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多,高P地區,東邊的部隊已經準備進城了,而西邊的部隊也在往前壓。
扣T這邊也是如此,南,西,北三條線上,都在合圍。
槍聲大作,但打了這么久,兩個地區的戰線雖然都在推進,可卻沒真正攻破進城。
不管是高P還是扣T。
這讓越鬼子的守軍自信心都爆棚了,甚至一些軍官都認為種花家真是不過如此。
之前他們還聽到這些種花家軍人打仗悍不畏死,可今晚一看,這些種花家的軍人也怕死嘛。
畏畏縮縮的,壓根不敢沖,只敢憑借工事緩緩推進。
這種打法,讓他們很不屑。
甚至一度再次把本來已經拋卻的越軍一個可以打種花家三十個軍人的口號喊了起來。
自然,越鬼子當中也不是沒有聰明人。
有前面和種花家交過手的感覺到了種花家今晚沒有以往的銳氣和彪悍。
但這種事情,就算有聰明人看出來也不敢說。
這不是打自己長官上級的臉嗎?
什么意思?
自己頂住了種花家的進攻你不滿意?你是硬要我被打的落花流水,你才認為是對的?
所以,僵局一直存在。
同一時間,糧倉石山這邊,楚安上山了。
石山很不規則,很多地方落差也有兩三米,石壁凌亂,楚安是悄悄的攀爬著往上的。
但也就往上十幾米楚安就停下了。
因為就在他頭頂上面現在就有越鬼子的哨兵待在那。
眼下楚安摸到他們下面后都能聽到他們聊天的聲音。
聲音不大,聊的也是高P那邊現在的形勢。
楚安悄咪咪從另一邊繞上去。
無聲無息,楚安摸到了兩人的頭頂。
悄悄探頭。
下方,兩個越鬼子一坐一靠。
這位置也算一個好地方了,石壁凹陷處,能擋點風。
眼下兩人很隨意,也沒什么戒備心,抽著煙,隨意的聊著天。
甚至坐在那的那個越鬼子都是閉著眼睛的。
雖然外面打的很熱鬧,但此地身處三個高地中間,有外圍的保護,他們其實是很放松的。
當然,主要也是我軍并未暴露要針對這里的意圖,所以越鬼子還以為我軍現在根本不知道此地。
楚安悄悄的摸出了匕首。
他剛才環顧四周了。
四周能聽到和能看到的也就這兩個哨兵。
這座糧倉,山腳下都被他們當成了茅坑,楚安不知道這山腳下有沒有出口,但就算有肯定也不在這邊。
所以直接抓舌頭。
這一刻,楚安其實還往右手邊的黑暗中瞥了一眼。
其實他現在更想去上次那個高地的。
那個山洞,更好下手,而且里面是軍官,關鍵那兩個越鬼子軍裝很該死。
但任務為重。
楚安收斂心神,手抬起之后,突然眼睛一瞇,右手直接劃破空氣。
黑夜中,一道幽光直接破空刺入了下方坐在那,頭還微微昂著,貼著石頭的那越鬼子的太陽穴。
當場,這手上還拿著煙準備放到嘴里來的越鬼子身子往一側直接栽倒了下去。
輕微的栽倒聲讓楚安正下方這個靠在石壁上的越鬼子聽到動靜后,有點莫名其妙的扭頭。
下一秒,他眼睛睜大,眼珠子凸出。
張嘴抬頭,可不等他發出聲音,他就感覺身子一沉。
隨后大腦一痛。
卻是楚安直接從上騎了下來,壓住他身上的時候,一手捂著他的嘴,等他要趴地的時候,楚安更是抓著他的腦袋就往下面的巖石上一磕。
楚安控制了力道,沒直接弄死他。
需要舌頭。
這不,等他迷迷糊糊回神的時候,楚安已經用提前做好的繩套反手捆綁住了他的雙手。
并且他人也被拖到了石壁處。
楚安一手捂著他的嘴,一手重新拿上本來完全刺進邊上那越鬼子太陽穴的匕首。
“配合一下!”
楚安見他回神了,左手死死捂著他的嘴,把他磕破的頭死死按在石壁上。
而右手,楚安則拿著匕首在他眼前晃了下,隨后匕首往下,直接放置到他兩腿中間。
“嗚嗚”
這一秒,這越鬼子被捂著的嘴發出嗚嗚的叫聲。
雙腿緊繃,想夾緊,想扭動,卻又因為刺痛而不敢。
腦袋想動,可楚安現在的力道豈是他可以掙脫的。
楚安貼著他,用越語小聲說道:“不殺你,你配合,我等下打暈你就走。
你不配合,我就切了你這東西再走!”
說到這,楚安露出在這越鬼子眼中絕對堪稱惡魔一般的笑容:“真的,信我,我信佛的,我不喜歡殺生,今天我真不會殺你,最多打暈你,幫你后半輩子戒掉男人煩惱根!”
“嗚嗚”
這越鬼子極度驚恐。
身軀更是像蛇一樣扭動著想避開,可楚安雖然只是一個只手按住他的嘴,但下面的匕首也死死的貼在他兩腿間用力,讓他根本就不敢真死命掙扎。
對于一個軍人,特別是男人來說,也許死并不是最可怕的。
為國盡忠,死在戰場之上,更是榮譽。
越鬼子學我國,他們的軍人集體榮譽感也學到了精髓。
從楚安他們這邊戰線到現在為止,他們被我們消滅了兩三萬,但俘虜卻只有幾百人就能看出來。
可一個軍人也許不怕死,但軍人也是男人,如果知道不會直接死,但卻當不成男人了。
這才是最大的心理壓力。
雖然這種行為有點上不了臺面。
但這是戰場,楚安可以保住自己做人的底線。
他不會濫殺,更能遵守紀律,不為難越鬼子的平民。
但對方是軍人。
為了情報,無恥一點就無恥一點。
只要能獲得情報,楚安不在乎手段。
“別掙扎了,我的刀子很鋒利的,不信我可以先給你割一個蛋蛋下來試試”
“嗚嗚”
越鬼子眼珠子凸出,臉色慘白的用力想搖頭。
同時,緊繃的身軀和雙腿更是一動不敢動了。
楚安笑了起來:“很好,聽話,我現在慢慢放開你,你配合,你弟弟就會沒事。
別擔心,當然,你別想著叫。
我松手,只要你嘴張大了一點,我就會重新按住你,并直接幫你做切割手術。
你要相信我,你沒有機會在我手下叫出聲。
就比如現在,你可以試試你能不能掙脫我。
你的力量對于我來說,真就相當一只猴子而已,我想捏死你,瞬間就可以。
聰明一點,等下問完話,我打暈你,等你醒了,你可以叫,也可以直接說你什么都沒看到就被打暈了。”
頓了下,楚安繼續開口:“聽說你們國家男少女多,一個男人能娶好多個老婆。
男人嘛,沒了這里可就不算男人了哦!”
楚安現在就宛若一個康復醫院的心理醫生。
很溫和,話語全是為他著想。
當然,這其實只是想擊破他的心理防線而已。
舌頭不是那么好抓的,而且現在這種處境,想讓他配合,多嘮叨幾句很有必要。
不過也就到這了。
“我要松手了,記住,別想掙扎,為了你的幸福!”
楚安盯著他,死死按住他嘴的手也在慢慢的松開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