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124章 老爹敢傷吾兒?都死去吧

類別: 仙俠 | 幻想修仙 | 家父儒圣 | 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 處默   作者:處默  書名: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更新時間:2025-02-11
 
“權輔賢弟果然料事如神!濟水堰危機被為兄破解。”

“本次任務算得上圓滿,回去之后給你帶個好東西,你見了肯定歡喜。”

“白大哥有心了。”

隨著曾安民撤出傳訊符之中的浩然正氣。

潔白的傳訊符變的暗淡起來。

曾安民的眸子里透著一抹深沉。

他緩緩松了口氣,目光朝著窗外看去。

眼睛輕輕瞇起。

隨后眸子變得銳利。

接下來,先去尋老爹。

這種事一定要先跟老爹說說,讓他有個準備。

“爹!你還睡呢?!都這個時候了還睡覺!你是怎么睡得著的?!”

曾安民照例拍門。

此時已經是半夜三更。

曾安民的拍門的手速極快,語氣很急。

而老爹也沒有發什么牢騷。

還記得上次好大兒拍門進來打擾自己美夢之后。

岐王就倒了。

所以盡管在夢中被驚醒,老爹還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按捺住心中的怒意,耐心從床上起來。

“吱呀~”

曾仕林面無表情,目光看向曾安民。

“什么事。”

曾安民嚴肅:“進屋說吧。”

“嗯。”

二人坐在椅上。

房間之中的燭火搖曳。

映出二人面上皆是嚴肅的神色。

“你是說,有人暗殺你,被你反殺。”

曾仕林此時眸中已經隱藏不住心中那濃烈的殺意。

顯然,好大兒若不是自有奇遇。

恐怕今夜便會傳來喪子之痛的噩耗……

他的聲音之中透著一抹濃濃的冷意。

“嗯。”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這是第一次從老爹身上見到如此濃烈,且不加任何掩飾的殺氣。

“那刺客,什么手段?”

曾仕林的眸子沒有絲毫波動,直直的朝著曾安民看去。

聽到這話,曾安民緩緩抬頭。

他知道,老爹這是想從那刺客的身份上入手。

迎上老爹的目光,曾安民坦然道:

“我之前在法安寺見過他。”

“所料不錯的話,岐王之死的刺客也是他。”

“與任為之去法安寺的時間也剛好吻合。”

聽到曾安民緩緩的敘述。

曾仕林的眉頭輕輕皺起,良久之后,他緩緩抬頭,眸中透著深沉:

“你確定當時在法安寺之中,看到那刺客朝黃雀庵而去了?”

“黃雀庵?”

曾安民眨了眨眼,隨后會意點頭道:

“是的,如果法安寺后面那個小庵是叫黃雀庵的話。”

“法安寺后方只有一座尼姑庵,叫黃雀庵。”

“當年熹妃與皇后斗爭失敗,為求自保而去的安身之地。”

曾安民輕輕一愣,隨后眨了眨眼道:

“那皇后人還怪好咧。”

這都沒有趕盡殺絕?

老爹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后嘆了口氣道:

“熹妃出身寧國公府,再怎么說也是出身貴胄。”

“四年之前寧國公親自請求陛下,陛下這才將其接回后宮,但太子之位已穩,皇后母憑子貴,熹妃自知失勢,這些年在后宮之中修身養性,不敢有絲毫造次。”

聽到這話,曾安民若有所思的瞇起眼睛。

他緩緩道:

“那任為之后面的幕后黑手,會不會便是……熹妃?!”

只是聽到他的話后老爹輕輕皺眉。

良久之后,他輕輕搖頭,將目光轉移到窗外:

“莫說是一個失了勢的貴妃,縱是權傾后宮的皇后,任為之身為戶部尚書,何須與其有糾葛?”

也對。

曾安民皺眉。

老爹這話的言外之意便是,任為之圖什么?

圖她年紀大?

“但不能排除。”

曾安民嚴肅的看向老爹。

曾仕林面無表情,他的眸中閃過一抹陰冷。

略顯蒼老的面容之中,透著讓人心悸的殺意:

“幕后是誰無所謂了。”

“為父必須要讓整個京城所有人都知道,不管任何時候,敢動我兒子,只有一個下場。”

說完,他緩緩起身,來到窗口之間。

幽暗的燭光搖曳著,將老爹的影子拉的巨長。

霸氣!

曾安民偷偷的給老爹豎起大拇指。

這就是我爹!

我的好大爹!

感動。

“你方才說,那白子青在追捕東方教細作之時,那細作一路暢通無阻朝南而行是吧?”

老爹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是啊。”曾安民愣神片刻。

“這就夠了。”老爹緩緩抬頭,眸中閃爍著冷意:

“為父要助婁英啟鏟除異己,一舉坐上尚書之位。”

曾安民茫然的抬頭。

卻只看到老爹那削瘦的背影,瘦骨嶙峋卻若巖石般強硬。

“什么意思?”

曾安民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短路,他呆呆的看著老爹。

“呵呵。”

老爹的臉上透著瘆人的笑容,他緩緩轉回身子,目光放在曾安民的臉上:

“你現在還能聯系上白子青是吧?”

“嗯。”曾安民若有所思的點頭。

“告訴他,讓他……”

東宮。

任學梁滿是歉意,站在東宮門外:

“國子監中,暴露殿下身份,實是意外,并非心中故意,還望殿下原諒……”

他的聲音很大。

聲音之中皆是悔恨。

見無人應答,直接跪在地上。

門口值守的小太監只是面無表情的注視著他。

御書房。

建宏帝鉆研著面前的棋局。

他的面前空無一人。

伸手執起白子落下,又走到對面,認真思考黑子如何落。

自己與自己對奕。

在別人看來很奇葩。

但他卻沉浸其中甘之如飴。

“陛下。”

有小太監緩緩從門外而來,恭敬的站在那里。

建宏帝沒有抬頭,依舊思索著面前的棋局。

小太監跪在地上,額頭點地:

“任為之之子,任學梁已在東宮門外跪了三個時辰,見太子仍不出戶,便退去了。”

這小太監的聲音落下之后。

御書房之中只有建宏帝落子的聲音。

時間一點點過去。

小太監腿都跪的沒有知覺了。

豆大的汗滴緩緩自腦門滑落至地上。

他卻連動也不敢動。

“噠。”

建宏帝落下最后一子。

他緩緩抬頭,目光之中帶著深幽之意。

“下去吧。”

“是。”

小太監如蒙大赦,恭敬的站起身,慢慢退走。

建宏帝沒有說話,他坐在椅上,閉上眸子。

口中緩緩呢喃著:

“太子,曾安民……尚書第……”

“父親~”

回到家中,任學梁的面容之上帶著蒼白。

他在仆人的攙扶之下來到任為之面前。

此時的任為之,淡然的扶著手中茶杯,瞥了一眼任學梁,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

“如何?”

“您交代的我都說了。”

任學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掙開仆人的攙扶,對著任為之行了一禮之后,緩緩開口道:

“太子果然不肯見我。”

說到這里,他的面容之上忍不住露出擔憂之色:

“我們如此得罪太子……恐怕。”

“呵呵。”任為之的笑容沒有一絲改變,他將手中的茶杯輕輕送入口中。

呷了一口之后,面容露出滿意之色。

“奪嫡之爭,本就是火中取栗。”

他的聲音雖然蒼老,但在這書房之中卻是極為有力。

隨著他的開口,房中都陷入了寂靜。

“況且,若想除曾仕林,只憑兩江郡那一聲響還不夠。”

“還須陛下對其產生芥蒂。”

“東宮太子與其子曾安民走的太近,正好能成為一個引子。”

任為之說完,緩緩看向任學梁,聲音之中透著一抹冷意:

“好好看著,好好學著,以后在官場之中,能少走些彎路!”

“是。”

任學梁的面容恭敬無比。

翌日。

曾安民對國子監告了個假。

他并沒有聽老爹的話,對這件事情置之不理。

而是前往法安寺之中。

他要搞清楚,那個所謂的黃雀庵里,有什么。

那個來刺殺自己的瘸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與刺客的搏殺之中。

他得知了一個很重要的訊息。

那刺客是因為受了傷,所以才只能發揮五品的實力。

也就是說,那刺客在以前,應該是一名四品。

而四品武者莫說是在京中,縱是放眼整個大圣朝與南江兩國。

也是極為稀少,能被人奉為宗師的頂尖高手!

君不見,皇城司也不過只有四大提都乃是四品。

十大提司……嗯,現在剩九大提司了。

九大提司也都只是與遲不凡一般,是五品斂息境而已。

白子青雖是自稱京城第一劍客。

但他的實力卻是實打實的四品。

若不然,建宏帝當初下江南也不會選擇帶上他。

而,這樣一名高手。

絕對會在歷史中留下痕跡的。

順著這絲痕跡往下繼續查。

絕對能查出端倪。

曾安民與老爹的想法不同。

昨日與老爹聊過之后,他知道老爹的意思大概是將任為之徹底摁死。

并且通過此事震懾宵小。

但曾安民可不這么想。

他心眼可不大。

被人暗殺,若是不將那幕后之人揪出來也弄死,他寢食難安。

“施主?”

映塵小和尚眸中閃爍著疑惑。

他此時正在做晨課,當見道曾安民之后,顯然有些意外。

“阿彌陀佛。”曾安民雙手合十對著映塵行了一個佛禮:

“映塵法師,有禮了。”

映塵見到曾安民這么有禮貌,臉上有些受寵若驚。

他趕緊回了一禮。

隨后,那滑溜溜的小光頭便好奇又期待的朝著曾安民的身后看去:

“虎施主沒有來嗎?”

當他的眸子注意道根本安民的身后空無一人之后,有些暗淡。

“今日我是專程來尋你的。”

曾安民看著自己腋下映塵小和尚的光頭,實在沒忍住。

輕輕的伸手在小光頭上摸了一把。

舒服了。

潤滑,光滑……

曾安民甚至覺得這手感不比某些小姑娘的B級小燈差。

“呃?”

映塵小和尚感受到自己的光頭被摸,并沒有露出很意外的神色。

只是好奇的抬頭看了一眼曾安民:

“你與虎施主一般,都愛摸貧僧的腦袋。”

“嘿嘿。”

曾安民露出一個極為無辜的笑容:

“可否尋的地方聊聊天?”

“稍等,貧僧與師父告一聲假。”

映塵小和尚站起身,先是對曾安民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隨后朝著大雄寶殿最中央的那老和尚而去。

曾安民便在這里耐心的等待。

映塵小和尚來到那老僧身邊。

恭敬的與老僧交談著。

老僧緩緩睜開眼睛,朝著曾安民這里看了一眼。

曾安民正好與那雙眸子對上。

這一眼,如同萬年交匯,滄海桑田。

曾安民從那個眸子里,看到了無數歲月的變遷。

這老僧……怎么感覺跟徐天師似的??

曾安民心中狂跳。

雖然只是一眼的對視。

曾安民卻是能明顯感覺到那老僧的深不可測。

“嘿嘿。”

他咧開嘴,對著那老僧露出自己那一嘴白牙。

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老僧的眸子浮現出一抹笑意。

隨后對著映塵小和尚點了點頭。

映塵小和尚的眸子肉眼可見的欣喜起來。

他回來的步伐帶著輕快。

若不是身在大雄寶殿,映塵恐怕要跳起來。

“師父同意了,施主請……”

映塵的笑容極為清澈,他的眸子中含著笑意。

“請。”

二人出了大雄寶殿之后,便悠然的在這寺中隨意逛著。

“不知施主要問貧僧何事?”

出了大雄寶殿之后,映塵便不再壓抑自己的天性。

瘦小的身子雖然單薄,但卻洋溢著天真爛漫。

曾安民并沒有著急,只是輕輕笑了笑,看著映塵問道:

“你出家多久了?”

映塵聽到這話,眨巴了下眼睛,隨后羞赧的撓了撓頭道:

“貧僧自記事以來便在寺中。”

“哦?”

曾安民摸了摸下巴,看著映塵道:“這么說來,你是童子出家啊……”

映塵對曾安民的話有些不明所以,他清澈的臉上透著疑惑:

“何為童子?”

“沒事,剛剛大殿之中那位大師,是你的師父?”

曾安民好奇的看著映塵問:“可是法安寺的住持?”

映塵笑著搖頭道:“我師父只是灑掃僧罷了,豈能與住持相對?”

曾安民有些發愣。

良久之后,他若有所思的點頭。

這么說,是掃地僧那種等級的了??

“今天確實有個事要問你一下。”

曾安民笑呵呵的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塊糖果,對著映塵遞過去:

“嘗嘗?這可是好東西!”

他的聲音之中充滿了誘惑。

映塵只是輕笑一聲,并沒有接過,對著曾安民行了一個佛禮道:

“謝謝施主的好意,有何事但問無妨,禮物貧僧自是不能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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