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尋我?
曾安民看到這個消息之后。
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便浮現出了長公主那極具美艷的身材。
還有那如同天仙一般的面容。
他摸了摸下巴。
看來殿下已經等不及了。
曾安民的眸中閃爍著一抹微光。
自上次答應了長公主助其一同尋羲皇圖。
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查。
曾安民自己都感覺做的有些過分了。
這樣的做法,不就是給小姑娘一直畫餅的渣男嗎!
我只想做一個海王。
還有一天的時間,不急。
曾安民在家中轉悠了一會兒。
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一個想法。
一個昨日就想去,但是沒去成的想法。
“大春!隨少爺上街!!”
曾安民感覺,自己必須在這有限的時間之內才能打破那該死的詛咒!
要趁它反應不過來。
說白了,就是一個字,快!
曾安民說完,便直接拉著大春急匆匆的朝外而行。
沒多時,二人已經來到大門之間。
曾安民特意看了看。
街上人來人往,沒有什么多余的事情發生。
“呼~”
曾安民舒了口氣:“看來是少爺多想了。”
“什么多想了?”大春一臉茫然的看著曾安民。
你說什么?
少爺以前每次想要去放松的時候總會有莫名的事情突然出現。
少爺我懷疑這是不是什么沒聽過的高明詛咒!
“沒事。”
曾安民懶得跟大春解釋那么多,只是輕輕揮了揮手,隨后一個響指打起:
“走,改道教坊司!”
說完,他便邁步朝前而去。
“好。”
大春左右警惕的看了一眼,隨后便跟在曾安民的身后,朝前而行。
“曾教頭!!”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曾安民聽到這聲音,身子都是一顫。
娘的,這莫名的詛咒又來了!
“晦氣!”
曾安民暗罵一聲。
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直接拉著大春的胳膊以極快的速度朝前而行。
“曾教頭!您去哪兒啊?!”
看到曾安民在人群之中閃轉騰挪的樣子。
伍前鋒的臉上閃爍著疑惑的表情。
他站在尚書第門口,看著即將隱匿在人群里的曾安民。
腳尖輕輕一點。
“啾!”
整個人的身子便騰空而起,朝著曾安民的方向而去。
下一刻,伍前鋒便已經出現在曾安民面前。
五品高手,恐怖如斯!
曾安民面無表情的抬起頭。
看到伍前鋒之后,他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伍將軍尋我何事?”
伍前鋒堅毅的臉上露出解釋之色:“是國公爺找你。”
“田繼?”
曾安民的眉頭皺起,他看了一眼伍前鋒問道:“他尋我作甚?”
他還有臉尋我?!
娘咧,要不是跟老爹聊過。
差點就被田繼那廝給騙了。
他說給自己請爵,其實都是在畫餅!
請爵的人可不是他。
伍前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裝做沒有聽到安民口中的不敬。
左右看了看,隨后解釋了一句道:
“您的練軍之法,被田將軍看到。”
“懂了。”曾安民點頭,他環抱著胳膊對著伍前鋒挑眉問道:
“所以他驚為天人,想要我回去練兵?或者跟我討論練兵法門?”
“是這樣的。”
伍前鋒對曾安民投來尊重目光。
其實從古至今,出了不少名將。
但是這些名將的練軍之法很少有能傳下來的。
或者說很少有傳給外人的。
但面前的曾安民,仿佛是不知道自己所教的練軍之法是個寶。
就那么隨隨便便的傳給自己了?
曾安民也發現面前這個小老弟好像……
“你看我的眼神怎么這么奇怪?”
曾安民上下打量了一眼伍前鋒。
“有嗎?”
伍前鋒愕然,他恍惚的對著曾安民行了一禮道:
“可能是對曾教頭的尊重吧。”
“行了。”
曾安民懶得說那么多,他擺了擺手:“我現在有事,你回去跟國公爺說我去不了。”
“衛國公說必須得將您請去。”
伍前鋒扭捏了一下,隨后面露凝重:
“若是晚了,便將我軍法處置。”
“軍棍很疼的。”
“所以,這就是你的態度?”
曾安民感受著飛起的速度。
面無表情的抬頭凝視著伍前鋒。
此時他正在被伍前鋒以一個極為怪異的姿勢拎著。
二人飛速的朝著軍營而去。
“事急從權。”
伍前鋒一臉羞赧,堅毅的臉上全是都是不好意思。
“姓伍的!”
曾安民高聲罵了一句:“老子教你練軍之法,你就是這么回報老子的?!”
伍前鋒的臉閃過漲紅之色。
他臉上的羞愧更濃郁。
“曾教頭放心,此間事了,我必前往府中登門道謝,以后對您以師禮相待。”
師禮相待?
倒也不必這么尊重。
曾安民其實也知道,前世的練軍之法是極為省時的法門。
田繼發現之后就算是不驚為天人。
也肯定會找自己聊聊的。
只是沒想到居然來的這么快。
這壓根就沒過去多久。
他便這么迫不及待了?
“放我下來!!”
眼見已經快到軍營。
曾安民抬頭極為不爽的朝著伍前鋒看去。
伍前鋒趕緊停下,將曾安民放下。
“剛剛……不好意思,得罪了……”
伍前鋒有些局促不安的看著曾安民。
剛才他確實是事急從權。
心中對曾安不有愧,他連行禮都有些拘束。
“哼!”
曾安民瞪了他一眼:“過段時間帶我去教坊司,你請客。”
“要不這事沒完!”
伍前鋒聽到這話,臉色先是一怔,隨后便是一苦。
教坊司。
每一個花魁光是打茶圍都得三十兩。
他一個月的例錢也不過這么多。
“好。”
幾乎是咬著牙,伍前鋒臉上的肉疼之色讓人有些心疼。
“哼!”
曾安民可不管他怎么想,仰起手,大搖大擺的朝著軍營之處而行。
二人很快便來到了熟悉的場地之中。
“哈哈哈!!小子你可算是來了!”
在曾安民與伍前鋒露頭的一瞬間。
便聽到了田繼那熟悉的聲音。
“國公爺倒也不必親自迎接。”
曾安民的臉上露出笑意。
心里就是不滿,這個時候也肯定不能表現出來不是。
“對于如此大才,不親自迎接,傳出去外人還不知道該怎么蛐蛐本公!”
田繼的極為滿意的看著曾安民。
他怎么也沒想到。
眼前這個年輕小伙子,居然能給自己這么大驚喜。
“本公從第一眼見你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不一般!”
衛國公田繼笑聲極具震懾,他拍著曾安民的肩膀:
“先是鴛鴦軍陣,又是這等傳世練軍之法……”
“你小子當初就應該習武!習了武,他日經過戰場的磨煉,必能成為我大圣朝的絕世名將!”
“唉!可惜!”
田繼極為惋惜的看著曾安民,搖頭晃腦的嘆息。
“國公爺這說的什么話,我曾安民雖是習儒,如何又成不了一絕世名將了?”
“莫不是戰場之上的絕世名將都必須要親自上陣殺敵不成?”
曾安民高高抬起下巴,臉上浮現著一股絕世的自信之色:
“此世雖無,但自我開始,我會為這個世界創造一個新的詞語。”
田繼被曾安民這突如其來的話說的有些茫然。
“儒將!”
曾安民直接說出了一個這個世界還未曾出現過的詞匯。
“儒將?!”
國公爺田繼初聽此語,身子輕輕一顫。
隨后他的嘴中便開始緩緩呢喃:“儒將……儒將……貼合!貼合!”
田繼猛的抬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曾安民道:
“好詞!以后儒修為將者,當為儒將!!”
“哈哈哈!!”
“好好好!”
曾安民嫌棄的看了一眼田繼。
同時心中也浮現出一抹優越感。
果然,一個世界的文化都是自己的底氣!
用來欺負這些異世人,正兒八經的綽綽有余。
“那個,這等練軍之法,我也只勉強看得懂其中的皮毛。”
田繼將曾安民請入了帳中,隨后透過帳門,看向帳外的那二百來軍士。
此時這二百來軍士在伍前鋒的訓練之下已經頗具威勢。
“只是接下具體該如何去訓……”
田繼搓了搓手,有些不太好意思:“而且時間不等人,二百軍士太少,明日開始,便要訓練五千軍士……”
曾安民嘴角抽搐了一下。
二百跟五千。
這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一個人的能訓練二百。
但五千在一起集訓的話是完全不一樣的。
“五千太多了。”
曾安民皺眉:“而且國公爺,我不可能整日待在軍營的,身為尚書之子,我要懂得避嫌,這您不會不知道吧?”
文官的子弟,在一定程度之上,對軍權必須要有一個清晰的界限。
“沒辦法,這是陛下的意思。”
田繼苦笑一聲:“陛下已經不想等了。”
“下面的訓練之法你說出來便好,練軍我會著手安排。”
曾安民瞥了一眼田繼。
老小子。
在這兒等著我呢?
曾安民翻了個白眼,隨后:
“要練軍之法您直說便是,何必兜那么大圈子?”
“害,你既然這樣說,那本公也不藏著掖著了。”
田繼雖被曾安民說破了想法,但心中卻沒有絲毫不快,甚至浮現出驚喜。
“走吧!”
曾安民緩緩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道:“還是拿外面的二百軍士訓練。”
出了營帳。
曾安民便對著伍前鋒招了招手:“過來!”
伍前鋒聽到曾安民的話,屁顛屁顛的一路小跑。
“先前我教給你的是停止間的動作,接下來要訓練的是行進間的動作。”
“行進間分為四種,分別為齊步,跑步,正步,分裂式……”
曾安民開始了他的教學。
每一個動作都被他用極為認真的態度做出來。
“還有軍禮。”
曾安民摸了摸下巴。
大圣朝的軍禮是伸出手,握拳抵在在胸前,拳心朝內,身子立正。
挺帥。
曾安民也沒改。
“差不多大概就是這樣,三天左右應該就能初見成效。”
曾安民這話說完。
伍前鋒此時已經是渾身激動。
他顫抖的看著曾安民。
眸中透著極為尊重的目光。
突兀的。
他對著曾安民行了一個師禮。
標準的師禮。
他一揖到底。
“曾師教誨,前鋒此生不忘!”
喲喲。
曾安民意外的看了一眼伍前鋒。
他倒是沒想到伍前鋒居然還有這么一面。
“行了行了,別跟我搞這煽情的一套,這幾天把兵練好才可不負我懂嗎?!”
曾安民瞥了他一眼。
伍前鋒挺直胸膛,聲音極為嚴肅:
“謹尊曾師所言!”
稀里糊涂就得了一個小徒弟。
好像還是斂息境的高手。
“行,練兵去吧。”
曾安民說完,便朝著緩緩走來的田繼看了過去。
衛國公田繼還未開口。
曾安民便目光極為嚴肅:“我先走了”
田繼笑呵呵道:“急著走作甚?不若隨老夫一同吃酒如何?”
曾安民便對其行了一禮道:“家中有事,下次,改日一定!”
田繼看著曾安民的背影。
摸著下巴認真思考了一會兒。
“五千鴛鴦軍……”
“陛下準備交給誰來帶?”
曾安民回到府中之后。
便徹底松了口氣。
接下來他只需要等伍前鋒將軍練好,到時候再去教鴛鴦軍陣。
他盤坐在床上。
武道氣息隨著他的意念,緩緩的朝著識海空間一點點的浮現。
“凝聚神識,達成洞虛。”
曾安民的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
“又失敗了。”
他如今武道境界已經許久沒有過提升。
一直卡在七品的觀想境。
也就是極品境的武夫。
曾安民摸著下巴。
“武夫的境界倒是挺有趣。”
“九品丹陽被人稱為入品境。”
“八品養息被人成為升品境。”
“七品觀想就是極品境。”
“那六品洞虛呢?”
曾安民思考了片刻。
“得,又跑題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后又閉上眼睛,緩緩運轉自己體內的武道氣息:
“按照南說的,在觀想境之后,便每日觀想圖錄,使自己的武道氣息蘊養出圖錄上的氣息。”
“當氣息被全都蘊養完后,便以氣息沖擊識海凝聚神識方可抵達六品洞虛境。”
“我這氣息沒問題,質量也沒問題,識海也沒問題,怎么就是無法凝聚?”
“會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曾安民想了一夜,終究還是百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