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30章 老子要當官了

類別: 仙俠 | 幻想修仙 | 家父儒圣 | 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 處默   作者:處默  書名: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更新時間:2025-02-10
 
“嗯?!”

江王眸中登時閃過一抹精光,猛然開口問:

“是誰?!”

老者并未立刻回答,而是努力調息著身體之中那流竄的靈力。

良久之后,他松了一口長氣。

再看他時,面容之上的蒼白已經消失不見。

他目光凝重,聲音虛弱且篤定:

“啟陣之后,屬下于心中頓有所感。”

“先是澄氣閃過,故其人年紀不大,十六上下。”

“偶現紫氣,此為尊貴之氣,應該是家中有人身居高位,且地位不比王爺差。”

“隨后便是青氣而逝,證明此人離我們極近,此時應該還在兩江郡之中!”

齊先生說完,目光也有些陰沉。

整個兩江郡中,能比王爺地位相差不大的,只有一人。

江王盯著老者看了良久,隨后一字一句道:

“曾,仕,林。”

“但符合十六歲這個特征的只有一個人,便是他的獨子。”

“曾安民!”

說到這里,江王的臉上已經盡是殺意,他面沉似水:

“十六歲,武道八品。”

“曾仕林不是最瞧不起我等武夫?怎么偏放縱獨子粗鄙?”

說到這里,江王的臉上浮現出極其諷刺的冷笑:

“整個兩江郡,也唯有他曾仕林舍得花費如此資源,為其子以十六歲之齡,推入升品境。”

“世事難料。”

齊先生只回了這四個字。

江王正要再說什么,卻聽到屬下有人來報:

“王爺,水督書院,有密信。”

江王輕抬了抬眼皮,從屬下手中接過密信,揮手將其打發而走。

只是,當他的目光接觸到密信之上時。

臉上的冷笑陡然凝固。

半晌不發一言。

“有何要事?”齊先生眸中閃過疑惑。

他極少見江王失態。

江王面色極為陰沉,瞥了一眼地上那法陣的殘骸,沒有說話。

將手中密信遞了過去。

齊先生伸手接過密信,當看清上面的內容之后整個人都是微微一顫,蒼老的臉上“唰”的雪白。

隨后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向腰間羅盤,又極速將目光挪移至地上陣法殘骸上。

“這……”

他嘴唇都在顫抖。

“齊先生這害人陣法,以后還是少用為妙。”

江王冷笑一聲,便直接轉身便走。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腳下觸碰到支撐陣法的靈石發出“嘭”的一聲。

將那靈石踢的極遠。

待江王走后,齊先生面容依舊呆滯。

隨后枯槁的臉上開始變的扭曲,聲音幾欲瀝血:

“徐老賊!!當年傳授此陣,你果然沒安好心!”

“嘩~”

那張密信從齊先生手中脫落,隨風緩緩飄蕩在地上。

燭火搖曳,依稀能見紙上之字。

“曾仕林獨子曾安民儒道天姿絕倫,五天之內入七品紫府境。”

…………

總督府,老爹的書房之中。

曾安民此時把玩著手中老爹書桌上的玉板指,面上透著一抹凝重,那雙丹鳳眼落在對面的老爹身上。

而對面的曾仕林則是驟然坐直,沉聲問道:

“江王府?”

曾安民緩緩點頭,聲音篤定:

“我騙您作甚?絕對是江王府。”

“呼~”

曾仕林面上冷色驟顯,但并未急于開口,只是目不斜視的思索著。

“學子張倫,懸鏡司侍役,江王府,勘龍圖……”

他的聲音每響起一個人的名字,便低沉一分。

良久之后,老爹緩緩抬眸:

“此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江王府那邊,我自會處理。”

“明白。”

曾安民點頭應了一聲,隨后又看向老爹,笑瞇瞇道:

“還有一件事兒。”

“說。”

老爹看到曾安民面上笑的如同小狐貍一勁,眉頭輕輕皺起。

“我不去學院了,想弄個官兒當當。”

曾安民撓了撓頭,瞧向老爹,面容極為認真道:

“一品二品我不也敢想,整個三品的當當?”

這話一出,老爹險些被口水嗆住。

“當官?!還三品?!”

曾仕林橫眉豎目:“你磕到腦袋了?!”

“瞧瞧這說的是什么話!我這五天入七品的儒道天才,當個三品官兒怎么了?林姨昨日還說孩兒有首輔之姿來著!”

曾安民面上得意洋洋。

“此事絕無可能!”

老爹都懶得搭理這傻兒子,緩緩起身不耐道:

“好好在家讀書吧。”

說完,便要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爹!”

曾安民自然不肯放過曾仕林,他拽住老爹的袖子,面上冷靜道:

“不跟您開玩笑了,孩兒打算進懸鏡司,您看給個幾品,都行。”

曾安民向來不是被動的性子。

既然知道目前的敵人是江王府。

那便要主動出擊。

進入懸鏡司是他計劃的第一步。

左右不過一個不受寵的王爺罷了,想要扳倒他,曾安民至少有十種辦法。

這絕不是他胡吹大氣,誰讓咱爹是鳳起路總督,手握軍權的封疆大吏?!

“為何如此想入仕?”

老爹也看出來,兒子這話真心實意并不是開玩笑。

“想幫您。”

在自己親爹面前,曾安民從不說假話,他坦然與之對視:

“同語兄的死,讓兒子覺得這天下有太多陰暗齷齪,別的地方咱管不了,兩江郡內要是還讓那幫雜碎搗亂,豈不墮了老爹的威名?!”

這話說的極為嚴肅,當然也是深思熟慮之下說的這話。

依照老爹的性格,聽完這話,就算嘴上不說,心里也絕對是欣慰之至!

哪料老爹的聲音嚴厲至極:

“官場之險豈能如此兒戲?”

“不論官職如何,不論身在何處,當官為的是民,為的是君!不是為老夫!!”

曾安民倒是沒想到老爹的反應居然這樣大。

他沉默了一會兒,隨后目光看向窗外,聲音沉重:

“這次張倫一案,幸虧黑貓武夫,若不然,豈不是現在還讓那兇手逍遙法外?”

這話除了真心實意在說之外,也有試探的意思。

“荒唐!!”

老爹聽聞這話,直接伸手在桌子上狠狠拍下,發出“嘭”的聲音。

“俠以武犯禁!”

“那黑貓武夫不過是一屆不顧王法擅以私刑之徒,若人人都像他那般!這天下豈不亂套?!”

老爹愈發嚴厲,他目光直直的看著曾安民,聲音極冷,面露失望指著門口:

“出去。”

“爹……”

“出去。”

“哦。”

曾安民撇了撇嘴,順手將老爹桌上玉扳指抄入懷中:

留給老爹一個后腦勺。

“啪~”

書房的門被關上,只留曾仕林一人。

……

隨著曾安民離開,曾仕林默不作聲的坐在椅子上。

他在認真的思考著方才與自家兒子說的那番話。

“唉~”

良久之后,一聲長嘆。

老爹苦笑一聲緩緩站起,嘴中不滿的嘟囔著:

“兒大不由爺。”

接著,便是“沙沙”的落筆聲。

“齊威。”

“老爺。”書房門外,齊伯恭敬而入。

“這個貼子給懸鏡司送去。”

“是。”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一閃而逝的帖子上。

“今有水督書院學子曾安民,儒道已步入七品,故破格錄為懸鏡司左典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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