中,隨季云堂學習書畫之道。

雖然季云堂說儒道無門戶之見,但張遠還是恭敬的向季云堂躬身敬了一杯茶,喚一聲“老師”。

達者為先,季云堂的書畫技藝精純入道,在張遠眼中,可為老師。

張遠沒有對季云堂隱秘自己身份,廬陽府武衛衙門代校尉,義薄云天張二河,能說的就說出來。

季云堂沒想到那位江湖上名聲極大的張二爺,竟然就是張遠,張十九。

不過季云堂是武學祭學,半隱居狀態,對江湖中事情,還有張遠的身份,都不怎么在意。

一位儒道宗師,確實不需要在意這些。

按照季云堂所說,他以書畫入道,成為儒道宗師超過二十年。

在雍天洲上,靈氣稀薄,天道禁絕,儒道手段與仙魔之法一樣,都是無根之水,力量被壓制。

不過出雍天洲外,儒道手段就會如同剛才在石屋之中一樣,揮灑之間,刀槍成雨。

特別是那些上古大儒入道層次的書畫之作,乃是可與仙道法寶靈寶抗衡的寶物。

季云堂對張遠沒有什么保留,從筆墨技法,到意境感悟的技巧,層次,都一一講解,展示。

儒道在傳承方面,確實比武道和其他修行都開明。

立功,立言,立德,其中立言就是將自身修行感悟匯編成冊,流傳開,供人修行。

這一點,不管是武道還是仙道魔道,都做不到。

季云堂認真教,張遠自然認真學。

他不求成為大儒,只將繪畫技巧,入道的感悟掌握。

一顆顆感悟珠崩碎,他原本單薄的技藝急速豐滿。

這等成長,讓季云堂不止一次感慨。

其實他正是看出張遠的天賦超絕,才有心傳授技藝,只是沒想到,張遠的天賦比他想的還要好無數倍。

季云堂不止教授書畫之道,也說些修行感悟。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雍天洲外,九洲之地皆曾是秦土。”

“我曾游離數洲,與仙道修行者交鋒,以手中墨筆屠魔,言出法隨,呼風喚雨,何其快哉……”

冰寒徹骨,盛產冰霜玉石的陳洲。

仙道橫行,劍修術修無數的陽天洲。

魔道占據之地,各種魔道手段肆虐的騰洲。

佛門占梁洲,妖族占徐洲,各方混戰的青天洲……

“當你踏上北境長城,就會明白,我大秦先輩做出了怎樣的付出。”

面上帶著幾分疲憊的季云堂抬頭,輕聲開口。

張遠點點頭。

傳說之中的北境長城,他會去。

“對了,左丘韌見過你那幅畫,一直在尋你。”

季云堂面上露出笑意,還有一絲得意。

“他也是好心,怕你未成道先入道,神魂和肉身先扛不住大道之力。”

話說到此,他的面色也化為鄭重。

“你有武道先天境根基,承載大道不成問題,但也要小心,需要循序漸進,切不可貪功冒進,為大道所惑。”

“當年王夢溪就是因為太過聰慧,入道而無法承載,最終慧而不壽。”

季云堂遺憾搖頭,看向面色平靜的張遠:“你別不當回事,就算你身軀扛得住,你的神魂之力也經受不住大道侵襲。”

“神魂熬煉是極為緩慢事情,我等儒道耗費數十年,就為打磨……”

張遠知道季云堂所說的不假。

神魂修行,對所有修行法來說,都是最艱難,也最緩慢。

不過,他神魂自有熬煉之法,不必擔心。

而且,他還有可提升神魂力量,分化神魂的玉佛菩提子。

想到此物,他從衣兜之中掏出一顆,遞向季云堂:“老師,這是玉佛菩提子,可分化神魂之力,熬煉神魂。”

玉佛菩提子?

最近城中到處都能聽到此物之名。

季云堂接過菩提子,神魂感應一下,面上露出驚喜。

“真是好寶貝啊……”

“此物我收了,這樣,我不能白占你便宜,我手上不少珍藏書畫,等我整理好,送你一些。”

“你這幾日得空就來我這,我能教你的,都教你。”

趙氏別院。

嬴崇背著手,面上有壓抑不住的喜色。

派出的仆從稟報,自家妹妹這位舊友,真的是與鄭陽郡武學祭學,郡中儒道大家,書畫雙絕的季遜季云堂交流。

趙瑜走到院落中時候,看到嬴崇,面上露出幾分疑惑。

“二哥,你尋我?”

嬴崇轉身,定定看著趙瑜。

趙瑜面上有些茫然。

“四丫頭,大哥尋了不少各方才俊,準備到鄭陽郡城來,想借這些人之力,重振昭王府之勢。”

嬴崇輕聲開口,看著趙瑜:“四丫頭,你應該明白大哥會許下怎樣的籌碼吧?”

籌碼。

趙瑜渾身一顫,面色透出幾分蒼白。

身為皇族女子,她怎么會不知道呢。

他們這些皇族女子,不就是籌碼嗎?

伸手輕拍趙瑜的肩膀,嬴崇輕聲道:“這些時日左丘先生在城中武學講課,你也去聽聽吧,散散心。”

“你那位舊友好像也在武學?你可以約了他一起聽課。”

裝作不經意,嬴崇低聲道:“他,從何處來?”

“張——”趙瑜張口,話語頓住。

她明白自家二哥的意思,這是故意打探張遠身份呢。

如果二哥知道張遠不過是區區廬陽府武衛衙門中的武官,恐怕就不會是這般態度看吧?

倒不是說自家二哥嫌貧愛富,看不起張遠那等低階武官,只是身為皇族,與什么人做朋友,都難得自由。

“張,公子,我知道了,二哥不問就是。”嬴崇笑著擺擺手,踱著步子往后堂方向走去,才走幾步,他回過頭,“想起來了,張公子早上答應了送我一幅畫,你若去見他,記得一定要帶回來。”

“多晚回來都要記得,將畫帶給我。”

趙瑜倒是在張遠的書房看到些廢畫。

只是自家二哥這話語之中,是什么意思?

他何時見過張遠?

離開趙氏別院,趙瑜到唐外大街張遠宅院時候,張遠還未回來。

姜婆子知道趙瑜是張遠朋友,請她先到院里等待。

“趙公子,張爺的畫我取回來了,那店主讓我帶一份名帖回來,說是這位想見張爺。”

“趙公子,你看看,這名帖上字老漢我也不認得。”

將張遠裝裱的那幅春山圖和一張名帖帶回的王老漢,小心拿出名帖。

趙瑜接過名帖,瞪大眼睛:“左丘先生?”

左丘先生竟然給張遠留名帖,要見張遠?

為什么?

一位名滿鄭陽郡的大儒,為什么要見張遠這樣的武官?

目光轉向那幅裝裱好的畫卷,趙瑜疑惑的解開封繩,緩緩展開。

“春山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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