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霸氣的天賦,是“邪魅”和“吾兒奉獻”的結合。
既能增加鄭景自身的魅力,還帶有一些玄妙的運氣,會吸引人才來投。
在詹姆士希爾之后,阿曼達上前一步,跟著說道:“鄭,我也想拜你為師,學習騎馬射箭,還有你養金雕的方法。”
鄭景看了看這個女人,金發棕眼,身高腿長,長得挺漂亮的。
關鍵是身上有一種自信灑脫的氣質,搭配時尚的穿搭,讓她更有魅力,是一位典型的米國精英大白妞。
她的年紀應該不大,渾身散發著青春活力,正處在白人女性一生中最美好的年華。
鄭景并沒有立即答應收徒,而是說道:“中午馬場有安排慶功宴,大家一起吃個飯,先互相了解一下。”
收徒這事,可大可小,不可能貿然答應,還是先搞清楚對方的來歷再說。
中午,金雕馬場舉行了盛大的慶功宴,招待各國媒體和嘉賓,也慶祝鄭景挑戰轅門射戟成功。
經過一番接觸和介紹后,鄭景這才了解到,除了佳子公主之外,詹姆士希爾跟阿曼達也都大有來頭。
詹姆士希爾不僅是米國獵人協會的名人堂選手,還是鈕約國有銀行和富國銀行的董事。
才28歲就有如此職務,看樣子也是大家族出來的。
阿曼達全名阿曼達赫斯特,今年16歲,是米國傳媒大亨赫斯特的外孫女,其母親安妮赫斯特是米國出版界的大佬。
怪不得這兩人可以直接來到后臺,身邊都有官方人員陪同。
鄭景想了想,還是決定收下這3個徒弟。
反正他掌握騎馬和射箭的超強技能,還有育人之術,當老師是絕對沒問題的。
正好浪漫滿屋拍完,鄭景接下來一段時間,基本都在燕京,也有時間教徒弟。
畢竟當這三人的老師,對自己的人脈關系,也是一次不錯的拓展。
“帝王霸氣”的天賦不能浪費了。
對于鄭景收徒,最興奮的是劉亦妃。
她以鄭門大師姐自居,熱情歡迎了師弟師妹們。
對于這個情況,詹姆士希爾跟佳子都無所謂。
詹姆士是希望學到更高超的箭術,佳子則是純粹的調皮和好奇。
阿曼達卻根本不搭理劉亦妃,或者說不理解什么“鄭門”。
她并未將拜師看得多重。
在阿曼達看來,這次拜師就是一次突發的想法。
只不過是多了個老師而已,米國人可沒有尊師重道的傳統。
她對于學習騎馬射箭的興趣,還不如對鄭景本人的興趣高。
擇日不如撞日,當天下午,鄭景便在馬場進行了一場射箭教學。
有“育人之術”的技巧,鄭景的教學開始之后,3個學生就進入了狀態。
就連漫不經心的阿曼達,和年齡很小的佳子公主,都在鄭景的引導下,集中了注意力。
詹姆士希爾更不用說了。
他本身就是射箭高手,身體素質也很好,掌握技巧的速度最快。
但是要做到進步卻不容易。
他之前已經養成了射箭的習慣,米國傳統弓箭跟華國還有一些差別。
這些東西要改過來,是需要花費時間去磨煉的。
鄭景在給詹姆士做糾正的時候,發現他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這眼神,鄭景很熟悉。
胡賓和程凱歌都有過。
再想到鄭暉剛剛離開時說的話。
“小叔,我先走了,根碩過幾天就來找你報道。
你給他安排個適合的工作就行。
咳咳,根碩他喜歡男孩子,這點我要先跟你說明白,小叔你還是注意點。”
既然鄭暉開口了,再加上顧根碩也是帝王霸氣吸引來的人才。
鄭景自然是同意收下顧根碩。
只是沒想到,鄭暉在臨走前,給自己說了個“驚喜”。
如今看來,這個詹姆士希爾,也是個“驚喜”。
聯想到劉徹男女通吃的喜好,鄭景對劉徹“帝王霸氣”的天賦,有了更為深刻的認識。
到現在,鄭景也理解了,系統獎勵的運氣類的天賦或者卡片,都有不好的一面。
比如吾兒奉先,是幫鄭景找了靠山沒錯,但也相當于站隊了。
萬一靠山出事,鄭景也會受到牽連。
再比如機遇卡,一次給了石樰和李富楨兩人的信息,就是有好有壞。
帝王霸氣也是如此,有人才相投,自然也會有些特殊情況。
關鍵還是看鄭景自己如何操作,放大好的一面,規避不好的一面。
其實對于取向的問題,鄭景已經習慣。
所謂的上流社會,玩的花樣太多了。
鄭景接觸到這個層面,自然也會接觸這些事情。
他自己夠直就行,其他人管不了。
注意到詹姆士的情況后,鄭景教學的時候,就跟他保持了合適的距離。
對于阿曼達,則是貼身教學,明確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阿曼達被鄭景貼身,芳心蕩漾。
她很享受這種磨合。
這一幕,看得在一旁圍觀的劉亦妃咬牙切齒的。
景恬見狀,調侃道:“茜茜,你不是說你是大師姐嗎?
怎么景哥哥教徒弟,沒有帶上你?”
劉亦妃哼了一聲,說道:“師父教我的是不傳之秘,你不懂的。”
剛剛劉亦妃要跟著一起學射箭,鄭景確實說了,讓她先把十巧手指功練好。
等十巧手指功畢業了,再學其他的。
“你呢,你跟在師父身邊,怎么什么都沒學到?”
聽到劉亦妃的質問,景恬理直氣壯的說道:“景哥哥說了,我沒必要吃那個苦,他會一直照顧我的。”
“切,你就是又懶又笨!”
“你嫉妒我比你幸福,隨便你怎么說吧”
“幸福是自己創造的,你這種笨笨豬是不會明白的。”
“景哥哥會給我幸福,你就羨慕吧!”
兩個美少女習慣性的斗嘴起來。
正當火藥味越來越濃的時候,劉亦妃卻突然說道:“我覺得我們要聯合起來,先把阿曼達趕走再說。”
“有道理,你有什么主意?”
“走,去我房間,我買了很多腳上的飾品。
晚上我們一起讓師父揉腳,不給他跟阿曼達交流的機會。”
“我也有秘制的潤膚膏,分享給你吧。”
兩個美少女聯合成功,一起回酒店房間了。
金雕馬場是帶酒店住宿的。
大家今晚也沒有回市區,而是住在了酒店里。
劉亦妃和景恬的計劃很好,鄭景也答應了給她們揉腳,但是搞錯了對象。
晚上吃完飯后,她們發現鄭景不見了,阿曼達身邊也沒人。
跟鄭景一起消失的,還有劉曉麗跟杜薇。
劉亦妃立即回到房間,翻了媽媽的衣服,說道:“少了一套老師的服裝。”
說完這句話,她看了看景恬。
景恬嘟了嘟嘴,說道:“媽媽帶了什么衣服,我也不清楚。
我去問問伶姨。”
兩女來到了白栤和陳韻伶的房間。
卻發現只有白栤一個人,在房間里看電視。
“伶姨呢?”
聽到景恬的問題,白栤說道:“不知道,吃完飯就沒看到她了。”
看劉亦妃和景恬面面相覷的樣子,白栤提醒道:“茜茜你小姨呢?找她問問唄。
下午的時候,我看到我媽媽、杜姨、曉麗阿姨,還有你小姨,四個人在茶室泡茶聊天。
她們有說有笑的,好像是在商量著什么事情。”
聽到這話,劉亦妃臉色一變,說道:“好像小姨也不見了!”
白栤很淡定的說道:“表哥是個變態,肯定跟他有關。
揚雪、范兵兵、高媛媛和陳郝今天不是也來了嗎?
去問問她們,看看有沒有線索。”
白栤明顯比劉亦妃和景恬聰明,思路很清晰。
劉亦妃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去找陳郝問問,她最聰明。”
白栤故作淡然的說道:“一起吧,我也看看熱鬧。”
景恬給陳郝打了個電話,發現陳郝四女在娛樂室內打麻將。
“碰!”
“碰什么碰?我胡了!我的就是我的,我不給你不能搶!”
“搶了又如何?我這是碰碰胡!不好意思,截胡!”
這里氣氛非常凝重,四女看似是在打麻將,實則唇槍舌劍,好像要打人一般。
三個美少女見狀,直接溜了。
景恬摸了摸胸口,感嘆道:“大人的世界好可怕!
現在怎么辦?找不到景哥哥。”
劉亦妃說道:“至少沒有讓阿曼達趁虛而入,我們回去吧。
陳郝她們在打麻將,要不我們也打牌?”
白栤淡淡的問道:“玩什么?”
“斗地主!”
“沒問題,賭什么?”
“要不就畫烏龜吧!”
劉亦妃這兩天學習了十巧手指功,偷牌和出千的手段,摸到了一點皮毛,想要試試。
白栤是個學霸,腦袋很聰明,記憶力也好。
她會算牌。
兩人都很有信心。
只有景恬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
按道理來說,景恬是該輸的。
只是晚上11點,鄭景履行承諾,來給劉亦妃和景恬揉腳時,卻看到劉亦妃和白栤的臉上、手臂和腿上,畫滿了烏龜。
景恬的臉上則是白白凈凈的。
只能說景恬的強運太厲害了,劉亦妃的功夫不到家,白栤會算牌也沒用,兩女輸得很徹底。
但輸和贏這事,有時候很難說。
看到鄭景回來,劉亦妃靈機一動,說道:“師父,我輸得好慘,臉上都是烏龜,你幫我洗洗吧。”
白栤沒說話,只是目光盈盈的看著自己的表哥。
看到鄭景給劉亦妃和白栤洗臉,景恬覺得自己不該贏。
她問道:“景哥哥,你們晚上去哪里了,媽媽呢?”
鄭景解釋道:“負一樓有個倉庫,改造成了臺球室。
晚上我們去那邊打臺球了。”
景恬拍了拍小手,說道:“臺球好,我也想學臺球!”
劉亦妃問道:“你知道臺球規則嗎?”
“我以前看景哥哥玩過的。”景恬說道:“景哥哥很厲害,一桿進洞,桿桿進洞,最后一桿清臺!”
白栤、劉亦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