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114章 傳訊符?這不是電話嗎?

類別: 仙俠 | 幻想修仙 | 家父儒圣 | 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 處默   作者:處默  書名: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更新時間:2025-02-11
 
曾安民的話之中帶著一抹肅穆。

老爹自然也明白曾安民口中此言是何意。

他坐在椅上,手指輕輕在桌上“噠噠”輕擊,眸中閃爍著思索之色:

“這幾日陛下共開了兩次朝會,朝堂之上任為之沒有絲毫動靜。”

說到這里,老爹也補充了一下:“算是風平浪靜。”

任為之沒有動作?

曾安民眨了眨眼睛,隨后他緩緩點頭:

“估計快了。”

“什么?”

曾仕林抬頭,眸中閃爍著詫異。

“今天任為之的好大兒來國子監將太子的身份給曝光了。”

“以后小胖子就沒法與我做同窗了。”

曾安民的語氣之中帶著一抹遺憾。

小胖子人挺好的。

性格也足夠殷勤。

跟自己很搭。

他順手將桌上那兩個血紅色的玉杯全都順入懷中。

意念輕輕一動,兩個玉杯都被神不知鬼不覺的裝入了備戰空間之中。

“任為之……”

老爹對曾安民這個小動作置若罔聞。

他皺眉,看向曾安民聲音之中輕輕帶著一抹冷意:

“他倒是警告起為父來了。”

“您也想到了?”曾安民挑起眉頭,目光中含著一點驚訝:

“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曾仕林抬頭瞥了一眼曾安民,將桌面之上的宣紙緩緩鋪開,拿起桌上狼豪,緩慢的研墨:

“你應該想的出來。”

曾安民嘿嘿一笑,他點頭道:

“他不想與我們撕破臉。換一種說法就是,認慫了。”

任學梁的出現同時也暴露了任為之。

這種做法頗有一種色厲內荏的感覺。

“認慫……”老爹啞然一笑:“這么說也對。”

“紀青與石院長在北境震妖,閹黨的核心人物不在,故此朝堂難得有一段風平浪靜之機。”

說到這里,老爹瞇起眼睛,緩緩提筆:

“所以,誰先打破這場平靜,那誰便會在即刻之間,成為眾矢之的。”

說完,他運起筆尖。

一個大大的“靜”字,被他行云流水的寫出。

“好字!”

曾安民豎起大拇指。

老爹擱筆之后,緩緩抬頭聲音之中透著一抹淡然:

“朝堂之間的斗爭你無需多管,好好準備科舉。”

“至于長公主那里,暫且先靜等她如何出招。”

“行。”

曾安民點頭之后,便朝著自己的院子里行去。

“嗚嗚嗚~”

曾安民恰走進自己的院子,便聽到一陣委屈的哭聲。

這聲音好生熟悉。

曾安民眨了下眼睛朝著院子那邊看去。

只見幾個奴仆跪在地上,戰戰兢兢。

林姨娘坐在椅上,有人侍奉著茶水,她面容淡然,看著正在哭泣的虎子。

“嗚嗚~”

虎子的聲音之中帶著抽噎,此時的他一邊哭,一邊盯著自己的腳尖。

一聲不敢說話。

“錯哪兒了?”

林姨娘的聲音很輕。

她坐在椅上,看著虎子,那雙眸子之中明明閃爍著心疼,但是語氣依舊平穩。

虎子一抽一抽的,那張委屈的小嘴巴都快撮在一起說不出話了:

“我不該打人……”

曾安民挑起眉頭,他緩緩朝著這邊的院子走進來。

環抱著胳膊,朝著虎子看去。

虎子雖然家世凄慘。

但是跟著老爹還有自己,在這府上從未受過委屈,再加上林姨娘平日里也頗為寵溺這孩子。

說不得就慣出來毛病了。

“怎么了?”

曾安民靠近之后,看向林姨娘問道。

林姨娘聽到曾安民的聲音,抬起頭。

精致的面容之間透著一抹無奈,嘆了口氣道:

“今日放堂之后,夫子來府上告狀。”

“說虎子偷偷藏著木劍,在學院里將同窗的孩子全都打了一頓……邊打還邊逼迫別的孩子叫他威武大將軍……”

曾那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張大眼睛看著虎子。

以前怎么沒看出來這孩子如此……做怪?!

這絕對不是個好習慣!

這不妥妥的校園霸凌嗎?!

“這還沒完,除了那些同窗之外,去學院化緣的法安寺僧人他也沒放過,還讓這奴仆抱著他自己拿木劍偷偷敲僧人的頭……”

“夫子罰他,還不知悔改的抱怨,說那幾個僧人的頭锃亮,看起來能敲響,真敲起來卻悶的很……”

林姨娘的目光朝著那幾個跪在地上的奴仆看去,聲音之中透著一抹冷意:

“若不是夫子來告狀,這幾個奴仆還準備瞞到什么時候?”

“助紂為虐,欺上瞞下的東西!”

說到這里,林姨娘的眸子甚至已經隱隱泛出了淚光。

她有些不敢相信。

這居然是自己拉扯大的虎子做出來的事……

林姨娘說完這話,幾個奴仆皆是低頭,抿著嘴一言不發。

曾安民的眸子隨著林姨娘的話緩緩變冷。

“這個月月例沒了,自己去找齊伯領家法。”

他的看著這幾個奴仆,聲音之中透著冷意。

“是。”

聽到他的話,幾個奴仆皆是身子一顫。

灰溜溜的起身,朝著外面跑去。

“除了打人,還有何錯?”

林姨娘的眸子放在虎子身上,看著他問道。

虎子委屈巴巴的朝著曾安民看過來,那雙古靈精怪的眸子里全都是求救之色。

“你看我也沒用。”

曾安民繃著臉,瞪著他。

這種錯不能輕易的就饒過他。

得讓他知道,欺負別的孩子是不對的!

還敲和尚的頭?

造孽嗎這不是!

虎子哽咽著搖頭:“不是我想敲的,柳浩說的,他說那和尚的頭敲著響的很……我不信,他還說他以前敲過。”

“柳浩是誰?”

曾安民皺眉看向林姨娘。

“他同窗的孩子,好像是良友商會的小少爺。”

林姨娘無奈的嘆了口氣。

懂了,虎子這是被人教唆了。

只是怎么這么巧?

不會是柳弦那廝的弟弟吧?

曾安民愣了愣。

林姨娘深深的嘆了口氣,她看向曾安民,眉宇之間帶著愁容:

“唉,法安寺怎么說也是佛門凈地,如此做法實在不對,過些日子帶著虎子登門道歉。”

“嗯,確實該如此。”

曾安民瞥了一眼虎子,聲音之中透著一抹冷意道:

“過兩日我向國子監告個假,親自帶他登門道歉。”

以林姨娘的性子,估計也是過去給人說好話。

很難做到具有教育意義。

所以還得自己親自出馬。

說完這話之后,他朝著林姨娘看去道:

“以后這孩子該打便打,不能留情,一定要讓他知道隨便欺負別人是不對的!”

他可不想養出來一個只知道盛氣凌人架鷹走犬的小混賬。

林姨娘抿了抿嘴。

教訓奴仆,她做的出來。

但是真要讓她下虎子。

她很難下得去手。

“去書房,把“對不起我錯了”這句話寫兩百遍!寫不完不許吃飯,不許睡覺!寫完之后交給我!”

曾安民頗有一副當代名師的風范。

居高臨下的看著虎子,眸中具是壓迫感。

虎子聽到這話,整張臉都皺成了苦瓜狀。

“舅舅。”

他希冀的抬頭,聲音之中全是委屈:“我真知道錯了……”

“沒用!快去!不許偷懶!”

曾安民擼起袖子,作勢就要打人:“若是再慢些,我這巴掌可就落到你屁股上了!”

“我去我去……”

虎子趕緊朝著書房的方向跑去。

“唉~”

看著他小小的背影。

林姨娘又是一聲深深的嘆息。

深夜。

當虎子欲哭無淚的握著顫抖的手朝著院外走了之后。

有月光相襯,他小小的背影很凄涼。

曾安民低頭看了看虎子交上來的整整二百張上等宣紙。

每一張上都是歪歪扭扭的“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打人。”

他輕哼了一聲。

便準備朝著屋中而去。

夜深了,也到了該睡覺的時候。

突然一道輕飄飄的身子落在他屋上的房沿之上。

“仗劍一長笑,出門游四方!雄心吞宇宙,俠骨耐風霜!”

聽到這道聲音。

曾安民嘴角跟著抽搐了一下。

他抬頭看向發音的地方。

白子青一襲白衣,手中斜持著一柄長劍,居高臨下的將目光投來。

以曾安民的視角看去,白子青背后便是一輪皓月。

這張畫面極其端得是唯美無比。

但是一想到那濃濃的逼味……

“白大哥?你怎么來了?”

曾安民臉上浮現出親切的笑容。

自白子青當上了皇城司北提都之后,與他有些日子沒見面了。

“來看看你。”

白子青,聽道曾安民那熟悉的聲音,面無表情的臉上浮現出笑意。

他腳尖輕輕一點,白色的衣服隨風而后,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

下一刻,直接來道曾安民的面前。

“我要離京一段時日。”

白子青認真的看著曾安民:“再回來不知道要什么時間了,便來瞧瞧你。”

“嗯?”

曾安民愣了一下,隨后打開門:“進來說吧。”

“好。”

二人來到屋中的桌前坐下。

四目相對。

曾安民看著白子青那一頭飄逸的黃色卷發,眨了眨眼問道: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為何要出京?”

白子青輕嘆了一聲:“還記得那條青腹蛇嗎?”

“自然。”曾安民緩緩點頭。

莫非……建宏帝雖在明面上不想查此事。

但心中對此事定然是有芥蒂的!

沉思了片刻之后,他抬頭問道:

“莫非陛下……”

白子青意外的看了一眼曾安民,隨后凝重的點頭道:

“嗯,我暫代北提都后,私下進了一次宮。”

“陛下還是想讓我查清那條青蝮蛇的來歷。”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暗中調查,通過皇城司的天羅地網查到那喚作“香春”的丫鬟這二年暗中與一處院子之中的主人頻繁來往。”

說到這里,他的嘴角輕輕揚起,還想在曾安民面前裝個逼。

“但被他逃了?”

曾安民聯系到白子青說的要出京的話。

抬頭認真的看著白子青的眼睛。

這么突兀的便要出京,想來應該也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若不然外界那么大,他怎么可能直接出京?

“而且你應該也查出來他前往哪個方向了吧?”

曾安民若有所思的看著白子青。

“嗯。”白子青的臉色輕輕呆滯了一下。

身上那股故作高深的氣勢瞬間消散。

他的目光有些幽怨:

“我在那院中仔細排查良久,發現了東方教之人的蹤跡。”

“江國的東方教?!”

曾安民猛的抬頭看向白子青。

大圣朝有徐天師的玄陣司坐鎮。

江國的國教便是東方教。

但曾安民對其了解不多,只在某本小黃文上看過一兩句描述。

江國東方教,有夢入圖錄妙法,一錢陽壽可換整夜歡愉,大賺……

“嗯,現在能推測出來,這條青蝮蛇能在京中潛伏這么久,背后有東方教的影子。”

“但是無所謂,我有玄陣司的尋跡竹,能順著東方教細作的氣息追蹤過去。”

白子青嘴角輕輕一翹:

“而且就算是沒有尋跡竹,我大圣朝戶籍之法極為縝密,這一路之上,他定能露出馬腳。”

“哦~”

曾安民恍然的輕輕點頭。

“這便出京?”

“這便出京。”

白子青認真點頭道:“除了權輔,在京中我沒有什么掛念的人,這個東西你拿著。”

說完,他便鄭重的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來一枚看著極為潔白的玉佩。

“這是什么?”

曾安民拿著那玉佩,感覺入手之后便是一股玄奧的氣息。

玉佩之上被刻畫著許多密密麻麻的符文。

“傳訊符,分為母子,乃是皇城司提都才能擁有的。”

白子青又掏出來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玉佩在曾安民的面前晃了晃:

“我手中也有一個。”

“這玩意能有什么用?”

曾安民皺眉看向白子青。

“只要在大圣朝境內,你我二人便能通過此符傳音,此物極為珍貴,整個九州也不過皇城司有四對,千萬要保管好。”

白子青鄭重的看著曾安民。

“但是你把它給皇城司的屬下不是更好嗎?”

曾安民狐疑的看著白子青。

這樣還能讓你在需要支援的時候,傳音過去,更方便一些。

白子青干咳了一聲,面色有些羞赧:

“主要是想著一路之上若是遇到什么不解的謎團,還能與你商量一番。”

曾安民無語的扯了扯嘴唇。

怪不得啊!

怪不得發生如此緊急的案子,你第一件事不是追兇,反而是來尚書第尋我!

你這是商量嗎?

確定不是讓我幫你電話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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